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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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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也熬不住。”
“哦。”秦潼心中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垂下眼睛低低应了一声。
她小时的确曾与展昭亲密无间,然而年岁既长,她自己便先疏远了展昭,两人早已不复当年形影不离的亲近。方才展昭那样行止,秦潼一想竟已是几年不曾见过了。
两人相对无言,半晌秦潼才开口道:“你如今住在哪里?”
“也在内城,离开封府不远,明日要去也方便些。”展昭见秦潼这么问,便笑道,“这客栈里也没个人陪着,你一个人多有不便。如今跟我回去也算认个门,今后再来京城,也能直接去寻我。”
秦潼慢慢点头,这么温吞吞说着话,她忽然又有些困了,展昭见状连忙拉着秦潼出了客栈。
这会儿已是丑牌交尾,展昭寻思着,若单凭秦潼的脚力,只怕到地方时就该天亮了。他于是告了声得罪,一手将秦潼提起,脚步一点便飞身上房。秦潼正昏昏欲睡,方才展昭同她说些什么倒有大半未曾听进去,这会儿忽然被展昭拎起来,骇得她一把抱紧了展昭的胳膊。
展昭轻笑一声,淡淡道:“莫怕,很快就到。”说着脚下轻点,飞身掠过重重屋脊。秦潼只觉身子腾空,直如腾云驾雾一般,初时还有些目眩神迷,后来只觉这样乘奔御风着实痛快。如此,不一时两人便到了一个小小的宅子前。
秦潼被展昭放下时尚还有些飘飘然回不过神,然而一抬头,她就看到了面前这座静静蛰伏于夜色中的宅子。
这宅子并不气派,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有几分古拙。门口的石墩子旁还开着一从鹅黄色的小花,正在夜风中轻轻摇摆。然而秦潼第一眼便喜欢上了这座宅子,又许是困得厉害,她想也不想便脱口道:“这地方好,将来我若是要寻住处,也照着这样的来找。”话刚说完,秦潼便觉这话有些唐突,连忙咬住嘴唇,脸慢慢涨红。
“何必麻烦,”展昭却未听出不妥,淡淡笑道,“你何时想过来住了,那便过来,就当这是自己家一般。”
秦潼听了这话心中十分熨帖,却又忍不住想:你迟早是要娶妻成家的,届时我若还三天两头上门,岂不是讨人嫌吗?只是这话她却没问出口,然而到底心中的喜悦一渐渐散去,又怕展昭看出端倪,便轻轻扯他袖子道:“雄飞哥哥,我好困啊。”
展昭连忙上前叫门,他平日忙于公务常常便在包公处歇下,故而这宅子里除了个看门的老苍头,便是他自己也极少进门。这会儿半夜三更叫门,老苍头披衣而起,一边开门一边纳闷道:“是哪个大半夜的扰人清梦……”一抬头,正与展昭打个照面,他倒是还认识宅子的主人,忙不迭迎出来道,“展老爷,您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老头子耳背,叫您在外头久等了。”
展昭摆摆手,一面进门一面问道:“可还有多余住的地方,我这朋友也要在这里歇一宿。”
“呦,可是不巧。”老苍头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拍着大腿,“几个客房都是前儿张妈来拾掇的,被褥什么的都不曾晒过,您看……”说着觑看展昭神色。
展昭一看天色不早,索性道:“那不必麻烦了,我们睡一屋便好。”这话老苍头听了喜笑颜开,秦潼却是猛地一个激灵,瞌睡虫都吓跑了。
她虽与展昭同住过一屋,但一来那时还小,二来两人也是分床而睡。可听展昭方才的意思,是要同她挤一挤、将就一晚?秦潼不由有些后悔,不该贸贸然上展昭家。可她一时却又找不出什么托词,只能磨磨蹭蹭跟着展昭进了屋。
老苍头将桌上的油灯点亮,又送来些热水,便退下自去睡觉不提。展昭这便匆匆擦洗一番,见秦潼仍同个泥塑木雕一般站在门口,不由笑道:“不是困得不行吗,还愣着做什么?”
秦潼慢吞吞上前,也胡乱洗了洗脸,心中乱作一团,吞吞吐吐问展昭道:“雄飞兄,你这屋里……有几张床?”
展昭一挑眉,道:“我这小门小户,屋里也就摆得开一张床。怎么,嫌弃我这寒舍了?”
“不是,”秦潼苦着脸道,“小弟睡相不好,怕半夜睡得迷糊,冲撞了雄飞兄。”
展昭忍不住笑道:“这又何妨,我小时跟着武功师傅学本事,师兄师弟们挤在一张大通铺上。他们半夜说梦话、磨牙、打呼,还有夜游的,也不见怎么就冲撞我了。”
“既是如此,那小弟就先告个罪。”秦潼知道在劫难逃,怪就怪在心中也不如何排斥,她仔仔细细把手脸擦干净,这才与展昭上床。
盖好被子,展昭抬手朝着桌上油灯伸指一弹,“嗤”的一声,跳动的火苗立时被气劲射灭,屋中顿时一片黑暗。秦潼赞了一声,笑道:“这倒是方便,也不用怕吹了灯还得抹黑上床了。”
“可不是,”展昭打趣笑道,“学些武艺到底还是有好处的。”
秦潼原本还不觉如何,这会儿四周一片漆黑,展昭的声音便在左近响起。他又是个气血方刚的年轻男人,两人头挨着头,胳膊挨着胳膊,隔着衣衫秦潼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又开始后悔自己竟一时冲动,和展昭躺在了一张床上。
其时男女大防,秦潼此举其实算得上是胆大包天、骇人听闻。只是她自小不学女戒女训,又常常以男子自居,这方面不比寻常人家的姑娘。若换作旁人,只怕早已一死以证清白了。
然而这会儿和展昭同床共枕,秦潼也后知后觉,知道自己做得出格了。她屏息凝神,一动都不敢动,屋中悄然无声只有展昭悠长的鼻息声在耳畔轻响。秦潼忍不住胡思乱想,今后展昭若是知道自己是个女儿家,会不会生嫌自己轻薄放荡?她越想越觉得大有可能,更加坚定心思,哪怕嫁人之后这辈子不再见展昭,也不能叫他知道自己其实不是男人。
秦潼心绪纷乱,一时又想,今后不知会嫁与何人,届时与他便比与展昭还要亲密。这个念头一动,她忽然便觉得心中难受,眉头忍不住紧紧皱起。
“睡吧,”展昭忽然低低开口,声音已带了几分困意,“别胡思乱想了,白五弟不会有事的。”
秦潼骇了一跳,脱口问道:“你怎知我还没睡?”话刚说完,展昭忽地伸手搭在她眉眼上,指掌间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他含糊答道:“你睁着眼,可不是醒着吗?”说着语声渐低、鼻息渐沉,到底是年轻人,晚上非睡足不可,这会儿已经沉沉睡去。
秦潼却一动不敢动,展昭的手仍搭在她脸上,俄顷,又慢慢滑落到她脸颊。她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吵着展昭。
又不知过了多久,眼睛已能适应屋中的黑暗。秦潼不敢扭头,便转着眼珠打量这屋子。不同于她家中的卧房,这里的确是嫌寒酸了些,然而收拾得却极为干净整洁。她目光扫过不知是靛色还是褐色的床帐,又落到糊着白纸的窗格上。
渐渐地,原本打定主意一宿不睡的秦潼也忍不住缓缓阖上了眼睛,睫毛轻颤了几下,似乎还想挣开眼睛,却终于还是睡去了。
梦里,秦潼恍惚间又回到了徐宅。眼前影影幢幢晃动着人影,有那位还未来得及会晤便命丧黄泉的徐凌大夫,他的小妾,还有那个喜欢拧着眉头、噘着嘴唇的仆妇。秦潼想要扯住徐凌问他究竟是何人杀害于他,忽然一个孩子扑上前来,照着她的手便咬了下去。
奇怪的是一点不痛,秦潼用力抽回手,抬头便见之前的人全都不见了踪影。青莲却和白玉堂并肩站在一处,白玉堂脸上带着温柔笑意,低头与青莲说着什么,青莲面上虽淡淡的,眼中却也有喜悦之色。她低头抚着自己小腹,喃喃说着什么。
秦潼茫然地辨认着她的口型,却看出了“拿掉孩子”这几个字,吓得浑身一哆嗦。
再一恍惚,周围便是浓重的夜色,展昭已经翻进了窗中。秦潼愣了两秒,方才想起他们是在夜探徐宅。她一手撑上窗沿,忽地凝住了目光。
窗沿上,几点血迹俨然。秦潼顿住身形,双目凝视着那几点血迹。
入夜的风从身畔踱过,仿若一步三回头,慢得懒散。秦潼怔怔地望着那几滴血迹,微微偏头,变换角度之间,赫然便是一朵梅花。
尘封的记忆悄然涌上心头,那是一个仲夏的傍晚,有些闷热。她在一堆案卷中埋头做着功课,忽然,有一个古怪的案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滴血梅花。                        
作者有话要说:明儿估计没时间更新,下周结束这一卷(真长,长出了我的预估)
捉虫

☆、第二十五回 飞蛾扑火情何堪


秦潼蓦地自梦中惊醒,只觉一阵心悸,已惊出了一身冷汗。方才梦中的景象如同闪电划过夜空,将浓墨一般的夜色撕开一道豁口。
滴血梅花——那是她父亲早年勘办的悬案之一。秦潼清楚地记得,那桩悬案里共有一十三名死者,因为案发现场总能发现一朵血迹滴成的梅花,故而被称作“梅花杀人”案。
这桩案子悬置多年,凶嫌却从未落网。受害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遍布城东城西、城南城北。凶手作案前往往先摸清情况,然后便开始不动声色地与这家人结交,再想方设法从中挑拨离间,惹得人家宅院不宁。等到父子决裂、夫妻反目、兄弟阋墙,他便挑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这家中挑选一个人将之残忍杀死。
据幸存者称,这人将他们捉住之后便关在一个屋子里,并告诉他们若是在天亮前有人甘愿挺身受死,家中其余人便能活命。
然而往往并没有人甘心去死,而这人也并不会当真去杀那个被推出来的可怜人,而是自行挑选一个也许他自己早已选好的人。有时是家中的男主人,有时是女主人,仿佛一切都看他的心情。
秦旭当年试图查清此案,可却连凶手的影子都不曾摸到,后来这梅花杀手大约是不肯顶风作案,便销声匿迹于石州城,时间一久此案也就不了了之了。
然而秦潼私下里曾听父亲说过,此贼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那滴血梅花便是他作案时的标志。这样的人作案,杀人动机很难找到。他们所杀之人非但与自己非亲非故,甚至都不曾深交。他似乎不为钱不为权,仅仅是为着杀人而杀人。
想要抓住这样的杀手,除了能力,也要靠机缘运气。
秦潼回想起这些往事,一时之间只觉头昏脑涨,眼前又浮现出那几点窗沿上的红漆。现下回想起来,分明便是一朵梅花的模样,怎么当时却不曾察觉呢?她耳畔嗡嗡直响,却也顾不得这许多,撑着手臂便要坐起身来。
她这边动静早吵醒了展昭,他伸手扯住秦潼,哑声问道:“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天还没亮呢。”
“我得再往徐宅走一趟,”秦潼拧着眉头,想同展昭解释几句,一时却又想不出什么说辞,半晌方道,“总归还是有些不安心,我只去看一眼,不会误了明日的公事。”
展昭闻言沉默半晌,叹息着轻声道:“还是为了那窗台上的红漆?”
“是。”秦潼未曾料到展昭竟能猜出自己心事,不由有些惊讶于他的敏锐。然而情况未明,秦潼又不愿贸然将自己的怀疑讲出来,沉吟半晌开口道:“雄飞兄,依我看来这个案子必然不会仅仅只是徐夫人,或是那孩子动手杀人那么简单。我须得往徐宅走一遭,将疑点查个清楚。薛大人那里还要劳烦你应付一二,我将尽力赶在升堂之前过去。”
展昭半晌未言,直到秦潼心中渐渐不安,他方才缓缓开口道:“既知此事并不简单,你便不能一个人去。左右不急在一时,且等升堂审问之后,愚兄陪你再走一趟便是。”
“雄飞兄,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秦潼连忙道,“我心中有这样的疑问,哪里还按捺得住听审?再者说,赵大哥他们已将徐夫人抓回衙门,无论背后系何人指使,这时候他们都合该放松警惕才是。此行必不会有闪失,小弟又不是第一天当这个捕快,这些事情心中还是有数的,兄长不必担心。”
展昭心中却愈发不安,他摇头道:“我不信,你哪里就这样性急了?必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他看着秦潼,沉声问道,“你究竟为何非要再到徐宅一趟不可,难道竟不能与我明说吗?”
“那几点红漆实在蹊跷,小弟放心不下,故而想去找徐家的仆人问一问消息。”秦潼强自压下心中焦急,缓缓解释道。
展昭瞧着秦潼,见她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也不知为何忽地心头火起,冷笑道:“那好,愚兄也不好拦着你,这就请便吧。”
“雄飞兄……”秦潼万万没料到展昭竟会恼了,也不知自己方才说错什么触了展昭的逆鳞,一时有些无措。她伸手想去扯展昭的衣袖,小声道:“雄飞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展昭挥手甩开她,敛起面上神色,淡淡道:“不必多说了,你想去哪里我怎么好多管。左右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难道竟不知何者为、何者不为吗?”他望着秦潼,一字一句道,“你想去徐宅,那尽管去便是。薛大人那里自有我来替你应付,贤弟不必担忧。”
然而展昭越是这样说,秦潼越是惶然。她涌起一阵将心中推断通通告知展昭的冲动,然而到底又怕自己所想全然出错,没得在展昭面前失了面子。纠结一阵,秦潼咬着嘴唇起身离开,心中打定主意,回来之后便同展昭好好赔罪,撇开脸皮不要也不能叫他再跟自己置气。
展昭看着秦潼急匆匆的身影,又是失望、又是无奈地长叹一声。
秦潼赶到徐宅时,东方已泛起了鱼肚白。她身形利落地翻身下马,将这匹借来的脚力在巷子口的一棵大柳树上拴好,便大步往徐宅而去。
这会儿天光尚早,左邻右舍都还未起,四下里静悄悄没什么动静。秦潼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叩响徐宅的大门,耐着性子等了片刻,果然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人声,正是徐宅那个厨子粗声粗气问道:“谁啊?”
“衙门来人,开门开门!”秦潼提起声音应了一句,便听到里面脚步声乱响,不一会儿大门便被打开,那厨子从里面钻出来给秦潼行礼。他先时见只有秦潼一人,不由一愣,但随即又认出这是那天跟在那位捕头大人身边的,想来也是位大老爷,哪里还敢怠慢,忙不迭便将秦潼让了进去。
一进门,便能看到院中花圈、白纸散落一地,往日里还能看出几分整洁,这会儿却一片狼藉、不成样子。徐宅接二连三遭难,能做主的竟是一个不剩,这院中顿时便显出颓败之象来。秦潼看在眼里,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却又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是摇头低叹了一回,便直奔那小楼。
她并未进门,反倒是依着昨夜路线到了小楼一旁的窗子外头,先在窗沿上看了一回,又左右打量了一番,果然发现这窗子正对着一株老柳树。
秦潼记性甚好,先时来了一回便将这徐宅大致景象记了个差不离。她这会儿缓缓走到树前,轻轻伸指摩挲着树干——这树干下半部分涂了一层白剂,从根部到树身的半腰都是白色,唯独白漆顶部用红漆涂了一圈。
这也是秦潼唯一在徐宅看到的,新漆的红色。
“你家夫人生辰时请了漆匠来,”秦潼缓缓问道,“除了楼梯栏杆、桌椅板凳,还曾漆过什么不曾?”
那厨子一头雾水,哪里知道秦潼怎会扯上这样久远的事情,呐呐道:“还能有什么?他活做到一半便走了,钱都不曾拿。”
“这树呢?”秦潼屈指轻弹树干,“怎么好端端刷成白色?”
厨子恍然答道:“这是那漆匠说有祖传秘方,可防治树木生虫,故而才将树刷成白色。老爷看了还不大乐意,说是意头不好,又叫他补了一圈红色。”
“你刚才说那人活做到一半就走了,钱都不曾拿。”秦潼嗯了一声,又问,“怎么回事?”
厨子叹气道:“这小人也说不清楚,左右是他手脚不干净,惹得老爷大动肝火。”
“那你可知这漆匠家住何处?姓甚名谁?”秦潼追问道。
厨子连连摇头,只道此人乃是路上遇见的,正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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