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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鬼差勾错的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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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影向着正间的方向伸了伸脑袋,道:“那屋里住着个和尚,我怕他来抓我。”
“了悟为什么要抓你?”小宝疑惑道,“你们俩认识啊?”
黑影摇了摇头,这时又起了一阵冷风,树枝跟着颤了颤,本是弯着身子的小宝,脖颈落了一小撮雪,凉的他“哎呦”一声。
“外面真冷,你是不是没地方住?要不你去我那屋住吧!”小宝道。
成功捡了一个人的小宝,带着人回了屋。
头一次睡得像条死狗一样的张三,被小宝放在了头上,别说,躺下之后,还挺暖和。
小宝往床里让了让,侧了小半个身子,拍了拍空着的地方道:“你过来这里睡。”
待两人都躺好之后,小宝也不大困,便与那人唠起嗑来。
“我叫小宝,你叫什么?”
“我,我不记得了,但他们都叫我胆小鬼。”
“难不成你姓胆?还真是个少见的姓。”小宝道。
胆小鬼:“……”
“你刚才说‘他们’,本来还有别人吗?你们果然在玩游戏。”
“恩,本来是有好几个人,但他们见和尚来了,便都跑了,只有我不知道去哪,没跑了。”胆小鬼道。
“你们玩的什么游戏?”
胆小鬼:“……”
“我们都住在一起了,以后就是朋友,带我一起玩好不好?”小宝问道。
莫名其妙多了一个朋友的胆小鬼:“……”
两人聊天,慢慢变成了小宝的独角戏,聊着聊着他也困了,想着胆小鬼身上真凉,他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天光大亮之时,小宝正睡的香,忽然屋内响起了一阵疯狂的狗吠声,他闭着眼打了个哈欠,伸出双手,想要给张三一个熟悉的拥抱,但手都举酸了,也没见小白狗跳上来蹭蹭。
半夜起夜真是件讨厌的事,小宝将手放下,又打了一个哈欠,才缓缓睁开了眼,还没看清眼前的状况,便被张三一狗爪子拍在了脸上。
顿时清醒了小宝,挪开狗爪,坐起身来。
此时床上一人一狗对坐,互相看着对方,眼神甚是专注。
又打了一个哈欠,小宝问道:“张三,你干嘛啊?”
你的脑袋!“汪!”
“啊?你要去茅房吗?”小宝问道。
你的脑袋!“汪!”
“那你去吧,就在院子那个角上呢。”说着,他还指了指那个方向。
你的脑袋!“汪汪汪!”
困惑的看着炸了毛的小白狗,小宝抬手挠了挠头,哎?好像有哪里不对!
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小宝才想起来,昨天他就变成小和尚了,笑着道:“怎么样,这是我昨天晚上理的。”
听他说是自己理的,小白狗跳将起来,后爪着床,前爪扑上小宝的脸,似是要将他打醒。
你个愚蠢的人类,动不动就剃毛,你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汪汪汪!”
小宝则就着它扑过来的姿势,抱住了他,蹭啊蹭啊,蹭啊蹭,愣是把张三的火气蹭没了,这还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原来昨晚被了悟拒绝之后,小宝反复思考了志同道合的意思,毅然决定去理一个光头,当然自以为变成光头就是和尚的小宝,成功的虏获了一个朋友。
而没有钱付账的小宝,被迫在理发师家里,砍了半个多时辰的柴,睡了一觉之后胳膊酸疼。
此时小宝正趴在床上,下巴枕在枕头上,两条胳膊向前伸直。
而嘲笑他变成秃驴的张三,则蹦跶着小短腿在他的胳膊上踩来踩去,做按摩工作。
小宝边享受着服务,边道:“我昨晚交了个朋友。”
恩恩,你变成小秃驴,交了一个大秃驴。“汪汪!”
“他同意以后带着我一起玩。”
对对,你死皮赖脸变成光头,成功的打动了别人。“汪汪!”
“我觉得他挺好玩的,你也觉得有意思?”
是的,角色扮演,你再也不是张村的小宝了,你是来自张村的小和尚。“汪汪!”
……
秃驴唇对不上张三嘴的唠了半天闲嗑,小宝抻了抻胳膊,感觉舒服多了。
一盏茶之后,劳累了一早的张三,怨念更深了。
冬末的早晨天很蓝,天际有些泛白,似是与地上的雪连成了一片。
了悟醒了之后,薛文、薛武便去张罗吃的,薛修杰进屋时,便见了悟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佛珠,一颗一颗的拨着上面的珠子,嘴也一张一合的,显然在念经文。
从来都是以各种方式想要逗了悟说话的薛修杰,进到屋内没有说话,他轻轻的关上房门,悄悄的走到了悟旁边,学着了悟的样子盘腿做好,嘴里嘟囔着些什么,几息的功夫,他又伸手去拿了悟拨着的佛珠,放在手中学着了悟的样子,一颗一颗的拨着。
能如此捣乱的人,除了薛修杰便没别人了,了悟仍闭着眼,问道:“你作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狗:兔作者,我怎么觉得你笔下的小宝是个智障呢?
认真捉虫的兔作者,看了看它道:“一定是你感觉错了,他为了逗小天使们开心,使尽了浑身解数,一点都不智障。”
小白狗满意的走了,兔作者望着它的背影摇了摇头,“谁养的像谁,这是作者也改不了的。”
☆、第十六章
待薛修杰想诉苦时,便听见厢房门打开的声音,他吓的一个激灵,攥紧佛珠下了地,轻轻的移到窗户前,将窗户开了一个小缝,往外张望。
只见院中的少年蹲在茅厕前,也不进去,手指拨着地上的雪,不知嘟囔着什么。
薛修杰更紧张了,他招呼道:“小和尚,你快来看啊,快点!”
了悟本不欲理会,但见他面露急切,声音带些恳求的意味,便凑了过去。
而院中的小宝,此时到底在说什么呢?他在与张三商量今后的事。
小宝问道:“你说这个地方是不是泉州啊?”
“……”
“咱们怎么找人啊?”
“……”
“你说这里会不会是京城?”
“……”
“咱们没有钱,怎么吃饭啊?”
“……”
“这地方真不好,干什么都得花钱,哎!你说不会睡觉也花钱吧?”
“……”
屋内的薛修杰越看小宝越觉得诡异,他与一旁的了悟道:“我半夜尿急,起来如厕,便见那个小宝弯着腰,在院中嘀嘀咕咕的,你说他是不是这里有什么问题?”说着,薛修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了悟给了他一个眼神,似乎是在看一个患有疯病之人。
“哎?你怎么这么看我啊,我说的是真的,你夜里没听见吗?”薛修杰问道。
提到这个,了悟也颇有些疑惑,七年来,他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见他摇头,薛修杰本想问问缘由,便见院中的小宝回了屋,他又转而道:“你看你看,他在院中说了会儿话,就又回去了,你说他要不是有什么问题,”说到这,他还凑近了悟耳旁,道:“会不会是他见鬼了?”
用发怒的“呜呜”声,将小宝撵跑了的张三,终于顺利的清空了身体内的废物,人类真是没有眼力见的动物,差点害得它便秘!
张三出了茅厕,在雪地上蹭了蹭爪子,蹦跶着往厢房跑。
屋内的了悟,唇角扬起了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道:“张三。”
薛修杰也看见了,他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看来昨夜是看错了。将佛珠扔给了悟,他打了个哈欠,道:“一只笨狗,吓得爷半宿没睡踏实,哼!”
了悟则觉得这一人一狗甚是有趣,说不定真有些特别。
回到屋内的小宝,先是想起了不见的新朋友,后又释怀,朋友也许是忙,才不告而别的。
左右无事可做,他便想看看秦晴给的包袱里都装了些什么,这一打开不要紧,小宝的下半辈子都有了保障。
将包袱简单系好,小宝拿上它便往外走,刚好碰上了回来的张三。
你拿包袱干什么?“汪汪!”
“你也想知道包袱里有什么?咱们去找了悟一块看!”小宝道。
不行!不能给别人看!“汪汪!”
薛修杰正想去看看早饭,刚出门便见了一番奇景。小宝拎着包袱往正房走,小白狗先是咬着他的衣摆被拖行,后又见这招无效,便蹦着跳着的去够包袱,但一切都是徒劳……
薛修杰只是觉得小宝与昨日有些不同,又一时不知是哪不同,便没猜到他与了悟有了友谊。
只见薛修杰站在门前,将手一横,挡住了去路,了悟虽然是和尚,也是有身份的和尚,怎么能让个陌生人随随便便闯进他的房间。
小宝见他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略一犹豫,便灵光一闪,道:“是不是需要对个暗号?我记得我听过的一个故事里有,好像是‘芝麻开门’!”
“芝麻开门”是什么?薛修杰和张三都是一脸茫然。
见他没让开,小宝问道:“那我给你昨日的饭钱,再加点小费,是不是给了小费就能进门了?”
见他真的要解包袱拿钱的样子,薛修杰嘴角不自觉的抽了起来,小费是什么他不知道,但小宝要打发他的样子,可是明显的很,“你……”
不待薛修杰说些什么,屋内传来了悟的声音, “让他进来!”
“切,进去吧!进去吧!”薛修杰无声的看了看四周,便也不为难一人一狗,径自去寻饭了。
进到屋内的一人一狗,非常自觉的坐上了了悟的床,小宝将包袱打开放在两人之间,伸出一个手指去戳了悟。
了悟闭着眼问道:“有事?”
再戳。
睁开一只眼,入眼的便是一颗小光头,许是被小光头晃了眼,了悟放弃了打坐,迎着小宝希冀的目光,看向了那一包袱的银票!
是的,满满一包袱日常得用的东西,竟然就是银票!每张都是一百两的,这一包袱加起来少说得有几千两。
若是薛修杰在,定会震惊不已,一个连二十文面钱都付不起的人,竟然是个腰缠千两的小地主。
了悟只淡淡的问了一句:“哪里来的?”
“我的”小宝道。
一旁的张三也挺了挺胸,这是它背的!
“财不露白。”了悟道。
对于了悟难得的热心相教,小宝一点也没理解其中的意思,只见他拿起一张银票,道:“没事儿的,这是黄色的。”说着,将手中银票递给了悟让他收着,“给你。”
“给我作甚?”
“我们是朋友,有钱一起花,这个给你!”小宝道。
还不等了悟说出拒绝的话,便响起了敲门声,薛文、薛武端着早饭进来,后面还跟着两手空空的薛修杰。
薛修杰凑到床前,问道:“你们聊什么呢?”待看见包袱里的东西,他瞪大眼睛,问道:“哪来这么多银票?”
小宝见状,赶紧把手里的银票塞进了悟的衣襟里,又快速的将包袱系好把张三放在包袱上,那动作一气呵成。
本以为他会再分出去一张的小白狗,顿时心落回了肚子里。
了悟胸口的一张纸隐隐发烫,他对小宝的“朋友”二字,有了新见解。
最可怜的莫过于薛修杰,他才是那个大方帮小宝付饭钱的人,他两只眼睛都看到了银票,小宝这是在侮辱他的人格!
是可忍孰不可忍,薛修杰怒道:“我都看见了,你藏什么藏?”
小宝一双大眼左看看右扫扫,就是不看他,一副“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的样子。
张三则顺势趴下了身子,用一身白绒绒的毛,挡住了包袱。
一锤铁拳打在棉花上也不过如此,薛修杰心中的怒气掩也掩不住,吃他的、住他的,竟然视他为无物。
“把帽子戴上,吃饭了。”了悟一句轻飘飘的话,立时戳破了薛修杰的怒气,他这才注意到小宝的光头,他指着小宝道:“你竟然也是个小和尚!”忽又想起昨日小宝身后确实有发尾,“不对,昨天还有头发呢!”
薛修杰的眼睛在了悟和小宝身上来回瞟,似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了悟则站起身去吃饭,将包袱给张三背好,小宝也抱着狗往桌边走去。
这一顿饭三人一狗心思各异,饭后便是分别的时候。
看着小宝亦步亦趋的跟在了悟身后,收拾完东西的薛修杰道:“小宝,我们要往南走了。”
这意思明显是要分别,小宝有些不高兴,闷闷的问道:“去哪里?”
薛修杰闻言并不答,反而皱起了眉。
“去往缘法寺,”了悟道。
“不能带上我吗?”小宝问道。
这话一出口,屋内的四人俱有些呆怔,不到一日的接触下,他们都能感觉到,小宝与一般的少年不同,心性幼稚,又带着几千两的银票。
带着个移动的巨型银锭,还是个摸不清底细、会自己说话的银锭上路,着实不是个好想法,虽然带上小宝对这几人而言,并没有什么困难,但之前他们并没有想过,乍一听小宝提到,屋内一片寂静。
小宝不是个会强人所难的人,见四人都不说话,便抱起张三,道了谢,往外走。
看着他落寞的身影,了悟便想起了昨夜摘下帽子,满脸带笑的小光头,此时的小宝让他心跳失了一拍,很不得劲儿,他道:“你可是也要往南走?”
小宝赶紧转过头道:“我要去泉州,不知道往哪里走。”
了悟对梁国地里志特别熟悉,稍一想便知是同路,他道:“既然同路,便一起走罢。”
听闻这话,薛文、薛武松了口气,无依无靠的小宝还是挺可怜的,若是能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薛修杰则面露嫌弃,这个小鬼恩将仇报,不是什么好鸟,哼!不过他还是同意了悟的决定,毕竟自遇见这个小鬼以后,了悟的话多了不少,他乐见其成。
最高兴的莫过于小宝,他又抱着张三坐了回去,离了悟更近了一些,道:“你怎么不冒昧的问问我,去泉州干什么?”
嘴角一勾,了悟配合着问道:“你去泉州作什么?”
小宝身体侧倾,凑近了悟,在他耳边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道:“我去泉州找一个人,问问他跟谁定了亲,你不要告诉别人啊!”
另外三人听见他的话,没有多惊讶,倒是平日里冷冰冰的了悟竟然笑了,更让他们惊讶,虽然笑的不明显。
张三则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小宝,它觉得独自带小宝出门这个决定是个错误,不过也许遇到了悟是件好事呢,张三眯了眯眼。
作者有话要说:薛修杰:我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兔作者道:“你的伤害才刚刚开始,你可以把初始值调低一点。”
☆、第十七章
了悟十四岁之前是公主府的二公子,十四岁之后便成了白马寺的小和尚,只不过他当自己是和尚,别人却不这么认为。
毕竟当年圣旨上只道让他来白马寺祈福,没有准他出家为僧。
初时他极力要求剃发,寺院的主持虽然勉强同意了,但不敢给他烫戒疤,便是尚书省下的祠部也不敢给他发度牒。
自到了白马寺,七年之内,了悟从未出过寺门。他也不再像之前一样,看些杂七杂八的故事了,好似真当自己是个和尚一般,整日研究经文。
又患了严重的失眠,了悟的性子越来越冷,便是长公主和驸马前去探望,也与他说不上几句话。
终于在今年年初的时候,白马寺的主持得了圣上的意,许了了悟出门游历,了悟这才出了寺,下了山。
出行之前,主持与了悟彻夜长谈,意在劝他多了解俗世,多感受世人的喜怒哀乐。
刚出来那几天,薛修杰对此不抱希望,毕竟一个连吃饭都要先念上半个时辰经文的人,许是没什么能够打动他。
一切从遇到小宝之后便有了变化,那个会找人尾巴的小光头,竟然意外的粘了悟,而了悟也愿意时不时的回上他几个字,这让薛修杰看到了希望。
北地的官道上,此时正行着一辆马车,马车前头是双马拉车,车板上坐着两个车夫,车里则坐着两个人,不,应该是三个,还有一个脑袋伸到了窗外,还好他脑袋小,不然卡在窗上可如何是好。
张三趴在小宝的腿上闭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不想看他丢人的样子。
小宝头歪坐着身子,手搭在车窗的边缘处,头伸出窗外使劲往前看。
这么冷的天,掀着窗上的帘子,冷风嗖嗖的往里刮,抱着暖炉的薛修杰仍觉的冷,他道:“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没看够,外边都是雪,晃眼的很,有什么好看的。”
小宝将头收了回来,冻得通红的脸上还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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