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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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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狭路相逢勇者胜,来来来,五爷的刀已经饥渴难耐,大战一触即发
以上,都是我在扯淡
ps关于开封府的各种描写,如有不当之处,都是渣作者瞎编,见谅哈

☆、第八回 江湖远庙堂高


展昭原是跟着包公当差,平日里极少得闲,可偏不巧正逢今日休沐,他跟着几个不当值的弟兄们出来在酒楼吃酒。酒足饭饱众人都散了,他却正好看见秦潼、白玉堂二人,当下便出声招呼。
若是换了平日,他乡遇故知于秦潼而言是再妙不过的事情,少不得也要拉着展昭寻个酒肆痛饮几杯。然而目今白玉堂便在身旁,且不说她肩上还担着为青莲寻大夫看病一事,便是早先与白玉堂起的争执就叫秦潼头痛不已,哪里还有闲心招呼展昭。
然而白玉堂却立时想起前日秦潼所言,他是个不管不顾的性子,当下上前一步皱眉问道:“展昭,我且问你,你如今可是入了公门、做了官府的走狗?”秦潼听见这话便知不好,忙不迭给展昭悄悄摆手,只盼着展昭随便说些什么应付过去,也好过惹得白玉堂当街耍起性子来。
展昭自然也听出白玉堂见面不说叙旧,反倒话里话外夹枪带棒,显然来者不善,又见着秦潼不住地使眼色,便笑说道:“五弟这是哪里来的话,说什么走狗不走狗?来来来,咱们相逢便是有缘,不如兄弟请你二位喝上一杯,咱们也好叙叙别情。”
白玉堂听展昭避重就轻,皱着眉头便要开口,却被秦潼抢先道:“雄飞兄,不是小弟不给哥哥这个面子,实在是我二人尚有要事在身,人命关天。”她说着狠狠拧了一把白玉堂,重重咬紧“人命关天”几个字,只盼着白玉堂惦记着青莲,不要在此痴缠。
白玉堂果然想起他们此来尚有正事,便蹙眉道:“我们眼下确是不得空,只待此间事了,我再与你说话!”
“如此,”展昭拱手道,“兄弟便不敢耽搁了,咱们自己人不必拘礼,就此别过。”他说着不着痕迹看了秦潼一眼,见她松了口气,不由隐隐好笑,正盘算着何时私下里寻她问个清楚,忽然听得背后有人大声招呼道:“展大人,咱们多日不见竟在这里碰着了,真是有缘!”
秦潼与展昭心下都叫了声糟糕,展昭回头一看便认出此人乃是宫中一名禁军军官,姓李。他因担着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的头衔,故而不时也要进宫当差,因此见过此人几面,哪里知道今日竟真是这样巧,几个人都凑到一处,却坏了事情。
果然白玉堂听见这姓李的军官招呼展昭,口称大人,又见此人一身军中打扮,便冷笑道:“展大人?不知你是哪里的大人?在何处高就?”说罢一双眼睛冷冷扫向展昭。
然而不待展昭开口,这李姓军官闻言便笑道:“呦,你还不知道呢?这位展大人正是一年前耀武楼献艺,被圣上钦封‘御猫’,如今在御史大人包公手下当差的展雄飞、展大人是也!”他待要再说,却被展昭横刺里拦住,笑道:“李兄,多日不见本当招待,可不巧我这两个兄弟上京,他们人生地不熟,又是一路舟车劳顿,我正要引他们去寻个客栈驿馆住下呢。”
这姓李的既在宫中当差,便是个惯会看人脸色办事的,见展昭这么说,当即便拱手道:“好说好说,你展大人的兄弟便是我李忠瑞的兄弟。这京城里兄弟也熟,但凡有帮得上的地方,尽管开口。”展昭连声拱手称谢,好说歹说送走了这位李大人。
回过头,展昭正对上白玉堂似笑非笑的一张脸孔,只听他道:“展大人真是好人缘,兄弟都交到皇城中去了。只是我们山野武夫,可不敢高攀。”
秦潼听见白玉堂这样阴阳怪气,便知他已是气极了,可一时怎么能想出法子来,只赶忙伸手拉住白玉堂说道:“泽琰,你可莫忘了咱们来是做什么的!咱们把那件事情版妥当了,再从长计议。”
“少跟我说些有的没的,”白玉堂猛地甩开秦潼,冷笑道,“他若是单单当个什么劳什子的狗官,五爷今儿这一遭也就放过他了。可你听方才那人怎么说?圣上钦封‘御猫’!江湖上谁人不知五爷名号是‘锦毛鼠’,和上面几位哥哥号称‘五鼠’。他展昭放着南侠不做,却去叫什么‘御猫’,我白玉堂要是咽下这口气,岂不是堕了我们五鼠的名头!”
秦潼急得满头大汗,直劝道:“那也不是他想叫什么猫阿狗啊的,你没听方才那位大人说是圣上钦封的吗?与雄飞哥哥无干呐!”
“放屁!”白玉堂性子上来,又是几日前在青莲那里受尽了闲气,如今一起发作,“噌啷”一声拔出刀来,指着展昭道:“今日五爷便与你较个高低,也好让你知道五鼠不是你区区一只猫奈何得了的!”
他们这里吵闹早引得路人不住侧目,如今见有人拔刀,当即便有好事者不怕死,凑上前来围作一堆看热闹。秦潼赶忙拉住白玉堂,小声劝道:“泽琰,你便是有天大的火气,也先压一压。你看看,在大街上闹起来,你是耍猴给人家看,还嫌不够丢人的呢!”
白玉堂也不喜被人围观,闻言当即便冲展昭道:“那咱们便换个地方!”展昭哪里愿意和白玉堂动手,只拱手道:“五弟,千错万错都是愚兄的不是,你先消消气,咱们……”
“谁和你好好说话!”白玉堂不耐烦道,“你不过是官府的走狗鹰犬,也配和五爷称兄道弟,快快拔剑,咱们一决雌雄!”
秦潼恨不得一棍子敲晕白玉堂,这会儿急得满头大汗,劝也不是、拦也不是,跺脚道:“好好好,白泽琰,我原来看错了你!你尽管在这里闹吧,我不管了!”她说着也不理会身旁马车,几步上前扯住展昭就跑。
白玉堂举步要追,猛地看见马车还在一旁,气得破口大骂:“秦潼,你倒是把车拉上!”秦潼哪里还听他的,留下马车就是为了拖住白玉堂,这会儿早扯着展昭跑到十八条街开外了。
白玉堂气得七窍生烟,待要发作,马车里青莲却开了口,只听她冷冷道:“你若想去追那便去追好了,我原也不想拖累你,左右我的死活与你何干?快快追去吧。”
白玉堂听了这话,沉着脸也不应声,一手挽住车头,一手尚还拎着刀,就这样大步往前走。身后他那匹马倒是乖觉,甩了甩尾巴径自跟了上来。
却说秦潼扯着展昭一路捡着小巷逃窜,料定白玉堂追不来了方才停下,倚着墙大口大口喘气。展昭一手扶定她,方才一路疾奔也脸不红心不跳,问秦潼道:“我倒不知,你原来还与泽琰认识?”
“我也是几日前方才听泽琰提起,”秦潼一面喘气一面道,“他说自己走遍大江南北,就是为了寻南侠展昭。我一听,这不正是找你吗,当即便将你的近况和他说了,你猜如何?”
展昭闻言苦笑道:“想来他必不肯信,说不准还认定你骗他,要不就是诬赖你口中的展昭是个假的。”秦潼听得直瞪眼:“好家伙,你猜得真准,可是一字不差!他一口咬定我认识的展昭是个冒牌货,还要连夜上京来找你麻烦呢,让我好说歹说拦下了。谁想到今日……”
说着两人不由皆叹了一口气,展昭便道:“这原也是我的麻烦,不想还牵扯了你进来。”
秦潼摆手道:“先不提这个,我和泽琰上京原也有正事要办,可恨他是个听风就是雨的,竟不管不顾要在大街上和你动手,方才也真是气死我了。”
“他就是这个性子,”展昭无奈笑道,“天王老子也奈何不了他。想来若不是还记着有事,他如何能放过我,早追过来了。”
秦潼连声叹息,又记挂道:“也不知他毛手毛脚的,能不能照料好青莲姐姐。”
“青莲?”展昭闻言挑眉问道,“可是那位姓白的姑娘?”
秦潼颔首道:“正是,大哥还记得青莲姐姐呢?”她说着笑道,“我也是碰巧和他们遇上了,青莲姐姐身子不适,她又是个独来独往、孤苦伶仃的,好歹相识一场,因此我二人带她上京寻医看病。”
“那我这里也不耽误你了,”展昭道,“你快去寻泽琰吧。梁门那里一条大街走下来客栈也只那么几个,趁早问一问他们下榻哪一家。”
秦潼却摇头道:“不妨事,我这里赶过去,可不是触他的霉头。万一他火气未消,得了空再去找你麻烦可怎么办。”她说着又皱起眉来,“如今他知道你在包公手下当差,若是闹到御史台去,那可是糟糕。”
“既是如此,”展昭便道,“我便与你一起去,遇上了把话说开,若能丢开手那再好不过,若是再不行,便是打上一场也好过往官家闹事。”
秦潼想想包公的性情,也知道白玉堂若真为此闹事可当真讨不得好去,展昭夹在中间只怕难以自处,当即便道:“也好,白老五就是在不讲理,他又不是你父母长辈,凭什么对你指手画脚。”
两人说着便要沿路回去,却不知后事如何——

☆、第九回 落花竟有意

却说白玉堂这厢被秦潼撇下,遂负气独个儿拉车一路下去。道上行人见他一手拎刀、面含煞气,早远远的避之不及,故而一路倒也顺畅。及至到了一家稍体面、清净些的客栈门前,白玉堂方才停住脚步,上上下下将这客栈打量一番,又把眉头皱起。
客栈里面早有机灵的伙计迎将出来,上前便殷勤代为牵过马儿,躬身迎道:“客官您快里边请,小店……”他还再要说些自褒之词,却被白玉堂抬手拦下,皱眉问道:“你们这里最好的客房,可还留着?”
伙计听了这话,又看白玉堂一身绫罗绸缎,早笑个不住,忙点头哈腰道:“留着呢、留着呢,爷们儿还不曾来,咱们怎么敢赁出去。”
“那还不快去将房间打扫干净,再把这一路上闲杂人等清了。”白玉堂说着自怀中摸出一片金叶子来,两个指头轻轻夹着,冲伙计说道,“爷这回带着女眷,若是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伙计看着金叶子,眼睛都直了,连连打躬道:“晓得、晓得,万万错不了,您先请进里面候着……”白玉堂淡淡道:“爷在外面等,别叫爷等得不耐烦。”说着伸指将金叶子一弹,便准准落进了小伙计怀中。小伙计乐得眉开眼笑,忙不迭回身冲进客栈张罗。
白玉堂便在车辕上坐下等候,这时才恍惚记起收刀入鞘。他原是不屑住这样寒酸的客栈,然而这回到底带着青莲,若是上大客栈去住,一来路途遥远颠簸、多有不便,二来只怕遇上仗势欺人的再惹出祸来,他虽不怕,只恐惹得青莲不快。故而细想一番,倒是这清净整齐的小客栈住着最为顺心,这才委屈将就。
那伙计拿钱办事果然利索,不一时便又赶出来,点头哈腰迎白玉堂进去。白玉堂便回身打起帘子,里头那小丫鬟忙先自己下来,待要摆好脚垫去扶,白玉堂却哪里肯让青莲挣扎着起身,早探身进去将她小心抱了起来。
小伙计早把头转到一边,根本不敢看上一眼。一旁小丫鬟手忙脚乱将披风裹在青莲身上,一面拿身子挡着风,一面小跑跟着白玉堂往里走。
进去一看,客栈里果然空荡荡地并无一人,是早清了场的。白玉堂跟着小伙计上了二楼,见这里虽然简陋了些,但红木楼梯上纤尘不染,粉墙上还挂着些山水字画,虽有些附庸风雅的牵强小气,倒也并非俗不可耐。
这二楼上尽是些雅致的厢房,沿着走廊拐个弯走到最里头,便是这小店之中最上等的房间,唤作朱阁的。小伙计取出钥匙来开了门,因着白玉堂进屋,只见里头果然打扫干净、一尘不染,桌椅板凳归置得整整齐齐,还有些花瓶瓷器、屏风帘幕,虽然品次不佳,倒是都尚还能入眼。
白玉堂并不理会那小伙计,径自将青莲抱进卧房里,安顿在床上,又打发小丫鬟备水烹茶,自己坐在床边上陪青莲说话。
青莲累了半日,身子早支持不住,这会儿却挣扎着对白玉堂道:“我本是个快死的人,你们念着旧情,忙着替我张罗寻医问药的事情,我其实心上很是感激。”
白玉堂一听青莲这样说便是一愣,青莲是何等样的性子,哪怕最狼狈之时也未曾说过这样的话。他立时便慌了神,忙道:“你少说胡话,怎么叫快死之人?你没听秦潼说,这回上京来便是要给你寻个好大夫,那人是秦潼她父亲举荐的,再妥帖不过的,你又瞎担心什么呢。”
“我倒不担心自己,”青莲一面说,一面轻轻咳了几声,低声道,“我只担心你因我之事而惹上麻烦,却叫我如何跟秀秀姐姐交代?”
白玉堂便笑道:“你担心我更是没必要,我的本事你还不知,只有我给别人麻烦的份,旁人谁敢来惹我?”
“听听,多大的口气。”青莲面上带出几分笑意来,轻声道,“我知道你的本事,但也请你听我一言。”白玉堂见青莲这样轻轻一笑,好似万里冰雪解封一般,心中也不由跟着开怀,便道:“你只管说便是,我再没有不答应的。”
青莲低低咳嗽几声,开口道:“其一,这里乃是京城,天子脚下。多少达官贵人、侯门权贵都在这里,你也把你那眼高于顶的性子收一收,再不敢目中无人。真若惹着大人物,你固然仗着武艺高强一走了之,可也想想秦兄弟。她父亲大小只是个知府,你惹了祸,万一殃及她家可怎么是好?”
白玉堂听青莲说这么多话只是为了秦潼,心中也说不出是何滋味,待要拿话抢白上几句,又恐伤了青莲的心,只得忍气道:“我自理会得,哪里会给她惹麻烦。”
“再者说,”青莲轻声道,“你虽是江湖中人无拘无束,但陷空岛上你大哥一家却不似你这无根浮萍一般逍遥自在,又都是有名有姓的。你倘或惹出祸来,人家找不到你,万一报复到你哥哥家中可怎么是好?”
白玉堂听了这话又忍不住心底暗暗高兴,心想,她到底心中还是有我。一时也不知是苦还是甜,万般滋味旁人再难品味。
青莲说了这些话,稍觉得气急,便喘了一会儿,方接着道:“今日在大街上,你与那位展大人起了争执……”话音未落便被白玉堂冷着脸打断道:“他算哪门子的大人?不过是官府走狗、江湖败类罢了!”
“你看看你,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就急赤白脸的。”青莲叹道,“还说不是你性子急呢,人家怎么招惹你了,你要这样骂人家?”
白玉堂急道:“难道不是?展昭他原本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行侠仗义、快意恩仇,何等潇洒不羁!却又偏偏为着名利去巴结那起朝廷的小人,难道不是给武林同道丢脸?”
“人家为名为利碍着你什么了?”青莲道,“你听我一句,我早年机缘巧合,也认识这个姓展的。他虽看上去是个温顺脾气好的,但你若真惹着他了,必是不能善罢甘休。”
白玉堂气得叫道:“难道五爷怕他不成?”
“知道你不怕他,”青莲道,“但你看不出,秦兄弟和那姓展的再要好不过,你和姓展的起了争执教她如何自处?”
白玉堂冷冷笑道:“她今日怎么做你不知道,舍了咱们几个跟着那展昭便跑了,你还担心她作甚?”
“我不是担心她,”青莲说着轻轻咬住下唇,良久方才轻声道,“秦兄弟若是帮衬着姓展的,你哪里讨的了好去?况且实在也没必要,你又何苦为了个不相干的人大动肝火?”
白玉堂听青莲这话,一时只当自己是在梦中,恍恍惚惚心跳得厉害,呐呐道:“你不必担心我,展昭便是拉上秦潼一起,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你这死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青莲气得直伸手捶他,“我哪里是怕姓展的打你,你这傻子,天底下吃亏的事难道只是挨人家打吗?”
白玉堂笑起来,大着胆子隔衣袖轻轻按住青莲的手腕,道:“我知道,我不去惹他就是了,你放心好了。”
青莲听白玉堂竟这样轻易便答应了,原以为还要再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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