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记同人)逍遥倚天(GL)-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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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昆仑小镇
云沐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南北客栈，直接奔向后院殷素素的住处，也不敲门，直接推开殷素素的房门。只见房中殷素素两眼无神的坐在桌边，一动不动，似乎这个姿势已经持续很久了。
云沐羽上前几步，蹲在殷素素的身前，拉住殷素素的手晃了晃，着急地唤道：“殷姐姐，殷姐姐！”
殷素素完全没有反应，像是一具失了魂的木偶。云沐羽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正低头沉思时，殷素素突然回神，一把抓住云沐羽的小臂，急声道：“沐羽，你陪我去昆仑山，我要去悬崖下搜寻！掉下悬崖不一定就死了啊，无忌说不定运气好，挂在树枝上了呢，我要去悬崖下找找，无忌一定还活着！”
云沐羽感觉手臂上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手臂捏断，却只能忍着，看着殷素素眼中的狂热与希望，云沐羽此刻只能有一个回答：“好，我陪你去。”
殷素素霍的站起来，就往外走，边走边道：“那我们立刻出发，我让人去备马。”
云沐羽拉住殷素素，道：“殷姐姐，你别急，我们两个人去也没用啊。这样，我先回汝阳王府说一声，顺便找敏敏要个令牌什么的。悬崖下搜索，需要大量打人马，调动官兵，肯定会容易得多。”
殷素素回头，冷着脸道：“好，你快去，我去让人备马，我们还是在城门碰面。”
云沐羽点头，也不多话，直接运气轻功返回汝阳王府。
赵敏在书房刚写完信，用信鸽放飞，就见云沐羽几个纵跃落在院子里，匆匆地跑过来。
赵敏挑眉问道：“怎么这么快回来？”
云沐羽冲到赵敏身前，单刀直入道：“敏敏，我要陪殷姐姐去昆仑，在悬崖下搜索尸体，你有没有能调动官兵的令牌，借我用用。”
赵敏闻言，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沉声道：“我也去！”
云沐羽诧异地问道：“为什么？”
赵敏盯着云沐羽：“沐羽你不希望我一起去？”
云沐羽立即摇头道：“怎么会？敏敏你要跟着去，我自然求之不得。不多说了，有什么要带的，拿上我们赶紧走，殷姐姐在城门等呢，对了，还得单独准备你的马。”
赵敏也不多言，走进房内拿上她的佩剑，然后立即出来，牵上云沐羽的手一边走一边道：“既然赶路，轻装简行就好，我们现在就去马厩，直接骑马去城门。”
当云沐羽和赵敏骑马出现在殷素素跟前的时候，殷素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面无表情地问道：“沐羽，什么情况？”
云沐羽和赵敏下马，云沐羽牵过赵敏跟殷素素介绍道：“殷姐姐，这是赵敏，她跟我们一起去昆仑，有她在，调人容易，更方便搜寻崖底。”
说完立即转头欲对赵敏介绍殷素素，赵敏却将手从云沐羽手中抽出，抢先对殷素素拱手道：“想必阁下就是昔日天鹰教紫薇堂堂主殷前辈吧，晚辈赵敏，此次未曾告知，就擅自决定同行，还请勿怪。”
殷素素斜睨云沐羽一眼，然后又对着赵敏上下打量，最后继续保持面瘫脸道：“你和沐羽一样叫我姐姐就好，天鹰教紫薇堂堂主已死，往日之事不必再提。话不多说，我们直接上路，正好一人双马，我已经安排好，会有人在昆仑上下的小镇接应。”说完直接翻身上马。
云沐羽看了一眼赵敏，却发现赵敏并没有看她，反而也翻身上马，也不多想，立刻上马，三人直接奔出城门，往昆仑赶去。
昆仑上下的小镇，云沐羽三人直接到达小镇中的济世医馆，这是云门月堂在此处的据点。进去亮明身份，三人被带到一个隐蔽的小院，然后一个长相普通，青衣布衫的青年匆匆前来，身后跟着一个药童模样的人。
两人进来就立即行礼道：“属下周文远（周天）参见门主，副门主。”
云沐羽立即挥手道：“说说到底什么情况，你们怎么查探到张无忌掉落悬崖的消息的？消息是否可靠？”
云沐羽问出这两个问题的时候，殷素素眼睛睁地大大的，紧紧地盯着两人，双手紧握，身体崩直，显然是十分紧张。
那青衣布衫的男子，也就是周文远，立即侧身让出药童，道：“先让小天说吧。”
药童周天，似乎十分紧张，深吸了几口气，才慢慢告诉众人调查的经过。
原来，从蝴蝶谷分手时，殷素素就嘱咐张翠山，回到武当后，让武当五侠画下多幅张无忌的画像，交于暗七。画成之后，暗七也已经收到殷素素的传信，就依照殷素素的吩咐，将画像散布到各处云门的据点。
昆仑山的小镇位置偏僻，收到画像比较晚，不过收到画像之后，此处的月堂据点也立刻行动了起来。月堂在此地的负责人是周文远，他和医馆馆主莫恒商议之后，便谎称画中人张公子曾来医馆就医，却不慎将贵重物件遗落在医馆，想要将物件返还其主。以此为借口打听张无忌下落，却一直无果。
月堂在此小镇人手并不多，大多数是在坊间打杂，探听消息，真正待在医馆的只有莫恒和周天。莫恒平日只管治病救人，而周天是医馆的药童，也是周文远的义子，虽是月堂成员，但专注于跟着莫恒学医。
这日，周天在外采药，无意中发现一个摔伤的老伯，出于善良本性，就将其背回医馆救治。老伯无意中看到医馆中悬挂的画像，神色剧变，却并不吭声。周天见此，心中猜想老伯定然见过画中之人，于是就一直悉心照顾老伯，与老伯攀谈，也知道了老伯名为常福。几日下来，周天与常福逐渐熟稔，便开始旁敲侧击地试探常福是否认识张无忌。那常福每逢周天试探，都顾左言他，直到其伤好准备离开时，看了周天半晌，终于还是决定问出了口：“小天，这些天来，你一直想打探那画中之人，到底为何？”
周天略一沉吟，便道：“福伯，不瞒你说，这画中公子，遗落了一件极其贵重的物品在我们医馆，师父夜不能寐，势要找到公子，归还物品，求得心安。”
常福叹了口气，道：“小天，我知道你说的是假话，不过，如果没有你救我回来，我摔断了腿，定然会成为禽兽口中之粮。你救了我的命，我就把一切告诉你。跟你猜测的一样，我的确曾经见过那画中之人。”
周天立刻追问道：“福伯，那此人现在何处？”
常福摇头道：“我不知道。两个月前，我还是昆仑山上红梅山庄的下人。小姐是一个爱养狗的人，有一天，小姐的一只狗被人打死了，不过那个人也因此受了很重的伤。小姐将那个人救了回来，当时，是我照顾他的，他叫曾阿牛，一身落魄，比我们这些当下人的还不如。那曾公子，就是你们医馆画中之人，所以，我不相信你的说辞，他形如乞丐，又怎么可能会有贵重物品落在你们医馆呢。”
周天没有接话，常福叹了口气，继续诉说：“我照顾到那曾公子醒来，便带他去小姐处谢恩。令人奇怪的是，一向任性的小姐，对那曾公子竟还不错。不过那曾公子形容落魄，洗漱后换了一身衣裳，却是个翩翩少年郎。为了小姐，表少爷与那曾公子动了手，最后引得老爷出面，让人没想到的是，老爷竟然斥责了表少爷和小姐，反而对那曾公子礼遇有加。后来，我没机会再看到那曾公子，因为没过两天，红梅山庄突然被一群黑衣人入侵，我也被人砍了一刀。我当时真的以为死定了，可是意识朦胧中，我看到山庄起了火，附近已经没有黑衣人，我突然生起了求生的意志，努力站起来跑出了山庄。幸好我对山庄附近非常熟悉，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就晕了过去。也是我命不该绝，第二天早上我还是醒了过来，强忍伤势，下山就医。”
周天闻言也十分感叹，中了一刀，昏睡一晚，竟未失血过多而死，常福的确是幸运非凡。想了想，周天问道：“福伯，那红梅山庄只有你一个活口吗？”
常福叹气，摇头道：“我昏睡过去，自然不知道有哪些人逃离火海，不过那些黑衣人那么狠，不会武功的下人估计难有活口。我伤势恢复之后，曾经回去山庄附近打探，却发现山庄竟然正在重建，我一见此，就料到老爷他们定然还活着。我本想去见老爷，相认之后，继续服侍老爷，不过在找机会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小姐和表少爷。我正欲上前相认，却正好听到小姐和表少爷的对话，原来曾公子和老爷竟一起摔下万丈深崖。我知道小姐平素任性，表少爷也十分高傲，老爷不在了，他们怎会需要我这样一个老人服侍。于是我并未现身，离开了那里，在这个小镇附近的山上盖了间草屋，一个人过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三天有事，没有码字，这是最后一章存稿，唉，明天必须要写了，不然就得断更。
一定坚持住，保持不断更！


第31章　准备拜访
周天听完常福的经历，想了想，真挚地开口道：“福伯，如果你不嫌弃，不如搬到我们医馆来住，你身体不好，一个人生活必然艰辛，不如让我照顾你。”
常福看向周天的眼神十分欣慰，伸手摸了摸周天的头，道：“小天，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你照顾我这些天，一直都很用心，让老头子第一次感觉到家的温暖。不过，搬过来还是算了，老头子不想拖累你。”
周天真诚地看向常福道：“福伯，怎么算是拖累呢，我是真的愿意照顾你。”
常福脸上尽是感动，不过不知想到什么，脸色一变，转身背对周天道：“小天，你那么善良，老头子就领了你的情，不过，老头子还有一件事情要做，等办完事，我再回来找你。”
周天道：“福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我帮你做吧。”
常福背对周天，让周天看不到他的表情，很坚定地道：“小天，这件事你帮不上忙，你放心，等我办好事，就回来找你。”
周天想了想，也没再坚持，只默默地送福伯离开医馆，然后将探得的消息告诉了周文远，周文远立即发急信到大都。不过，让周天没想到的是，福伯此去，就再无踪迹，在云沐羽一行到达小镇之前，周天刚到福伯所说住处找过，那里灰尘遍布，显然福伯再未回去过。
听完周天的回忆，云沐羽皱眉道：“这样说来，想知道更具体的真相，还得去红梅山庄才行。”
殷素素却是沉声道：“我现在不想知道过程，我只想快点组织人手，去悬崖下搜寻。”
云沐羽闻言看向赵敏，殷素素也跟着看过去，赵敏收到两人的眼神，微微一笑道：“我马上就去镇上的官府调兵。”
殷素素感激地看向赵敏，让赵敏心情十分愉悦，直接牵过云沐羽就走人，去衙门。
有赵敏在，调兵自然是十分容易，找了个熟悉地形的人，用了不到两天就找到了一条合适的路，然后就运用人海战术，在悬崖底下搜寻。为了让效率更高，云沐羽还用上了金钱的力量，在镇上发布悬赏，只要找到尸体，就能获得巨额奖赏，让一众百姓也趋之若鹜，跟着去崖底寻找。
如此搜寻了一个月，枯骨倒是找到了一两具，但是始终没找到张无忌的尸体。殷素素从一开始的担忧紧张，到后面竟然泰然自若。刚开始殷素素还一直坚持跟着官兵一起搜寻，后来索性跟云沐羽二人一样，待在小院子里等消息。似乎时间过得越久，殷素素的心情就越来越好。
云沐羽一开始还以为殷素素担心得神经失常了，暗暗向赵敏倾诉自己的担忧。结果赵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沐羽，你啊，真是不懂一个母亲的心。”
云沐羽嘴一撇，不以为然地道：“敏敏，说得好像你很懂似的。”
赵敏直接伸手把云沐羽的头一掰，与云沐羽四目相对，道：“笨木头，自己不懂还要质疑我。不管我是不是很懂，至少比你懂！”
云沐羽将赵敏的手拿下，握在手里，道：“那就请郡主大人给我分析分析，行了吧。”
赵敏满意地一笑，问道：“沐羽，按照你所说，你上次去看她的时候，她一开始是黯然失魂，然后突然就拉着你要来找尸体，对吧？”
云沐羽点头，赵敏继续说道：“听见儿子掉落悬崖，第一反应肯定是儿子死了，所以她才会黯然失魂。不过呢，作为一个母亲，没有看见尸体，怎么可能相信儿子真的死了呢？所以，她才会突然要来找尸体。一开始搜寻的时候，她非常紧张，因为怕真的找到儿子的尸体，可是随着时间流逝，尸体一直找不到，她反而会觉得希望越来越大，认为张无忌活着的可能性很高，因此，她反而心情逐渐变好了。”
云沐羽摸了摸下巴，道：“听起来是那么回事……”
云沐羽两世皆为孤儿，完全不懂父母亲情，当看到张无忌掉落悬崖的消息时，第一反应就是担心殷素素难以承受。云沐羽甚至想过，如果殷素素沉浸在悲痛中走不出来，应该以何种方式让殷素素知道，张无忌没死，毕竟云沐羽只记得张无忌掉落悬崖，因祸得福，习得九阳神功，解除寒毒，却记不清他怎么掉崖，又为什么活着。如今殷素素坚信，张无忌还活着，云沐羽就不用费尽脑细胞，编造说辞了。说起来，云沐羽还真不懂，一个母亲的执着，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尸体不死心的。只要找不到尸体，殷素素是决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儿子就那么死了的。这样一来，云沐羽就省事了，听了赵敏的分析，云沐羽感觉心中一轻，把担心彻底放下了。她可是清楚得很，张无忌的尸体肯定是找不到的，因为他还活着，而且还获得了奇遇，现在说不定正在练九阳神功呢。
赵敏看云沐羽神情一下子变得十分轻松，调侃道：“沐羽，你似乎一下子就放心了啊，虽然时间越久几率越小，不过万一过几天找到尸体了呢？”
云沐羽眼珠一转，笑道：“敏敏，你真当我笨啊，我只是不太懂父母亲情而已。按照周天从常福口中打探的情况，张无忌是和红梅山庄庄主朱长龄一起掉崖的，我们搜索了一个月，这两人的尸体一具也没有找到。就算被野兽吃了，也能找到尸骸才对，可是我们发现的尸骨，都是十分久远的。所以，张无忌活着的可能性，非常的大。”云沐羽说完脸色平静地看向赵敏，眼神中却满满都是求表扬。
赵敏看向云沐羽的眼神满是戏谑，笑道：“沐羽，我可从来没怀疑过你的聪明才智。只是呢，脑袋久了不用，会生锈的，我这是帮你锻炼锻炼。”
云沐羽却是直接扑到赵敏身上，蹭了蹭道：“敏敏，有你在，生锈了也没关系。”
赵敏顺势抱住云沐羽，眼神中满满的笑意，道：“沐羽你的嘴变甜了不少啊。”
两人正腻歪，殷素素却是突然走了过来，仔细看了一眼两人的动作神情，殷素素眼中闪过一些莫名的情绪，不过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殷素素走过来咳了咳，道：“沐羽，赵姑娘，我准备明日就去红梅山庄拜访。”
赵敏闻言，望向殷素素，问道：“殷前辈这是准备追查掉崖真相了？”
云沐羽从赵敏怀中起来，打断两人的眼神交流，无奈地道：“殷姐姐，敏敏，你俩能不能换个称呼啊，这一个月来，我每次听你俩说话都感觉鸡皮疙瘩直冒。”虽然这一个月两人说话的次数非常少，不过云沐羽确实不喜欢这么生疏的气氛，毕竟这两人应该是这世上对她最重要的两个人。
赵敏和殷素素两人看向对方，眼神瞬间完成交流，赵敏神情满是纠结，不过看了一眼云沐羽，咬牙道：“好，换就换。”然后看向殷素素，皱着眉好半晌，才终于发出蚊子般的声音：“殷……姐姐……”
相比而言，殷素素就换得十分大方了，毕竟吃亏的不是她：“敏敏，我这样叫可以吧。”
在云沐羽期待的眼神中，赵敏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然后别过头，道：“对于红梅山庄，你俩怎么看的？”姐姐二字，赵敏叫着实在别扭，只得想办法省略称呼了。
殷素素看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