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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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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我们今日饮了这杯,他日缘分不尽,必定还有相见之日。”言罢仰头一饮而尽。
展昭端着酒盅,鼻中闻得一阵奇异的香味,却不是酒香,心中原本诧异,但见秦潼干脆利落饮下,于是也打消迟疑,抬手将酒盅一送饮入口中。
下一刻,展昭一口将“酒”尽数喷出,被酸到眼泪都几乎流下来。秦潼则在一旁拍着手哈哈大笑,边上有路过的仆人看了,忙不迭递上水:“哎呦我的小祖宗爷们,这醋也是乱喝的?仔细倒了牙!”
展昭连喝几大口水,一张脸涨得通红。秦潼口中自然也酸,接过水来牛饮几口,笑道:“这是此地特产,拿来招待雄飞哥哥,哥哥可还欢喜?”
展昭说不出话,只瞪着秦潼。秦潼笑嘻嘻的,晃了晃手中的瓶子,道:“我从小就爱喝,这味道虽然稍有些冲,但喝惯了,其实尚好。”
自此之后,秦潼再说些什么,展昭都必然在心里想上三遍,才敢回应。
再说眼下这会客厅中,不待秦潼诧异地瞪着展昭说出什么,上首那位老爷已然开口问道:“你便是石州捕头秦潼?我且问你,古董商黄百宝被杀一案,可是由你调查勘定?”
秦潼不由一怔,不着痕迹瞥一眼父亲,却见父亲只是低头品茗,仿佛不曾听到自己被质问一般。她踌躇地颔首道:“正是卑职。”
那位老爷虎目威严瞪视着秦潼,道:“既是如此,你且说说,李庆一个文弱书生,如何将身强力壮且习过拳术的黄百宝一刀刺死?”
秦潼头皮一麻,知道此事不好应付,当下打点精神回道:“禀大人,黄百宝横死当日曾与李庆发生口角。并且事后李庆家中搜出凶器、血衣,此案人证物证俱在……”
“本官问你,他一个文弱书生如何能够杀死可与数个大汉周旋打斗的黄百宝!”那位老爷一拍桌案,“好生答话,休要顾左右而言他!”
秦潼膝盖一软,险些跪倒,这位老爷端的是有些气势。她心中七上八下,数次去看父亲,却没得回应,只得硬着头皮答道:“禀大人,卑职曾率众捕快前往捉拿此人,这贼人兀的凶恶,打伤我兄弟数人方才就擒……”
“荒谬!”那位老爷又是一拍案子,茶杯都险些跳起来,“那李庆左手天生残疾,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打伤你们衙役数人!”
秦潼闻言心中也不由有气,梗着脖子道:“卑职所言句句属实,大人若是不信,不妨传当日执勤的弟兄前来,一问便知!”
“放肆!”这位老爷拍案大怒,骇得秦潼“扑通”一下应声跪下。
“本官问你,这黄百宝如何被刺身亡,你且细说!”半晌,老爷冷冷地看着秦潼,开口问道。
秦潼早出了一身冷汗,但到底稳住心神,答道:“黄百宝脖颈被砍一刀,当场毙命。”
“你可看过验尸格目?”老爷语气森严,步步紧逼。
秦潼咬牙答道:“卑职看过,”她暗暗握紧拳头,“这一刀自左至右,险些将黄百宝脑袋砍下,乃是一个左手力气极大之人所为。”
“既是如此,”老爷冷冷问道,“你又是如何断定,那左手残废的李庆,便是杀人凶犯?”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第三回 旧案疑情心生妄
会客厅中仿若死水一般沉寂,秦潼跪在厅中早已汗流浃背。她半晌才开口答道:“当日卑职前去捉拿李庆时,亲眼见得此贼左手用刀熟练至极,分明便是假作残疾、混淆耳目。”
老爷冷笑道:“只怕不然吧,那李庆自小残废,难道他孩提之时便知日后杀人,因此假作残疾二十余年?”
秦潼哑口无言,调查之时种种疑点清晰浮现眼前,她攥紧拳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这位老爷冷冷道:“这般查案,如何能叫百姓安心!人命大如天,岂能儿戏!亏你还是一衙捕快,小小年纪竟也懂得应付差事、草菅人命!”
秦潼从小到大,除了父亲谁还这般责骂过她?泪水早在眼眶之中打转,拼命忍着才未曾流下,当下哑声答道:“卑职失职,但凭大人惩处。”说着俯身磕下头去。
座上,她父亲秦旭终于轻咳一声开口道:“云盛,你且先下去。”
秦潼死死咬着牙,低头应道:“是。”说完撩袍起身退出门去,没走几步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下来。她自觉丢人,掩了面急急而走。苦茶在身后连追带赶,秦潼也不曾答应。
待得回到房中她再忍不住,伏在桌上抽噎起来。又怕叫人听去吃人耻笑,拼命压低声音。苦茶被锁在门外,吓得连连喊她,秦潼却不愿理会。
这一哭便是小半个时辰,待秦潼流干了眼泪,她也终于想起此事的蹊跷来:若是钦差视察,如何会找她一个小小捕快的麻烦?既是案子错判,那便该问责父亲,何以直接将她骂得狗血淋头?
父亲的态度也十分令人生疑,从头至尾一言不发。当初李庆一案,秦潼也是请教过父亲的,这案子也是父亲拍板定下的,他怎么好像事不关己呢?
秦潼想到此处,忍不住站起身想要冲去质问父亲,却又怕父亲此时只怕还在待客。她在屋中转了两圈,方觉眼睛肿痛,只得唤苦茶进来打水伺候她洗脸。
苦茶进得屋来,见主子两眼通红,顿时六神无主,直道:“完了完了,听闻这位包大人铁面无私,六亲不认,他要是和公子你过不去,老爷只怕也没办法啊。”
“包大人?”秦潼闻言忍不住挑眉问道,“便是京中那位炙手可热的监察御史大人?号称‘包青天’的那位?”
苦茶连连颔首:“正是、正是。”
秦潼一边净面,一边在心中盘算,看来李婆婆这一状告得真是不小。若不是碰上这么一位,就凭她越级上告,便怕不是要惹一身麻烦。想到此处秦潼忍不住轻轻叹气,心中难受起来。
黄百宝被杀一案,秦潼当时也花费不少功夫心血,而今看来定会重审,她擦干脸面后便嘱咐苦茶:“去知会王捕快一声,李庆杀人案有变,叫他温一遍此案经过,免得查问起来,他来一出一问三不知。”
苦茶连忙应声下去。
秦潼自在屋中擦身换衣收拾妥当后,又着人前去看过,知道父亲此刻独在书房,当下便动身前去,拟将心中疑惑一吐而出。
父亲的书房名曰无常斋,红漆木柱,重檐低矮,两旁有修竹几杆,花草数丛,正是个幽静清雅的去处。秦潼小时常于此处坐在父亲膝头,听他讲解古籍经典,因此对这里很感亲近,只是长大之后便不常来了。况父亲为她聘请西席,并腾出一间屋子充作她的书房,也只有在听父亲教训时,秦潼才会来此。
眼下秦潼再次踏上无常斋前石阶,只觉百感交集。她父亲读书时喜静,附近无下人侍候,秦潼在门前踌躇良久,方抬手在门上轻敲两下,扬声道:“父亲,孩儿有事请教。”
门里秦旭道:“进来吧。”
秦潼应声推门而入,转过花屏,几步在父亲书桌前站定,低头道:“父亲。”
秦旭摆了摆手,道:“不必拘礼了,坐吧。”说着将手中书卷搁下,看着女儿笑问,“潼儿又哭鼻子了?今日倒是委屈你了。”
秦潼在旁侧一张雕花木椅上坐下,闻言不由紫涨了面皮,道:“父亲休要取笑孩儿,实在是今日之事好没头脑,孩儿左思右想不得其解,还请父亲明示。”
秦旭一笑,说道:“这位将你一顿臭骂的老爷,乃是我多年好友,他为人不苟合,未尝伪辞色以悦人,又喜面折辱人,骂你一顿已是轻的了。”
“这位老爷,可是如今的监察御史,包希仁,包大人?”秦潼闻言试探道,“孩儿也曾听闻这位大人盛名,说是廉洁公正、立朝刚毅,不附权贵,铁面无私。孩儿一向仰慕。”
秦旭颔首道:“正是,希仁公识清气劲,直而不挠,凛乎有岁寒之操,正是你们这等年轻人的榜样。”
秦潼连连颔首,心中却颇不以为然。秦旭素来对自己这个女儿放任不管,但却也知道她的脾性,讲道:“你也不必不平,黄百宝被杀一案为父虽拍了板,但如今包公接了李氏的状子,这案子想来须得重查。”
秦潼早有预料,但听得父亲如此说仍感不快:“此案铁证如山,就凭李氏喊冤便要重审,哪里来的道理?”
“如此说来,今日厅中问话你已想好如何应对了?”秦旭看着女儿,语气中不无调侃,“既是如此,那为父现在便陪你去同希仁公讲明,想来你若是言之有理,他亦必幡然从之。”
秦潼不由语塞,半晌道:“此事,孩儿却还未曾想好。父亲当日对孩儿所作判断未曾质疑,可见父亲也觉得李庆便是真凶。”
“此案疑点重重,你不妨将之前结论抛却,从长计议。”秦旭思虑片刻,道,“既要重查,便好好查,对你而言也不失为学习的可贵机会。”
秦潼略一思索,便明白父亲意思,当下起身应道:“是,孩儿必定全力以赴。”
秦旭笑着摆摆手:“你也不必紧张,坐下吧。”他说罢笑看女儿,“我看包公身边那个青年,不正是你当年所交的小朋友?”
“正是,”秦潼连忙颔首,“孩儿也正惊讶,不想雄飞哥哥竟投到御史门下做事。”
秦旭一拂颔下的长髯,笑道:“这孩子气度不凡,若是能在包公手下历练几年,将来必有一番成就。”
秦潼心中略不服气,面上便显出三分来,秦旭看了不由哈哈大笑。秦潼自在下面悄声嘀咕道:“他有几番成就,与我何干?”
秦旭笑着摇头,半晌对秦潼道:“我看时辰也不早了,包公此来轻车简随,我便安排他们在西厢客房住下。你和雄飞几年不见,正好前去厮见一番,叙叙别情。”
秦潼口中唯唯应下,转头从花窗中觑见天色果真暗下来,便起身向父亲告辞:“既是如此,那孩儿便先行告退。父亲,夜里寒凉,多多注意身体。”
秦旭摆摆手道:“去吧,好好招待人家,莫要失了礼数。”
秦潼遂退出书房,恭敬阖上房门,才转身朝西跨院去。
这知州府衙占地颇大,前衙正是老爷升堂办公之处,后衙有一书斋,又充作会客厅来招待钦差、贵客。衙后宅邸与内衙书斋正隔了一个花园,花园内玲珑山石、泠泠碧池,修建得颇为雅致。而穿过这一花园,便是秦旭的宅邸。秦潼从无常斋出来,穿过一道垂花门,便可进西跨院,正是包公一行下榻之处。
她白日被包公一顿呵责,眼下仍有些头皮发麻,生怕遇见这黑面阎罗。正要派苦茶前去探路,却见展昭从抄手游廊转过来。他已换下一身官服,此刻一身青衣短打,外面罩了件大氅,一抬眼便与秦潼对个正着。
秦潼见着展昭其实也满心欢喜,当下大步上前,拱手道:“雄飞兄,好久不见。”
展昭亦笑着抱拳:“云盛。”他比之少年时已沉稳不少,笑起来却仍是这幅热诚坦荡的模样。
秦潼忙扯了他袖子道:“既是来此,兄弟总要做一回东道主。走走走,老酒家的烧刀子与以前一般劲道,咱们叫来几角对坐吃着,也好叙旧。”
展昭推辞不过,被秦潼引着从角门出了府衙,外面正是一条清静的小巷。展昭在此也曾住过不少时日,自然认得路,便同秦潼一道朝老酒家踱去。
秦潼偷眼去看展昭,只觉他神情气度同从前大不一样,心下几分好笑,便问道:“雄飞兄如何会在御史门下做事?从前不是说朝堂规矩太多,束缚了自由身,不及江湖自在吗?”
“那时确是这般想的,跻身庙堂哪比仗剑江湖、行侠仗义来得痛快。”展昭似有所感,叹道,“只是而今看得多了,却觉庙堂、江湖实在没什么分别。包公乃是这浊世上不可多得之好官,我若能帮得一二,也不枉学了这一身功夫。”
秦潼想起父亲所言,也点头道:“这位大人确是官场一朵奇葩,不与那些俗人一般。”心里又自加了一句:且也实在不懂人情世故,总叫人当面下不得台。
展昭似是听出秦潼心中所想,笑道:“云盛可是今日被骂得怕了?我刚在包公手下奉命当差时,也挨过不少训斥。大人虽严厉了些,但其实心地宽厚、待人极好。”
秦潼自然不信,但也懒怠和展昭争个高下,正好转过街角便到了一条繁华街道上,她便东指西指,说些热闹给他听。再走几步,老酒家的青布招儿便迎风抖在眼前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
ps文中有时会用人物的表字相称,比如蔺英表字英华,秦潼表字云盛,展昭不用说,大家都是到是雄飞(会飞的熊(*^__^*) )包拯字希仁。。。。。。以后些到了再说吧
包拯一开始不是开封府府尹,但以后总会是的,渣作者自己按着历史瞎编,大家看个乐呵吧,不要较真哦~~
☆、第四回 故友重逢千杯醉
秦潼先扯着展昭去隔壁买了些吃食,才踱进老酒家——只因这老酒家的易老板乃是个怪人,人家卖酒总要佐些小菜,他却专一买酒,连碟花生米都不肯供。
不过他家的酒也实在香醇,故而生意一直不断,虽算不得客似云来、日进斗金,所盈利润也可让易老板这光棍汉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一进酒馆,便有机灵的跑堂伙计迎将上来,认得是知府老爷的公子,更是不敢怠慢,一叠声道:“秦大人,稀客稀客,快,里面请。”
秦潼素来惯会做人,虽也常同父亲拜访些儒士名流,结交世家子弟,但平日里总爱与这些平头百姓一道厮混,听他们东拉西扯,谈些家长里短、抱怨左邻右舍。她一眼便记起这伙计名姓,还打问道:“原来是二娃哥哥,你老娘的病怎样了?”
小伙计连连打躬作揖笑道:“劳秦大人记挂,郭大夫一剂汤药下去,老祖宗立刻见好,如今早恢复如常。”说着将秦潼、展昭引到一处清净的雅座隔间,笑问:“大人可还是老样子?”
秦潼打趣道:“你这酒馆只肯卖酒,我就是想换个花样,只怕也换不出什么名堂。”
伙计打个哈哈,口中称是退了下去。
秦潼这才转向展昭,笑道:“你也有许多年未曾来过这里了,当年老易一病不起,就将酒馆交与他的亲侄子——这小子同他叔叔一般圪僚古怪,好好一个酒馆偏偏不肯卖下酒菜,白白舍了恁多银钱不赚。”
“这就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展昭想起当年他与秦潼来这老酒家讨酒喝时,老板易明道便坚持酒馆只应卖酒,别的一概不管,心下也觉好笑。
秦潼回忆往事勾起一腔怅然来,不由慨叹道:“一晃眼竟过去这许多年,石州城虽算不得物是人非,但到底不是从前了。”
“说起来,”展昭听到此处不由问秦潼道,“云盛你又是如何做了这城中的缉捕?秦伯父当年不是有意叫你去读书搏个功名吗?”
秦潼皱起鼻子道:“那些劳什子我可学不来,气走了三位先生,我父亲对我死心,便由得我去了。”她说着笑起来,“有一年父亲遇到一桩疑难凶案,正是我看出凶嫌的杀人方法,才将贼人缉拿归案、叫他认罪伏法。”
“所以秦伯父便叫你当了捕头?”展昭诧异地挑眉问道。
秦潼做个鬼脸道:“怎么可能?我开口求他时险些被骂死,足足磨了半年他才松口。”
展昭不由笑道:“你啊,从小就没少叫秦伯父操心。这缉捕岂是好做的?勘案巡察极是辛劳,伯父自然心疼你,不愿你吃苦。”
“我这缉捕难做,难道你这护卫便好当吗?”秦潼反问,笑说,“在包公手下当差必不清闲,我看你可比我辛劳多了。”
展昭道:“左右我也不是为着清闲去的,怕什么辛劳?”
两人正说着,小二已上来将水酒奉好,杯盘摆开,方才躬身退下。秦潼当下手执酒盅敬展昭道:“雄飞兄,咱们兄弟一别多年,今日重逢正是有缘,小弟在此先干为尽。”说罢仰脖一饮而尽。
展昭出身江湖,自是个痛快人,也不多费口舌、讲究那些繁文缛节,抬手便将杯中酒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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