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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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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赵诧异地看了秦潼一眼,片刻之后方点了点头,与秦潼下楼来。两人出了门,在院子角落的一株老柳树下站定。秦潼扫了一眼,见左右无人,便开口道:“赵大哥,实不相瞒,此案兄弟已不能再跟下去了。”
“这却是为何?”捕头赵闻言吃了一惊,“正多亏兄弟明察秋毫,愚兄刚有了些头绪呢,怎么又丢手不干了?”
秦潼蹙眉问道:“赵大哥可知昨夜曾有何人到访徐家?”
“这……”捕头赵不由讪笑道,“昨夜忙了半宿,因为怀疑是家贼作案,便只顾着理清平日家中情况,倒是不曾问及昨日的情形。”他转而问道,“不知兄弟何出此言?可是有什么线索?”
秦潼微微颔首,道:“我此次上京,正是与同伴前来寻医问药。昨日我有事难以脱身,便是我的同伴独自前来拜访徐郎中的。”
捕头赵闻言眯起眼睛,半晌方才开口道:“看来秦兄弟的那位同伴,昨日正巧与徐郎中起了争执?”
“正是。”秦潼苦笑道,“我那兄弟性子莽撞,又素来口无遮拦。早知会出这样的事,我昨日怎么也不该轻易让他一人前来。”她说着忽又正色道,“话虽是如此说,小弟却不是说我那同伴竟会为此谋害徐老性命。只是家父言传身教,小弟深知此时便该避嫌,还望赵大哥海涵。”她说着便是一揖。
捕头赵忙闪开身子,连连摆手道:“这是哪里话,秦兄弟公私分明,我自然理会得。”
“如此,便多谢赵大哥了。”秦潼笑了笑,却仍愁眉不展、欲言又止,捕头赵见状便知秦潼还有话说,遂道:“秦兄弟有话但说无妨,咱们兄弟何必如此生分。”
秦潼便开口道:“既是如此,小弟就直言不讳了。”她瞥了眼屋内,压低声音道,“我那同伴是个江湖侠客,人称锦毛鼠白玉堂的便是。他有一独门暗器,名唤飞蝗石。”
“飞蝗石?”捕头赵猛地挑眉,“兄弟的意思,方才那块石子,正是你那同伴的独门暗器不成?”
秦潼默然片刻,微微颔首:“正是。”
捕头赵闻言沉默半晌,忽然笑道:“竟有这等巧事!兄弟放心,哥哥办案向来讲公理二字,单单是一块石头也难以定案,还须查问一番方可论断。”
“多谢赵大哥。”秦潼闻言又郑重施了一礼,道,“兄弟也不好再进去,这就告辞了。我二人下榻何处大哥也知晓,兄弟随时恭候。”
捕头赵摆了摆手,道:“兄弟慢走,愚兄不送了。”两人客气一番,秦潼便转身离去。
出了徐宅,秦潼当即健步如飞往客栈赶去,她知道依着捕头赵的性子,多半勘查完现场便会去寻白玉堂问话,秦潼只盼着自己能赶在前头,劝一劝白玉堂,叫他收住性子配合官府调查。
毕竟,展昭眼下还在捕头赵身边。这也是秦潼看到飞蝗石,却不曾与展昭明言之故。捕头赵尚且不知展昭与白玉堂的恩怨,展昭在他身旁,也算有自己人帮衬。
然而白玉堂当真会卖展昭这个面子?秦潼只怕白玉堂见着展昭反倒把个性子激起来,到时只怕两边面上都不好看。
她一路忧心忡忡,脚下却也丝毫不慢,不一时便赶回了客栈。此时将近正午,客栈内人声鼎沸,好不热闹,秦潼却无意流连,大步上了二楼,推门便进了房间。
外间小丫鬟正坐在屋角打着瞌睡,听到闷响方才一个激灵,抬眼见是秦潼,忙不迭起身施礼道:“少爷,您回来了。白少爷在里间陪着姑娘呢。”
“嗯,前晌没人来过吧?”秦潼一面抬脚往里间走,一面问。
小丫鬟忙道:“没人,只客栈的伙计来问过一次饭。”秦潼闻言放下心来,大步进了里间。打起帘子一瞧,白玉堂正坐在一旁,见秦潼进来忙打手势让她轻些。
秦潼果然放轻脚步,见床上青莲正沉沉睡着。她轻声问道:“睡了多久了?”
“刚睡下,”白玉堂悄声道,“一上午也没什么精神,你不要吵她。”
秦潼便招手叫白玉堂出来,打发小丫鬟进去看着。白玉堂一头雾水,出来问道:“有事?”
“我前晌去了一趟徐郎中家。”秦潼开口,一面说一面细细觑看白玉堂神色。
白玉堂果然挑起眉来,问道:“他可愿给青莲诊治?”
“泽琰,”秦潼不答,反而压低声音道,“你知不知道,徐大夫昨夜被害身亡了?”
作者有话要说:赶在假期结束之前再更一次,下次真不知道啥时候了QAQ你们不要抛弃我呀,我肯定不会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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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花自飘零水自流
秦潼此话一出,白玉堂脸色便是一沉,他缄默片刻,开口冷冷问道:“怎么回事?”
“我并不清楚,倒是你昨日方去拜会过徐老,”秦潼试探着反问,“可曾发现什么?”
白玉堂一言不发,双目紧盯秦潼,忽而冷笑道:“姓秦的,你有话直说便是,何苦转弯抹角、吞吞吐吐?你是疑心我杀了那姓徐的,是也不是?”
“并非如此。”秦潼见白玉堂已看破自己的心思,索性直言道,“你我兄弟多年,我自然不信你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大夫下此毒手。然而这到底还是一桩命案,稽查此案的捕头已知你昨日曾到访徐宅,还与徐老起了争执口角。他又在徐老遇害之处发现了你的独门暗器,便是由我来查此案,少不得也要寻你问话。你需知道,这并非疑心你做下杀人勾当,只是人命关天,半点含糊不得。”
白玉堂冷笑道:“说得好,我倒想问问,这负责稽查此案的捕头是谁?可是姓展?他若是派你来做说客,那大可不必。且叫他自己来,可看五爷怕他不怕!”
“泽琰!”秦潼听他话里话外、夹枪带棒地攀扯展昭,心下立时老大不乐,皱眉道,“雄飞兄与这事无干,我不过是好言相劝,你说这些给谁听?”
白玉堂听得秦潼这样说,怒气方才稍息,然而叫他服软却是万万不能,当即冷冷道:“管他是谁,五爷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何曾将这些朝廷鹰犬放在眼里?你去告诉那查案的捕头,既是不疑心我那便不必来。便是疑心我,五爷也没空奉陪,叫他自己凭本事去找凶手,少来五爷面前逞官威!”
秦潼早料到依着白玉堂的性子决计不会轻易答允,她暗自叹气,又打起精神接着劝道:“话虽如此,但还请你看在我的薄面上,那捕头是我的世交,你就耐着性子答他几句话……”还没说完,白玉堂便讥诮道:“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又是谁,有这样大的面子叫五爷对那些朝廷鹰犬低头?”
“我……”饶是秦潼一早便打算,无论白玉堂如何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都绝不与他计较。但听白玉堂这样抢白她,秦潼仍是不由得涨红了脸,半晌才咬牙道:“那就请你看在青莲姐姐的面上。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你牵扯上人命案子倒可一走了之,天涯海角人家也寻你不着。但你可还记得咱们此来是为着什么?你在此事上为了些脸面与官府冲突,叫我还怎么给青莲姐姐寻摸大夫?还有谁敢来给青莲姐姐看病?”
白玉堂听到秦潼提起青莲,面色方才稍显缓和。他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凡事一旦牵扯上青莲,他便不由得束手束脚。若是搁在寻常时节,便是一刀杀了他,他白玉堂也决计不肯受这些官府走狗查问之辱。然而秦潼到底说的在理,若是自己一意任着性子,只怕青莲为此事所累。他不由得暗叹道:“罢、罢、罢,我自己又算得了什么?若真累带青莲,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如今不过是低个头,又怎比得上青莲的身子要紧。”
想毕,白玉堂不由阖了阖眼,半晌才淡淡问道:“他何时来?”
“约莫还要再等一会儿。”秦潼见白玉堂妥协,顿时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喜笑颜开道,“你也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他无非就是问问你,昨日何时到徐宅、同徐老说了些什么话、因何口角、何时离开一类的话。”
白玉堂坐在桌前,慢慢抬手斟了杯茶,哼笑道:“你倒知道的清楚。”
“泽琰,”秦潼不由面上现出几分尴尬,轻声道,“我知道这事委屈你了,只是……”她说着说着心中忽然猛地起疑,不由沉默下来,片刻方小心翼翼问道:“你昨日夜半方归,离了徐宅又去哪儿了?”她语毕猛地醒悟,白玉堂平日里挂念青莲,恨不得整日陪在身边,又怎会因为几句口角便外出散心至晚方归?
白玉堂却冷笑道:“怎么,我不但要回那位捕头大人的话,连你的话也要一并回?”
“你怎么这样拗!”秦潼不由心中焦急,“我问你,昨日你何时离开徐宅?除非是人家留你用饭,不然你怎么也不该掌灯时还未回来。”
白玉堂淡淡道:“江湖事,说了你也不懂。”
秦潼起得三尸神暴跳,跺脚道:“白玉堂,你好生想想!这人不是你杀的,怎么偏不巧你的飞蝗石就落在人家家里?难不成真是你气得昏了头,连自己暗器丢了也不知晓?”
“可笑,”白玉堂冷笑道,“不过是不知哪里找来的劳什子,也敢说是五爷的飞蝗石。他们说,你便信?我这飞蝗石一个一个都是以指力磨成的,一个不多一个不少都在五爷身上,你可要来查吗?”
秦潼瞪眼道:“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错吗?”
“那怕不是你瞎了眼,”白玉堂反唇相讥,“真真是白当了这许多年的捕快,连这点眼力见也没有。”
秦潼气急,脱口道:“我看错也就罢了,难道展雄飞还能看错吗?”话一出口便知不妙,立时闭上了嘴。
“怎么,你方才还说与姓展的无干,现在他又看见五爷的飞蝗石了?”白玉堂面上丝毫未见怒色,语气却森然令人胆寒,“秦云盛,你真当五爷是个傻子,叫你耍得团团转不成?”
秦潼不由闭紧了嘴巴,半晌方才叹道:“你可还分得清轻重缓急?那徐郎中死得蹊跷,我是怕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与你!”
“难道五爷还怕他?”白玉堂冷笑道,“你既要问,那我便告诉你:那天从姓徐的家里出来,有个太行剑宗的鼠辈挑衅于我。我与他交了手,耽搁了些时辰。”
秦潼闻言皱眉,问道:“太行剑宗?这人你认识?”
“这种藏头露面的鼠辈,还配不上与五爷结交。”白玉堂道,“只是他那一手太行剑法,五爷却万万不会认错。”
秦潼沉吟道:“若是如此……”正说着,外面忽然传来嘈杂人声,楼梯上脚步声大作,转眼已到近前。秦潼不由心下诧异,心想捕头赵怎么来的这样快?
然而只听“嘭”的一声,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差冲进来,喝问道:“哪个是人犯白玉堂?”
白玉堂早便沉下脸色,此刻更是冷笑一声,不轻不重将茶杯搁到桌上。
早有领头的衙差将伙计扯到前头指认,那伙计抖若筛糠,哆哆嗦嗦抬起手来指向白玉堂。
那领头的当即大步上前,钵盂一般的手掌便朝白玉堂抓来。秦潼骇得一身冷汗,生怕白玉堂出手便拧断此人手腕或是胳膊,脚步一滑赶紧挡在前面,陪笑道:“几位官爷所为何来?不知赵大人可来了?”
“赵大人?”对面有个干瘦的衙差似笑非笑,“咱们只听刘大人的,姓赵的管不到咱们。”
秦潼顿觉不妙,心中暗骂捕头赵。只怕是他们开封府的几个捕头明里暗里争抢功劳,却撞到这个枪口上,她不由心中叫苦。
那领头的却见秦潼瘦瘦小小、弱不禁风的模样,更不将她放在眼中,伸手就要将秦潼拨开。
秦潼原本被白玉堂气得一肚子火,这会儿眼见这帮人鲁莽粗鄙,心中也不耐烦,当即手上四两拨千斤将那人挡了回去。那人哪里料到秦潼还有这一手,一时不曾防备,竟被推得连退了四五步,撞在身后那干瘦的衙差身上。
秦潼一愣,没料到这领头的块头大,却如此不禁推,不由有些懊悔。那领头的只气得满脸通红,大喝道:“好恶贼,竟敢公然拒捕,来人,给我拿下!”
秦潼心念斗转,正苦思对策,忽然听得“咣当”一声,身后椅子重重砸在地上。她心中猛地一跳,回过头就见白玉堂一个箭步冲到内室门边,一把扶住正软软倒下的青莲。
原来青莲被外间动静吵醒,竟不知何时挣扎起身,出来时正看到那些衙差缉捕白玉堂。
“青莲!”白玉堂骇得浑身直发抖,他眼见得青莲满面痛苦之色,上牙紧咬着下唇,显是疼到了极点。他颤声问道:“你怎样了?青莲?青莲?”
青莲早已痛得说不出话,她方才气急攻心,竟是动了胎气。她原本便气虚血虚,这一刺激,立时再也支撑不住,只觉腹中剧痛如绞,已见血崩之兆。
秦潼只觉耳边嗡的一声,疾步冲过去跪在青莲身旁,伸手握住她的手时,只觉冰凉得没有半分热气。
那帮衙差也未料到有此变故,那领头的“呸”了一声,骂道:“晦气!”却挥手止住了要冲上前去的弟兄。
白玉堂哪里还顾得上那帮官差,正要抱起青莲去寻大夫。忽然门口的几个衙差纷纷惊呼,便如麻袋一般一个个被扔了出去。白玉堂抬眼定睛一看,却是一个灰衣老尼站在门口,深色冰冷。
这一通变故快得令人反应不及,秦潼怔怔随着白玉堂往门口看去,半晌方才回过神,却大惊失色,狠狠一扯白玉堂,咬牙低声道:“快把青莲姐姐放下……”话未说完,那灰衣老尼倏忽已至近前。也不见她如何动作,长袖一挥,白玉堂只觉劲风扑面,再也支撑不住,噔噔噔连退了七八步,手上一轻,人已被灰衣老尼夺去。
白玉堂强自稳住身形,正要上前将人夺回,忽觉喉头一甜,哇的一口鲜血喷将出来,将一旁秦潼的半幅衣衫都尽数染红。
青莲原本已痛得神志不清,眼见白玉堂受伤,不由失声道:“师父,饶他性命!”
不知后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挤出时间码了一章。看在我熬到这么晚的份上,不要潜水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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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冤有头债有主
却说白玉堂眨眼之间便被那灰衣老尼一招重伤,腾腾腾连退几步,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显然已被伤到腑脏。秦潼大骇,连忙几步冲上前去拦在灰衣老尼与白玉堂中间,急道:“前辈,还请手下留情!”
灰衣老尼顿住脚步,冷冷望了秦潼一眼,倏忽间便脚步一滑错开秦潼,眨眼间便闪至白玉堂面前,五指成抓狠狠往白玉堂胸腹之间抓去!
“师父,不干他事!”青莲眼见白玉堂性命攸关,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扑上前去抱住灰衣老尼。她挣扎着颤声道,“师父,弟子自知触犯门规、罪该万死。但有责罚弟子一人领受!心甘情愿、绝无怨言!”
此话一出口秦潼便是心中一沉,那灰衣老尼门规极严,青莲这样说多半是心中有数。她忍不住开口为青莲辩解道:“前辈还请三思,此事……”
“云盛,你住口!”青莲却转头低喝一声,颤抖着用力阖上眼睛,哑声对秦潼道:“你快将他带走,我不愿看见你们。”
白玉堂听得青莲这样说,只觉万箭穿心一般,不由脱口道:“青莲!”然而话还未出口,青莲便猛地扬起手来,劈面给了他一巴掌,怒道:“闭嘴!”
白玉堂浑身一僵,青莲虽然并未使劲,他却觉得耳畔嗡的一声。那灰衣老尼见状冷笑一声,拎起青莲便退了开去。
白玉堂猛地回神,待要挣扎着抢上前去,却稍一动弹便觉胸口剧痛,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他咬紧牙关匆匆吐纳几下,喘息着冲灰衣老尼喝道:“快快放开她!你若伤她一根汗毛,我白玉堂……”
话未说完,一旁秦潼猛地上前死死捂住嘴巴。
那灰衣老尼却已顿住身形,站在门口又冷冷回望过来,目光如电一般盯着白玉堂。
秦潼不由满头冷汗,颤声道:“前辈,这孩子打小任性惯了,言语上若有冲撞之处,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且饶了他吧。”她说话时手臂忍不住轻轻颤抖,生怕这灰衣老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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