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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你先撩的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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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遥今天能睡到八点再起。
但是徐遥不敢在林兮和房里待到那个时候,那会儿酒店里来往的人多起来,他怕给林兮和添麻烦。
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会儿林兮和,徐遥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手间穿衣服,又对着镜子整了整头发,让自己看起来不再像刚起床的样子。然后出于对赵安陵那次事件的深刻印象,下意识地拿上了林兮和的剧本,卷了卷握在手里,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我的小可爱们!~~
感谢 一栗阳光 的营养液哦~~~爱你~~
想画一下林老师的晚安。。结果画得一言难尽。。。不怕辣眼睛的小可爱可以去微博看,但是一定要记住,林老师比我画得帅多了!!。。(*/ω╲*)
第37章 入戏
林兮和到片场的时候,徐遥正在听陈导说戏,两人的视线在空中蹭了一下就错开,林兮和嘴角微扬,往化妆间走去。
——
次日御门听政时,清流与刘瑾为首的阉党再次因为新政之事争吵起来,佞宠钱宁站在清流这边,开始公然与刘瑾作对,而刘瑾这边最能言善辩的焦芳此时却三缄其口,任由清流官员申斥新政之害。
刘瑾身为宦官,在朝堂上向来谨慎作态,不肯亲自张口干涉朝政,眼看自己这边势颓,心下焦急之时,谷茗殷竟然站了出来,将那名口齿最为伶俐的清流官员驳斥回去。
最后杨阁老恼怒,沉着脸斥责他身为尚衣监的宦官,管其分内之事就好,朝堂大事哪有他插嘴的道理。
高高在上的正德帝一直听着,视线在杨阁老和谷茗殷之间游走,却没有说话。
谷茗殷面色难堪地住了嘴,若有若无地瞟了眼正关切看他的越皓林,咬唇退下。
当晚没收到谷茗殷的拜帖、也等不及夜半,越皓林便去了谷茗殷家,谷茗殷果然在屋里喝着闷酒,地上倒着两个硕大圆滚的酒坛,人已经歪倒在桌上,显然已经醉了。
他还举着酒壶要往自己嘴里倒酒,就像越皓林那天喝酒时那样,但是他醉得厉害,连嘴都对不住,直接浇了自己一脸,呛得咳嗽不止。
越皓林忙上前轻抚他后背,一边把酒壶夺过来,劝道:“不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谷茗殷抬起迷蒙的双眼,望他半晌,问:“你昨天为什么没来?”
越皓林哑然。
谷茗殷又问:“你今天为什么来?”
越皓林动了动嘴唇,正要说什么,突然听见外面有人禀报:“副督主,圣上身边的札德来传口谕。”
谷茗殷慢慢坐直了身子,看了越皓林一眼,越皓林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藏进卧室的小里间内。
札德是正德帝身边的小内侍,见了谷茗殷先是恭敬行礼,然后态度亲切地说道:“圣上问公公:要不要回来?”
札德有个异能,能模仿别人说话的声音,他别的话都是自己的声音,“要不要回来”却用了正德帝的,只是那语气温柔是旁人绝没有听过的。
越皓林躲在里间,心思全放在外面,被这温柔语气惊了一把。他心绪不宁地等了许久,才听谷茗殷的声音沉缓地响起:“如果我说不要呢?”
“要是不要,那就继续在尚衣监待着吧!下次御门听政接着上石狮子那儿站着去!”是正德帝严厉的声音。
越皓林的眉头死死锁住。
等札德走了,越皓林立刻出去,看见谷茗殷神色寂寥怅惘,心情更加抑郁,正要发问,就听谷茗殷说:“你家有花吗?”
越皓林一怔,“什么花?”
谷茗殷转头静静看他,“什么花都行,我想闻花香。”
越皓林咬牙点头,“有!我带你去看!”
两人都是轻功绝妙之人,只是谷茗殷喝得有些醉了,要越皓林相协才能在京城的屋顶上走得平稳。
越皓林的手稳稳托着谷茗殷的一只手肘,两人不约而同想到初见的那晚,越皓林也是这样搂抱着钟敏之躲避着内厂的追杀。
只可惜钟敏之不是钟敏之,也没有什么内厂,自始至终,都只有西厂的谷茗殷。
两人到了越皓林居住的院里,果然开着几株花,俱是大粉的颜色,一大团一大团的,实在是有些俗了。
谷茗殷忍俊不禁,“越大哥怎么在家种千日红?”话音刚落,两个人俱是一愣。
越大哥……他刚刚并非作态,可能真的是醉了。
越皓林掩下刹那的伤感之色,淡淡道:“这宅子买来时,这些花就在了,你若不说,我都不知道这叫千日红。”
谷茗殷也微微别过头,只当做是在看花,“挺好看的。”
越皓林突然抓住他手臂,“你今天为什么帮刘瑾说话?”
谷茗殷沉默相对,却未回避他的视线。两人视线相交,似有什么情绪在酝酿。
“你不是说你恨刘瑾?”越皓林的语气已经没有那么咄咄逼人。
谷茗殷迎着他的视线,“这世上,我最恨刘瑾。”
越皓林抓着他手臂的手骤然用力,瞪着双眼质问:“那你为什么还……我以为你同他们说的不一样!”
谷茗殷甩开他的手,冷笑一声,“怎么不一样?是不那么唯利是图?还是不那么心狠手辣?在你们眼里不都是阉党?”
越皓林不受他话语相激,向前一步又问:“你到底为什么支持刘瑾推新政?告诉我你的理由,你说,我就信!”
谷茗殷的视线在他脸上流转,嘴唇有片刻的松动,终究又闭上。
越皓林胸口起伏,咬牙道:“好,这个你不说。那你告诉我,圣上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要不要回来?’”
他说这话时,谷茗殷的眼珠迟缓地错动了一下,突然抬头朝他展颜一笑,竟带着孤寂的凄美,越皓林瞬间愣住。
“我本姓梁,生父是通政司的七品小吏。当年生父巴结刘瑾,把祖传的一支茶壶献给刘瑾,他将茶壶装在一个礼盒里面,把盒子拿给刘瑾,可是刘瑾打开盒子时,那个茶壶断了把。”
谷茗殷视线安静地投进越皓林的眼里,将自己的哀伤也传达进去。
“父亲不知已闯了大祸,只可惜毁了个古董,回头再找一件补上就行了。我入宫以后才终于明白,给一个阉人送一个断了把的茶壶,那是怎样的羞辱。”
谷茗殷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却决然听不出一丝喜悦,他接着说:“我那时刚五岁,是家中幺子,极受父亲宠爱,又因从小聪慧,常被父亲带去同僚面前炫耀,每每炫耀完,得了大人们的赞誉,父亲都会给我买糖吃。所以那天看见家中来了客人,便兴冲冲地跑了过去。”
越皓林静静听着,面露沉痛之色,他不知道故事的全部,却知道它有个什么样的结局。
谷茗殷声音有些颤,“父亲果然又在刘瑾面前夸耀我,说我两岁能识字,四岁能文章……刘瑾问我名字,我说我叫“茗殷”,茗是茶叶晚摘的茗,殷是作乐之盛的殷。刘瑾听后笑容古怪,说:‘既然是好茶,还是早摘得好。’”
谷茗殷满脸痛恨,咬牙道:“我后来总算明白,他那句‘早摘得好’是什么意思。他当我年纪小不懂,其实我一直……”
越皓林突然抓住他胳膊,“你是梁茗殷!”他突然想起这个名字。
谷茗殷抬眼看着他,眼里带了些疑惑,“你以前听过我。”却是肯定的语气。
越皓林的神态实在太明显了,他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眼睛都泛了红:“梁家幺子茗殷,两岁识字,四岁能文,五岁能诗……”
少年时的林皓月喜欢舞刀弄枪,他的父亲身为太傅,每每对他的学问不满时,都要拿梁家幺子训斥他,说他连个五岁小儿都不如。
越皓林声音都在抖,“父亲还说,等梁家幺子六岁时,就要收他为学生,不然这一身学问都要后继无人了。”
谷茗殷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眼中滚落了一大颗泪珠,他突然朝越皓林的撞过去,照着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撕心裂肺的哭喊都被越皓林的皮肉和衣服闷进喉咙里,发出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嘶吼:“就差一点儿!就差那么一点儿!再过几天就是我六岁生日!就差了那么一点儿!”
他咬得实在狠,却不及他心中疼痛万分之一。越皓林槽牙紧咬,用另一只手轻抚他后背,一下又一下。
谷茗殷停下嘴,伏在他的臂弯里呜呜哭得像个孩子,越皓林揽着他肩膀后背将他抱进屋里。
——“咔!”
镜头和灯光都关了,徐遥却还在林兮和怀里哭着,没了剧情的限制,徐遥终于能释放出声音,嚎啕哀哭,比戏里的谷茗殷更直接、更单纯。
虽然是戏里的情绪,但是林兮和听着徐遥这样哭,还是心如刀绞,陈导和其他工作人员在一旁静静等了半晌,见徐遥还是大哭不止,陈导只好走过去亲自安抚,却惊讶地低呼:“兮和,你怎么也哭了!”
林兮和怔怔抬头,突然晃过神来,抹了下眼睛,“让他传的。”
陈导沉思,“要不刚才的镜头重新来一遍?让越皓林也跟着哭一哭,怎么样?”
林兮和看眼还在自己怀里抽噎的徐遥,实在是心疼,十分不想让他再来一遍。
柳副导把ipad递过来,让他们看刚刚拍的,镜头里的越皓林眼睛里泛着红血丝,眉峰蹙出一个痛苦的纹路,眼睫不停颤抖,是一个心疼到泫然欲泣的表情。
林兮和松了口气:“这样也可以了,比真哭了要好,你说呢?”
陈导又看了两遍,点了头,“行,那继续下面的。”又拍拍徐遥肩膀,“小徐,调整一下情绪,去补个妆,我们接着拍下面的了。”
徐遥从林兮和怀里起来,垂眸点点头,走向化妆间。
林兮和在原地坐了一会儿,虽然他手里拿着剧本,两眼却是放空的,默念到两百,立马扔下剧本站起来,压着步幅朝化妆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林老师:我的小宝贝哭了,好心疼。。/(ㄒoㄒ)/
何嘉丽白眼:只是入戏而已啦……(ˉ▽ ̄~)
林老师:依然心疼。(ˇ?ˇ)
第38章 第二场床戏
何嘉丽一见是他进去,便将其他化妆组的小妹都支了出去。
徐遥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红肿着眼睛看着他。
林兮和大步走过去和徐遥紧紧抱在一起,徐遥抓着他后背的衣服,又哭了起来。其实他也不是忍不住,只是一看见带着越皓林扮相的林兮和,不知怎么的,突然又委屈起来。
何嘉丽在旁边着急:“你就别再招他了,一会儿他顶着个肿眼泡还怎么勾引你!”
“噗哧——”徐遥破涕为笑,抹着眼泪难为情地看了眼林兮和。
林兮和在他哭得通红的耳唇上轻轻捻着,柔声道:“快去化妆吧。”
一旁何嘉丽更没好气:“林老师,快松手吧,要不一会儿耳唇儿都得扑粉了。”
徐遥脸色绯红地低了头,林兮和立即撒了手,后撤两步,对何嘉丽诚恳地说了声谢谢。
何嘉丽动作麻利地给徐遥敷眼睛、上妆,一边对林兮和说:“你们最近挺克制啊,我看你们在片场都不怎么说话。不过——”她转过头问林兮和,“一会儿的戏怎么拍?你行不行。”
因为下面那场戏,林影帝两次被问行不行,他都无奈了,“陈导连分镜头都没画,我自由发挥不就得了。”
徐遥把两个小冰袋拿下来,巴巴看着他,林兮和又说:“放心,一会儿他要是有无理要求,我帮你挡着。”
徐遥总算笑起来,看向林兮和的眼中满是信任。
何嘉丽对林兮和说:“林老师,你先去洗澡吧,小徐已经洗过了。”又促狭地眨了眨眼睛,“行行好,林老师帮我省点儿事儿,就别摘假发了,洗洗身上得了,反正小徐肯定不嫌弃。”
徐遥透过镜子红着脸看他,他刚刚洗澡就没摘假发。
林兮和进了浴室,却没着急洗澡,而是打算先释放一次,省得一会儿再出丑。
为了速战速决,他在脑子里拼命幻想徐遥的样子,结果也就三四分钟的样子就打了出来,连他自己都惊讶地咂舌。
何嘉丽在外面一边给徐遥上妆一边说:“以我看面相的经验,林老师属于那种需求比较强的。他这会儿肯定在里面打飞机呢,你信不信?”
徐遥:“!!!……”
何嘉丽特别爱看他这副受惊小鹿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先后回到片场准备好——
越皓林揽着谷茗殷将他放在椅子上,紫檀木的椅子宽大厚重,谷茗殷瘦削的身子窝在里面,双手搭在扶手上撑着上半身,刚刚哭完的脸上带着两抹嫣红,眼睛也肿着,水汪汪的,显得楚楚可怜。
越皓林的手在他背上轻抚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不成体统,刚要离远些,却被谷茗殷一把抓住手腕——“你别走!”
越皓林当即顿住,两人一上一下相望着,视线一旦交织上就再也分不开,越发缠绵滚烫,也不知是谷茗殷先站起来,还是越皓林先弯了腰,下一刻,两个人竟然搂抱着吻到了一起,谷茗殷被越皓林压着又跌回椅子里,却又没法完全坐下,两手抓着越皓林肌肉结实的手臂,折着腰、仰着头迎接那双冲动的嘴唇。
先是轻轻浅浅的舔吻,然后谷茗殷突然伸出一点儿舌尖往越皓林嘴里探。
越皓林似乎被吓了一跳,先是下意识闭了下嘴,随即启唇反守为攻,勾着谷茗殷的舌尖又压回去,一直顶进谷茗殷温热湿润的嘴里。
——“咔!”陈导喊,“小徐,舌头再多一点,勾引得再大胆一点儿,兮和也是,进攻性再强一些。”
这一段完全是给电影节看的,无所谓尺度问题了。陈导不知为何,一改拍第一场亲热戏时的顾虑重重,一个劲儿要求两人大胆、大胆、再大胆。
这个最开头的亲吻便又重新来了一遍,徐遥果然更加主动,在镜头前明目张胆地亲吻他爱的男人,林兮和已然忘了镜头和旁人,一边与徐遥接吻,一边抬手按揉徐遥的后颈,这是独属于他和徐遥的小动作。
陈导喊“咔”后,两人呼吸快得有些夸张,偷偷对视一眼,又双双别过头去。
化妆组的一个小妹和何嘉丽过来给两人补妆,何嘉丽故意发牢骚:“哎呀,林老师出这么多汗啊,假发都要粘不住了。”
林兮和没什么表情,脸却微微泛了红。徐遥根本不敢看他,只拿眼角偷瞄林兮和那只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手,后颈那里简直烫得要着起火来。
下一幕是谷茗殷拿眼神暗示,然后两人在旁边的紫檀木方桌上这样那样。
林兮和事先已经同陈导商量好,要跟上次一样衣服不脱,只借位做做样子。
徐遥上半身躺倒在方桌上,腰被林兮和双手握着,腿弯搭在林兮和的手臂上。
摄像机在林兮和身后,跟上次一样,只能照见林兮和衣衫凌乱的背影和徐遥两只小腿和脚以及若隐若现的脸。
林兮和演得很收,模拟那个动作的幅度不算大,而且中规中矩、颇为乏味。但是徐遥知道,那藏在镜头后的两只手正紧紧掐着他的腰,掐得他皮肉生疼,忍不住“嗯”了一声,眉头也轻轻蹙了一下。
林兮和确实出了很多汗,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用力——徐遥衣服都没脱,只是这么个姿势,他就有点儿扛不住,之前浴室里那一通都白忙活了。
陈导皱眉看着他俩,“咔!林老师,激情呢?对着这么个大美人,你难道没兴致吗?”
林兮和不满地回头看他,却是把陈导吓一跳,“嗬!这脸红的!”
林兮和皱眉,恹恹地说:“灯光太热了。”
陈导撇嘴,因为对刚才镜头的不满意,态度算不上好,“嫌热?那要不你把上衣脱了吧。”
林兮和面无表情地看他。
陈导懒得和他讲,直接招手让他过来:“哎,你自己来看,小徐也来,你们自己看看刚才拍的。”
林兮和与徐遥慢一前一后走过去看,屏幕里的看着平淡,可是身为当事人,看到的却远远比这些多得多……徐遥纤细柔韧的腰肢、专注的视线、林兮和滚烫宽大的手掌、肌肉暴起的手臂……
“你们自己说,这是在演床戏呢,还是在做广播体操啊?”陈导看林兮和那寡淡的表现,完全信了林兮和钢管直,又开始担心他放不开,故意出言相激。
毕竟这次同上次不同,不能简单地借位,而是需要一些细节特写,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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