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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东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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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一下手指,眼神挑逗,竟也是别有种风情。
沈聿羞得不行,把手指抽回:“你是狗吗!”顾念被那似嗔还羞的眼神一瞪,兴奋得不行,直接扑上去把人抱了满怀。
“我可不是狗,我是猫,只吃沈小鱼的猫~” 沈聿把耳朵藏进被子里,“大懒猫你该抓老鼠去了。”顾念看着鼓起的被子,心里满满当当……
今日再一次站到偏门处,再不似当时的冷清,谢过贺喜的众人,顾念便安安静静站在一处等候,面色严肃,官威初成。
右都御史在远处看着这个不到一年便爬到了佥都御史的年轻人,感叹时运造人。再仔细观察一番,发现顾念虽是不苟言笑,但与他交谈过的人皆是满足而去,把不屑的心思收了回去,此子也是不简单。
“见过方右史。”方正面色瘦削,身子细长,笑比河清,多年积下的官威更甚,“老夫恭喜顾佥都了。”顾念连称承蒙圣恩,愧不敢当。
方正也不多说,拍拍顾念的肩膀:“这都察院几年来只有我这个右都御史,顾大人有什么不懂的便来问我就好。”
顾念面色诚恳,虽不知这方正为何对自己另眼相看,但方正为人正直,是皇帝近臣,这个橄榄枝可不常有,拱手谢过:“那以后可能就要多多叨扰方大人了。”
沈聿摸着还有着温热的枕头,嘴角抿着笑,回想起与顾念刚入沈府的情景:那时顾念绷着小脸,眼中灰暗一片,没有半点光泽,整个人肃冷,可自己偏偏就觉得这个人顺眼的很。
沈聿没有兄弟,长姐又早早进了宫,乍有个同龄人虽是内心欢喜,却也不知该怎样相处。他从小众星捧月的,见着顾念也是娇矜的很,脸上淡淡的,也不肯先说话。
顾念经历了人生变故,已是沉稳大方。见着沈聿迟迟不肯开口,便主动上前,摸了摸别扭的小孩子的头,掌心暖暖:“小聿,我是顾念,沈伯伯说咱们是兄弟,那以后我便是你哥哥了。”说罢,从怀中掏出一颗茉莉糖,递给小小的沈聿。
茉莉的香味充斥在口中,新奇无比,沈聿自小锦衣玉食,倒是没有尝过这种小吃,高兴的眼都弯了,对上顾念带了些温度的眼睛,甜甜的叫了一声哥哥。
想到这沈聿微微嘟起嘴,那时自己太傻了,被一颗快要化掉的糖就收买了,现在也是,被那人一句话就拐走了……
今日朝堂定不会平静,顾念站在队伍中间,接受各样目光的洗礼,嫉羡的,不屑的,欣赏的……面上坦然,端正姿态,任凭别人看去。
一片跪拜声中,天启帝慢慢坐下,面色严肃,摆手示意夏永宣旨,众人看着明黄的圣旨,皆是屏住了呼吸。
长长的圣旨宣读完毕,一连串的旨意砸的众人都有些发懵,楞楞的看着顾念他们上前接旨。
七皇子,祈天抚民,前往滨州。大皇子封勇王,前去玉门关平匈奴之乱。顾念,秦雍皆随七皇子去滨州,宋之问从大皇子去玉门关……
不管众人的议论纷纷,天启帝朗声问道:“众爱卿可还有异议?”
李清和出列:“吾皇圣明,七皇子身份贵重,贤仁宽厚,载天祈福再好不过。勇王英俊神武,定能震慑北蛮之乱。”天启帝脸上初显笑意,点头称是。
众官员见不常说话的李阁老此时站了出来,心里都有了计较,不敢出声。杜光德被大皇子封王一事打击的回不过神来,听得李清和一番话,又是一口老血憋在胸口,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下朝后,顾念也不多留,回家,回家,还有三天便要去滨州了,他与小聿从未要分开如此长时间,趁着还有时间,要多陪陪自家宝贝。
马车行过一个住处,顾念突然叫停,下车拐进了一个胡同,车夫坐在马车上搔骚脑袋,大人今日怎的不急着回家了?
过了一会儿顾念才出来,满面春风,健步走上马车,车夫揉揉眼睛,顾大人这笑的也忒闪了些……
刚迈入大门,就看到沈聿向门口走来,顾念赶忙迎上去,拉住润些的手:“等我呢?”沈聿也不说话,反握住宽大的手,向饭厅走去。青枝已见怪不怪,也有了心理准备,只留呆愣的清竹在院中凌乱……
“我过三日便要去滨州了,这几日就在家中天天陪着你。”沈聿顿了一下筷子,“这一去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顾念继续给沈聿夹菜,思虑了一下开口道:“滨州不甚远,只是路不平稳,此次灾情不甚严重,约摸等到七月便能回来了。”
沈聿一阵惆怅,七月啊,还有近两个月呢,他俩还从未分开如此长时间。
顾念看着那人垂下来的眼,想到一处:“吃过饭,咱们去不染池泛舟。”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不相信的看向顾念。
顾念看得心都要化了,把几块肉夹到碗里,“之前天凉,池子里也没什么,便不许你去。现在天热了些,我陪着你好好玩一会。”
沈聿露出个笑脸,开始专心吃顾念夹来的菜,竟也吃了不少。顾念很是满足,只要是他夹的菜,不管爱不爱吃,小聿都会给面子吃完,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清竹叫小厮拉来小舟,顾念先跳了进去,伸出手来把沈聿接过,船身晃晃,乘着夕阳余光摆去。
沈聿看着顾念侧身在招呼清竹划桨,没有注意自己,便悄悄把鞋子脱掉,挽起裤脚,慢慢侧过身去,直接把脚浸入清清的湖水中,清凉的触感袭来,沈聿舒服地眯上了眼,习惯性靠向了后面……
清香的发丝柔柔地拂过脖颈,温热的身体靠在身侧,顾念扶住有些咯手的肩膀,转过身来,想着这两月自己不在,这人怕是又要清瘦下去了。
环住清弱的身子,顾念叹了一口气,沈聿有些心虚,轻声道:“今日阳光甚好,这湖水也是温温的,不怕凉的。”顾念笑起来,揉揉乌黑的发:“小聿合该再胖些,那样抱着才舒服。”
清竹的桨顿了一下,复又加快起来。顾念瞥了一眼也不在意,沈聿脸皮向来薄,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瞪起眼睛横了顾念一眼,没有半分威力,倒还似撒娇。
不再理会只知道傻笑的人,沈聿开始玩水,白嫩的脚掌划来划去,拨开水面,惊去了几条鱼儿,顾念眼神跟着那润白的小腿晃来晃去,只觉耀眼……
夕阳渐沉,也是玩了尽兴,小舟渐渐靠岸。沈聿看着干净的鞋,皱起眉头,看向顾念。
顾念自是知他,对那依赖的小眼神受用非常,直接把人抱起,快步走向卧房。
顾念在自己房间沐浴完,抱着便服就要往尚清苑走,清竹在后面踌躇着,终是开口:“公子以后便是要住在尚清苑了吗?”顾念停下,看着从小就跟着自己的清竹,字字郑重道:“是要住一辈子的。”
清竹愣了一下,未曾想公子如此坦白:“清竹,清竹本以为公子会娶个大家闺秀,然后,然后清竹带着小公子……”
顾念笑到:“你二公子这样的人物是有哪家大家闺秀能比得上的?”清竹愣也不愣的点头,二公子自是无人能比的,哎,好像还是有哪不太对……
顾念刚踏进内室,便看到一副美人出浴图。沈聿刚刚沐浴完,白皙的面颊熏出几分桃红,桃花眼慵懒的垂着,一只手还拿着毛巾在擦头发,动作起伏,软软的中衣被带起一角,露出些嫩白的小肚子……
看见顾念来了,沈聿舒了一口气,自己擦头发太累了,还不舒服。顾念就爱给他擦发,动作轻柔,甚是舒服。 把毛巾一伸,果然那人就颠颠的跑来,像极了小时候管家养的大黄……
沈聿抿着笑,任由大黄将他拉到床上,把头枕在平稳的大腿上,规规矩矩的躺好,等着舒舒服服的把头发擦干。
顾念把柔顺的长发拢好,眉眼尽是温柔,开始碎碎念:“小聿?”
“嗯。”
“我不在家时,你多吃些。”
“嗯”。
“我走的这段时间,你莫要贪凉再去玩水。”
“嗯。”
“你要是想我,现在就可写几封书信寄去,我到时差不多就能看到了。”
转头抱住暖暖的腰:“唠唠叨叨,都要把我说困了。”
头发已差不多干了,顾念一笑,放下幔帐,把香香软软的某人卷入被窝……
鱼沈雁杳天涯路
五月里春光融融,正是出游的好季节,素来熙攘的大街上今日里却是辟出一道肃静的路来。
一道人马自皇宫出发,明黄的旗帜向空中扬去,天启帝摆手示意,雄壮沉稳的宫乐响起,在百官的拜呼声中,精良的骑兵拥着几辆马车缓缓启动,驰向城门。
青枝向不染池跑去,心中着急,大公子他们的队伍估计已是出发了,他们再不去怕就是赶不上了。
“公子,公子,大公子他们已经出发了,咱们快出去看看吧。”沈聿只是点头,却不动步子,“小聿,相见争不如不见……”
已过了一刻钟,顾念估摸着再过不久便要路过太湖楼了。闭上眼睛,想起昨日里小聿的黯然,顾念叹了一口气,是他自私,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平常夫夫的日子,他是一刻也不愿与小聿分开了。
古人说相见时难别亦难,现在亲身体验了,想来是别更难吧!他害怕,害怕看到小聿,自己会不忍,不忍再留他一人,可那是非之地,他自己都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对于小聿,他是一点风险也不愿冒的。
沈聿手里的鱼食已是没了,可还做着向水中投食的动作,一捻一洒,引的一波又一波的鱼儿晃来,扑湿了一片衣角,可他毫无察觉,眼中无神,似是定在了池边。
青枝跺脚,“公子,你这般神伤,这般不舍,便去送送大公子好了。送过这一回,总不会后悔就是了。”
顾念在马车上,面色沉稳,身形端正,眼中闪过挣扎,一只手捏着布帘,已然捏出一条边来。似是快到了,小聿不会来的,那再看一眼也无妨,就一眼,……
向外一看,寥寥行人在路边向这边张望,顾念放心却还有些失落,叹口气,慢慢就要放下布帘,向前一瞥,动作便是定格了,嘴角慢慢,慢慢咧开。
一位有些慌张的蓝衣公子也正望向他,四目相对之际,那位公子展颜一笑,仙姿佚貌,一时光风霁月,春花含羞,顾念心里满足又是酸疼,明明说好的不来,明明说好的不看。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
“皇上,七殿下的马车出城门了。”天启帝站在疆域图前,点点头“左铮回来了吗?”夏永一愣,“左都督还未回来。”
天启帝看着玉门关不再言语,轻轻叩了两下,“回来了就让他直接来见朕。”夏永敛声收气:“奴婢这就去门口候着左大人。”
“启禀皇上,左铮求见。”天启帝动了动步子,做到龙椅上,把人叫进来。
“此次,玉门关你去盯着,前些年这玉门关宋振邦守时,五月里匈奴可没来过。”
左铮双手接过密诏,正欲叩拜而去,天启帝似又想起什么,站起来:“让顺熙门的仪卫正不要再拦着余芳阁的东西。”
左铮心中通透,暗自腹诽,谁在顺熙门,这般没眼色,竟连这新宠余贵人的东西也要拦着。
“父亲,七皇子已出城门了,左铮也进宫了。”杜光德坐在太师椅上,面色阴沉,沉默不语。
旁边的门生忍不住了:“阁老,滨州灾情不甚严重,照着七皇子此次的出行排场,回来应就会立……”
话未尽,意已明,杜慕文闪过狠厉:“父亲,皇上这次封大殿下为勇王,要是七皇子在滨州得了势,那回来立太子可就板上钉钉了,不如在路上咱们……”
杜光德瞪向杜慕文,喝了一口茶:“你刚不是说左铮进宫了吗,这还在皇上眼皮底下呢,怎么这点事也看不透。做好?得势?他在滨州能得什么势?”
杜慕文沉思一下,还是担忧:“那秦雍可也是跟着去了。”
杜光德放下茶盏,眼中更是淡定:“秦家小子慌头慌脑的,可秦施文是个老狐狸,哪会这般轻易的把百年家业就交出去了。话说咱们大殿下开了王府,也合该有个侧妃了。”
杜慕文眼珠一转,想到秦雍还有个嫡妹,“是啊,娘娘定会劝皇上亲为为大殿下挑个好人儿的。”
秦雍不知被谁惦记上了,打了好几个阿嚏,好不容易阿嚏完了,马车的颠簸又是欲吐,深吸几口气,把翻滚的气息压下去,是自己强要来的,这才第一天呐,不能丢人。
压了几次,实是忍不住了,连忙叫停马车,跳下来吐了一回。
顾念听得后面有动静,似是秦雍下了马车,下车去看,唬了一跳,不到一天秦雍的面色竟是发黄了,招呼清竹拿出几个洞庭橘递给秦雍。
“这是小聿备下的,你尝几个,好歹清清口,再忍忍,就快要到驿站了。”
秦雍有气无力转过身来,看到清竹手上那黄澄澄,圆滚滚,还散着清香的橘子,顿时眼中发光,正要接过时,一个清洌的声音响起,“秦大人这是怎么了?”
秦雍立马收回手,面上严肃起来:“禀殿下,臣无事,只是早上吃的有点多,现有些不舒服。还要多谢顾大人的美意,秦某已是好多了。”
顾念看着明显让他再让让的秦某人,挑挑眉:“原来如此,是顾某多虑了。”说罢,真让清竹把橘子拿了回去。这可是小聿专门准备的,虽是也嘱咐给你两个,但是你不要啊,想来七皇子那定有更好的给你。
目送清竹的背影,秦雍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殿下,臣无事可以启程了。”
七皇子盯着秦雍,面色不愉,秦雍微微抬头不肯服输,却不敢对上那双眼睛,听得轻轻的叹气声:“秦大人如此不适,不宜太过于颠簸,但路程不能耽搁,便与本殿下同乘一车吧。”
秦雍被那轻叹弄得心里疼疼的,慌忙跪下:“承蒙殿下厚爱,然君臣有别,臣实不敢与殿下同乘。”
七皇子瞥向看热闹的顾念,顾念立刻义正言辞:“秦大人就不要推辞了,天已快黑了,赶路要紧,我们耽搁不起了。”
看着旁边人都一副还是顾大人识大体的样子,秦雍咬牙,顾念,这次我记下了,回来定让沈二教训你!一步三回头,怨念瞪向顾念,磨啊磨,终是跟着七皇子上了宽阔的大马车。
秦雍上了大马车只觉得人比人,气死人啊。马车里应有尽有,茶几,卧榻,侧边还有个檀木小柜子装着一些书,像极了他们儿时读书的小书房。
打量一番后,看着七皇子完全专注于奏折和书,秦雍放松下来,靠向椅子,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幽黑的眸子望过来,秦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立刻正身,脸上通红抿着嘴,暗恨自己怎么每次都在这人面前丢人。
意料中的讽刺亦或是关怀没有出现,秦雍慢慢转向正座,七皇子早已沉浸在书中,漠然,默然。
秦雍垂下头去,压住空空的心,自我聊慰,我是要做从龙之臣,是要为秦家争光的,不管主子待我怎样,我誓要追随主子到底的。
“公子,府外有人求见,说是来兑现什么学费。”沈聿停下筷子,笑着看向青枝:“你不记得了吗?”
青枝挠挠头:“是下边人报上来的,青枝也不知道是谁,啊,难道是钟老伯?” 沈聿也不说对不对,只带着清竹向大门处迎接。
“钟老伯,你终是来了。”钟明笑呵呵,很是开心,注意到钟明似背着一张琴,青枝连忙接过来抱好。
刚到花厅,青枝就累坏了,“钟老伯,这是什么呀?可压坏青枝了。”钟明笑容满面,小心翼翼的将灰布蒙着的东西拿下来。
“这是你家大人千求百求的东西啊。”青枝猜不到,大公子能向钟老伯求什么东西啊。灰布慢慢展开,竟是一张初具雏形的琴。
沈聿慢慢抚上:“这桐木甚好。”钟明笑笑,“前几日,顾大人向我这里来,要我给他寻个好木头,说想要做张古琴。可巧我手头便有一块好木头,便送了来。”
沈聿翻过来,琴槽已然挖好,看向钟明,顾念定不会先于他做琴,也没有这手艺。
钟明娓娓道来:“顾大人细细问了我做琴需要多久,知道手生之人至少需要三月时,便让我先做好琴槽,今日与公子送来。”
沈聿让青枝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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