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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同人)[全职高手]捕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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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全职高手'捕风
作者:水翊汐
文案:
周泽楷就像拂过我生命的一缕微风,
而我却想抓住他。
“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周泽楷BG文,原创女主。“蕉鹿记”系列文第一篇,后作将陆续开启。
▲三无爽文,想到哪里写哪里,so easy!请随时准备好右上角小红叉准备自救。
△只有不断的磨练才会有优秀的作品,欢迎指正,拍砖请温柔么么哒。
▲第一次写全职同人,不好好打游戏只想谈恋爱系列。荣耀属于虫爹,OOC属于我。
△有可能这篇文才是真·考研前封笔作,魔都好男人小周我们都想嫁!
内容标签: 花季雨季 情有独钟 游戏网游 
搜索关键字:主角:周泽楷,程君霓 ┃ 配角:林卿,郑希声,全职众,原创众 ┃ 其它:全职高手,周泽楷BG,蕉鹿记


☆、时间的女儿

走出作协时,下起了悉索的雨。雨水就着严冬的寒气贴在皮肤上,冷进了骨子。我撑开伞,将脸又往围巾里埋了埋。
又是个寒冬。
作协门口的保安见是我,颇为客气地点头打了个招呼:“程老师。”我有些尬,但倒也没有拒绝这个称呼,我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我犹记得一两年前,我还得在门房间向保安报备“我是×老师那边的实习学生”才能获得作协的入场券——转眼间自己都成了老师。
时光咄咄逼人。
刚才在开着暖气的办公室里,我从我的责编那里看到了我的新书——说是我的书,其实充其量不过是收录了我的一篇文章的短篇小说集罢了。大红色喜气洋洋的封面,难看。腰封上错综复杂地塞了四五位知名作家的荐语,其实都是扯淡。我拆了一本翻开,页面泛黄,纸质有点糟糕。一共九个作家九篇小说,我排在第五个,不前不后,位置挺好。《时间的女儿》,我的标题,来自古老的谚语,跟约瑟芬·铁伊撞名,跟八月长安撞名,不知是谁给我的勇气。
“程老师也玩荣耀啊?”
正琢磨着糟糕的字体和行间距,责编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我陷入了一瞬的怔忡。她指了指我双肩包上挂着的轮回队徽。灰色的子弹刺穿了世事循环,像一个隐喻。
“没玩,”我讪讪地笑,伸手晃了晃那枚队徽,在白炽灯光下,银色的子弹一晃一晃地亮着,“就看看比赛。”
责编点点头,接受了我的说法。她笑得露出了两颗兔牙:“我游戏玩不太好,但就喜欢看比赛。我也喜欢轮回,喜欢周泽楷。”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亮闪闪的。轮回之后接踵而至的就是周泽楷,我就知道。
“嗯,毕竟是S市的战队,我也喜欢轮回。”我笑着结束了这个话题。我刻意在“轮回”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是轮回,而不是周泽楷。
和责编闲扯了几句,我起身告辞。离开前我带走了那本被我拆封了的新书,她又硬塞给了我几本,说快过年了留着送人。我哭笑不得。
我的文章在我心里是有非常特定的读者的,又不是可以随意送给七大姑八大姨束之高阁的装饰品。
——何况这本书的封面设计得还这么难看。
但是我没说实话,笑着接受了她的好意。出门时我注意到她办公室的地板上放着一个硕大的纸箱,箱子里整整齐齐地拜访着几十本大红色封面的新书,够我的亲眷邻里人手一本的了。
可惜我知道,我心中那个特定的读者永远也不会看到这本书和那篇文章。
出门右转到十字路口,一家黄底粉字的“S市华光性保健”格外惹眼。再右转,穿过马路,是一条漫长的梧桐大道。踩过一地破碎的梧桐叶,便到了淮海中路繁华的商业区。
我抬起头,巴黎春天巨大的广告位上,是几位荣耀联盟人气选手代言的手表广告。最右边是苏沐橙,她戴着白色的女款手表,凝视着镜头,目光盈盈,笑容甜美;她的左边是周泽楷,手戴黑色的男款手表,眼神飘忽躲闪,并没有看着镜头。
还是老样子。
我呵出了一口热气,觉得冷,又将脖颈间的围巾向上扯了扯。正在十字路口边犹豫着是否要去地下楼层的恋暖初茶买杯奶茶暖暖手,一个转眼便瞟到了信号灯柱下一对言笑晏晏的情侣。
青年高挑挺拔,却看上去怕极了冷。他裹着比我还厚的围巾,头戴棉帽和口罩,甚至还戴着一副墨镜。他的鸭绒衫、围巾、帽子、口罩和眼镜都是黑色,全身上下唯一的一点色彩似乎只有脚下那一双运动鞋上巨大的耐克红勾。
像贼。
他身边的女孩倒是正常了许多,粉色大衣配着白色高领毛衣,底下是灰色A字裙、黑色打底裤和雪地靴,头上斜戴一顶棕色的贝雷帽。倒也不嫌冷。她挽着恋人的手,似乎自顾自地在说些什么,声音是那种典型的S市小姑娘的嗲里嗲气,笑声灿烂。
青年和女孩共举着一把靛蓝色的伞。伞面不够大,举着伞的青年刻意地将伞向女孩的方向倾斜一些,他的左肩上便被雨水洇湿了一小片。很贴心。
我原以为这只是我在冬季的一个雨天偶遇的一个小小画面,简单而温馨,足以让我在这个贫瘠荒芜的雨天露出一丝暖心的微笑。
——我原以为。
直到女孩无意间转过头来,明亮的眼神和灿烂的笑容明晃晃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底。
我身边流动的空气和时间陡然凝滞。
“周……泽楷?”
我脱口而出。
依偎在青年身边的漂亮女孩动作一僵,警铃大作地转过头来,用警惕而充满敌意的目光望着我。与此同时,在我们身边等候红绿灯的行人,都因为这个耳熟能详的名字而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没有动作,只是望着那青年。他有一瞬的迟疑,而后,缓缓地转过了头来。我甚至能够透过那双墨镜,看见那双写满迷茫的眼睛,和那双眼睛背后十余年漫长的时光。
十年如一日。
远处的信号灯跳成了绿色。
没有人迈开脚步。
“……周泽楷,可真帅啊。”
我下意识地退后一步,脸上堆起了虚假的笑容,指了指我们头顶的大型广告。行人们顿时露出了索然寡味的神情,纷纷循着信号灯走远了。
可是灯柱下的情侣却没有动作。那漂亮的女孩像一只尾巴高翘的猫,仍然是用充满警惕的眼光凝视着我。
我记得她叫林卿。我怎么会忘呢?
我笑了,不是朝着林卿,而是朝着她身边这个精心乔装打扮的青年。
“不认识我了,大明星?”我将围巾又往下扯了扯,连脖颈都暴露在了寒风冷雨之中。这天可真冷,风吹得我脸上发烫,估计落在他们眼中又是一脸通红——我这人从小就容易脸红,大家都这么说。
他有一瞬的沉默,一瞬的迟疑,一瞬的恍然。
“……君……霓?”他微侧过头,小心翼翼地、试探一般地用疑问的语气回答道。声音隔着口罩,闷闷的,但仍听得出来,柔软而又不显女气,还是记忆深处的声音。
我的笑容变得更深一些,我甚至觉得自己悄悄地在心里舒了口气,而绝望的情绪却又不可抑制地悄然滋生弥漫了开来。
千千万万个程老师,都不及他的一个君霓。
哪怕我知道,他可能,只是忘了我的姓氏。
“程君霓。”我咧开嘴朝他笑了。
“嗯……程君霓,我记得。”
一阵冷风拂过,我冻得打了个寒噤。真佩服林卿,穿得这么少还能如此泰然自若地站在他的身边。
“我就帮侬讲这一身不行的呀,”见是熟人,林卿也稍稍放松了警惕,她皱着眉头拍了拍周泽楷的肩膀,“五分钟就被认出来了。”
我注意到他们之间对话用的是方言。很亲昵的语言。
我讪讪地笑了。
林卿错了。
我认出的根本不是乔装打扮的周泽楷,而是她。
一个被我恶毒地嫉妒了近十年的陌生人。
古老的谚语告诉我们,真相是时间的女儿。
而他不爱我这件事,时间其实早早地就告诉了我真相。
是我掩耳盗铃。
作者有话要说:为庆祝罗马帝国分裂1623周年纪念日而开文(。

☆、梦里花落知多少

我的初中同学录是一本B5大小的活页本,家楼下凯文文具店买的,很便宜,只要12块。粗制的封面,滥造的内页,但我却冲着封底印的那首小诗一时冲动买下了它:
记得当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在叫,
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活页本的第一页是我的自我介绍,初三时我的梦想是“拯救地球”。
第二页开始是同学给我的留言和寄语。位列其首的那个人是我的梦,我的花落,我的知多少。
我仍然记得,周泽楷刚进初中时的字体仍然是小学那种教科书般的方正浑圆,到了初三末尾却变得有些细瘦了。他喜欢用黑色水笔,写错了字不喜欢用修正带和修正液涂改,总是会整整齐齐地划出两道删除线。他给我的同学录上并没有写错字,因为他写的东西很少,而且都是我知道的无效信息:
姓名,周泽楷。
性别,男。
生日,2001年11月24日,不偏不倚正正好好比我大一天。
星座,射手。星座书上说射手男和射手女的相配度有80%那么高。
爱好,打游戏。我知道他荣耀打得很好。
血型,A型。中考体检的时候我偷瞄过一眼。
联系方式,家庭地址。我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
我只看背面他给我的留言,那是我唯一的关心。我甚至可以说自己是为了得到他哪怕一句的留言才给整个班级发了同学录。
“祝事事顺心,学习顺利。”
细瘦的字体,细瘦的祝福。
多少个夜晚,我曾经将数学压轴题搁置一旁,对着这一句话悉心推敲,似乎在这句祝福蕴藏着一个小小的宇宙,蕴含着他不曾转达给我的千言万语。
当然,后来,我发现,这句句子——
它还真的就是个祝福。
他给所有人的同学录写的都是这句话。
靠。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场合想起这本已经积满了灰尘的同学录和那一句稀松无常的祝福。
托他的福,我这些年事事顺心,岁岁平安,无灾无病,也无他。
林卿知道了我们是多年未见的老同学,便像居委会阿姨一般热心肠地拉着我们叙旧。我一向不擅长拒绝别人的好意。莫名其妙,我和他们俩一起站在了奶茶店的门口。恋暖初茶的价格绝对算不上亲民,但在这个周六百无聊赖的雨天,却也是人头攒动。买奶茶和取奶茶的两支队伍缠绕在一起,蜿蜒着排到了店外。
林卿先是执意让我和周泽楷等在门口,由她去排那蜿蜒的长队,周泽楷摇摇头拒绝了。一番拉扯争执,林卿最终妥协,两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看全副武装的周泽楷排到了奶茶店队伍的末尾。商场里暖空调开得很大,周泽楷站在队尾,像一个格格不入的黑色大粽子。
“戆度。”林卿指指周泽楷,笑着骂他是傻瓜。她笑起来的样子和照片上一样好看,双眼皮很深,弯弯的眉眼像两弧新月。真可爱,连骂别人戆度都骂得那么轻盈而娇俏。难怪我比不上。
我跟着她笑,有些不知所措,很尴尬。但是我反而在心里庆幸,还好我身边是林卿,而不是周泽楷。否则,我们可能会陷于整整二十分钟的相顾无言。
“你和泽楷是初中同学对吧。你现在在哪里读大学呀?”林卿笑嘻嘻地问我。
“在F大,读历史。”
“哇。”像所有人的反应一样,她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些钦佩的神情:“学霸!”
“你呢?在哪儿读大学?”我明知故问。
她又笑了起来:“我在S外读英语。”
“在松江上课?”
“对的,本科生基本都在松江。”
“那你们见面也蛮不容易的。”我说着,瞟了一眼远处的周泽楷。队伍纹丝未动,他身后又多了几个排队的人。
林卿叹了口气,但是语调仍然是轻盈而快乐的:“不容易。我就算跟你们一样住在市中心也一样不容易。不是我难,是他难。平时训练不准带手机,一天到晚找不到人。到了赛季又满中国到处飞。好不容易等到了他休息出来约个会,又要遮遮掩掩怕被认出来。”
我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辛苦了。”
林卿耸耸肩,眼睛弯成了月牙:“没办法,不过我也忙,忙出国、忙实习,有时他有空我也没空。怎么说呢?说得好听点就是‘两个人都在为了共同的未来而各自拼搏’吧。”虽然是抱怨的语气,但她似乎乐在其中。
“你已经开始找实习了?毕业后直接工作吗?”
“是呀,不想继续读书了。”她诚实地回答道,朝我吐了吐舌头,“你呢?我猜你应该要读研的吧。”
“是的。”
“还读历史吗?”
“不,想转中文。”
“哇。”她又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为什么呀?”
我皱了皱眉头,一时没有回答。
为什么。真是个十分犀利的问题。
她大概也注意到了这不是个三言两语就可以轻易回答的问题,挠了挠头,笑着给自己打了个圆场:“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很喜欢文学的人。不像我,一看书就想睡觉。”
她喜欢勃朗特三姐妹,喜欢《简·爱》胜过《呼啸山庄》和《艾格尼丝·格雷》;她也喜欢毛姆,但最喜欢的不是《月亮和六便士》或《面纱》或《刀锋》,而是《旋转木马》;她没看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但却耗了一年把《战争与和平》啃完了。她说她一读书就想睡觉,天真无辜的样子骗得过所有人,但怎么能瞒得过我。
我曾经将她留下的一切蛛丝马迹都倒背如流地记诵,她怎么瞒得过我。
我朝她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周泽楷艰难地移动着臃肿的身躯,终于付款领到了号码牌。他又艰难地擦过人群挤到另一条队尾。林卿有些看不下去了,“哎哟”地叫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冲上前把他拉出了人群。我站在远处,听林卿对他说“帮侬讲了我来排的呀,侬过去帮伊讲讲闲话伐是蛮好的吗?”,她的方言比她的普通话更加轻盈糯软。
周泽楷被林卿推到了我的身边。
他伸出手,有些无措地挠了挠戴着棉帽的头。隔着墨镜镜片,我看不出他的情绪。
“你热伐,要不要去冷却一下?”我问他,手指指远处盥洗室的标识。全怪林卿,普通话一级乙等的我都被带出了方言腔。
周泽楷摇了摇头。
我点头,倒也没再勉强。
我沉默,他不语。我有些尴尬难堪,他亦然。但他有全身的武装保护着他的情绪,我却只能将这份尴尬浮于表面。
“你们怎么过来的?二号线人民广场换一号线?”我徒劳地寻着话头。
周泽楷点了点头,隔着口罩我都能想象出他的脸微微泛红了。
“你家还住在中山公园那里啊。”我笑了起来,真怀念。我记得以前为了能和他同走一段路,我每天都刻意走反路走到他的小区那里,目送他走进单元楼后,再穿过小区绕个远路到中山公园地铁站去乘地铁2号线。真是好笑又疯狂的小时候,“怎么想起来逛淮海路的?”
“她外公住院,来探望。”周泽楷回答道。
徐中心医院确实在这附近。我点点头,沉默。他甚至也不会虚伪地问一句“你呢”,而是任由话题走向了终结。
阔别多年的重逢,他没有问我这些年是否正如他所言“事事顺心,学习顺利”,他甚至都不像林卿一样客套地询问我现在身在何方,又即将身归何处。我对于他而言,始终是个不相关的闲人。
我又不是那个可以与他一起为了未来而奋斗的人。他的未来里从来都没有我。
他垂下头,似乎在自己的情绪中沉湎了一会儿。忽然,他抬起了头。
“你还看比赛?”
他突如其来的主动提问吓了我一跳。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双肩包上挂着的丁零当啷作响的轮回队徽。一时间,我的情绪竟从悲愤委屈转变为了羞赧。
“看,而且我现在喜欢轮回了。”我朝他笑了,“你们每场我都看直播。”
其实我说谎了。我从来都不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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