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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同人)Actors-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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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维克托要收回这一切,大不了就是一场“GAME OVER”。
他这样破罐子破摔,倒是在节目里表现出了一种平常所看不到的拼劲。
在前几个环节里,勇利和披集的速度都很快,不过中途因为遭遇司机迷路了的这种原因,他俩的优势顿时就变得不明显,而排在第二的尤里的队伍便追了上来。这事儿披集和勇利都没经验,节目组不给他们安排车辆,只负责路费。而他们在出发前问计程车司机的时候,司机说懂,结果这家伙却迷路了,绕了半天都没找着目的地,几乎把好脾气的勇利和披集气了个半死,但又因为在镜头前,即便再生气也只得保持微笑。
在他们到达目的地后,尤里和季光虹已经把任务给做完了,那是一个高空任务,起重机吊着四个跳板,每个跳板之间有一定的间隔,然后两人要从两边开始奔跑,跑到对面的跳板末端按下按钮,在规定时间内这样来回地跑三趟就算挑战成功。
尤里和季光虹好像也就挑战了两回,男生迈开的步子比较大,所以跳得比较轻松,他们离开后,第二队也在挑战,不过那是一男一女的组合,那位女明星有些恐高,缩手缩脚的,所以在跳第二块跳板的时候没能成功跳过去,便被安全绳索给吊在了半空中。
“他们这算挑战失败?”披集问。
“嗯,”勇利说,“一定要全部跳过去。”
“好像很难啊?”
“你看这个间距,一般还是能跳过去的。”勇利扶了扶眼镜,又伸手比划了下,“跳不过去的,其实主要还是因为恐惧心理。”
“嗯。”披集说,“幸亏我不恐高。”
“加油,努力一次过。”勇利摘下了眼镜,交给了剧组的助理。
“好,我们不会输的!”
工作人员帮他们穿上了安全装备后,勇利和披集便分别站立于跳板的两侧。说实在的,哪怕勇利不恐高,站在几十米的空中,还是有些害怕的,结果对面的披集还朝他招手,笑着用双手拢成喇叭状,道:“别害怕啊,勇利!”
“你要是怕了,抱——紧——我!”披集拖长声音说,勇利被他逗笑了,瞬间就不紧张了,大声回应道:“披集爸爸带我飞!”
披集给他比了个手势,意思是“没问题”。
准备完毕后,勇利便和披集奔跑了起来,勇利故意不去看下方,想到的只有跨越这道坎,然后他跑过去,猛地一跃,颇是轻松地到达了对面的跳板。彼时披集也平稳到达,两人便跑到了跳板的末端,披集道:“你先过来。”
“好。”
披集往后退,勇利便跳了过去,披集便把他给扶了一下,拍了拍他的手臂,然后自己也轻松跳过去了。
两人很稳地跑完了前两趟,到了最后一趟的时候,勇利不小心瞄到又有两支队伍来了。他知道他不能输,要是失败了,在这里等待的时间就更长了。万一他失败了,他起码还得等着另外的三支队伍都尝试挑战后,他才有机会再次进行挑战。想到这里勇利就有些急躁了,在跳过第一个跳板的时候他跳得有些偏,惯性迫使他往跳板的左侧冲过去,差点儿就要掉下去。
这一幕颇是惊险,披集专注跳跃没瞅见,在下边儿等待的队伍倒是惊呼了起来,不过勇利最后还是稳住了。只见他强硬地一扭身子,便扑倒在了跳板中间,然后他就听到脚踝处发出“咔嚓”一声,难以言喻的疼痛便从脚底瞬间直窜而上。
“啊——!”勇利疼得尖叫一声,过了一会儿,下意识地支起上半身,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脚,披集这时候看到了同伴受伤的一幕,颇为紧张,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就跳了过去,跑到了对方身边,道:“勇利,你没事吧!”
“没、没事。”勇利疼得脸色都变了,满头是汗,披集察看了一下他的脚,发现那儿已经肿了起来,便轻轻碰了碰,道:“是这里疼?”
“嗯。”勇利微微发着抖,牙齿咬着下唇,他不说疼,但披集知道他一定忍得很辛苦。
“到底怎么搞的?!”
“大概不小心……扭到了。”勇利努力地扯出了个笑容,“没事的,你不用管我。”
“没事个头啦,我还不清楚你这脾气吗?”披集有些生气,道:“我们别比赛了,先去医院……”
“不,真的没事,我还能继续!”勇利拽住他的手,道,“我可以跳的!”
“不行,你现在这状态,太危险了。”披集说,“勇利,你听我的,先去医院!”
“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我不甘心……”勇利有些沮丧地说,“我不想被淘汰。”
“先处理你的脚再说,好吗?”披集握着勇利那有些冰冷的手,“总会有办法的。”
导演这时候也赶紧劝勇利下来,而且勇利也拗不过披集,最后就被放了下来。随行的医生连忙赶了上来,察看了一会儿,说:“应该只是扭伤,没有很严重,不过还是去医院检查一趟比较好。”
“他很疼啊,医生,有没有什么止痛药啊?”披集急忙地说,勇利便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又默默闭上了。
“我先给他喷点药,再冰敷一下。”
“嗯,好。”
医生给勇利稍微包扎了一下他受伤的脚,导演那边就跟披集他俩商量对策,导演问:“你们要放弃这次挑战吗?”
他们当然可以放弃,只不过放弃会接受加时的惩罚,按照现在的情况,他俩铁定最后了。但勇利实在不甘心,也很懊恼,如果不是因为他,就不会连累披集了。
“请问……不放弃可以吗?”勇利问。
“可以,但那样就要披集一个人跑完全程。”导演问,“没问题吗?”
勇利和披集便对视了一眼,很快披集就转过头,道:“没问题。”
勇利有些担心,问:“会不会太辛苦了?”
“没关系啊,我可是天天都有健身的。”披集笑着屈起手臂,露出了他的肱二头肌,“而且我也不想就这样放弃,说什么也要试试。”
“好,但是也别勉强。”
“我知道的。”披集摸了摸勇利的脑袋,说:“等我一会儿,我会很快回来的。”
披集最后果真是一个人就跳完了全程,当然了,也失败了好几次,所以到了最后,他们依旧是最后的一支队伍。勇利一直坚持到了最后一个目的地,才肯去医院做完整的检查。
主持人当时说,虽然他们这次是最后,但这次比赛并不是淘汰赛,所以他们还可以参加下一次比赛,但要面临惩罚就是了,如果下一次还是最后,那大概就要被淘汰了。
在听到这话后,勇利和披集都松了一口气,尽管出师不利,但无论怎样,好歹还有下一次的机会。
现在勇利唯一担心的就是,希望下周的录制前,他的左脚能彻底好起来。
在结束录制后,他就被节目组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医生说就是普通的扭伤,不过实在担心也可以拍个X光,美奈子就要求拍一拍,幸圌运的是勇利并无大碍。之后美奈子和披集把勇利送回了酒店房间,还专门为他买了对拐杖,勇利觉得他俩是小题大做了,不过一说起这事儿,美奈子就会瞪他:“你还好意思说?!不就是个游戏,本来就说了有危险,你还那么拼命!”
披集在旁边附和道:“就是就是,勇利,我明白你想赢的决心,我也不想输,但是……一个人呃时候,一定要小心呀。”
“我知道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勇利小声地说。
“这不是……我们不是要指责你的意思。”美奈子说,“就是我们都关心你,才不想看到你受伤。”
“我都知道的,美奈子老师。”勇利笑了笑,“我很感激你们。”
“小事一桩,朋友之间说什么谢谢。”披集一手叉着腰,另一手则摇了摇。
“就是,好了,很晚了,我们先走,不妨碍你休息了。”美奈子道。
“记住不要湿水哦。”披集说。
他们俩不许勇利送,仔细嘱咐对方几句注意事项后,很快便离开了房间。房间顿时就清净了下来,勇利坐在床上,轻叹一声,摸出手机打算看两眼,却在这时听到了门铃的响声。
“咦,是披集吗?”勇利纳闷地自言自语,“是忘了东西?”
他拿起放在一边的拐杖,撑着慢慢地走到了门边,道:“来了,等我一下。”
他没有去看猫眼,轻易地就开了门,结果那站在门后的主人长着一张勇利让勇利感到又爱又恨的俊脸。
5。
“维克托?”勇利尽量按捺住不断狂跳的心脏,问,“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维克托额上还挂着汗珠子,脸色有些憔悴,勇利讶异于平日衣装整洁的他,现在居然可以容忍自己身穿一套皱巴巴的西装。
勇利在离开家之前没有特意和维克托说一声,只交代给了玛利亚,让她代为转告。他也没留下具体地址,不过维克托就是想找到他,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维克托飞快地舔圌了舔唇,瞄了一眼勇利的脚,道:“还是……让我先进去再说吧。”
“嗯。”勇利轻轻应了声,现在毕竟是公共场所,他又是公众人物,指不定这一幕被记者拍到就会乱写什么,便没有拒绝维克托。
他们现在的状态应该算是“冷战”,只是冷战是情侣之间的,他和维克托,比较像任性的老板和总是想着随时跳槽的下属。
勇利转身将要进房间的时候,维克托伸出手想要搀扶他,勇利却是微微侧身,不露痕迹地躲了过去,维克托没有说话,只好放下了手,任着勇利一个人撑着拐杖进了房间。维克托跟在他的后边,默默地关上了门,想了想,又把门给锁好了。
勇利以前很少会和维克托怄气,有时候维克托心情不好,最终勇利都会来哄回他。维克托便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次也会是一样。那天晚上他虽然生气,但一个人离开了之后,便觉得刚才自己说的话确实过分了些,他本想着第二天回去给勇利道个歉,按勇利的脾气,估计会原谅他的。结果他却被告知,勇利已经一个人去外地工作了,而他竟然是整个屋子里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于是维克托的小孩子脾气也上来了,坚决不肯给勇利打电话,却是在不久后就接到了美奈子的电话,说是勇利的腿受伤了。美奈子虽然是勇利自己找来的经纪人,但当时和她讲条件、签合同的人却是维克托,所以她真正的老板,是维克托才对。当时维克托要求她把勇利在工作上所发生的大小事情都要向自己进行汇报一遍,所以勇利一受伤,美奈子就赶紧给维克托打了通电话。
维克托的心里是有勇利的,在听到勇利受伤之后就慌了,尽管美奈子说并无大碍,但维克托还是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飞过来了。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就想,他还生勇利的气吗?明显不了。然后又忍不住想,会不会勇利压根就不需要他,他干嘛要热脸贴人家冷屁圌股。又如果,勇利真的是喜欢那个优子喜欢得难以自拔,下次万一提起她的时候,他又会不会再发一次火?可重点是,发完火之后呢?——他不知道勇利怎么想,但至少他很难过,如果不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也想天天陪着勇利。
他身边有很多莺莺燕燕,投怀送抱的也有很多,拿他炒作的则更多,但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倾心一人。
可那个人不喜欢他,他为了他喜欢的人才愿意待在自己的身边,可维克托才不管这些,毕竟他就不是一个轻易会向困难低头的人。他想要勇利只爱他一个人,眼里只看到他,又怕吓到这个胆小的小家伙,一直用着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对待着,维克托就像一头猎食的狼,在等候猎物的时候有着十万分的耐心和精力,他可以潜伏在黑暗一动不动,却是不能接受有任何人与他分享他的勇利。
勇利心里有别人,他是感到生气又嫉妒的,可只要勇利一出了什么事儿,他就会把这些事都给忘了。
生气吗?——不气了。
那他还喜欢着别人怎么办?——也不管了。
原来有再多的愤懑和不满,在看到那个人的顷刻,这些都会烟消云散。
勇利在床边坐下,他腿脚不方便,只能抬头看维克托。他不意外维克托会知道这件事,也知道美奈子什么事情都会告诉维克托,但他一直没挑明。他自认光明磊落,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他没想到维克托会专门过来一趟。
勇利还记着他俩“冷战”呢,便低着头,默不作声的。
维克托脱下了带着一身寒气的大衣,放到了一边的凳背上,道:“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没有什么大碍吧?”
“没有。”勇利说,“都照过X光了,就是普通的扭伤,过几天就好。”
“那就好。”维克托垂下眼,忽然就往上扯了扯西裤,并单膝跪在了地毯上,勇利被他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然后那人抬起头,说,“我能看看你的脚吗?”
“啊?”勇利愣愣地回了一句。
维克托当他是答应了,用手轻轻圌握住勇利左小圌腿,托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圌腿上。然后他慢慢地把勇利的左裤脚往上卷,这才开始仔细地察看被绷带所缠住的受伤的脚。维克托的手抚摸着勇利的小圌腿,温度随着触碰着肌肤的指尖传递而至,不知道为什么,勇利忽地觉得有些害羞,又有些难为情。他局促地微微低头,从他那个角度只能看到维克托落下的银色刘海和一小撮浓长的右眼睫毛。
“都肿了。”维克托轻声说,也没敢碰,只是抬起眼,“还疼吗?”说这话时,维克托那细长的眼里明显带着几分担忧和几分勇利读不懂的情绪,当时他不知道那其实是心疼。
勇利最受不了被维克托施与温柔,连忙摇摇头,说:“不疼,真的。”
维克托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叹了一声,然后他把勇利的脚地放下来,并将起的裤脚往下扯了扯,这才在勇利的身旁坐下。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房间的气氛有些沉闷。
半晌,维克托才说:“你是不是要休息了?”
“嗯,忙活了一天,也挺累了。”勇利说,“本来想擦擦身子,再去睡觉的,结果……”
“抱歉抱歉。”维克托笑了笑,说:“你脚受伤了不方便,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勇利下意识自然是拒绝的。他怎么敢劳烦维克托,不但是身份或地位上的不合适,而是,他真的不想给喜欢的人添麻烦。
维克托却不依,二话不说站了起来,然后手臂一伸,就轻松地把勇利给横抱了起来。
“哇,好久没抱过你了。”维克托笑着说,勇利被他这样的笑容晃花了眼,脸颊骤然就变红。总体来说,勇利的性格还是相当温顺可人的,维克托既然要抱,他也不会拼命挣扎,便自觉地圈住了维克托的脖子。
这种依赖的动作做出来就让人感到很受用,至少维克托满心欢喜,只想把怀里的人抱到浴缸里亲吻抚摸。
可惜勇利的脚不能沾水,他不能那么禽兽地对待他。
他让勇利暂时地坐到了浴缸边上,到房间里取了张凳子,便让勇利坐到凳子上。
“好了,谢谢。”勇利说着就开始脱衣服,裤子不太好脱,他便打算站起来单脚慢慢脱掉,维克托说了一句,“让我来吧。”然后他就蹲下来,亲自帮勇利脱掉了运动裤。
勇利现在浑身几乎是赤圌裸的,除了一条黑色的平角内圌裤,维克托的视线便从那双笔直白圌皙的腿开始慢慢向上移,越过人鱼线和紧致的腹肌,再到淡红色的乳圌首,最后是勇利那张微染红晕的脸蛋。
“谢谢你了,维克托。”勇利抱着手臂,说,“接下来我自己一个人弄就好……”
“你不方便,还是让我来吧。”维克托笑了笑,很快就用热水打湿了毛巾,拧了拧,道,“我帮你擦身子。”
勇利还想推脱,道:“不、不,呃,我自己就可以,我手又没事儿!”
“我就想照顾一下你。”维克托说,“别害羞,明明都见过对方的身体那么多次了。”他把湿毛巾放在勇利的肩膀上擦了擦,动作细致温柔,“你看,你脖子后方有一颗痣,后腰窝那儿有一道浅浅的疤,还有小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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