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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璐-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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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哥儿,自从娘走了之后,就没见到你了,你又是在做什么呢?”
贾璐骑着一匹矮小温顺的枣红色小马,韩奇胯下的是一匹黑色大马,论个头比贾璐的高上一头,细长的腿也高上一截,尤其是刚刚枣红马跑累了,如今磨磨蹭蹭得走着,这让精力旺盛的黑马有些暴躁,韩奇极力控制着它。
“姑姑不知道,侄儿也参加了今年的科举,只是没有蓉哥儿的本事,凭着家世勉强中了,连殿试都没上,后来家祖母听从了敬姑祖父的建议,给我在军中转运司寻了个差事,如今和蔷哥儿一处当差呢!”
韩奇用力扯了扯缰绳,这马儿也不知怎么了,越发躁动了。
“父亲?你明明是文职,怎么父亲给你在军中找了个职位?”贾璐问道。
“这可说不准,敬姑祖父说如今承平多年,说不准有什么事,就像是前两年的山西动荡,少不得要军队出马,也好挣些功劳。”
贾璐点点头,她那个重生的父亲或许真知道些什么,当年贾蓉第一次落第的时候,众人都灰心丧气,唯有她爹让他继续攻读,同时约束族中学子,就是因为知道开年就会有恩科。
韩奇是贾家姻亲,他不可能不为他考虑一二,想到之前贾蔷弃文学武,明明一直致力于改换门庭的贾敬十分支持,还费人情,将人塞进冯老将军帐下,难道将来会有大仗?
“齐哥儿,你似乎和蓉哥儿差不多的年纪吧,蓉哥儿又是科举,又是家孝的,才耽搁到这个时候,你怎么也还没定亲呢?”
韩奇红了脸,很想训斥她小孩子家家的乱打听什么,只她是长辈,长辈关心晚辈婚事是在正常不过的,自己反而不能驳斥了。
“侄儿比蓉哥儿小两岁,当年也有过定亲,只是对方早夭了,不好多提,这才,吁!”韩奇胯下的高头黑马越发焦躁了,不停走动、弹跳、扭头。
“齐哥儿,你快下来!”就连贾璐也瞧着不大对劲,赶紧让他下来了。
韩奇不比贾蔷那倒着下马的本事,一手拉着缰绳,一手安抚着马儿,待马儿稍些平静些的时候,腰身一使劲儿,扭着身子才下来了,松开缰绳,就见这马儿急急往回跑了去。
“齐哥儿,我这马儿似乎也不对劲了!”贾璐的马也在微微颤抖,不过她的枣红马是特意为女眷所训的,温顺护主第一,就是身子抖成了筛子,也还站在原地。
韩奇拉着枣红马的缰绳,让贾璐跳了下来,待到贾璐心情未定得站在草坪上的时候,忽听得远处丛林见一声嚎叫。
“嗷!”
贾璐一个激灵,这是狼叫?
这下子那匹枣红马也忍不住了,飞也似的往回跑去。
贾璐向前眺望,原先两人是往丛林的方向缓慢挪步过去的,那声音就来自于他们的正前方,一队队骑兵飞奔着往丛林中去了。
贾蔷也领着一队人匆匆马路过贾璐两人,被头盔蒙着了半边脸,平日里细长流盼的凤眼充满了煞气。
“林子中正不安稳,你们快些回去!”说完也不停留直接跃了过去。
一群人飞奔而去,扬起数丈尘土!
第一百七十章 见面
另一边,明明已经再三检查了围栏,从哪里又跑来了这一群狼?
这一回,不是正经的狩猎,不过是上皇起了心思,皇上为表孝心找了一群闲了又闲的勋贵们过来奉承,大康朝承平百年,这些以武起家的勋贵早就堕落成身娇体贵的人物了,为了这群人的安全,整个林子都通查了一遍,凡是有威胁的都打发出去了,留下来的都是吃草的动物,这一群狼也不知道饿了多久了,进了林子,满是食物,如坠入天堂一般四处撒欢。
好在各个贵人身边都有亲兵守卫,不会被狼群所伤,但马儿惊吓之下,暴躁不安,连连伤了许多贵人,贾蔷既要吩咐人重新搜查丛林,将偷渡进来的狼群赶出去,赶不出去也就地格杀,还要将一个个受惊过度的贵人们安全送回去,忍受着他们的谩骂,着实积了一肚子的火气。
直到天黑之后,丛林才渐渐消停了下来,拖着疲惫的身子,贾蔷回了营地,刚到门口,就被一小黄门喊住了,道,两位圣人有请,那个小黄门身边还伴随着数十名军士,只要他一有举动便要动手的样子。
贾蔷心里一咯噔,暗道,莫非是有人将今天狼群之事的责任都推之于自己身上了?
贾蔷并无言语,将手中的盔甲武器一一卸了下来,跟着小黄门来到了一路往帐营中深处走去。越往深处走,越加灯火明亮,人声鼎沸,匆匆往来的人群渐渐堵住了出路,小黄门和贾蔷也不得入内,小黄门回头让贾蔷站在外头等着,自己先进去瞧一瞧。
一开始贾蔷认为自己是因为未能监管到位,令狼群涌入狩猎场,使众位贵人受惊的事情,而被喊来问罪的,这虽然麻烦些,但也不是不能解决,在营中的贵人,多数都是来自于四王八公或与之交好的人家,宁国府也是他们中的一员,看在祖辈的恩情,世代的交情,解决起来也不困难,俗话说民不举官不究,如果他们自己都不在意了,便是圣人也不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所以贾蔷虽然焦虑但并不是非常担忧。
但是从匆匆来去的人群口中得知,义忠亲王和义德亲王两人对上了,义忠亲王一箭射穿了义德亲王的肩胛骨,更是对义德亲王手下之人赶尽杀绝。
那个时候正是狼群进林子之时,林中尖叫喧闹谩骂之声响彻整个林子,以至于都未曾有人听闻义德亲王求救之声,等到有人寻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命在旦夕了。
贾蔷脸色大变,这是狼群是掩人耳目之举,这幕后之人最大的目的便是义德亲王,这背后到底是谁?是义忠亲王还是圣上?最重要的是,自己又能否在这件事情上脱身?
数个时辰之前,也就是在圣人刚刚宣布狩猎开始之际,义忠亲王向老圣人告了退,他在平安州那个鬼地方待得够久了,又被义德那个小子笑得火大,就要发泄出来。
见他下来了,小德子公公赶紧迎了上来,他跟随太子多年,便是在平安州的时候也不曾离开过,一打眼便瞧出了太子心气不顺,将腰弯得更低一些,谄笑道,
“爷可是要去哪儿呢?”
话还没说完,一鞭子就抽到小德子的背上,狠狠一鞭子抽开了夹袄,抽出一道血痕来。
“爷要去哪还要向你个奴才交代!”
小德子似乎早就受惯了的,将身子蜷起,头低得更低一些,忍着痛,强行扯开一丝谄笑来,道,
“奴才知道爷心情不好,奴才打听了,这义德王爷欲纳侧妃也来了,借住在镇国公府的帐篷里,听说最是一个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美人,爷,您看?”
自从义忠亲王事情败露被囚禁在平安州后,义忠亲王自暴自弃之下,彻底撕开了在人前的伪装,性子暴虐、喜怒无常,好色成性,和之前相比,完全就是截然相反的人物。
便是一直跟随着他的小德子也是打骂不断的,这样的人自己又怎么会真的尽心尽力呢?小德子摸了摸袖子中轻薄的锦囊暗想。
义德那小子的侧妃?不就是让老头子和老四起争执的那个姑娘吗?自己虽然又些心思,但这女人似乎有些能耐,怕是不能沾手。
小德子见他迟疑,又道,“这秦姑娘原来不过是个落魄官宦人家的养女,后来不知怎么被现任的镇国公诰命看上了,每日陪伴在身边,现在就要被许配给义德王爷了,也不知道这镇国公在打什么主意?”
镇国公?那不是老六的外家吗?他们不是一直野心勃勃想要扶持书呆子老六的吗?怎么和老二勾搭上了,难道是老六扶不起来,转向了老二?
不行!不管是谁都可以,只有老二不能!义忠亲王脑中最后就一丝理智断掉了。多年的敌对仇视,早就将这一对兄弟的感情化为虚无,到了恨不得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走,去瞧瞧镇国公那个老家伙!还有我那个未过门的弟媳妇!”
说着便往镇国公的帐篷方向去了,义忠亲王当了数十年的太子,任谁都能认出来他,见他气势汹汹,无人敢挡,一路顺利来到了镇国公所住的帐篷里。
猛然一掀帘子,不知瞧见了什么,身子一怔,一动也不动。
帐篷中,秦可卿正伴在镇国公夫人身边说笑凑趣,正说笑着,却听着身边丫鬟们一阵惊呼,回头正好瞧见一个陌生的男子掀开了帘子,见了自己又一动也不动。
说是陌生的男子,却不知为何觉得十分眼熟,四目相对,心里泛起了万分的酸楚和委屈。
“咳,可卿,你还不退下。”镇国公夫人如是说道。
果真是水性杨花之人,见了个男子就挪不开眼,生性放荡勾引人,还说什么自己是被迫的,镇国公夫人暗想。
秦可卿这才惊醒,自己一个已经婚配了的女子就这样瞧着陌生的男人,却是有失闺誉,连忙起身便要往屋内去。
不妨那男子大步跨来,抓住了她的手,口里还喊着,“梁伊是你吗?”
秦可卿仿佛浑身被电住一般,这男子所说梁伊十分耳熟。
“公子您认错认了,她不是您所说的什么梁伊,她是工部营缮郎秦业的女儿,如今被上皇赐给了义德王爷做侧妃的,公子还望尊重一些。”镇国公夫人拉开了他们。
这镇国公夫人年轻,常年身居后宅,并不识得这声名赫赫的前太子,今义忠亲王,这人莫名其妙闯进了自家的帐篷,要不是瞧他衣着华丽,不像是寻常之人,她早就将人打出去了,那还容得他在这里调戏女眷?
义忠亲王这才从浑浑噩噩中惊醒,是呢,她不可能是梁伊的,梁伊都去了那么多年了,若是活着也该老了,这姑娘年岁不大,若是他的女儿还有可能,怎么会是梁伊呢!
等等,女儿?!
第一百七十一章 认女
义忠亲王死死攥着秦可卿的手,问,“你多大了!”
秦可卿被攥得疼出了泪来,“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这个时候就是镇国公夫人也坐不住了,喊道,“来人啊!快将这个无礼的小子打发出去!”
不管他是哪家的贵子也没能在镇国公的帐下撒野的!传出去可是半分脸面都么了。
义忠亲王暴怒红了眼,回头大吼道,“闭嘴!”
镇国公夫人还没见过有人敢吼她的,再一个义忠亲王愤怒之下青筋爆出,眼中血丝乍现,似乎要喷出火来,她一时也被吓住了,不敢多嘴。
“快说,你到底是谁!”
“小女乃,乃工部营缮郎秦业养女,今年十九了。”秦可卿颤颤巍巍回道。
“十九了,十九了。。。。。。”义忠亲王仿佛疯魔了一般嘀咕着。
之后跟是不管不顾,拉着秦可卿的手,扯开她的衣袖,露出了白嫩嫩的胳膊,呆呆发怔。
秦可卿羞得简直悲愤欲死,她本就因着美貌在外名声不好,蹉跎到了这个年纪,好不容易得镇国公夫人和义德亲王看重,有了一门干干净净的婚事,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放荡公子,就这样玷污了她的清白。
想到她多年受到的流言诽谤,想到这些年的苦楚,想到好不容易得到的婚事只怕又要作罢,又不知道那些闲人又会有怎样的嚼舌,万念俱灰之下,一头就要往桌角上撞去。
却被义忠亲王死死地从后面保住,听得他疯魔的声音,
“哈哈哈!梁伊,我找到我们女儿了!哈哈哈!”
秦可卿一顿,难道?
“你到底是谁?!”
义忠亲王似乎散开了他所有的阴霾,颓废的脸上透露出年轻时期的几分潇洒气度来,这么一打眼,秦可卿只觉得更加熟悉了。
“我是你亲爹啊!”秦可卿十几年来没有见过自己亲生家人,早就忘记了亲人的长相了,就这么突然来了一个人说是自己的父亲,唤作是谁都不敢相信的。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就是你的女儿,那么多年过去了,你又怎么确定呢?”秦可卿不知是希望还是害怕,紧紧盯着他。
“哈哈,你和你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只要问一下宫中积年的老人就知道了,还有你那年纪,你手上的三颗红痣,都是在宗室之中有迹可循的。”
义忠亲王注视着她,满满得慈爱之情控制不住地流淌出来,他年近四十了,膝下没有一儿一女,这也是他这个做太子多年来一直被攻讦的地方,身为一个男人,连个子嗣都没有,就是他不起兵,迟早都会为了他无子之事儿被废的。在平安州的醉生梦死,何尝不是为了能得一血脉传承呢!
“宗室?你到底是什么人?”秦可卿问道。
“我,本王乃义忠亲王。”
“什么!”旁边一声尖锐的尖叫声,义忠亲王不满看了过去,只见那个年轻的镇国公夫人煞白了脸,似乎遇到了极为恐惧之事。
突然手下一沉,急忙回头一看,秦可卿竟然深深昏了过去。
“可卿,可卿,来人啊!快宣太医!”义忠亲王一边抱着秦可卿往软塌上放去,一边朝外边大喊道。
“不可啊!王爷,不可啊!”镇国公夫人死死拦住了她,她再也维持不住富贵人的气度了,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
“王爷,她,可卿,她可是订了义德亲王的婚事,可千万不能叫太医,不能宣扬出去啊!”这秦可卿是他们镇国公府提携给义德王爷的,这这,他们牵扯到皇家丑闻之中,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砍不了的啊!一定不能说出去啊!
义忠亲王这才想起,自己过来是想着教训一下墙头草的镇国公还有顺便调戏一下义德未过门的小侧妃的,狠狠下一下义德的面子。这,这,义德的他的小侧妃就是自己多年前丢失的女儿?
“啊啊啊啊!”义忠朝天大吼,拔出腰际的佩剑,怒气冲天,不管不顾大喊道,
“义德!义德!我要杀了你!”这样吼着冲出了帐门。
在路边随手抓住一个小兵,攥着他的领口,怒喊,“义德他去哪了!”
小兵的衣领被他死死攥着,透不过气,脸色慢慢涨红,张张嘴,半个字都吐露不出来。
义忠亲王可等不了他,一剑挥了过去,脖颈鲜血喷洒而出,可怜那小兵一句话为说就了解了性命。
满是血丝的眼转向了另一个小兵,那小兵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抖着指着远处的丛林,结结巴巴道,
“义德王爷,他,他去了林子小瀑布那里,其他的小的也不知道啊!”
义忠亲王扬手给了他一巴掌,抢过他的马匹,挥着马鞭就往林子中冲去了,一路横冲直撞,无人能挡。
正巧这个时候群狼涌入,营地内一片混乱,大量骑兵飞奔着往林子中去,义忠亲王混在这骑兵之中,没有人在意。
林子之中,义德亲王刚刚射下一头野鹿,在身边小厮的奉承下,正是得意洋洋的时候,这时候就见他那个被废了的大哥直冲冲往自己这边冲了过来。
义忠亲王根本没有挑路,身上被横叉开来的树枝柳条抽打开来,狼狈似乞儿,义德瞧着直乐,要知道他这个兄长自幼就被封为太子,一举一动都是规规矩矩,衣着穿戴更是一丝不苟,谁能想到有生之年能见到他这个形象?
“哟,我的太子哥哥,你这么急做甚么,父皇不是没催你回平安州吗!啊!哈哈哈!”
“就是,太子也您慢着点!”
“王爷您这可说错了,他可不是太子了!”
一旁的跟着义德亲王的随从奉承这义德,只管损着义忠,反正这也是常态了,两人都是王爷,等级一样,不过打打嘴仗罢了。
“啪!”义忠扬起马鞭,一把朝着义德的脑袋上挥去,义德避让不得,翻滚到了地上,那一鞭子没有打上,却打散了他的发髻,披头散发之下,义德并不比他嘲笑的义忠好多少了。
“义忠,你疯了吗!”义德朝着他咆哮道。
义忠扬了扬鞭子,道,“我疯了?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啊!你他娘的竟然要娶你的侄女!”
又是一鞭子抽了过来,义德一个驴打滚躲开了,身上沾满了泥土草叶,对着他一旁的小厮随从喊道。
“傻愣着干什么,没见本王被打了?还不拦着他!”
一群人赶紧将一种团团围了起来,隔开了两人,见他被围了,义德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知道义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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