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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同人)[海贼王]Charm and Curse-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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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就是了,当阿洛耶娃对他有潜在威胁的时候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下杀手。就是这样。
☆、一刀两断
鸟笼消失后,经历了生死劫难的德雷斯罗萨大地,迎来了光明的新生。唐吉诃德家族落败,力库一族重归王宫,咚塔塔族脱离奴役,十年间作为玩具活在阴霾之中的人们得以与家人团聚。虽然在那场大战中,整片岛屿几乎被摧毁殆尽,但经历了生死绝境后,每一位德雷斯罗萨国民的内心都格外珍惜活着的机会,伤痕累累的大地上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以及对于和平的憧憬。在海军的帮助下,国民齐心协力重建国家。革命军自然是不能出面再明着和海军一块帮忙,当然暗中协助的行动还是不少。在咚塔塔族曼雪莉公主的号召下,小人族联合了海军,给伤患无条件提供医疗服务。而先前一起对抗鸟笼的竞技场战士与海贼们,在力库王族的欢迎下,全数转入王宫内部进行疗伤。
至于扳倒唐吉诃德家族的核心力量——也就是草帽小子一伙以及死亡外科医生,此时正在德雷斯罗萨花田,力库王军曾经的秘密基地,也是居鲁士的家中,进行调养。
这场战争结束后,海军依旧是看到海贼就要抓的海军,他们不可能在一群海军的围观下大摇大摆地出入王宫,因此这座清净的花田,成了精疲力竭的一伙人休憩的最好场所。
居鲁士扛着一大袋野味踹开大门的时候,恢复力几乎是怪物级别的路飞眼冒金光两腿一蹬就扑向了喷香的烤肉,完全忘了此前曼雪莉公主对于自己身上各处重伤的叮咛嘱咐。一旁的索隆平淡地扯了扯嘴角,显然是习惯了船长这幅生龙活虎乱蹦跶的样子,扭头跟居鲁士要了杯酒就喝了起来。
草帽一伙身上多少都负了点伤,因此居鲁士还是挨个把食物递了过去,免得他们一动弹就牵扯到伤口。重伤初愈的贝拉米沉默着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地往嘴里塞食物,却好像食不知味,眼神游移,最终定格在了房间另一头,穿着黑色长风衣,浑身缠满绷带的特拉法尔加·罗——那人表情寡淡接过了居鲁士给的食物,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视线对上的瞬间,贝拉米机械性地别开头,狼吞虎咽。
贝拉米的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床上的女人身上。
她浑身上下无一不被药膏绷带处理过。
难以想象此前多弗朗明哥,对曾被他称作自己最疼爱妹妹的女人,下了多重的狠手。
前不久罗这家伙发动ROOM凭空消失,着实是吓坏了一大帮人。但等他抱着满身疮痍的奥萝拉出现在花田小屋的时候,所有人都没心情去责备先前擅自消失的罗,因为他怀里昏死过去全身浴血的姑娘身上的伤,把在场所有人都吓得不轻——罗宾反应最快,立刻找来了咚塔塔族的曼雪莉公主,如果没有曼雪莉公主治愈果实的神奇能力,奥萝拉可能这辈子都会在轮椅上度过而且再也无法使用右手。将奥萝拉身上多处致命性重伤愈合好后,曼雪莉公主便再次赶往德雷斯罗萨城区进行日常的医疗工作。
眼下路飞已经能活蹦乱跳了,花田小屋内的唯一一张床自然是让给了身负重伤昏迷不醒的奥萝拉。罗则是从头到尾都抱着刀守在床边,抿着薄唇,一言不发,唯一一次出声还是在接过居鲁士提供的食物道谢的时候。
男人沉冷的脸色,在床上传来一声轻哼的那个瞬间,猛然僵住。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屋内原本聊着天的吃着东西的也一同停了下来,不约而同神色紧张地望向了那只探出棉被的,被包扎得密不透风的胳膊。凌乱的黑发冒出的刹那,罗从下巴到眼角的脸部线条骤然绷紧。离他最近的乌索普被他周身倏然变化的气场吓得后退了两步,还不忘从弗兰奇跟前顺走一只油腻腻的鸡腿。
而双颊被食物塞得鼓鼓的路飞,瞪圆了眼睛看着奥萝拉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扒拉了一下头发,毫不犹豫地抄起桌上一块大排骨就往奥萝拉怀里扔,“呐。”
乌索普喉咙里那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吃肉就能满血复活吗”还没说出口,就被罗一个ROOM吓得跳了起来——卧槽这人想干啥!!
转眼之间,那块排骨就落到了罗手中的瓷盘里。
男人面无表情地把盘子放在窗台上,咯噔一声响。一时间大家都疑惑地面面相觑,但看这两人气氛微妙,又不好插嘴。路飞看向罗宾,罗宾歪头看向索隆,索隆看弗兰奇,弗兰奇看乌索普,乌索普挠着头,小心翼翼地跳过了角落里沉默的贝拉米,望向了站在门口的居鲁士大叔。居鲁士一脸莫名的摊了下手。
“你单枪匹马去对付多弗朗明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罗。”女人微微一歪脑袋,轻声叫着他的名字打断他,“谢谢你担心我,以及很抱歉让你担心了,还有……以后再也不会了。”
连着几句话,轻轻柔柔的,加上那双明亮的黑眼睛坦然的注视,一时间让罗皱着眉头冷着脸把后边的一番话全收了回去。
一群人心惊胆战又好奇地,看着讲话从来不拖泥带水一针见血还气死人不偿命的特拉法尔加·罗,被一个女人几句话,轻而易举地堵得没了声。
也没了脾气。
“啊,还有。”她看着罗脸上冷意渐褪,笑着朝他伸出了手,“我饿了。”
罗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把盘子搁到她跟前,在奥萝拉打算伸手去接的时候又停顿了一下,然后撤回了手。
“……你别动右手。”
他冷淡地吐出了一句话,奥萝拉含笑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了他托着盘子的手上。
于是,当罗冷着脸把排骨送到奥萝拉嘴边的时候。路飞没忍住爆笑喷饭喷了一桌,乌索普被鸡腿肉噎到,罗宾意味深长地微笑了一下,弗兰奇一脸嫌弃的把路飞弄乱的餐桌胡乱抹干净,到最后还是索隆冷哼一声灌了口酒,一针见血道,“就这点出息。”
奥萝拉张口咬住那块已经凉掉的肉,抬头对上罗垂眸的视线。
脑子里划过的,是眼前这人劈开层叠废墟朝花园小径上渐渐失去意识的自己飞奔而来的模样。
一时间鼻尖酸涩。
到了晚上,屋里大多人都陷入深眠——经历了长时间紧绷精神的战斗后,大家都精疲力竭。但本就在床上躺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奥萝拉是睡不着的,索性轻手轻脚爬下床,腾出空位,把在地板上睡的正香的路飞拖拉着搬到床上。门边守着夜的居鲁士和索隆正在把酒对饮,他们大概是房间里除了奥萝拉以外唯二没睡着的。
清浅的白月光从半掩的屋门缝隙透进来,花田小屋内泛着淡淡的花香,和清新的青草味道混合在一起,融进了温柔的晚风里。
抱剑坐在门边的索隆看向了不知何时醒过来的奥萝拉,未等他张口,奥萝拉将食指竖在脸前,微笑着摇了摇头。
她裹着自己的大衣摸黑下床——这件衣服上岛时还是浅浅的米色,现在已经被水泥灰和鲜血混染得脏兮兮了。
奥萝拉轻手轻脚地溜到闭眼休憩的罗身边,抱着膝盖,蹲着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才背靠墙,坐到他身边。
但罗睡得很浅,她刚落座,他就睁了眼,视线对上的瞬间,奥萝拉勾了勾嘴角,扒着他的肩膀,等罗靠过来的时候,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睡不着。
罗没吭声,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了一会儿,随即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长风衣,伸手去裹住奥萝拉。
脱了大衣之后,他身上一层又一层的包扎绷带让她下意识皱了下眉。
奥萝拉穿着罗的黑色风衣,起身去跟居鲁士多要了床被子来。她走回角落里站到罗身前,将柔软的被褥抖落着展开,罗抬头,看奥萝拉皱着眉的模样,他才无奈接过被褥的一角盖在自己身上,右手抱剑的同时伸左手抓住奥萝拉的手腕,把她扯回自己身边。
奥萝拉刚坐下,又把被子往罗那儿挪了一点,等被子完全笼住两人后,她才轻叹了口气,将脑袋靠到罗左肩上。
先前睡意全无,可一靠到罗身上,那股干净好闻的味道又让奥萝拉有些昏昏欲睡了。
被子里的空气是暖的,那只绕过她胳膊牵住她的手也是暖的。
奥萝拉半耷拉着眼皮,感觉到罗的左手五指挤入了自己的指尖缝隙,她用力地握了握。
花田小屋的门被推开的时候,灌入的晚风一下吹醒了昏昏欲睡的奥萝拉,右手仍然被罗牢牢地牵住,她抬起左手,揉了一下惺忪的睡眼,看见了朝自己脱帽致意的萨博。索隆和居鲁士一脸不明所以,稍微明白了点情况的罗则是默不作声。男人礼貌的举动被奥萝拉看在眼里,她平静地扯了扯嘴角,“没关系,我早就不是公主了。”
想起先前对萨博的承诺,奥萝拉想站起来跟他去外边说,但罗抓着自己的手,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她动了动手指,那人被子底下的那只手反而抓得更紧了。
她冲萨博抱歉一笑,征求着对方的意见,“就在这儿说?”
萨博倒是无所谓,“只要你觉得不介意。”就连帕希米亚小公主本身都不介意在外人面前翻那些陈年旧账,他一个不相干的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好介意的。
“没什么好介意的。”她摇了摇头,“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虽然身体和精神都十分疲惫,但在谈起十几二十年前那些陈年往事时,她的话语却意外的条理清晰,不痛不痒的冷静态度甚至让旁听的索隆和居鲁士有种她从头到尾都是置身事外的错觉——但平淡地讲述那一段过往的女人,分明是那段故事最无辜的受害人之一,她本人的脸上却丝毫没有一丁点埋怨或者仇恨的意味。从帕希米亚王族与世界政府签订无上限提炼矿质的合约开始,到最后酿成大祸,王族背弃国民,邻国联盟屠杀,政府袖手旁观置身事外,弗雷凡斯覆灭,王族全族为奴——最后活下来的,却仅是当初被抛弃、被默认活不过几年的那位小公主而已。
居鲁士表情复杂的看着奥萝拉,“你和多弗朗明哥……”
奥萝拉倏然沉默,罗则是皱起了眉。
萨博双手环胸倚在门框上,冲不知何时被他们谈话声弄醒的乌索普和弗兰奇使了个眼色,刚醒来的人发现气氛不对劲,纷纷自觉闭嘴。索隆瞄了居鲁士一眼,居鲁士意识到自己似乎无意中踩到了这个女人的雷区。
刚想转移话题,那个女人清浅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救过我。”
奥萝拉别过脑袋,额角抵在罗的肩头。
“但他杀了我最重要的人。”
她的脚边静静地躺着破碎的黑桃皇后面具。
多弗朗明哥重视她,这是全家族乃至全德雷斯罗萨都知道的事情。他让她代替她死去的姐姐成为黑桃皇后,让她接受家族最高干部的最高强度训练——他不得不这么做,他们的生命被“牢不可破的守护”牵连在一起,倘若她不够强大,她随时会威胁到多弗本人的性命。初出茅庐时她被道上的人算计过一把,多弗二话不说就带人去端了他们的老窝。她知道这些年多弗朗明哥一直在寻找当年与瓦伦丁残兵大战后不慎遗失的阿洛耶娃冠冕,当她混迹在外接到消息说冠冕会出现在香波地群岛拍卖场的时候,她猜到他已经拿到了这顶冠冕的所属权。
这些年她从没有问过多弗,他重视她到底是因为阿洛耶娃死前那道牢不可破的守护诅咒,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就像她从不会去问他,花天价求回那顶冠冕,到底是为了想办法解除那道对他来说极其麻烦的诅咒,还是只是因为,那是属于阿洛耶娃的东西。她不愿意多花心思,也懒得去揣测,那个利益至上的男人深不可测的内心。
但至少她知道他毁不掉那顶冠冕。
因为她知道,阿洛耶娃附着在冠冕上的精神力量,是他永远都摧毁不掉的东西。
安眠曲结束的时候,白色玫瑰花瓣落地的时候,她伸出沾满鲜血的右手握住那顶冠冕的时候。
她感觉到,诅咒的力量正在渐渐消失。
——多弗朗明哥,你知道吗。
——姐姐告诉我,解除诅咒的方法,是唤醒美好的回忆。
这是一个,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永远都想不到的方法。
诅咒解除的那瞬间,阿洛耶娃留给她的最后的痕迹,也缓缓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她和多弗朗明哥当时怔在原地,看着阿洛耶娃的银色冠冕在一道白光中化作闪着光的银色光片,随风逝去。
不论是对于奥萝拉和阿洛耶娃,还是对于多弗朗明哥和阿洛耶娃,这一次都是真正的天人永别。
“作为黑桃皇后为唐吉诃德家族卖命的这十多年,就当做我还了他的人情。”
她看着窗外洒落在花田的清幽月光,轻声道。
“从此之后,那家伙的一切,都跟我再无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Ummmm是这样的,因为明天要回老家准备过年啦
所以后几章更新的时间可能不太稳定,因为回老家就是各种拜年啊串门啊什么的
总之,虐的部分已经过了【大概吧嘻嘻嘻】
准备迎接HE吧(* ̄︶ ̄)大概是35章结局,现在我在写34写到一半
PS: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想回复留言但是打的东西都发不出去。。。我很绝望qwq,反正想说的话我都放在这里好啦
PPS:35章之后是番外篇,会有阿洛耶娃和多弗的故事,还会有奥萝拉和罗的日常小甜饼,反正就是想到什么写什么了哈哈哈,可能还会有正文里的一点小插曲放出来【思考】,不过还没想好kkk
☆、她的无法割舍
昨夜萨博来找完奥萝拉后,又看了睡着的路飞一会儿。便起身跟众人告辞,在战后海军聚集的德雷斯罗萨上,他一个革命军总参谋长停留过长时间确实不合时宜。第二天清晨,居鲁士就去海岸港口,和路飞在竞技场认识的海贼朋友们以及力库王族派来的帮手们一块打点船只,安排即将出航的事宜——早前在格林比特遭到算计的时候,罗便紧急命令极地潜水号和桑尼号离开德雷斯罗萨前往佐乌,眼下他们也就只好搭上其他海贼的船只,大家都是在德雷斯罗萨一同对抗过多弗朗明哥和鸟笼的生死伙伴,因此其他海贼是相当乐意为他们提供帮助的。
昨晚从萨博口中听到前海军元帅战国也来到了战后的德雷斯罗萨大地后,罗便一直没什么表情,奥萝拉也隐约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但没多加过问。萨博走后,又浅眠了一阵子的奥萝拉最终是在日出时分被路飞精力充沛的大喊大叫给闹醒的,她伸了个懒腰,睡意全无,透过窗户,她看见罗清瘦颀长的背影,在花田小径上渐行渐远。
一阵香味拂过鼻尖,她扭头看见贝拉米递给自己一小碟饼干。
一旁的罗宾似乎在晨读,她手边放着几杯热牛奶,见奥萝拉醒了,她递来一杯,冲她笑,“早。”
奥萝拉一边接过牛奶一边笑着跟罗宾道了早安,转头看向一脸正色的贝拉米,扯了扯嘴角,“这么紧张,是来跟我道谢?”
猛地被戳中心思,贝拉米的脸色挂不住了,奥萝拉这话堵得他接下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粗壮的胳膊托着饼干碟,莫名乖巧的模样真是怎么看怎么违和。
贝拉米从不喜欢欠人人情。
手上一空。
只见奥萝拉利索地接过碟子,咬了一口饼干,“道谢的话,我收了。”
“记得去谢一下路飞,他当时可是一拳也舍不得揍你来着。”
走出花田,漫无目的地溜达到德雷斯罗萨大街上,没了面具掩面,捧着一碟小饼干到处逛的奥萝拉显然轻松许多。街道两侧是热火朝天重建房屋的德雷斯罗萨国民们,在人们闲散的聊天中,奥萝拉听到了几句关于海军的闲谈,她停下脚步,没过几秒,转身朝着岛民所说的海军驻扎地走去。
海军驻扎地在东边海岸,没记错的话,这个时间点,曼雪莉公主应该已经在咚塔塔族的护卫下开始医疗工作了。奥萝拉想了想,还是换了一条稍微隐蔽的捷径,怎么说也跟着一群海贼混了两年脸熟,万一海军认出她那就比较麻烦了。
“我有一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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