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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同人)三生三世之轻尘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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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不会走火入魔吗?”东华满面疑虑。
“不会,我们修灵之人不会有这个问题,帝君您是神魔共体,根本不用担心这个问题。”轻尘轻松的表情与此刻凝重的气氛让白真和东华心里总带着那么点不放心,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三人坐定后,白真率先施法,他闭上眼,捏决,在屋内屋外形成三道仙障,仙障像巨大的透明水晶罩,拢在屋子上。
凤轻尘聚气凝神,身上渐渐散发出青玉色的光芒,她双手捏决,眉间的桃花印缓缓开放,一道纯粹的银白光芒射在折颜身上,像给他镀了一层温和的银膜……
不多久,在他二人的上空,便形成了北斗七星的七点,七盏油灯里有莹莹点点的火星慢慢朝着半空聚拢,从第一个点开始向第二点慢慢连线……
轻尘的身上若隐若现地笼着一层玉像,看不真切,却凭添几份庄严肃穆的感觉……前三个点很快连接,过了第四点,轻尘明显体力不支,莹火聚集的速度缓了下来,连线也明显慢了下来,东华觉得时机到了,再不出手,凤轻尘也就撑不住了,遂抬手捏决,精纯深厚的修为缓缓注入凤轻尘体内,只见那莹莹火光又蔓延开来,连线的速度也跟了上去……
过了第六个点,轻尘脸色已经惨白一片,东华甚至看到她身上的玉像有了碎裂的痕迹,手上虽未停下,却一时愣住了神。
“帝君!”轻尘未睁眼,却轻声提醒东华。
东华强压内心的隐忧,面上又恢复了一派平静无波,不再看她。
终于等到那七点连成一线,凤轻尘猛然睁开眼,半空的七星阵凝成一道光直入折颜体内,折颜身上的那层银辉光芒大振。轻尘眉间的双生眼慢慢阂上,一切终归于平静……
东华的脸色非常不好看,额角也有点点星光,他抬手拭了一把汗,一声苦笑,“凤轻尘,你这个人情,本帝君至少耗费七八万年的修为!”待他再抬眼看凤轻尘时,却当场愣住,满目惊疑,眸子里似有跳动的火光……
白真先她一步,恰好扶住行将晕倒的凤轻尘……
白真的眼眶里似有泪水,“轻尘!”他的声音里有无比的心痛。
不过转瞬的功夫,轻尘便白了一头青丝,形容枯槁,状似老妪……
轻尘抬手,掬起自己的一缕发,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四哥,别这样!他是上神啊,如此逆天改命,定要付出代价的……没有以命换命,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东华的内心无比震动。
“四哥,师父再休息几日,便可醒来……浅浅她们看过之后,就能离开了……”轻尘说的断断续续,“我的样子,不便见人……就说我劳累过度,歇下了……”
“嗯!”白真鼻音浓重,泪水终于顺着鼻尖滴落在轻尘身上。
“帝君!”轻尘刚想开口。
东华便抬手阻止了她,“不必多言,今日的一切,本帝君绝不会向这屋子以外的人提及!”他郑重承诺。
“多谢帝君!”轻尘终于放心地昏睡在白真怀里。
☆、爱别离
轻尘醒来时,在自己屋里,想必是白真送她回来,她坐起身,看着自己如枯木般的双手,隐隐作痛,看到满室折颜的画像,心如刀绞,一个人独处的宁静,让她可以放心地释放自己的情绪,她终于忍不住地掩面而泣……
这一夜,风清月朗,月下的十里桃林,分外宁静。
凤轻尘缓缓踱步,走到折颜的床前。他睡着的样子,给人的感觉温暖又宁静。
“师父,很快,你就可以醒来了……真好,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谢上天给了我这只阴阳双生眼。
这一世,最快乐的时光,便是在这十里桃林……下一世,你便不会再记得我了吧,那又有什么关系,想我爹娘,恩爱一世,也不过匆匆千年……师父与我这样,已经很好了……”
轻尘想起那日,在天君大殿,折颜说得最多的那句话,“轻尘,跟我回去!”
“师父,终究,我们是回不去了……”
一滴泪从轻尘眼里掉下,落在折颜脸上,顺着他的眼角慢慢滑落……轻尘看着折颜,恨不能这一眼便能看尽沧海桑田,直到天荒地老!她缓缓弯下腰,轻轻地落了一个吻在折颜的唇上,“师父,这一次,就容轻尘放肆一回吧……”轻尘黯然神伤。
起身,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夜下的桃林,格外安静,她走得很慢,过了小桥,再穿过那片林子,便出了十里桃林的结界了,从此,这十里桃林与她凤轻尘便是前尘往事了……轻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兀自神伤,白真出现在她几步之外,她才抬起头。
“要走了吗?”白真问得有些伤感。
轻尘笑了,“女为悦己者容……轻尘亦不能免俗。我不想他醒来时,看到这样的我,与他与我都只是折磨!”
白真惊讶于她的坦白,蓦地瞪大了眼,她真的对折颜动了情。
轻尘抬头看她,不躲不闪,不卑不亢,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许就是这样吧。
“他醒来,若是问起你,我要怎么说?”白真凝眉。
“或许他不会问吧,我倒不希望他问起,那样,至少说明,这段情并非我一厢情愿……”白真一脸惊疑。
”四哥,我给他服了忘情药!”凤轻尘面容平静,波澜不惊。
“凤轻尘,你……”白真难以置信,却什么指责的话也说不出来,看着她慢慢消失在十里桃林……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白真的脑子里就剩下这句话,久久盘旋,挥之不去。
☆、梦初醒
白真坐在案几边,棋盘上的局还未结束,手边横七竖八倒着几只桃花醉的瓶子,他在赌一个未知的结局和答案。凤轻尘走了,总得有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以他和折颜的交情,他责无旁贷。为防万一,他已经做了周全的安排,白家众人和墨渊那儿,他已经着人告知,不会出问题,唯有天宫那边,怕走漏消息,不过小五前天来时告诉他,天君比他还紧张此事,但凡那日看到凤轻尘杀进大殿的宫娥和天兵均贬到下界仙山,像她和夜华连宋等人,都被下了死令,不得向外透露半句,否则以违背天条论处,贬入畜牲道。白真听小五说起时,还一阵嗤笑,敢做不敢认,当真以为纸里能包住火吗。不过现在看来,倒是省了他的大麻烦。
按照轻尘的推算,折颜醒来也就是在这几日了,白真耐心地等着,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他心里很矛盾,他希望折颜醒来时能记得轻尘,可那样对凤轻尘可真是残忍,他又希望折颜已经忘了轻尘,可那样又觉得折颜很可怜,白真就在这样的左右为难里等待着折颜的醒来。
白真听到折颜翻身坐起的声音,他很紧张,努力地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稀松平常,一如平时。
“你醒了?”白真感觉自己手心里冒冷汗。
“嗯!我睡了多久啊!”折颜转着脖子,好像有些不舒服。
“七日!”白真说实话。
“你就编吧真真,小五小时候喝醉了也不过睡了五日,我是得喝多少,才睡上七日!”折颜一脸嗤笑。
“就知道你不信!”白真转口,心里却有些苦涩。
“嗯,喝也喝了,睡也睡了,等我收拾好了,把手里这盘接着下完!”折颜拍床起身,便走了出去。
“行啊,你就等着接招吧!”白真随口敷衍他,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早已红了眼眶,他没有提凤轻尘,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到凤轻尘,“折颜!”白真心痛无比,“轻尘,你看到了吗?”
湖水的冰冷,让周身的热力慢慢散尽,连同自己的心,阳光穿透湖面,头顶是一片潋滟波光,可惜,那波光离自己越来越远,冰冷与沉重,窒息与疼痛,耳畔是静水流深,一切都似乎静止了,唯有越来越缓慢的心跳声,心如死灰,只想放弃一切挣扎,“来生,再见了……”
轻尘走了以后白真也是一片茫然,他也就是打算瞒一日算一日,说不定哪天她回来了,或者哪天折颜想起什么了,他也就功德圆满,不必再费神地用一个谎去圆另一个谎,也不必担心哪个谁哪天不小心走漏了风声,他不知道跟折颜怎么交待。
凤轻尘这一走,就是多少年的相思苦,白真这一担心,就是多少年的心酸泪,只有折颜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品味和情趣皆是优雅地又过了几万年。
三万年的光景,看似漫长,沧海桑田也不过须臾瞬间,白真这三万年暗地里也着人打听了许久,可再没见她踪影,他有时候甚至有些怨愤,“轻尘,你也够狠啊,三万年,是死是活,好歹也捎个口信,感情你俩这一场相遇,心全让我一人操了!”
白真自打轻尘走后,三不五十地总要来桃林看看,索性折颜本就过着与世无争遗世独立的生活,除了白家和昆仑墟,与其他仙人甚少来往,白浅与夜华大婚时,他作为说媒之人,也总算是功德圆满,只不过那趟天宫之行,着实让白真提心吊胆,坐立难安,生怕有人在折颜面前胡乱言语,他并非不想告诉折颜,可他对轻尘的现在一无所知,甚至连死活都不知道,他一个局外人,都如此焦心,以折颜从前对轻尘那连命都能给的性子,若是知道了不知得是什么光景,如果是那样,倒不如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记得来得更好。也许是有了帝君夜华等人的授意,那次去天宫也总算相安无事的敷衍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思路调整中,可能需要停更几日,来得及得话仍然是每日一更!
☆、前尘事
桃林很久不来客人,这日夜华却带着织越那丫头来到桃林,折颜和白真正坐小河边钓鱼。折颜和白真知道夜华有这么个表妹,性子颇为刁蛮,其他的也没什么印象。
折颜笑着说话的功夫,便起了身,“哦,今日是什么风,竟吹动天君光临我这十里桃林!”
此时的夜华已继任天君之位,夜华笑得腼腆,“上神说笑,本君今日前来,是应我这表妹的央求,想让本君替她求个人情,拜上神为师,习医治病,救死扶伤。”
“哦?!”折颜扬了扬眉毛,没有其他话。
白真一边但笑不语,织越那点小心思,全写脸上了,“”看来这丫头是眼见着帝君对凤九的情谊,知道自己也没什么希望了,又开始转头打起折颜的主意了,就不明白了,天宫那众多仙啊神啊,她怎么就喜欢这些个老男人,呃不,老神仙!”白真默默腹诽。
“上神,请你收我为徒吧,织越什么苦都能吃得!”织越见折颜不开口,有些沉不住气。
折颜笑了笑,慢慢开口,“姑娘想学医术也无不可,你们天宫的药王也是精通岐黄之术的高手,不一定要舍近求远拜入我门下!”
白真看着折颜装模作样,有些想笑,有碍于夜华和她表妹,只好忍住了。
“可是四海八荒再也没有谁比上神您的医术更高明的啦,织越要拜师,自然要拜最好的师父!”织越有些着急。
折颜撇了撇嘴,心道,这姑娘怎么就听不出好赖话,难道非要我拒绝得那么直接?多伤自尊。想了想,又开口道,“恕我直言,行医用药都是事关人命的大事,姑娘的性子活泼有余,沉稳不足,并不适合学医术。”
织越一急,就皱着脸拉着夜华的袖子,“表哥,你快与我说说嘛!”
白真心里嗤笑,这么个聒噪烦人的丫头,跟我家凤九那柔情似水的性子比,真是连她一跟手指都比不上啊,难怪帝君看不上,老凤凰你要真收了她做徒弟,早晚不是烦死就是气死。
夜华看了看她,有些勉为其难的开口,“上神,织越虽然天资不高,不过我相信来日有上神的悉心指导,定能……”
“天君不必多言,本上神早已允诺他人,真的不能收她为徒!”折颜实在没功夫和耐性再装模作样了,索性实话实说。
折颜的话让夜华和白真的脸色均是一变,白真立马使眼色给夜华,夜华心领神会,“既如此,本君也不便勉强,叨扰上神了!”说罢领了织越就走,织越还是不肯罢休,“表哥,我不要嘛,他那……”织越刚想说他那徒弟都死了三万年,却被夜华硬生生打断,“住口,织越,不得在上神面前放肆,跟本君回宫,有什么话明日再说。”织越不情不愿地硬被拉走了,眼神好不怨愤。
折颜觉得他们两怪怪的,刚想说什么,白真赶忙打岔,“折颜,你不想收人家做徒弟就直接说,找那么烂的借口,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允诺谁了!”说完还嗤笑一声。
“那丫头着实烦人,我不都拒了两次了嘛,还要怎么说?”折颜笑说,可是心里却有些犯嘀咕,刚刚怎么就脱口而出说这话了。
白真转过头,脸上一片沉寂,“轻尘,即便他忘记了你,却依然没有忘记他曾经与你的承诺!”
☆、相思意
许久不来凡间,从前都是白浅陪白真听戏,不过现在贵为天后,到底没有从前得闲和自由,折颜还是和从前一样,于是两人一个听戏一个逛街。
凡间的这个季节正是水清鱼浅,柳丝飞扬的时候,折颜看小河边有人钓鱼,便停了下来,左右无事,就在临河边的茶棚里要了壶上好的茶,打发时间,眼看着天色暗了下来,河岸两边的商户和人家都开始上了灯,灯影重重,别有一番韵味,河道里的乌篷船也开始多起来,络绎不绝的行人,摇撸声和水流声,构成一幅独有的人间烟火图,天刚擦黑,便有歌伶开始出来卖唱,歌声虽不出众,词倒是别有风味。
”一柄孤剑,出手谁人胆寒
一枕爱梦,舒展谁的红颜
秋风萧萧声呜咽,千思万绪夜未眠
问君竟是谁,问罢长声叹
恩亦多,怨亦多,恩恩怨怨红线牵
聚也罢,散也罢,聚聚散散愿难遂……”
歌曲很是哀怨,折颜多看了一眼坐在乌篷船里的歌伶,再看看这周遭的景致,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折颜付了茶钱给小二,又沿着河岸慢慢走了出去,不远处有座看着挺别致的桥,拐过弯便上了桥。
折颜负手立在桥上,许是这曲子太过孤寂哀怨,许是这夜景让人心生忧伤,折颜的心里好像破了一个洞,那里面莫名充斥着某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悲伤情绪,好像自己丢了很重要的东西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时有些怔神。
白真找到他时,也明显感受到他那不知名的情绪,“折颜,怎么了?”
“真真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总觉得过去的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为这一首曲子都开始伤春悲秋!”折颜悠悠开口,有些沉重。
白真愣神,甚少见到这样的折颜,不过转瞬他又弯弯了嘴角,“老凤凰,我看你也当真老了,从前有谁说你老你能记恨上几千几万年,今儿这是怎么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我都活了几十万年了,忘掉一些什么倒也正常。”
折颜看了他一会儿,就说了句“走吧!”便走下桥。
白真看着他走在前面,心里总隐约有些不安。
☆、双生体
第二天,白真难得体贴地陪着折颜走走逛逛,哪晓得折颜还不领情,“真真,莫不是是今天茶楼的戏,不是平日里爱看的?”
白真皱眉,“老凤凰,你真不识好歹!”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逛着,却见前头人头攒动,好像很热闹,折颜不太有兴趣,白真虽也是个上神了,那在折颜眼里也就是个大点儿的孩子,还是爱凑热闹,架不住白真上神的撺掇,也便陪他走了过去。
只见十几二十个人在对着两张画像,磕头跪拜,嘴里头还念念有词,周围还有好多百姓围观。
折颜问旁边一白发老者,“老人家,他们这是在祭拜谁啊!”
“先生是外地人吧,难怪不知道!这是我们城里的大夫在祭拜药王祖师婆婆呢?”
“祖师婆婆?”折颜一脸疑云。
“先生有所不知,祭拜祖师婆婆是我们这儿的老传统了,好几百年啦,很久以前,祖师婆婆行医治病,在我们这儿开义诊药铺,后来她走了,有城里善心的大夫,来这义诊铺子继续祖师婆婆的义举,这个大夫得了祖师的庇佑,一直活到一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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