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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之心机嫡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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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惜的话,令刘典正的眼眶,再次红了起来,急急忙忙地,就要跪下谢恩,这才刚刚弯曲下了膝盖,便被朱颜惜拦了下来,只见她摇了摇头,浅浅地挂着笑容,什么话也没有说的,就只是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手背,便离开了。
盯着朱颜惜离去的身影,刘典正的内心,只有满满的感动,或许,若自己是王爷与太子,也很难不为这样的女子倾心吧,果敢良善,却又似与世无争。
等在一旁的楠娴,看着小姐走了出来,急忙迎了上去,“小姐,你可出来了,雨贵妃醒了。”
朱颜惜有些疲惫地,皱了皱眉头,这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看了看夕阳下的余光,朱颜惜笑了笑,“先回和苑休息吧,我累了。”
“好~”楠娴也揪着一颗心,担心小姐此刻若还疲于奔命,会对身体不好,听到小姐的话,语气中,也带着高兴。
主仆二人就这样,慢慢走着,朱颜惜笑言:“楠娴,你最近,怎么对我,都温柔了那么多呢?难不成,我家楠娴,有意中人了?”
朱颜惜的话,令楠娴嗔怒道:“小姐,你就没个正经的,人家是心疼你,你倒好,还取笑人家!”
“呀~这是被说中了,恼羞成怒?”
“小姐!”楠娴急得跳脚,却又辩不过大小姐,只能撅着嘴,一脸的哀怨。
颜惜眉开眼笑地,拉过楠娴的手,“好了好了,不开你玩笑了,不过,我倒是有个正经事要和你说呢~”
见楠娴终于抬眼看着自己,朱颜惜这才正经地,对着楠娴道:“楠娴,待这些事情告一段落了,我想给你找个好人家,你自己,可以喜欢的?”
若是之前,楠娴肯定不依不饶地,要怪朱颜惜不要自己,而如今,听着大小姐这样的话语,楠娴的心里,却酸涩了起来,大小姐是想,为自己安排好一切,看着朱颜惜的楠娴,不可抑制地,哭了起来~
完全没有料到是这样的情况,朱颜惜手忙脚乱地“这是怎么了?”
楠娴这才惊觉,自己不小心,流露了情绪,大小姐不想就知道,自己就装作不知道,语带哽咽地,楠娴半委屈地:“小姐可是不要楠娴了?”
完全没有想到楠娴会是这样理解,朱颜惜有些哭笑不得地,“唉~我这也是不想你浪费大好年华陪着我耗着,这倒好了,好心没好报。”
“我才不要,我就想陪着小姐你,一起走到白发苍苍,看着小姐你,生儿育女,和王爷,幸福地在一起~”楠娴破涕为笑,撇开脸道。
“行啊,现在什么没有学会,倒是油嘴滑舌了~”朱颜惜教训着楠娴,脸上,却微微泛红。
二人之间的小打小闹,很快地,舒缓了一整天的奔波劳累感,暂时性地,将这些压抑的东西,抛在脑后。
回到和苑的时候,天色,已然暗了下去,拓跋巍君也早早地,等在了和苑,看着朱颜惜回来,热络地,迎了上去。
“下官见过王爷,王爷万安!”看着拓跋巍君的架势,朱颜惜退后了几步,弯着身子行礼,也是提醒着拓跋巍君,这里,是后宫!
收回了本欲扶起朱颜惜的手,拓跋巍君挫败地,看着对自己一脸戒备的颜惜,若自己早知道今日,当初,必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只可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怕颜惜的心里,早就给自己,判了刑吧。
“起身吧。”拓跋巍君收回了手,有些无奈地,要朱颜惜起身。
“谢王爷!”朱颜惜依旧是礼貌却又疏离地,和拓跋巍君保持着距离,“不知道王爷今日,是找无贺太子,还是下官?”
“本王,是找你的!”拓跋巍君柔声道:“颜惜可否,借一步说话?”
颜惜看着拓跋巍君脸色,点了点头,便随着拓跋巍君,走进了自己的别院。
别院内
只剩下拓跋巍君和朱颜惜,只是,对于拓跋巍君而已,二人之间的距离,明明很近,却好似隔着深深的鸿沟般,无法跨越。
看着朱颜惜脸上的恭敬和淡漠,拓跋巍君很是无奈地“颜惜,若没有本王的鬼迷心窍,我们之间,是不是也可以,似你和无贺太子一般?”
对于拓跋巍君的话语,朱颜惜皱眉,“王爷此话,下官不明白~”
苦笑,在拓跋巍君的脸上乍现“颜惜啊颜惜,你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愿意吧?算了,本王也知道,有些东西,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本王只想告诉你,从今以后,本王不会再对你,使用手段。”
“多谢王爷!”对于拓跋巍君的话语,朱颜惜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本王今日来,是想给你这个~”只见拓跋巍君的手里,出现了一本类似账本的东西,朱颜惜有些诧异地,看着拓跋巍君。
“呵呵,这个,是后宫秘录,里面,是许多陈年往事的记载,本王相信,你会需要的。”拓跋巍君笑了笑,手里的账本,递给了朱颜惜。
“王爷怎么会有这个?”朱颜惜有些诧异,满眼的疑惑。
“这个,颜惜就不需要知道了,当然,这些东西,你若不信,大可以去查证,本王知道,你在查皇贵妃的事情,也在查,你娘亲的事情。”拓跋巍君长长吁了口气,“你可以当做,本王迟来的弥补和歉意。或许有一天,你能理解我。”
拓跋巍君将密录,交给了朱颜惜,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便不再多加纠缠地,离开了和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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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初见端倪
盯着手里的密录,对于拓跋巍君的举动,朱颜惜的眉头,紧缩,暗暗叹了口气,这才坐下,翻看着密录。
有些发黄的纸页,还有那很是干涸,还带着些许模糊的记录,这密录,果然是长年累积而形成的,不是人为的制造,朱颜惜翻了几页,有些诧异地,这密录,竟然是自十二年前开始记录的,只是,这字迹,似出自一人之手,却又有些不一样,朱颜惜往后翻去,越是后面,字迹就越是清晰,也越是笔力雄健。
沉浸在对密录的研究中,对于拓跋元穹的靠近,朱颜惜浑然不觉。
拓跋元穹抬手,示意楠娴不要出声,慢慢地走近颜惜,只见她对着泛黄的书页,看得入神,眉间的川字,却越发紧蹙,丝毫不在乎楠娴的存在,自背后将朱颜惜环住,右手指尖,已经拂去颜惜的眉头紧皱。
拓跋元穹抱住自己的时候,熟悉的气味,令颜惜卸下心房。
“你怎么来了?”问着拓跋元穹的人,此刻满腹心思,都扑在了书本之上,带着不解的目光,拓跋元穹忽然墨瞳一紧,“颜儿,这是什么?”
随着腰间一紧,朱颜惜这才放下书,抬头看着拓跋元穹,巧笑倩兮“这个?是拓跋巍君给我的啊,后宫迷录,感觉,倒也不像假的,只是这东西,就只有十二年前的记录,有些可惜了。”
颜惜摇了摇头,话语中带着遗憾,拓跋元穹抿唇不语,松开环着颜惜的手,拿起被搁置在桌上是密录,一页页地翻着,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这密录记载的,何止是家长里短,若仔细注意,这里面的人与事,无不是和母妃接触过的!
拓跋元穹的不对劲,也令颜惜发现了问题,看着眉头紧锁的拓跋元穹,朱颜惜也跟着皱眉,柔声问道“怎么了?”
“这些,是四皇弟的笔迹~”淡淡的话语,令朱颜惜瞪大了双眼,拓跋巍君的笔迹,那么,这些,岂不是是他自己,亲自写的?只是,看这些笔迹,在看看这些年份,岂不是,这拓跋巍君,在十二年前,就开心记录这个!
“王爷,你说的,可是真的?这些东西,最少都是十二年前至今的事情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十二年前,拓跋巍君,不是才十岁?”朱颜惜的话语,带着颤抖,难怪,这前面的字体,那么稚嫩。
“本王看看~”拓跋元穹只是看着笔迹熟悉,却也未曾认认真真的去看每一页,颜惜的话,也令他自己暗暗吃惊,是什么样的心思,拓跋巍君,竟然自十二年前就如此,是心思缜密,还是别有隐情呢?果然,仔细地翻过每一页,就真真切切地,验证着颜惜的猜想,自己与拓跋巍君出生,不过相差一个时辰,现在想想,十二年前,自己都还尚在母妃的保护之下,无忧无虑。
二人就这样,默契十足地,一起坐在院落内,一同细细翻读着拓跋巍君的密录,知道夕阳西下,颜惜才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楠娴也机灵的,递过热毛巾,只是,还未递给大小姐,便被穹王爷给拦了下来,微微迟疑之际,就见王爷笨拙而又温柔地,将毛巾敷上了小姐的双眼,极其小心翼翼,深怕弄痛了小姐。
识相地,楠娴噙着笑意,退到了院落,时不时悄悄瞄着院内的二人,郎情妾意,夕阳下拉长的身影,很是美妙。
热毛巾的敷拭,扫去了不少的疲惫,而看着拓跋元穹小心翼翼的神情和动作,朱颜惜忍不住笑了出声。
“笑什么?”拓跋元穹不解的,看着颜惜,这样的笑容,真希望一直挂着颜儿的脸上。
朱颜惜抿了抿唇,“我在笑,冷情王爷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战神王爷,居然也有小心翼翼的时候~”
被朱颜惜取笑的拓跋元穹,并没有不自然,带着宠溺,眼里染上笑意,外界的评论,自己从来就不在乎,宠她有如何,自己愿意,谁敢说什么?不过,看着这小女人笑得甜美,拓跋元穹情难自禁地,低头覆上了那片柔软,极尽温柔地,加长着这个吻。
二人四周的空气,开始升温,直到,朱颜惜气喘吁吁地,推开了拓跋元穹,“说正事呢~”朱颜惜脸颊绯红,嗔怒道。
“行,本王的错~”拓跋元穹也不多加为难,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盯着密录,拓跋元穹叹了叹气:“颜儿,你可知道,这密录记载的,虽然很全,但是,却少了很多人的原因吗?”
朱颜惜闻言,摇了摇头,自己只是以为,这一些,已经的很费人力了,并没有其他可以怀疑的,只是,如今看拓跋元穹的神情,似乎,不是那么的简单。
拓跋元穹身上再次泛起冷意,“这些人,都是和母妃,曾经接触过的人,所以,才会有事无巨细,连莫名其妙的宫女,都在里面记载着。”
随着拓跋元穹的话语,朱颜惜本舒展开来的眉头,也再次聚拢了起来,喉咙间欲出口话,终究还是咽了下去,此刻,还不宜将丽嫔和拓跋巍君的事情告知元穹,毕竟,尘阁那边委托的人,也是想查明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的生母,难道,岚皇贵妃,真的不是拓跋元穹的生母?
若真的如此,自己更加不能告知了,要是事实真相是这样,那么,拓跋元穹爱了那么久,伤心了那么久的母亲,竟不是自己的母亲,这打击,只会比现在还要大。
“颜儿~”看着突然间走神的朱颜惜,拓跋元穹疑惑地看着这小女人,很是不解~
“啊~”回神的朱颜惜,对上了探究的眼,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一个事情,这密录里面,提及为了防范宫人偷盗俸禄,后宫主子的东西,都有特殊印记,这一事鲜为人知,就不知道,这这金块,是不是也有这密录所说的字体?”
朱颜惜掏出自母亲身边掉落的金块,如何都看不出端倪~
“你跟本王过来~”拓跋巍君盯着颜惜手里的金块,拉着颜惜就往铸铁房而去。
铸铁房内的人,见到拓跋元穹,纷纷叩拜行礼,而也莫名其妙地,被穹王爷给挥退了出去。
只见拓跋元穹霸气地,将金块就这样丢入炉子里,朱颜惜正欲出声,就见他利索地,取出金块,瞬间将其丢入水中冷却,而后,沾了沾污水的金块,印上了颜惜的丝帕,虽然有些模糊,却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出,那金块上面的字体。
讽刺的笑,在朱颜惜的嘴巴再次泛起,看来,自己还是幸运地,只是,狐疑地看着拓跋元穹,对于拓跋元穹一个堂堂王爷,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丝毫不差地将这东西烧出来,自己可是吃惊不小。至于这金子,只怕,就是皇上在,也不能说证据确凿,毁了就毁了呗,起码,现在的事情,明朗多了。
“王爷,你怎么会懂得这…”离开了炼铁房,朱颜惜忍不住好奇心地,问了出口。
“你若是早告诉本王,本王早就替你解了这疑惑,哪里需要这密录。”半吃味地,对于颜惜对这拓跋巍君所写的密录,有着欣喜,拓跋元穹有些不悦。
吃味的话语,朱颜惜倒是听出来了,低头吃吃一笑,“这个啊,就不能怪我了,人家君王爷会主动,你穹王爷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啊~”
“朱颜惜~”拓跋元穹咬牙切齿地,吼着颜惜的名字。
“王爷这是恼羞成怒?还是乱吃飞醋呢?”打趣着拓跋元穹,这不在意别人看法的穹王爷,不就是吃醋嘛,还别扭成这样,朱颜惜坏心眼地,看着一脸别扭的拓跋元穹,笑得更欢了。
在拓跋元穹的陪同下,回到和苑的朱颜惜,好心情地挥别拓跋元穹,如今这事情,可就容易多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徐徐的晚风,送来一丝丝的清凉,笑语盈盈地跨入正殿,就看到宗政无贺的侍卫,开始在整理装备。
“宗政大哥,你这是?”朱颜惜看着这架势,有些不解。
“这边关的战报已经传来了,只怕这战事,很快也要结束了,我这是提前做好准备呢~”宗政无贺笑了笑,自然不会告诉朱颜惜,即便是战事结束,自己也不会那么早离开,只是如今,颜惜的情况,不容拖下去,早点离开,也可以早些联系上师尊,早作打算才是。
朱颜惜对于宗政无贺的心急,有些不解,“即便如此,宗政大哥这也太早了些吧?”
“若不早作打算,只怕我泷梅国,觊觎本太子位置的人,就要先下手为强了~”宗政无贺说得轻松,“若待地你们贵竹国太子回来,岂不是要人早有打算,我父皇和你们皇帝早就达成共识,五日后,便是动身之时。”
突如其来的别离愁绪,令朱颜惜有些不舍,这个挚友,比任何人都懂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情感,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想什么呢,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何况,也不是生离死别,我泷梅国,随时随地欢迎你。”宗政无贺故作轻松地拍了拍朱颜惜的头,“或许,顺利的话,不到一年,我就来看你了~”
“真的?”
“真的~”宗政无贺心里暗暗道,若有可能,我希望,越快越好,只是这话,自己不能说出来。
第一百零四章 凶手(上)
雨贵妃吃惊的看着朱颜惜,这个人,还是当初在将军府,自己看到的那个唯唯诺诺,一脸恭顺的人吗?
眼中的狡黠,处事不惊的淡定,大大方方举止,也难怪黑舒云需要写信向自己求救了。
对于雨贵妃打量自己的眼光,朱颜惜不以为然的,静静的在那里等待着雨贵妃的发话,对上雨贵妃的眼睛,很是平静。
“朱宫正,你需要本宫如何配合你?”雨贵妃也是能屈能伸,现如今,这是唯一的办法,“只要本宫做得到的!”
朱颜惜轻笑了出声:“贵妃娘娘认为,偷走娘娘的发簪的人,和意欲何为啊?”
“这宫中就本宫和贤妃,还有丽嫔有这三叶草发簪,而这偷取本宫发簪的,无非是想要陷害本宫,又或者,就是贤妃或者丽嫔,不见了这发簪,要拿本宫的,充当自己的,毕竟,这宫正司,有这后宫各宫妃嫔多少的眼线,想要知道这消息一点都不难。”雨贵妃一脸的不屑,这样的手段,自己何尝想不明白。
朱颜惜点了点头“下官自知道,这三叶发簪一事,本来就是下官放出去的消息,娘娘认为,若是这发簪在娘娘面前,娘娘你,还能辨别出是哪一只吗?”
带着试探,朱颜惜望着雨贵妃,自己只是想在这雨贵妃的口中,
确认自己的想法,而果然,雨贵妃的话,令朱颜惜的嘴角勾起了幅度。
“那三叶发簪,是本宫耻辱,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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