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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出了个老不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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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紧张地探着头深怕错过了谨殷的住处,它聚精会神,辨认着一路上经过的重要的路标景色,根本不敢放松。
有了小肥的指路,在一片山群之中,褚墨感受到了谨殷的神力波动,和于荆的气息。
小肥也指了指山群之内,表示谨殷住在里面。褚墨根本没有丝毫考虑,直接奔进了深山之中。
他背后的姬岩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一步不落地紧跟着褚墨。两人一前一后,很快便看到了山群之中一块平地之上,有一间巨大的木屋,孤零零地矗立其中。
☆、第五十七章
于荆已经在谨殷家的床上躺了快有整整一天了。
自从昨天被谨殷打昏了带回了谨殷家中之后; 于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神识全都封闭在了识海之内; 切断了身体的所有感觉和自己神识之间的联系,只留下了微弱的听觉注意着外面谨殷的动静。
至于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这么做。开玩笑,如果那样做了那不就真的任人宰割了; 虽然不一定能成功; 总还是要试着挣扎一下。不过,如果真的一开始就直接挺直了身板等到谨殷过来,说不准谨殷就这样没有了兴趣也说不准?
凭着那一点点听觉,于荆知道谨殷正头疼地拿自己没有什么办法。
谨殷能拿自己怎样呢; 因为神识感受不到身体上的强烈渴望,哪怕自己的身体正火热发烫,谨殷再怎么动作; 身体都不会有任何反应。而且谨殷又不能直接用神识冲进自己的识海中来,在自己的地盘上,本来自己就占优势,更何况谨殷光是用神识还不一定敌得过自己。
谨殷应该也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那种对着一动不动的自己还有什么想法吧; 而且他肯定是不可能会对自己做那样的事的; 毕竟雨嫣花的花粉毒毒性一旦交合就会消退,若是自己解了花粉毒; 谨殷便也拦不住自己了。想来谨殷等了这么久,费了一番心血肯定是不想功亏一篑的。
心里门清儿的于荆有恃无恐地把自己封在识海中,静观其变。
谨殷正不知第几次卖力地逗弄着于荆的身体,该挺立的地方还是挺立着,但是不论自己做什么于荆都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动静; 没有水光潋滟的眼眸,没有难以抑制的呻/吟,很快谨殷就失去了兴致,整理整理衣服从床上下来。
门外的小麻雀啾啾着飞了进来,谨殷面色阴郁,目露寒光盯着叫得惊慌的小麻雀。小麻雀绕着谨殷飞了两圈,落在了他的头顶,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闭嘴。这里不是在那儿,少叫唤。以前教你的你都忘了?”谨殷语气不善。
小麻雀委屈地啾了一声,扑了扑翅膀。门外传来一阵规律而机械的扇动翅膀的声音,机关鸟飞了进来,无视了站在床侧的谨殷,飞向了在床上躺尸的于荆。
于荆听到了细微的声音,还没分辨清到底是什么落在了自己手上,便模模糊糊听到了褚墨的声音,虽然只是很短的一句话,但是这令人朝思暮想的声线,还是立刻被于荆捕捉到了。
“去找他。”
只有三个字,于荆觉得有些迷茫,稍稍把神识的封闭口打开了点,眼睛睁开了一点小缝,把自己的喘息放轻。他看到在窗前的谨殷,头上顶着一声不吭的小麻雀,手里把玩着机关鸟。
于荆心中“咯噔”一声,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谨殷手里的机关鸟碎裂了开来,他把机关鸟的残骸随手一扔,手里抓着两缕细小的神识。其中一缕因为于荆本体在这里,很快便挣脱出了谨殷的手中,涌进了于荆的体内。
而另一缕就是褚墨的了,谨殷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握紧了手,用自己的神识将那缕神识击散。
于荆心中一阵揪疼,没把控住自己的情绪和神识,接收到了自己身体每一个毛孔里叫嚣着的欲望,好在他很快稳住了心绪,可方才一瞬间的强烈感觉已经让他漏出了一丝轻哼。
谨殷转过头,语气中含着轻蔑:“怎么,心疼了?”他的眼神在于荆身上流连了一阵,最后在于荆因为呼吸轻微起伏的胸膛之上打了两转,落在了于荆紧闭的嘴上。
他坐在了于荆身边,低下身道:“我又改变主意了。”他一吻落在于荆的嘴角,像是对待情人那般温柔地轻喃道,“你养的那个小神,可快要来了吧。如果他看到,你在我身下的样子,应该会很有趣吧。”
小麻雀十分有眼色地离开了,也不似往日那般活泼。
谨殷低笑起来,手掌在于荆身上移动着,手下的胴体肤如凝脂,腰腹和四肢因为常年的锻炼,肌肉的线条张弛有度,谨殷忍不住低头舔过着让他把持不住的躯体。
于荆缩在自己识海中,稳住自己的心神想着办法。
谨殷现在根本已经疯了,哪怕自己神识躲在识海里,面对根本不会有任何回馈的身体,也是一副不管不顾要强要了自己的模样。装鸵鸟不行了,那就只好拼上一把了。
一旦接管回自己的身体,自己肯定会被花粉毒折磨得意识不清,得想好什么万全的对策才行。
而谨殷此时的吮吸声越发毫无顾忌起来,已经一路吻到了于荆的小腹处。于荆用神识听到这声音,在识海中被恶心得不行。
谨殷掏出了已经精神无比的小谨殷,将它和小于荆放在一处,感受着于荆身体的温度,手握紧了两个靠在一起的物什动作起来。
于荆趁此机会,放开一点点神识,强忍着感觉把身体内的神力慢慢调动到了自己的右手之上。将大约自身八成神力都聚集在了自己右手之上后,他松开了紧紧咬住的牙关,主动迎合着谨殷的动作轻轻叫出了声。
这其中,有一半是真的,另一半是演的,于荆放出的神识只接收了身体不到十分之一的感觉。
他像模像样动情地呻/吟,右手假意轻轻抖动着摸向了自己的下体。谨殷见此,放开了自己的手,任由于荆的手握住了小于荆。谨殷只当是于荆已经妥协放弃,却没料到又在于荆的嘴里听到了褚墨的名字。
谨殷呼吸一沉,心中想要占有于荆的念头盘旋不散,而他的手伸向了于荆更加隐秘的穴口。
他微低下头,眼中只有那个诱人的地方,心中疯狂叫嚣着的唯一的念头就是刺穿身下这人。
就在谨殷的手触碰到什么之前,于荆瞬间放开全部神识重新掌控了身体上的行动力,在身体感觉冲上头脑之前,一拳狠狠打在了正低着头的谨殷鼻梁上。
谨殷被妒意和眼前自己所爱之人的身体迷惑,虽然在瞬间聚集了一些神力护住了自己的面部,可还是抵不上于荆着裹着八成神力的一击。只听见“喀啦”一声,最脆弱的鼻梁骨还是没能抗住这根本是下了死手的一拳,应声而断。
谨殷痛苦地叫出了声,他身下的小谨殷也因为剧烈的疼痛瞬间低下了头。
啧,没打死。
于荆惋惜着,紧接着便无力地躺了回去。
褚墨冲到屋子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于荆在断开自己身体感觉之前瞥到了夺门而入的褚墨,和他身后的姬岩。虽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还被姬岩看到了着实很羞耻,不过反正自己在识海里,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吧。
刚刚好像还看到了褚墨嘴角没有擦尽的血丝,于荆不禁有些担心。他不知道现在褚墨的修为到了什么程度,不过方才的神识被抹灭之后的反噬肯定给褚墨带来了不小的伤害。
于荆听出褚墨正在和谨殷打着,而姬岩则说了句:“你们俩怎么都成,记得给对方留条命下来,别的我就不多提了。”
所以为什么姬岩也会在这里?路过吗还是特地来看自己笑话的……肯定是来看笑话的吧!
姬岩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一件破衣服,盖在了于荆身上,也算是给于荆心理上很大的安慰。他一边看着褚墨和谨殷过招,一边给于荆解说着两人的情况,做足了一副旁观的姿态。
于荆凭着姬岩说的话,用听觉辨认着,倒也想象出了现在的画面来。
于荆也是能理解为何姬岩只旁观不出手,毕竟这事儿和姬岩没什么关系,他帮谁都不好。谨殷掳走自己,褚墨来救自己是理所当然的,两人都没有触及到神界底线。凭姬岩的修为一个打褚墨和谨殷两个都不在话下,除非谁真的动了杀心,出了杀招,他才会出手阻止。
所以他现在看着像是一副弄不清轻重缓急地只像是看个热闹,其实可比已经斗到屋外两人心里清楚地多了。
门框束缚了姬岩的视线,他颇为惋惜地说道:“看不见了。”他很不情不愿地继续说道,“那就只好看看你这是怎么回事了。”
……用得着这么苦大仇深的吗!而且这种看起来比较重要的事不应该是优先于看热闹之前的吗,自己还以为是姬岩没有什么办法才一直都没管……
于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和姬岩有着不错的交情了。
“嗯……雨嫣花粉,我知道了,这没法解。”姬岩把自己探查的神力收了回来。
于荆原本满心的期待又落回了远处。
“不过……”
于荆竖起了耳朵。
姬岩得意得眯眼笑道:“我的修为可以暂且压制一会儿这花粉毒。”
☆、第五十八章
于荆拢了拢身上的破衣服; 在衣服上撕了边缘一条布料当成腰带绑在腰间; 问身边的姬岩道:“你怎么会过来的?不会是正好来找我喝酒,没见着我正好碰上了褚墨吧?”反正这话说出来于荆是不信的,这又不是说书先生自己编的话本故事。
姬岩顺势接话道:“是啊; 我酒都带了; 趁他们还没结束,我们一边喝着一边看?”说着还摸了摸腰间,像是真的在这里可以拿出酒来直接喝的模样。
于荆系紧了衣服道:“你留着自己喝吧。”随后匆匆走了出去。
屋外两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看样子一时间也分不出个高下。不过加上一个目前短时间内体壮如牛于荆的话; 可就不好说了。
于荆加入,自然是帮着褚墨的。谨殷接下于荆徒手一拳,看到于荆面无表情的脸时; 眼中闪过了一丝惊疑,很快又敛去了眼中的所有神采,变为暗淡无光。
褚墨见到于荆的身影加入,在两人互相换防的期间把九霄青刃剑给了于荆; 自己用上了短剑。
这三年在天渊底部; 褚墨早已把短剑使很熟练了,虽然说不上出神入化; 可是比起自己的剑法来有一些不一样的感觉在其中。短剑招式只为杀,每一挥每一招都带着杀气。
谨殷不敌两人,被打得节节退败。可即便如此,谨殷仍然奋力抵挡着,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想法; 哪怕他已经知晓他完全没有了得到于荆的可能。
他能如何,褚墨一招一式都带着对自己杀意,于荆虽然没有如此杀心,但是也没有一点放水的意思,也没有想要阻止褚墨的攻势,那又和要自己的命有什么区别,自己可不想死。
眼看褚墨的短剑就要划上谨殷的头颈,姬岩将短剑挡了下来,一嘴酒气道:“年轻人不要冲动,把剑收回去,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嗝,于荆你也不拦着点,真要闹出性命来把大家都招来吗?我再去喝会儿,嗝,你们别乱来。”
于荆原以为姬岩说一起喝酒是随便开个玩笑,没想到他真的带了酒来,还在旁边一个人喝。
其实于荆也有一刀砍了谨殷算了的想法,也是因为知道姬岩一定会出手阻拦,便也没管褚墨的步步紧逼,让谨殷好好受一受着危难当头每根汗毛都竖起,浑身不能动弹的滋味。
虽然总体而言和自己的感觉不太一样……不过没关系,从对感觉的表述上是一样的就行了!总不能便宜了这个不知对自己做了多少龌龊事的人吧?
褚墨大抵也是这样的想法,不过对谨殷的杀心也是真真切切的,被姬岩拦住后,褚墨收起了手中的短剑,一身冷冽的杀意未褪尽,一把将于荆揽在怀里。周遭依旧寒冷气势逼人的褚墨,怀抱却让于荆久违地感受到了熟悉的温暖。
谨殷捂着自己腹部的伤口,站起了身,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于荆,不甘地问道:“你就真的如此决绝,不顾你我这万年的情谊了?”
于荆被褚墨的气息包围了起来,体内被压制的花粉毒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姬岩肯定骗了自己!说了他的神力大约可以压制这花粉毒一个时辰左右,这才不到半个时辰,怎么就已经隐隐要重新发作的迹象了?
于荆挠了挠自己左手上已经只剩下几道浅浅粉色的剑痕,挠得自己心里直痒痒。他说道:“万年情谊就是你趁我下界,把我家整块地用五位裂地术全都砸了下去?还是说是把你家养的麻雀偷偷送到我这里来当内应?或者说是求而不得之后干脆撕破脸皮把我带到这里来?你现在跟我说什么万年情谊,哪怕是万万年情谊那是不是太迟了点,你真把我当成是什么圣人吗,被你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欺瞒还能欣然原谅你?你想的未免有点太美了吧。”
谨殷脸色一黑,辩解道:“那不都是因为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吗?他陪你多久,我陪你多久,凭什么他可以完完全全得到你的一切,我却不行,我哪里没有他好?”
于荆盯着谨殷,手摸索着放到了褚墨的脸上,让他低头靠近自己,然后一吻轻轻落在褚墨的嘴唇上,随后语气诚恳地对谨殷道:“这么说来其实我们俩还需要感谢你这个媒人呢,要不是你费尽了心思把那块地打下去,我也不会和褚墨有接触,更不会有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了。对了,我在想是不是你对我的禁术动了什么手脚,才导致我记忆和神力都被封印了?”
谨殷脸色白了红,红了又白,没说出话来。看这神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一目了然。
于荆体内地花粉毒逐渐重新开始起效果,让他整个身体都散发着热意,脸上也被蒸地粉扑扑的,他悄悄卸下了大部分的力气靠在了褚墨的身上,语气也因为失力而放柔了不少:“原本重新回神界时,我还想与你继续做朋友。我以为你看到褚墨就会放下你的执念,你又不是什么年轻不懂事刚刚飞升的神了,何必把这些不属于你的都装在心里呢?我现在倒要反过来问你一句,你何苦?”
褚墨眼里温情似水,调整了一下于荆在自己怀里的姿势,让他能更舒适放松。于荆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对面色苍白的谨殷继续道:“况且感情也不该用时间来衡量,你万年只和我做了知己,你心里还不清楚你在我心里的是怎么样的分量吗?”
谨殷咬着嘴唇,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于荆手里已经开始冒汗,和褚墨有接触的地方已经开始发麻了起来,他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表情和声音,努力装作依然正常的样子道:“在神界我没法杀你,今后还请你好自为之,能搬家赶紧搬,搬不走了也别让我们俩看到,否则就算不能杀你,让你吃点苦头我们还是做得到。”
于荆微扬着头,长吐一口热气,语气已然不稳:“走…走吧。回家了,让姬岩和谨殷好好聊聊。”
正在一边喝酒看戏的姬岩听到自己的名字,酒壶里的酒都洒出了点来,他道:“喂……你什么意……”而留给他的只有褚墨和于荆的背影。
姬岩觉得自己被于荆耍了一道!不过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招呼谨殷道:“快来喝一杯,喝点酒哭一场,这事儿就过去了,感情不就那么回事儿吗。”说完自己把一壶酒一饮而尽,根本没给谨殷留下一杯半滴来。他道:“就是我在喝酒而你喝不到。”
谨殷显然没有听他说话,执着地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拳头握紧,直到再也看不到两人才松开了自己的拳,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般,低垂着头轻偻着背。加上他血迹斑斑,被剑划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一只丧家之犬。
“看你也听不进什么话的样子,你还是自己一个人想想清楚吧。”姬岩收好的自己的酒壶,拍了拍屁股道:“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你尽管装纯情骗个单纯点的神回来跟你过日子好了,没多大事。”姬岩走到他身边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了。
在经过于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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