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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乱君心:红颜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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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其实是大哥逼我来的?”
直倾?他怎么能把自己的妻子让别人糟蹋,即使再怎么不喜欢她也不必要往自己的身上扣绿帽子吧,更何况对方是自己亲生的弟弟。
她皱了一下眉头,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什么?”
他紧紧地搓着手掌,紧张得直冒汗:“那是因为我哥没有生育能力,这是我大嫂一直都没有诞下一男半女的缘故。他逼我来圆房,其实他也不想的,倘若他要保住高原庄族长的地位,他必须要有传宗接代的男孩。所以……”
“他当我是生小孩的工具吗?你告诉他,我是不会为他生的,就算怀上也我也会把他打掉。”
他见靖涵这么激动想劝说几句的,但还是把话咽下去了,过了一会儿,等她的情绪定下来了才道:“你能不能别怪我哥,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是的,他不是什么好人,就连他的父亲也是他毒死的。这个直营早就听说了,只是调查了很久也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只能任由他逍遥法外。
直营虽然是阎家的二少爷,但是阎家上下对他并不是很友善,因为他是他爹的私生子,父亲死后地位就大减,之后就受尽各房人的白眼,并且连下人也公然顶撞他。他多次想一走了之,只是杀父的真相还没有水落石出,他不甘心就此罢休。
“别怪他?我能不怪他吗?我知道你也是被人逼上梁山,今晚之事也不能怪你,但是我警告你绝对不能说出去,要不然难堪的不止是我,还有你们阎家。”
事到如今,她也不能怪直营,他也是无辜的。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如刀,一刀一刀划过她的心,以后在这里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第五十七章:不知所措
直营看着她痛苦的表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不知所措。
“嫂子,刚才得罪了。”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不该发生的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她竟然成为了他的一夜夫妻。虽然仅仅只有一夜,但是她还是痛心疾首,为什么他不是随安,倘若他是随安的话,即使是一夜夫妻,她也心满意足了。
“你还是先出去吧,这是我和你哥的新房,倘若被人发现你在这里于理不合,会被人说闲话的。”
他第一次抬头看了她一下,还来不及应答,大门便被推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此事的罪魁祸首——直倾。
他叫了一声“哥”,回头看了靖涵一眼,便从门的一侧出去了。
靖涵怒视地看着他,打从心底看不起他,即使穿得再怎衣光颈靓,那又怎么样,他还是一个无用的男人,无法传宗接代,无法给一个正常女人当母亲的权利。
“还死回来干什么?你的事不是让别人给包办了吗,并且还是你至亲的弟弟,你们真是打死不离皮的好兄弟,就连女人一起分享。”
直倾狠狠地煽了她两巴掌,清脆的响声带来的是火辣辣的痛:“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在乎。我告诉你,我娶你回来就是要折磨你的,在我的眼里你只是残花败柳,只要钱,凡是男人就可以上。”
好狠的男人,很伤人的话?倘若她是残花败柳的话,那他呢?是不折不扣的无能人,还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太监”。
或许,比太监都不如,至少人家可以坦荡荡,而他,虽然身带“命根子”,只可惜少了一种功能,并且是至关紧要的那种。
她含恨意的黑眸眨了眨,愤怒的抬起手,想要给他一巴掌,他机灵地后退了一步,一把抓住了。
“想打我?看我如何收拾你。”
说完就撕裂她身上喜服,那个特大的“囍”字一分为二,很快,粗鲁的身子就压在了她的身上,无法动弹。
两兄弟同是一个父亲生的,想不到性格竟然会有这么打的差异,忽然她觉得刚才的“一夜夫妻”是幸福的,至少与现在相比是。
靖涵没有挣扎,由始至终就像没有生命的稻草人一样,任由他怎样玩弄。挣扎,只会使他的*更上一层楼,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他一把打在了她的脸上,嘴角得意地上翘,眼角露出邪魅的冷笑:“叫啊,怎么不叫了?你知道你楚楚可怜的样子会让我不忍心下手的吗?倘若这样,那么就不好玩了。”
玩?他把女人当什么了?玩具,还是木偶?他娶她回来就不用像对待女奴一样对待她吧?
靖涵别着头,眼角流着尽带屈辱的泪,人生漫长,这种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叫啊,向我求饶,说不定我会放过你。”
一只大手在她的胸前来来去去,但她的身子已经麻木了,没有感到有任何的酥觉。倘若还不是未完成随安所交代的事,她一定不会就此罢休,一定会一死了之,与他生死相许。
随安死了吗?她感觉他还活着,只是没有人性的山大王有可能放过他吗?如此看来,他是凶多吉少了。
“在想什么?情郎啊?你已经是本少爷的妻子了,以后想的只能是本少爷。”
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袭遍全身,她还是痛苦地叫了一声,他的抽动一次比一次勇猛,好像用到撞击着肉一样。她性格倔强地咬紧牙关,希望他赶快抽离身子,只可惜他精力充沛,一味索取属于自己的快乐,而忽略了她的生死。
噩梦,他是一场噩梦!
只是这一场噩梦直到她死去的那一天才得以解脱,要不然只能一直尽在其中备受煎熬。
第五十八章:野蛮婆婆
门外,阳光万里,灿烂至极。靖涵揉了一下惺忪的眼睛,发觉手很麻。原来她在桌子旁边睡了漫长的一夜,而他却安枕无忧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
“少夫人,快点起床,老夫人在客厅大发脾气了呢?”下人小银把洗脸水放在地上,紧张地拍打着门:“少夫人,快醒醒,你要给老夫人,大夫人敬茶了。”
靖涵开了门,急忙地打扮了一下,扯着直倾的衣服一脸不悦地喊道:“起来了,不要这屋子就得翻了,你也知道你娘的嗓门……”
他竟然完全视她不存在,烦躁地推着她:“你不会去吗?少管我,我要睡觉,待会还得谈生意。”
小银扯了一下她的衣襟:“少夫人,算了吧,少爷一般都是睡到午时三刻才起来的。”
既然成了亲,为什么还叫少爷?不是该叫老爷吗?靖涵疑惑地想着。
其实,这是高原庄的风俗,当家的人都得叫“少爷”,只有年过五十之后才改口称之为“老爷”。
她浅浅一笑,他不去也罢,省得看见他烦心:“小银,我们走。”
“是。”
大厅已经坐满了人,她们有一些人的脸上残留着狡猾的笑容,仿佛在看她的好戏。老太婆愤怒地瞪着她,神情尽是不屑。
“娘早安,大姐早安……”
“早安?现在就等吃晚饭了,还早安。”
她的语气很不满,拿着那条古龙木的拐杖缓缓地来到靖涵的跟前,目光不停地审视着她。这个女人,她见也没有见过,是直倾不顾家人反对给娶回来的,人长的是很不错,只是做一个好媳妇的本分还没有足称。
“就是啊,刚嫁进来就不依照这里的规矩了,也不懂得来给我们请安。睡到日上三竿,你看看你像什么样,是你这样为人儿媳的吗?”
说话的是直倾的正室,她见老太婆一脸不悦,也正好给靖涵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自己的地位是无法替代的。
靖涵看着她,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一个女人,她在这里得意什么?不管怎么说,彼此还不是惨遭男人摧残的女人,并且那男人,并不是什么正常的男人。
她叫秀可,自小和直倾定下娃娃亲,十六岁嫁给他,一度被疑无法生育而被休回家,后来被他接了回来。她的肤色依然保养的很好,脸庞白里透红,皱纹未见一条,看模样也不过是二十七八,多则三十出头。
“娘,算了,嫂子刚嫁进来,不太清楚我们高原庄的风俗,我们就不要和她计较了。”
替她解围的是直营,他昨晚一直睡不去,就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她,自责为什么会答应大哥的请求。
老太婆一点也没有就此甘休的意思,还为向公婆敬茶问安之事大动干戈,怒火难消:“难道别的地方就不用向公婆请安敬茶的吗?”
“娘,算了,还是小事化无吧,大家都是一家人用得着斤斤计较吗?又不是在街上卖猪肉……”
“直营,不关你的事,你就少管。这是为人儿媳应学的,她当然要铭心而记。”
秀可毫不留情面地打断了他的话,可见他在这里一点地位也没有,要不然谁敢公然与阎家的二少爷作对。
“秀可说得对,她就是你学习的好榜样,倘若你能做到她的一半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儿媳知道,他日必定以大姐为榜样,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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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宁为玉碎
“算了,我也不想和这些没有教养的杂种计较,不是名门之后就是不太懂规矩,也不知道她娘是怎么教她的。”
老太婆叹了一口气,没有好脸色地看着靖涵,而秀可却不肯如此放过她,在一旁煽风点火:“婆婆,倘若这件事就这么了的话,那么她以后还会把你这个婆婆放在眼里吗?新婚的第一天就如此放肆,我想她是有意的,目的就是给你一个下马威。”
“不是的,婆婆……”
靖涵连忙着急地摆着手,倘若得罪了这个女人,那么以后在阎家的日子就难过了。
“娘,我觉得大嫂并不是这样的人,我想她今天之所以会忘记向您敬茶问安,是因为昨晚他们忙累了。”
“太累?别人不累就她一个人累吗?全屋子的人不是忙这忙那的,怎么别人就没有抱怨一句说累,反而一大清早就在这里等她,她这个样子说得过去吗?”
“大嫂……”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秀可瞪着直营,然后一脸无情地盯着靖涵,她恨她抢了自己的一半丈夫,所以今天要跟她没完。
“秀可说得没错,倘若今天我不好好管教你,那么以后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老太婆扬着头,越想越觉得气愤:“我问你,你娘有没有教你是如何为人儿媳的。”
“有……”
“那好,你说来听听,我看她是如何教导你的。”
老太婆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她觉得现在不给她一个下马威,那么以后在阎家,靖涵就会当她是空气,是透明的。
靖涵深吸一口气,不顾她们的颜色站了起来,为什么还要受她们的折磨,她嫁来这里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更何况她娘以前教她要出嫁从夫,那么是否就表示要接受直倾的安排,与自己的叔子当“一夜夫妻”。
“我娘教我的,我句句都铭记在心,我记得有一句是做人要温婉,不要得理不饶人。常言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知婆婆和大姐懂不懂得这个道理。”
竟然她们都不给一点面子靖涵了,她也没有必要和她们客气,反正现在也只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
老太婆没想到靖涵竟然会反过来教训自己,气的“呃”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在阎家这么久从来就没有人敢这样公然顶撞她。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回过神来,用力地敲着拐杖,骂道:“反了,反了…既然你娘不懂得教你如何为人儿媳,那么今天我就好好教你。”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巴掌就无情地落在了她的脸上,接着的是一声厉吼:“你给我跪下,谁叫你起来了?只不过是说你一句,你倒反过来说了十二句,看来日后连我也管不了你了。”
靖涵充耳不闻地扬着头,一动不动,她听她们的才笨,不管怎样去讨好她们,也不会给好脸色她看。
“我不跪,我又没做错什么。”
直营看见她这个样子急得不得了,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倒是把秀可给乐坏了,这下她可劫难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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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责罚难免
“反了…反了…,倘若我不好好教训你,你在阎家酒无法无天了。”老太婆动气地瞪着她,想活活把她给吞掉一样:“马良,家法侍候。”
“是,老夫人。”
很快,下人马良拿来了一条铁鞭,鞭子很长,一共分为九节,这是按照使用时最能发挥出力气的长度而打造的。
“马良,你给我押着她,我看她的性子烈,还是我鞭子狠。”
“娘…你这样子,我怕大哥和责怪你。”
“责怪我?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他。”说完就一把拿起鞭子,狠狠地往靖涵的身上抽去,一边抽着,嘴里还不忘责骂:“我让你顶嘴,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还敢不敢…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死丫头……”
鞭子一下紧接一下地甩去,噼啪作响,下手的力劲很大,鞭鞭破皮见血。她咬着牙关,强忍着在眼珠子打滚的泪,不让它掉下来,也不低下头泯没了志气去求饶。
虽然这样做,或许她会大发慈悲放她一马,可是她没必要低声下气。与山大王的折磨、倚红楼的摧残来说,这又算的了什么,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但是,她不能就这样任人鱼肉,她要反抗。只是马良的手紧紧地把她给按住了,想反抗也只是徒然耗费力气。
“娘,我看还是算了吧,该罚的都罚了。”
直营看着她身上红色的血迹,忍不住又求起情来,她现在的模样惨不忍睹,只是她的性子太倔强了,一点也不服输。
“婆婆,她竟然恨得牙痒痒的,想必是在心底咒骂你,要不然她早就认错了。”
老太婆听了秀可这么说,动作停了停,接着又扬起了鞭子打了起来:“你认不认错,认不认……”
认错?
她错在哪了?倘若真的说错了,那就是嫁进了阎家,不过她想起柳依是自由的,那么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娘,倘若你在打下去,我怕大嫂的身子会吃不消。”
“你给我站在一边就是了,我做事自由分寸;还由不得你来管我。”
只见老太婆怒目圆睁,好像要把直营给吃掉一样,他毕竟不是她的亲生子,说话自然而言没有什么分量。更何况她一直对他充满敌意,想找个借口把他赶出阎家,避免在这里争家夺产。
没办法了,直营看着她们不把靖涵置于死地而死不干休的样子,只能偷偷吩咐下人通知直倾了,现在只有他能救她一命了。
当直倾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快速赶来了。虽然他不爱她,可是人毕竟是自己娶回来的,他有必要娶保护她。再说,也没有必要让阎家背负起一条杀人的罪名,倘若真的是那样,被小人捉住了这一点“痛脚”,那么他族长这个身份很可能会因此不保。
“好了,闹够了没有?”
在阎家只有他敢这么放肆对老太婆说话,她想不到他会出现,吃了一惊,后退了好几步。
这时,靖涵已经奄奄一息了,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
“相公,婆婆是替你教训一下……”
“够了,在这里兴风作浪的人就是你,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到底还让不让人安宁?”他轻轻地抱起了靖涵,又瞪了秀可一眼:“倘若你再唯恐天下不乱,小心我赶你回家!”
秀可听了,立马紧张地跪了下来:“相公,我知道错了……”
他充耳不闻地对直营道:“二弟,请你到药材房那里拿一瓶金疮药过来。”
直营怜惜地看了一眼靖涵,心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痛觉,好像被火熊烧着一般。他应了一声“嗯”,大步离开了……
第六十一章:苦苦相求
“你怎么样了?死不了吧。”直倾一把扶住了她,语气虽然很冷,但他还是很关心她的。只是,这关心好像为了某种目的,使她感到有点变味,就好像隔夜的饭菜一样。
“怎么,你很得意吧,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倘若我叫你起床的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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