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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只鸡劫持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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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你是神,你是他们的救世主,你必须他们献身。
但池泽从来不信这个道理。
他们家黎榷都辛苦这么多年了,凭什么还得无私奉献啊。
当他永动的也好歹先来问问他对象答不答应行不行。
池大人有史以来的第二次上南天门同样引起了巨大的骚动。
没有穿人字拖的他看起来比之前更有气势了。
长发飘散,玄色的宽袍大袖无风自动,滚着金色暗纹的玄端随着男人的动作,折射出低调却华贵的光芒。
池泽抿着唇,如若朗星一般的眸子眼风凌厉。
随意一扫,旁边几个正要鞠躬的差点直接往地上歪去。
丝毫不掩饰的磅礴龙气在他上界的第一刻就惊动了所有殿室。
一些从没有见过池泽真身的仙人不自觉瞪大了双眼,站在原地瑟瑟发抖地目送着这个男人一路闯向玉帝的大殿。
与其说闯,到不如说他就是这么冷漠却淡定地走进去的。
力量上的绝对压制使得根本没有人敢站出来拦他。
大殿里原本正襟危坐正商议着事务的几个人,在池泽气势汹汹走进来的瞬间就停止了说话。
“哟,老君。”池泽的嘴角抬着抹假笑,“忙什么呢。”
“池泽你怎么来了。”老君笑着站起来,“坐?”
“不坐了不坐了。“池泽双手拢着袖子,挑了挑眉。
“我就来问问,天庭是不是没人了,搞得那帮子活腻歪了的傻逼只能来找我们黎榷?”那兴师问罪的架势,特别像自己孩子受了欺负的幼儿园孩子家长。
“池泽你坐下,我们好好说…”
“不说。”池泽皱着眉头摆摆手,“有点责任心的都被你们挑着挨个儿使唤完了,这会儿还打算压榨到底了是不是。”
“之后有什么破事儿放着我来,你们再敢让黎榷听到一点风声,别怪我不念着之前喝你们茶水的那点情分。”
刚说完,还没等坐着愣神的人有点反应,池泽就转身走了。
黑袍猎猎在空中翻飞,只给其他的大神小神们留下了一个疾速消失的背影。
“刚才…你们是不是看见了池泽的法器了?”坐在原地的星君眯着眼睛,似乎有些不确定。
“啊…好像是的。”
池泽其实也是有法器的。
只不过杀伤性十分之强,自从世道太平了之后,别人就再也没看见过。
我携此石归,袖中有东海。
池泽持着的那枚石头,别说是东海了,掀了整个人界都不是问题。
只不过池泽现在没心情理会这些。
他刚下手有点儿轻,他家宝贝儿这会儿好像醒了。
果然,等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就见黎榷已经靠坐在了床头,听见动静转过来,在看在他的时候笑了笑。
绸缎般的长发散在雪白的床单上,在阳光下折射出诱人的光芒。
大约是睡得还算舒服,他的领口微微敞开,坦出锁骨和下头小片的胸膛。
池泽咽了口口水。
只见床上的人放下了手上拿着的已经泛黄了的古籍,修长玉白的手朝他招了招。
池泽丝毫不受控制地跟着他的手,往黎榷那边走去。
单膝跪到床上,池泽从上往下看着黎榷。
“去哪儿了?”黎榷抬着头,用鼻尖蹭着池泽的嘴唇。
“去…管一些原来从没想管的事。”池泽叹了口气,双手捧着黎榷的脸,两个人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但感觉好像,还不错。”
池泽腿上一用力,整个人带着黎榷一起倒在了床上。
去揽下原本你肩上的责任,在所有人面前宣告着不准欺负我们家小朋友。
池泽的手探进黎榷的里衣里,笑着咬在他的鼻尖上。
只是这个小朋友还是不愿意让他一起分担。
不听话的孩子,夜里是要受罚的。


☆、解毒了解毒了!

“我把敖斐他们都安置去麒麟那儿了,他们往后的事,都由我来接手。”池泽的手游走在黎榷的腰间,手指划拉着那人如凝脂般的皮肤。
自从上次夜里不留神摸到一把之后,池泽早就对那把触感念念不忘。
但无奈于之前一直害羞着要脸,他也就一直只敢想想。
但现在看着黎榷缩在自己怀里低着头,发丝凌乱,露出来的耳朵红了一片的模样,池泽只觉得自己原先的那点矜持真是见鬼。
“如果以后那些傻逼公务员再来找你,直接回了就是。”池泽的手见见向上,环住黎榷的肩胛骨,“你再敢见,小心我把你锁起来。”
“你怎么老是动不动就锁人的…”黎榷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大概,上半身陷在松软的枕头里,肩膀从水红色的袍子里滑出来,像是个等着被拆掉包装的礼物。
他仰头看着上方的池泽,眼神已经不甚清明。
大概是刚和谁发了脾气回来,池泽这会儿的神态和往常温柔体贴傻乎乎的样子截然不同。
霸道狠厉,但眼底却藏着总能被他发现的无奈的心疼。
黎榷抬起手,食指的指腹点在池泽的眼前,能感觉到他眨眼时刷过自己手指的温暖触感。
“别人金屋藏娇,我金笼子锁凤凰不行?”池泽看着黎榷还没恢复血色的嘴唇,心疼地用指腹揉上他的唇角,“把你锁着,你就不会天天出去逞强了。”
虽然黎榷的实力毋庸置疑地站在神的顶峰。
可哪有所有事情他都能独自妥善解决的道理?
上次也是,这次也是。
黎榷每次都是那样不舍又眷恋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他镌刻进灵魂的最深处。再接着,转身就打算和他说再见。
池泽这人的某些第六感准的要命。
他觉得不对的时候,一般都会出点事儿。
从敖斐恢复之后,池泽就觉得自己心悸得厉害,再看到黎榷的样子和上了南天门找到老君之后他们的表情,池泽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
要是哪天真的能把黎榷锁起来,池泽觉得自己一定会非常安心的。
再不用怕那人口是心非地每天说着我没事我一切都好,然后一个不注意就跑到了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折腾自己。
再不用担心,自己好不容易圈进怀里的人要被别人抢走。
想到上次黎榷纤细精致的脚踝上绑着金链串珠的模样,大颗艳丽的宝石缀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池泽觉得自己深夜收到照片的那种冲动又回来了。
甚至比那夜里烧得更旺。
星火燎原。
池泽只觉得下腹的那点火正在飞速地吞噬自己的理智。
偏偏底下的人还无比配合。
在黎榷那双长腿勾上自己的腰的时候,池泽脑子里那根弦儿终于崩断了。
单手一挥,室内原本勾着的窗帘纷纷落下。
窗户猛得关上的动静惊得外头一片寒鸦纷飞,墙角的香炉里点着的鹅梨帐中香甜腻又缠绵的香气随着空气的流动渐渐萦满了整个房间。
可在黎榷最要命的时候,池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黎榷全身上下皆盖着一层薄汗,颤抖着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上方的人。
“为什么都这样了,我还是探不进你的内丹呢,恩?“池泽低头,在黎榷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看到黎榷突然的颤抖,池泽非常满意。
“为什么呢?”他再问。
黎榷难耐地摇头,绸缎般的头发有几缕黏在汗湿的胸膛上,配上他紧实的肌肉形状,显得莫名的妖冶。
“你不说,咱们今天就别继续了。”池泽装着非常可惜的样子,耸了耸肩,“灵肉灵肉,咱灵都不行,肉就还是算了吧。”
说着,他竟然就真的要从黎榷身上下来,拿着旁边的被子盖上打算无缝切换到纯洁的午觉形式。
黎榷觉得自己就像呆在蒸笼里的一屉包子。
眼看着所有准备都做好了,火也已经点上了,眼看着就要完工了。
结果这人说不要就不要了。
做人哪有这样的??
踢掉池泽身上的被子,黎榷已经冷却下来的身子在空气里显得有些瑟缩。
他强硬地把自己塞进池泽怀里。
“你探就是…都给你看…”
“都给你…”
池泽眯着眼睛,勾起嘴角。
随着黎榷低声的喘息变成了一声骤然拔高的呻。吟,池泽也顺利无阻地打破了黎榷内丹外头的阻隔。
一抹龙气顺利地混进了磅礴浓郁的凤凰力量里。
可这儿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和黎榷表现出来的也完全不一样。
混乱,甚至带着点残破。
随着黎榷的每次动情,内丹里头赤金色的气息和一抹不知哪来的乌紫的力量都会纠缠在一起,然后再从内丹通向他的五脏六腑。
池泽和黎朔交过手,情敌的醋意让他对那抹既难看又恶心的力量的记忆格外深刻。
我去你妈的黎朔。
竟然敢对黎榷的内丹下手?
可凤凰不该是能净化自身的么?
黎榷还帮着敖斐解决,老君还打算送更多的人过来呢。
为什么黎榷自己的内丹里却还有毒?
难道是他自己没发觉到?不应该啊…
听敖广说,这毒见鬼的很,他家为了装逼能死撑着的儿子都撑不下去了。
黎榷只觉得池泽的动作变慢了。
还以为能藏久一点的。
结果不还是上赶着给人家看了。
真是越来越矫情了。
“宝贝儿。”池泽俯身趴下,嘴唇贴在黎榷的耳边,“等会儿要是疼,忍着。”
“什…什么?”黎榷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一股强大的力量不断注入自己的体内。动作霸道灵力,丝毫不拖泥带水。龙气拽着黎朔下的毒疯狂撕扯着,三股格格不入的力量在他的内丹出形成巨大的漩涡。
噬心的疼痛让本身就并没有完全恢复的黎榷视线都变得不再清明。
他能感觉到池泽在自己的脸上细碎地吻着。
可却看不见他的样子,也听不清他的声音。
他想告诉池泽没用的,那毒已经渗进他的血液里,除非是把他的血放干洗一遍,否则那毒生生不息,绝对没有清干净的道理。
他只是想给他看看,告诉他自己也许真的没有太多时日了。
他只是不舍得让池泽永远蒙在鼓里,到哪一日醒来,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但黎榷说不出话来。
他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源源不断的龙气正在挤进他的内丹里。
池泽在这种关头,都还没有放弃在他身上动作着。
黎榷只觉得自己陷在巨大的漩涡里,手触着天堂,脚踩着地狱,在泥淖里沉沉浮浮几近窒息。
估计上天入地,谁的第一次都不会比他的更传奇了。
在原本已经能艰难习惯龙气和那毒素的博弈的身体里,猛然间又进入一股力量的时候,黎榷双眼骤然瞪大,心里想着。
和龙气不同,在那股气息触碰到黎榷的内丹的时候,他身体里的所有血液都像是在瞬间凝固了一般。
冷冽冰凉,仿佛上古万年内丹寒冰。
原本撕扯着的力量全部冻结在一起,连心跳都似乎在慢慢停止。
黎榷感觉到池泽正抱着自己,轻轻抚弄着他的头发。
“别怕。“他说。
黎榷艰难地抬起手,抱住池泽的背。
紧接着,在下一秒,海啸一般的汹涌波涛开始在他的所有血管里奔腾。铺天盖地而来的令人窒息的寒冷水生的气息混杂着血的甜腥扫荡过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原本强大的凤凰的力量在这股凶猛凛冽的势头下竟显得无助而弱小起来。
在身体到达顶峰的同时,内丹里的所有力量也在顷刻间骤然爆裂。
黎榷眼前一黑,直接晕死在了池泽的怀里。
等他再醒来,天已经黑了彻底。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珊瑚绒的家具睡袍,贴在身上柔软又温暖。
他正躺在池泽的大腿上,上头的池泽靠坐在床头,手上把玩着两个文玩核桃大小般的东西。
其中一个黎榷觉得有些眼熟。
大约是在哪个乡野故事集里头看见过,说上古有一位神仙曾持着这块长相普通的石头,扫荡了六界所有被邪灵侵占的角落。
能使天地倾覆,所过之处片瓦不留寸草不生。
名字似乎叫…
“叫顽,冥顽不化的顽。”池泽把石头往上抛了抛,在接住,递给黎榷,“打个招呼吧。”
他手里的石头在原地转了个圈,非常礼貌地屈膝蹲了蹲。
“天庭里那帮子小鬼头都没见过,所以不知道。”池泽不知从哪找到了一根绳子把石头穿了起来,挂在黎榷的脖子上,“一群傻逼玩意儿。”
说起来他还生气。
要是黎榷一直死撑着内丹不给他看,以池泽与他相仿的力量,永远都探不进他的精神世界。
按他身体里那毒的势头发展下去,怕是没再过多久,池泽就能动手给他刻墓碑了。
“你知不知道神的死意味着什么。恩?”池泽俯视着黎榷,语气冷硬。
黎榷怎么可能不知道。
意味着灰飞烟灭,意味着永远不可能有转世来生。
意味着…
其实连尸体都不会有。
“原本还打算瞒我多久?”池泽捏着被禁锢在一个水晶里的一团乌紫色力量,放到黎榷的眼前。
他捏了捏手里的球。
池泽其实在黎榷醒来的前两分钟还在和老君打电话。
老君估计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知道,支吾了半晌,原本还想用别的理由搪塞过去,到最后才松了口,交代了黎榷的状况。
知道了事情始末的池泽当场又摔了自己的手机。
他原先一直在努力说服自己,说这只是简单的毒,就当黎榷自己不知道就行了,给他清干净了就好了。
可这玩意儿,竟然真的能要命。
还只有他一个人是不知情的。
“你欠我的账可又加了个手机,9688,一毛都不少我可给你已经记下了。”池泽哼唧着说。
黎榷躺在他的大腿上笑了笑。
“你要是还不完,你化成灰老子都不放过你。到时候我是风儿你是沙,别想跑。”


☆、chapter37

“不跑。”黎榷撑起手臂,一手揽上池泽的脖颈,环着他的脖子吻上去,“哪里舍得跑。”
之前池泽怕黎榷冷,在抱着人洗完澡了之后,翻箱倒柜给他找出了最厚的睡衣,把他裹得和个粽子似的塞进了被子里,四周都掖好了才放下些心来,把他抱进自己怀里看着他睡。
但他忘了黎榷身上的温度一直很高。
在被子里捂了没多久,这人就不安分地在挣着,然后一次次都被怕他着凉的池老妈子给按回去了。结果这么一来二去的,黎榷身上的睡衣其实也就挂着那么一小半。
随着撑坐起的动作,另外半边肩膀的睡衣顺着就从他玉白的肩头滑落了下去,黎榷的上半身彻底挂了空档,就剩腰间一个腰带系着,堪堪挡住了重点部位。
被子一掀开,底下一双大长腿白花花的直晃人眼。
“诶你这刚醒的别作妖。”池·不是处男胜似处男先生看着他这样,不知怎么的竟然又害羞起来了,红着脸拉着人的睡衣就想给他往上拽。
但黎榷这回不配合了。
内丹里原本碎裂的地方被池泽的龙气给小心地修补了起来,这会儿黎榷只觉得自己内丹里温养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那歌怎么唱来着的。
心火烧。
他只觉得自己刚啥都没体会到,亏得很。
“现在几点了?”他问池泽。
“八八八八八八点半。”
“行。”黎榷抬手就把自己的腰带扯了下来,“夜还长着呢。”
那晚的夜真的很长。
池泽到后来回忆起来,只记得黎榷只撩了大约两分钟,自己的防线就塌成了碎末末。
至于更细节的,到后来哪次是黎榷办的自己,哪次是自己办的他,池泽完全想不起来。
一想起昨夜,脑子里就全是那些马赛克的姿势。
香艳的紧。
什么旁的事儿都思考不下去了。
两个人第二天早上醒来,窝在被窝里双腿缠着,掰着手指数了半天都没数清楚昨儿晚上到底来了几次。
身子底下的床单早就不能看了,俩老人家也不好意思拿出去洗。
对着皱巴巴还被撕破了好几处的锦缎,黎榷沉吟了片刻,直接一把火把它给烧了。
“我们以后得节制着点儿。”池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这样不太好。”
“嗯。”旁边的黎榷正在铺床单,白色的衬衫扎了一侧在浅色的牛仔裤里,一双长腿连着腰的线条看得池泽眼睛都直了。
明明大家都是两条腿,可池泽就是觉得黎榷的比较好。
好看还好摸。
“不…还是算了算了。”池泽连忙摇头,“我可以的!”
走上前去趴在黎榷的背上,池泽双手揽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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