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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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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到底不是主人安睡之地,这里的守卫尚不算森严。展昭候着那队兵丁过去,便拉了秦潼从藏身之处小心出来,贴着假山石在夜色中疾走。
秦潼虽然提心吊胆,但也知其中利害,没再同展昭玩闹,放轻脚步跟在展昭身后。
这后花园占地极大,几乎抵得上一个石州衙门。秦潼也曾在蔺府花园游玩过几遭,当时便觉其景致远胜于自己府邸中那小小花圃,如今到了靳府,更是险些看花眼睛。
一抬眼,周遭入目的全是奇花异草,秦潼只能勉强识出几株极为名贵的兰花,如同野花一般随意栽在花圃边缘,众星捧月般拱卫着那些秦潼连见都不曾见过的花木。
前面,展昭忽地顿住脚步。秦潼一直留意周围动静,堪堪停住身形不曾撞到展昭背上,她扫一眼周围,压低声音问道:“怎的停下?”
“附近有人,”展昭将声音压低,凑到秦潼耳边悄声道,“大约三十步开外。”他说罢抬手指了个方向。
秦潼自知武功修为与展昭不可同日而语,展昭说附近有人,想来便当真有人,虽然她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未察觉,却也屏住了呼吸,更加小心翼翼。
展昭却一手扯了他衣袖,往先前所指的那边迤逦而去。秦潼不明就里,急问道:“既是有人,不赶快避开,怎的还往上撞?”
“噤声。”展昭并不回头,只低声叮嘱道。
秦潼立马收声,只是一颗心七上八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踢到石头、踩断枯枝,发出声响连累展昭。
然而展昭到底艺高人大胆,步履放得极轻,身形却丝毫不慢,不一时便摸到了那隐约传来人声之地。
此刻,便连秦潼也能听到模糊的动静,她不由暗中咋舌。
只因听这声音,竟是一男一女,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野鸳鸯半夜在这里私会。
夜色更深,不知何处飘来的一朵乌云遮住了月儿。秦潼屏住呼吸,便听得一片灌木丛之隔外,一个男子的声音压得极低地道:“雯妹,急急火火找我何事?我不是说过,最近风声太紧咱们务须小心,休要露了马脚、与人把柄?”
“钟哥,”一个女子的声音也柔柔响起,“我心中实是不安,三丫头、三丫头她……”
那女子顿住语声,似是说不下去。秦潼心念电转,蔺少奶奶出阁前,可不就是行三?
那男子闻言沉默片刻,低声道:“那人死了与你何干,操这等闲心作甚?”
“可、可咱们毕竟……”那女子欲言又止。
男子不耐烦地打断她道:“休要多言!你且记住,若不想今后丢了性命,这些话便烂在肚中,再不能同第二个人提起。”
那女子闻言不由低声抽泣起来,秦潼听得那女子哀哀地哭着,心道那男人在一旁怎的也不哄劝几句,难道就任她这样哭吗?
然而那男子始终一言不发,还是女子先止住了哭声,哑声叫道:“钟哥。”
“何事?”男子不耐烦道。
女子低低地说道:“你实话同我说,当初咱们只是合计去坏三丫头的名声,怎的后来、后来……”
“住口!”男子气急败坏低喝一声,紧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男人正四下搜寻查看是否有人偷听。
展昭拉着秦潼一动不动,好像丝毫不担心那人会找到自己。秦潼大气不敢出一口,虽说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次夜探靳府本是想查探靳查理是否与此事有牵连,却不想听到了这样一段辛密。
那男人搜寻一番无果,便回头低声叱骂女子:“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往外吐,若是被人听去如何是好?”
“这三更半夜,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听咱们说话?”女子似乎有些委屈,“你也太小心了。”
男子只道:“小心驶得万年船,你管住自己的嘴,不然到时候咱们莫说难以厮守,便是性命也恐怕保不住。”
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一阵,男人终于软语安慰了女子几句,两人温存片刻,便先后离开了。
秦潼这才敢松了口气,回头去看展昭,只见他兀自沉思。她便轻轻扯了扯展昭的衣袖,悄声问道:“我们接下来该当往哪里走?”
“你且自己在这里躲好,”展昭闻言却忽然按住秦潼的肩膀,轻声道,“我拟去书房查探一番,那里守卫森严,不便带着你。”
秦潼顿时目瞪口呆。
☆、第八回 谁料毒计生人心
展昭却不等秦潼与他拉扯,足下一点,“嗖”的一声便不见了踪影。秦潼在灌木丛中呆了片刻方才恍悟自己这是被展昭撇下了,心中又是急、又是气,有心揪住展昭好好捶打他一番,但苦于功夫不行,哪里能像展昭那般来去自如,只得忍气吞声蹲在原地候着。
她早知展昭是有事瞒着自己的,但当真被扔至一边,心中苦闷自不必说,念头转了几转,却又无端添了几分委屈。蔺英出事,先不论展昭瞒了自己多少事,他到底是个外人,真有些私藏也是情理之中。
秦潼气的是秦旭也将此事瞒着她,宁肯托付给展昭,也不愿透露给自己半点消息。难道她这个女儿便连外人都比不上吗?秦潼独个儿生了会儿闷气,到底愤愤不平,因想着:这桩案子究竟靠谁查个水落石出,还不一定呢。
她心中生出一股豪气来,便先在心中将蔺英的案子过了一遍。从那日前晌听到蔺英入狱的消息,再到父亲勒令她不许出府半步,及至自己溜出衙门后查到的消息、方才那一对男女吐露的内情。
这么一番思索,真叫秦潼察觉出几分不对来。
蔺少夫人出阁之前在家中并不好过,还曾险些吃人陷害坏了名声。然而听那两人的意思,这条毒计并未施行,却仍叫蔺少夫人吃了个亏。
这事显然令那女子深感不安,秦潼细想,若是小打小闹,何至于后怕成这样,莫不是蔺少夫人的死与她脱不了干系?还有那男人,显然他是此事的重要参与者之一,且他并未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告知那女人。
从他们二人的言语之中,秦潼听出了恐惧。她虽然年纪不大,做不到洞察人心,却也办案多年,惯会看人眼色的,真要是与蔺少夫人之死无干,何至于怕成那副模样?
况且那男人只怕也未必像那女人一样痴心为情,他怕是巴不得摆脱这个害人的累赘呢。秦潼暗自忖度,恐怕便这一对野鸳鸯在府里时看不过三小姐,也就是如今的蔺少夫人,于是想出办法来害人。
先头那女人言道要去“坏三丫头的名声”,秦潼虽然不是在豪门宅院里、家眷仆妇中长大的,却也知道一个女人若是名声坏了,只怕后半辈子便毁了。
先不提那女人怎的和三小姐结下这样的深仇,以致非要她一生悲苦凄凉不可。秦潼想的是,有道是无风不起浪,不知这三姑娘是如何落的把柄在那女人手中?
三小姐在靳府并不受宠,却得嫁蔺府公子。虽说是低嫁,但一个不受宠的姑娘能嫁到这样的人家,已是走运了。蔺英家世虽比不得转运使家,但也是嫡长公子,将来要继承家业的,真嫁过去,何愁后半生没有荣华富贵?
秦潼想起今日在河畔那个小婢所言“一腔深情错付”,心中不由疑惑,当真会有人因着所为的感情,放着好日子不去过,反倒寻死觅活吗?
如今的秦潼正是年少,带着一腔热血、满身干劲,但她是当真不懂那些风月之情怎么会让那许多人痴缠不休。再加之以往经手的案子,不是为财便是为情,动辄伤人感情,乃至害人性命,因此秦潼对男男女女之事向来看不上眼。
左右秦旭也没有叫她成亲的意思,秦潼便乐得一人自在,巴不得一辈子不嫁人。
她这样想着,伸出手扯了身边一根野草,捏在手中摆弄着,暗自思索父亲今后会不会给自己相看人家?若是他老人家真起了这门心思,也不知会把她嫁到哪里?
但愿莫要像靳查理一样,这般下嫁倒像是联姻一般,女儿嫁过去还未洞房便先一刀了断自己。秦潼这个念头方才闪过,便怔住了,她嘴里咀嚼着两个字,心中忽地泛起一丝寒气来。
联姻。
秦潼在这边胡思乱想先按下不提,展昭此时已是深入靳府腹地。他一路运起轻功,身形矫健直若狸猫一般,在夜色中灵活敏捷地躲藏游走。这偌大府中,几十暗卫,竟无一人察觉他的到来。
却说展昭从后花园一路摸到附近的几间抱厦,寻着路径自去找书斋的所在。这靳府也实在是大,稍不留神便会迷路,展昭一边注意周遭动静,一边还须分出心神来记路,倒却也一点不吃力,这便是南侠的厉害之处了。
抱厦前是靠北的正房,这个时辰房里是早已熄了灯的,只能看到外间留着夜里伺候的仆人丫鬟,有几个年龄尚小的正在竹榻上打着盹。展昭屏息凝神,一间一间看过去,心中却忽地回想起包公嘱咐他的话来。
希仁公当日只说了一句话:“河东转运使靳查理贪污受贿、欺君罔上,胆大包天、罪无可赦。”
包公如今官拜御史,乃是堂堂的兰台寺大夫。他千里迢迢一路北上到这河东路石州府来,当然不仅为着一桩小小命案。李婆婆为儿伸冤只是一个契机,使包公能够藉此名正言顺来到此地,实则却是为了暗中调查靳查理贪污的确凿实证。
这也就是秦知府不愿独子秦潼卷入这摊浑水中的缘由了,展昭心中再清楚不过,靳查理在这一方土地上势力极大,稍有不慎,此人铤而走险想要杀人灭口抑或鱼死网破,也并非天方夜谭。
届时只怕首当其冲的便是秦旭,秦潼若是当真搅了进来,又如何能独善其身呢?
只是秦潼素性桀骜、不服管教,秦知府虽然喝令将他禁足府内,却仍叫人逃了出去。展昭想想不由苦笑,这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也罢,他好歹学了一身武艺,难道还护不住秦潼吗?
一边分神去想秦潼,展昭一边寻遍了这抱厦附近的几间房屋,只觉一头雾水,心知自己不能这般瞎摸瞎撞,不然岂不是寻到天亮也摸不着边际?
可巧,正在展昭一筹莫展之际,前面回廊上却转过一行人来,为首的是个戴着儒巾的中年文人,颔下还蓄着一撮山羊胡子。展昭心中便想,这人深夜还能在府里自如行走,想来也是个角色,莫不是靳查理身边的师爷、军师之流?
这样想着,展昭深吸一口气在腹中,身子一轻,便如同壁虎一般攀附到回廊穹顶之上。他施展壁虎游墙功,悄无声息地跟着那师爷,只听得他身后的人们奉承道:“琼勤公真有大智慧,方才那一番言论,若是放在合纵连横的年代,便比之苏秦也是毫不逊色的。”
师爷捋着胡须得意道:“哪里哪里,老爷乃是当世不可多得的明主,你我能够侍奉身边,略献一二绵薄之力,乃是天大的福分。”
展昭听得一个读书人毫无风骨可言,这般溜须拍马、恣意奉承,心中便是不喜。他虽然自小习武,是个粗鲁武夫,但也曾在族中私塾念过几年圣贤书,对私塾先生一身傲骨节气十分钦佩敬爱。在展昭心中,读书人若是不能修身养性,反失了高洁品性,那真是连走卒贩夫都不如。
他虽然心中不屑,但却仍是紧紧跟着,便听到那一旁有人笑道:“正是,可笑那包黑子不自量力,还妄图与咱们老爷抗衡,可不是蚍蜉撼树、可笑之极?”
展昭眸色蓦地一深,盯紧了下面大摇大摆往前院去的一行人。
那师爷摆了摆手道:“这话可也莫挂在嘴边,咱们心中明白就好。”说着几人哄笑起来,显然对于包拯不以为意。
又有一人道:“有琼勤公你的计策,谅这包黑子在咱们这里也讨不得好处,不出半月,他就得灰溜溜滚出石州城去。”
几人说罢又是一阵大笑,展昭却听得心中一紧。他是武人,心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有人意欲对包公不利。然而稍一思索,便知靳查理万万不会在情势未明的当下对包公出手,自乱阵脚。
那这帮人因何如此笃定包公在石州待不到半月呢?蔺少夫人之死,又与靳查理勾结贪污有何关系?若说两厢里牵扯不到一起,那么一个弱质女流,为何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关口送了命呢?
展昭一路听这帮相公清客们斯文扫地,再没有什么收货时,便放过了几人,悄悄回转到北院去。白日里包公方摆出钦差仪仗,捉了蔺英入狱,今晚靳查理便连夜召这些能为他出谋划策的门客们商讨事情,所为何事,一目了然。
他几番摸索,终于寻到了靳查理所在之处,却不是书斋、雅阁一流的地方,而是他的一房姨太太那里。展昭忍着心中反感,压低身子伏在屋顶之上,凝神去听里面的动静。
先入耳的,却是一个妇人的哭声,直道:“我苦命的绣娘,你怎么就舍下你父亲独个儿去了,是哪个天杀的做的孽啊?”里头扑通一声,似是有人跪下,“老爷啊,您可要为绣娘做主啊!可怜绣娘这些年来一心孝敬老爷、夫人,如今刚嫁过去便香消玉殒,这孩子命苦啊。”
“你先起来,”里面响起男人的声音,“我知绣儿孝顺,如今出了这样的祸事,你心里是不好受的。”
那妇人哭道:“老爷,妾身福薄,命中只这一个女儿。绣儿自小便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如今遭了这样的祸事,您忍心再看她含冤不得雪吗?”
“丽娘,你是个明白人。”那男人叹息着,里面窸窣声响,他将那妇人拉了起来,“明日想来府衙便会着人过问,你可知该如何回话吗?”他语气似乎稀松平常,却带着森然的冷意。
屋里陷入一片死寂,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妇人方才颤声道:“妾身、妾身明白。”
☆、第九回 水落石出事渐明
却说展昭循原路返回时,便见秦潼一个人蜷缩在灌木丛中,前仰后合、昏昏欲睡,忙上前将其推醒,悄声告罪道:“贤弟,愚兄来迟了。”
秦潼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睁眼便看到展昭。她先是欢喜,后来又想起自己原是该气恼的,便板起脸来压低声音,阴阳怪气道:“雄飞兄说哪里话,这里虽说凄清冷寂了些,但小弟又不是纸糊的,难道还等不得这一时三刻吗?”
展昭听秦潼话中有话,又自知理亏,只得拱手告饶道:“好兄弟,你莫生气,我回头请你吃酒,好不好?”
“谁稀罕你的酒?”秦潼也未必有多大火气,听展昭这般说了也就展颜一笑,却偏又忍不住消遣他道,“又不是什么青州从事、琼浆玉液,我难道还没喝过好酒?”
展昭听了唯有苦笑罢了。
二人玩笑几句,总算起身一路出了靳府。此刻正是寅牌交尾,天际已隐隐泛出鱼肚白来,府内守卫开始换班,仆妇丫鬟们也都起了身,展昭便借着这一阵忙乱带着秦潼离开了这深宅大院。
一宿未睡,秦潼虽是困倦,但仍记得追问展昭道:“你此前独个儿去打听,可有什么收获不曾?”
“这事说来话长,”展昭倒也不是尽数瞒了秦潼,“我看这位转运使大人对于此事态度很有些为妙,不似寻常父亲该有的行止。”
秦潼蹙起眉头来,细细想了一回,因道:“我看此案还须从那深夜私会的两只野鸳鸯着手,真若能揪出他们,不愁此案不破。”
“贤弟所言甚是,”展昭颔首道,“眼下天色将明,不如你我二人尽快赶回衙署,如此这般布置一番,也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秦潼击掌道:“甚好!”她说罢去扯展昭的衣袖,“你还愣着作甚,咱们快些走吧。”
“贤弟不忙,”展昭闻言路出几分笑意来,道,“愚兄可代为脚力。”
秦潼闻言一怔,随即喜笑颜开,若说来时她对展昭背她之事尚还有些羞赧,现如今便只剩求之不得了。无他,这一宿操劳,秦潼这铁打的身子都有些吃不消,她不似展昭那般内功深厚、气力绵长,眼下全靠一口气支撑。若非大事当前,她真想就地合衣躺下,好生睡上一觉。
展昭自然是早便看了出来,因此也不多言,将秦潼稳稳背起来,便施展轻功朝府衙方向足不沾地般掠去。他轻功高明,乃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好手,当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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