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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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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不一时竟赶到了庄子前头,早先派去的小厮正在门口翘首候着,见秦潼到了忙不迭地迎上来,扶她下马:“公子您来了,怎么没等着老爷一起?”
“车子走得太慢,”秦潼将缰绳抛给他,笑道,“我等不及,就一人先赶来了。你可将事情都准备妥当了?这一路舟车劳顿,老爷定是要歇息的。”
小厮笑嘻嘻地躬身答道:“早准备好了,庄上打扫了十几间房出来,又备好了酒饭,就等爷们来呢。”这说话时庄上的管事也赶来了,笑着给秦潼打躬作揖道:“少爷一向安好,多时不见,更加风采卓绝了。”
“丁叔真会说话,我也不过是个寻常的人,哪里来的什么风采。”秦潼一面笑着答应一面同管事往里走。那管事的笑道:“您若是寻常人,那我们岂不成了泥捏土堆的玩意儿?这还真真不是奉承您,上一回见您看着还是一团孩气,如今竟是一表人才,方才险些不敢认呢。”
秦潼知道管事的故意拿这些好听话来哄她高兴,便也陪他说笑了几句。这庄子本是秦旭家的祖业,平日里都交给丁管事打理,好在他也不是个贪享无度的,有些事情秦旭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了。
这丁管事知道每年这会儿秦旭都要来庄上小住一阵,祭祖扫墓、悼念亡妻,因此早早便打点好一应事务,庄子里的小厮伙计们也早耳提面命吩咐过一回,生怕出错。因此秦潼一路走来,只见庄子里井井有条,人来人往丝毫不见吵闹,也甚是满意。
在大堂里坐了片刻,有丫鬟捧着清水铜盆一类盥漱之物上来,秦潼就着把手脸洗了,便有人奉上热茶,她吃了一钟,便挥手让人下去了,回头对管事的说道:“你也不必忙着陪我,去前面候着吧,等老爷来了派个人知会我一声,我再过去。”
管事的连连应声,忙下去了,秦潼便负手在堂中转了一转。这乡下郊外自然布置装点得朴素无华,木桌木椅样式简单、厚重结实,茶具酒器也都是粗瓷制的,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秦潼且走且看,忽然看见堂屋一角摆着的矮几上有一个陶土罐子,里面却插着一幅卷轴,显得十分不配。她心下好奇,便将卷轴取出来、掸了掸土,展开看时却是一副山水写意。秦潼于书画一道造诣不深,只算得粗通,却也瞧着这画十分喜欢,再看署名,写的是幽篁居士。
这几个字写得颇为娟秀,秦潼看着倒觉得像个女子的笔迹。她不由心下好奇,不知这是谁的闺中墨宝,竟胡乱放在此处,若是叫什么不相干的人看了去,岂不唐突?
这样想着,秦潼不由笑了起来,心想自己不正是不相干的人吗?她将卷轴放了回去,惦记着回头问问父亲,这画总要好好归置了才是。
正想着,忽然听得外面有吵闹之声,秦潼便出了堂屋,喊来一个廊下的小丫鬟问道:“你去替我问问,这是吵什么呢?”那小丫鬟果然放下手中针黹去了,不一时回来,回道:“是庄外来了一男一女,要在庄上借宿呢。丁管事不允,要赶他们走,那男的就闹起来了。”
秦潼见这小丫头说话条理清晰,又胆子大,便夸奖道:“你很好,方才有劳你了。”说着便往外头走去,小丫头在背后喊着问道:“爷上哪儿去?”
“去瞧热闹!”秦潼笑着回答,心下却想管事的多半是因她父女要来庄上,因此才一口回绝。只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怎么好让人家露宿荒郊野岭,便想着出去看看,若是好人家,分一间房让他们住下也就是了。
秦潼这样想着便一路大步往外走,还未到大门口,便听得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喝道:“好没道理,我好话歹话说尽你还要推辞,是逼着五爷拔刀不成?”秦潼一听这声音却是一愣,连忙往前赶了几步。
门口正簇拥着一起看热闹的人,还有几个护院的庄丁,此刻正将大门处围得水泄不通。有那眼尖的看见秦潼过来了,忙推搡同伴让出一条道来。
秦潼隔过层层人群,就见一个身穿霜色水纹箭袖、腰围绣带、足蹬皂靴的年轻公子“噌啷”一声拔出刀,正架在丁管事的脖子上,瞪眼骂道:“还不快滚去打扫客房一千间,五爷要住!”
“哎呀呀,”秦潼笑开了,大步上前道,“我们这小地方哪来的一千间房给五爷住呢,可不是玩笑话吗?”
那年轻公子闻言转过头来,只见他肤色竟比霜色衣衫还要白皙上几分,一头鸦青长发被玉冠束起,愈发显得容貌俊俏,竟连女子看了都要自愧不如。
秦潼却只满心欢喜,拱手作礼道:“泽琰,多年不见,一向可好?”她是真心欢喜,全没想到这庄子门前闹事的人,竟是号称陷空岛五鼠之一的锦毛鼠白玉堂。
这白玉堂拧眉朝秦潼看了半晌,方才收回钢刀,冷冷哼道:“不敢,我倒不知你这几年发了迹,这庄子想来是什么皇亲别院,竟还不让人进。”
“泽琰说哪里话,这事是我怠慢轻忽了,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秦潼笑说着便给他作了个揖,道,“还望你大人大量,莫要和我一般见识才好。”
白玉堂听了秦潼的话,面上稍稍缓和几分,只是仍旧冷言冷语道:“也不是五爷稀罕你这个破庄子,若非事急从权,”他扫了一眼周遭,冷笑道,“这地方请五爷来住,五爷也不稀的住。”
秦潼素来知道锦毛鼠的脾性,听了这话也不生气,反笑道:“可不是呢,倒是委屈泽琰了。”一旁丁管事早憋了一肚子话,这会儿终于插缝说道:“原来老爷们竟是旧相识,这可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该打!该打!”说着真左右开弓给了自己几个耳光。
秦潼连忙拦住,笑道:“你也别这么说,赶紧下去好好收拾间上房出来给爷们住才是。”丁管事连忙应声,又一叠声请几人入庄。
白玉堂却回过身去,到庄子大门前停着的一辆破旧马车前,打起帘子朝里头低声说了几句话,依稀看着是个女子。秦潼远远瞧着,满心疑惑,因想着,这白玉堂比自己还小几岁,难道竟已娶妻了不成?
然而白玉堂到底也未曾让马车上的人下来,只是自己拉了马车,便要往庄里来,有小厮上去帮忙,反让他喝退了去。
秦潼知道白玉堂素来就有几分疯劲儿,一面叮嘱众人不可怠慢,一面陪着白玉堂往里面去。欲知后事,下回再表。
作者有话要说:嗯,男二出场了
☆、第二回 思忆少年荒唐
若说起秦潼如何与白玉堂相识,便不得不说起那已故的白湘莲的妹子,白青莲。
当年秦潼和展昭应邀前往杏花村酒坊与会,原本好好一桩风花雪月的风流雅事,孰料竟演绎成一出杀人凶案,却是那花芸生因情而毒杀白湘莲,却又被为湘莲报仇的郭钟所杀。青莲因不忍亡兄之友身陷囹圄、毁去大好前程,便在最后关头出其不意将秦潼击晕劫出杏庄,又让郭钟一把火烧了庄子,并叮嘱他与家人连夜奔逃,从此更名改姓、移居他乡,让官府中人无可对证、不了了之。
得知此事自然将秦潼气了个仰倒,她原本要同展昭将此事查明,临了却让真凶不知逃窜何方,还将偌大一个庄子都累带烧毁了,真正是功亏一篑。又兼那时不知何处出了何等岔子,以致展昭竟未能循着青莲留下的记号一路寻来。白、秦两人在荒山野岭候了两日,万般无奈之下青莲只得动身要将秦潼送回石州。
秦潼自然只有更加气恼,又因为担心展昭,少不得冷言冷语、恶声恶气。然而到底她二人年纪相仿,又都是姑娘家,秦潼心底也实在怜惜青莲身世。虽气她坏了自己的事情,但她自己就不是个爱记仇的性子,一路少多蒙青莲照拂,渐渐地也就能好好说上几句话。
越后来展昭摆脱俗事纠缠终于追上来,秦潼心中一块大石落下,便索性和青莲冰释前嫌。两个还悄悄义结金兰,私下里便以姐妹相称,好不亲热。
此事过后约有半年光景,正是深秋之时,秦潼不期与青莲重逢。那日午后正尚有暖意,秦潼坐在院子里抱着新近弄来的狗,正与那狗一起昏昏欲睡,忽然隐约间听墙头一声轻响,抬头就见青莲一身素白衣衫,背着刀轻飘飘落在了院内。
“姐姐!”秦潼顿时又惊又喜,放下小狗便站起身来迎上前去,笑道,“哪里刮来一阵风,竟把你吹来了。这大半年不见,可想死我了。”
青莲微笑道:“就你一张嘴甜,可是晌午吃饭时抹了蜜糖?”她说着携了秦潼的手便往屋里走,一面走一面道,“我看你也未必如何想我,不把我忘了就是好的。”
“姐姐这是哪里话,”秦潼急得指手画脚,“你可错怪我了,当年咱们分开,我偷着哭了好几回,这半年做梦也常梦见姐姐。倒是姐姐铁石心肠,知道我困在这方寸之地、难出远门,还不说时常来瞧瞧我。”
青莲笑道:“好啊,你还倒打一耙呢。你和你兄弟那样要好,怎么还能记起我来?”
秦潼一面挥手将下人都赶出去,一面扯着青莲在屋中坐了,叹道:“姐姐又取笑我,我和雄飞哥哥再亲厚,也都是孩子们一处玩闹的感情罢了,到底男女有别,哪里比得上和姐姐这样亲呢。”
“哎呦,你这么说不怕你兄弟心寒呢。”青莲点着她道,“你光说我走时你哭的不行,你兄弟走时你没哭?哭得泪人一样,不知道的以为你们是什么生离死别的苦命鸳鸯呢。”
秦潼涨红了脸,嗫嚅道:“过往的事姐姐快别提了,我那时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看着什么都觉得愁、见到什么都想要哭,真是病得不轻。”
“你那不是病,是少女怀春。”青莲性子野,什么话都敢拿来和秦潼说,就爱看秦潼被吓得呆呆傻傻的模样。可怜秦潼和展昭一处时总能捉弄展昭,在口角上占些便宜,如今碰着青莲这样混不吝的,才真是小巫见大巫,哪里还能回嘴,不羞红脸已是不易了。
秦潼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嘀嘀咕咕道:“早先见姐姐还以为姐姐是个冷若冰霜的人物,轻易给不得笑脸,谁知道嘴里什么疯话都讲得出来。”
“那是对着那些臭男人,”青莲哼道,“我最不耐烦和那些须眉浊物打道,一个个自以为是、看不起女人,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说着啐了一口。
秦潼却道:“话也不能这样说,虽说天下男子薄情的居多,但也不是没有能体贴女儿家的。家严家慈感情便十分笃厚,我母亲在世时,父亲屋里都没有旁的人,只一心一意对我母亲好。后来家母早逝,我父亲更是没有再娶,莫说填房,便是侍妾也没有一个呢。”
“难道你父亲膝下就你一个女儿?”青莲细问,秦潼便老实回答道:“只我一个,不过我从小便野惯了,父亲一向当我是假小子。”
青莲摇头道:“傻孩子,那怎么能一样?你即便再像个小子,将来嫁了人,生出儿子也不和你姓秦。虽然我是不在乎这些家族血脉的,但世俗一向如此,我倒真佩服你父亲了。”
“唉,说那些有的没的作甚,”秦潼听见青莲提起她嫁人之事,有些发愁,不由叹道,“八字还没一撇呢,大不了以后我不嫁人,留在家里给父亲养老。”
青莲闻言揽住她的肩膀,笑道:“那正好,咱姐妹俩也可作伴,正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两人正说笑,忽然外间传来响动,青莲立时闭住了嘴巴。
秦潼诧异地起身,到窗边隔着纱屉子一看,只见一个半大孩子正站在院内。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廊下伺候的小厮们正上前喝吗,那孩子却恍若未闻,只是直挺挺站着,一手抓着一把带鞘的刀,双眼紧紧盯着屋内。
“该死,竟真叫他追到这里了。”青莲在身后也看见了,不由跺足低骂道,“这小忘八崽子,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黏上就下不来了。”
秦潼闻言奇道:“这孩子是来找姐姐的?”她想想方才青莲一进院子就拉自己进屋,不由挑起眉头来,道,“原来姐姐是到我这里躲麻烦来了?可怜我一片痴心,还以为姐姐惦记着我呢。”
“你既这么说了,”青莲推着秦潼肩膀往外送,“那就替我打发了他,好好的,你就让他往你家里闯不成?”
秦潼一面被推着走一面笑:“是啊,我是个软弱没脾气的,人家闯进我家院子里,又大摇大摆进了我房间,如今要赶我出去,我都是没法子的。”气得青莲拧她的嘴:“快少说两句,替我打发了这人要紧,你看院子里要吵起来了。”
原来几个下人见轰不走这个翻墙进来的小孩,已经叫了几个壮汉过来,秦潼见状连忙推门出去,扬声道:“快别动手,好好的怎么抄起家伙来了,让人家看见还以为我们是土匪窝子呢。”
院里苦茶赶紧迎上来,告状道:“您不知道,这野孩子也不知打哪里翻墙进来,问他话也不答,我们可不得轰他出去,不然像什么样子?”
“你们先退下,我去会会他。”秦潼挺起胸来,负手踱到那小孩面前,细细打量一番,只见这孩子长得俊秀不俗,只是一张小脸上板得没半分表情,不由好笑,问他道:“你从哪里来,怎么到我家里?”
那小孩并不看她,仍是盯着屋子,也不知能看出什么花来。秦潼脾气很好,并不生气,又问道:“你可知道擅闯民宅是有违礼数之举?你年纪尚小不懂事,人家还能体谅几分,若是再这样狂妄自大、不理会人,可不是叫人家说你不懂礼数、没有教养吗?”
那小孩终于纡尊降贵一般看了秦潼一眼,冷冷道:“江湖事,与你无干,闪开。”
“我家的地方,我为何要闪开?”秦潼笑了,“我倒不知道你们江湖事还能到人家家里解决的,原来你们江湖人这么霸道,这要是皇宫里头,你也跟皇帝说‘江湖事’,让九五之尊给你腾地方不成?”
小孩竟被秦潼这一番话说得无言以对,可见其实不是个能言善辩的,只见他涨红了脸,怒道:“你懂什么,江湖上快意恩仇,谁去在意那些虚头巴脑的礼数,虚伪!”
“那好,”秦潼笑嘻嘻地道,“我不懂什么江湖事,但我现下要请你离开我家,你总得讲些道理吧?”
小孩冷冷道:“离开可以,先把那妖女交出来!”他说着扬起手中的刀,放狠话道,“不然我要你满门陪葬!”
“呦,好大的口气。”秦潼道,“你还要攀扯我满门呢,我知道了,原来江湖中人就是这样嗜杀成性、妄造杀孽。”
那小孩涨红了脸,他原本也是听那起跑江湖的混人乱说,嘴上学了来,并没有细想“满门陪葬”是个什么意思。如今听秦潼这样说,却又拉不下脸面来,只冷冷道:“你若交出那妖女,我自然不灭你满门。”
“我若不交,难道你就灭我满门?”秦潼挑起眉头问道,她不由奇怪,青莲是哪里惹了这么一个小魔星,杀人放火的浑话挂在嘴边,听这倒是凶残,可看着却是个屁事不懂的小娃娃。
果然小孩答不出话来,气得将刀在空中舞了几舞,骂道:“你交不交人?再不交人我就杀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居然没写完回忆杀,下一章接着杀
☆、第三回 白玉为堂
这小孩扬言要杀进屋去,秦潼听了直忍不住笑,因问道:“我们这儿要是什么龙潭虎穴也就罢了,左右不过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人,你说什么杀进去不杀进去的话?”
“那就快快把路让开!”小孩用刀指着挡在面前的家丁,大声道,“此事乃是我白玉堂和那妖女的私人恩怨,无干人等统统闪开,不然伤了你们,别怪小爷刀枪不长眼睛!”
几个家丁护院虽忌惮这孩子手里有兵刃,但到底欺他年少,不将他放在眼里。孰料那孩子见众人不以为然,也不多说,冷喝一声便冲上前去,翻转刀背、脚步轻移便狠狠打倒了两人,身手之快恍若闪电一般。
秦潼原本心下便防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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