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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同人)瓶儿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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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西门庆乐呵呵地搂住她,“我还要你的银子来打点人情?太小看人了!过两个月就入冬,冬季的衣服收了没?”
这两天忙乱乱的,再加上李瓶儿精力不济,只收拾了当季的衣服,还真把这回事给忘了。
她道:“还没呢,我都忘记了。”
西门庆:“捡两件放进箱子,万一变天早呢?把那件貂鼠皮袄带上,好看。”
“皮袄?”李瓶儿这才想起来,原身死后,她这件60两的皮袄就被潘金莲要去了,惹得吴月娘发了一回脾气。于是,她喊迎春,“去箱子里找找,把老爷说的那件皮袄找出来我看看。”
迎春去了,片刻功夫就找出来,递给李瓶儿。
李瓶儿接过来一看,果然是一件好皮袄,毛色发亮,摸着暖绒绒的。
“六娘,过两天天好,我给你晒晒。放了这么久,怕是不暖和了。”迎春笑道。
“不用晒了,塞进箱子里,我带走。”
迎春应了,接过皮袄,重新找了个空箱子装进去,然后问六娘,别的冬季衣服要不要也装一点。李瓶儿点头同意,自己扶着下床,一步一颤地走过去,和迎春收拾起冬季衣服来。
不大会功夫,又收了满满一大箱。
西门庆一个人被晾在那里,丝毫不生气,喝着绣春送上的茶,看着她俩忙活。
李瓶儿忙完了,一步一颤地走回来,这才发现西门庆还没走。
她道:“忙晕头了,以为你走了呢。”
西门庆扶她上来,笑眯眯地:“哪舍得走?好难得才来看看你。过些天,你又要走了,趁着你还在,多和你处处。”
搬家在即,李瓶儿心情不错,捂嘴笑着看了他一眼,道:“说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等我好了,再搬回来,你别嫌我太粘人。”
他最近难得见她笑,心情忽地像拔开了云雾一样。他眯着桃花眼,一边笑一边搂过她的脖子,就想亲嘴。李瓶儿动作快,捂住他的嘴,眼珠转了转,道:“我刚喝过药,苦呢。”
西门庆从荷包里取出一片香茶,含在口里:“我含着这个就不怕苦了。来,让我疼疼你。”说着又要亲过来。
李瓶儿再朝他嘴上一捂,装作委屈的模样说:“茶会解药效吧?你是巴不得我不好?”
西门庆没办法,松开她的脖颈,点着她的额头,万分无奈地说:“你越来越精灵了,什么样的说法都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罢了,看你瘦成一把骨头,我也不敢折腾你。晚上我陪你好好睡——”李瓶儿又想说什么,被西门庆打断,接着道,“放心,不做什么,我就搂着你睡。你放心,有我搂着你,那些野鬼邪祟保准不敢来!”
李瓶儿一边笑,一边想:你就是最大的那个野鬼邪祟啊!
西门庆喝了会儿茶,见天色暗下来,丫鬟掌起了灯,便喊迎春去拿饭来,他要陪六娘在这吃晚饭。
迎春欢天喜地地去了。
须臾,拿上饭来,满满当当摆了一炕桌。
西门庆家的伙食好,鸡鸭鹅鱼肉,一个也不少。他拿着酒壶,自斟自饮了一杯,遗憾地说:“可惜你现在喝不了酒,不然也能陪我喝一杯。”
李瓶儿慢慢夹着菜吃,看了眼立在一旁、眼珠不错地盯着西门庆的迎春,道:“迎春,你过来,陪老爷喝一杯。”
迎春福了福礼,微红着脸,眉眼娇羞地走过来,斜签着半个身子在西门庆下方坐下。
迎春长得算漂亮,只不过西门庆后宅的女人像娱乐圈似的,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她就泯然于众人了。她和灶上帮忙的孙雪娥一样,都属于十年八年得不到一回宠幸的人。
迎春心里高兴,像煮沸的开水咕嘟嘟地冒着泡,手都兴奋得有点颤抖了。她掐了掐自己的手心,使自己镇定下来,接过酒壶,替西门庆倒酒。
西门庆一饮而尽,对她说:“你也喝。”
迎春偏过脸,喝了,继续倒酒。
李瓶儿在一旁吃着菜,看着这两人,忽然想起如意儿。
书中,原身李瓶儿死后,迎春没有迎来第二春,反倒让如意抢了先,获得了西门庆一部分的宠爱。
李瓶儿在灯下仔细打量迎春,见她生得眉眼端正,身材苗条。老实说,光看脸蛋的话,她比如意儿长得强。只是因为如意是做奶娘的,胸部涨|奶,高耸像奶|牛,在这后宅里属于头一份。再加之,如意儿皮肤白,白白嫩嫩的可不是一头活生生的奶牛么!
迎春被如意儿压下去,也不算意外。
☆、第十三章
西门庆喝着酒,悄悄偷瞧李瓶儿,见她的目光一直放在迎春身上,以为她是在吃醋,心里无限欢喜,面上却丝毫不显。
喝了一会儿酒,西门庆让迎春下去,不用她陪了。
迎春退到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李瓶儿,希望她能帮自己说说话。
李瓶儿被她渴盼的看着,忽然顿悟,一边悲愤自己穿越一回竟干上拉皮条的事了,一边皮笑肉不笑地对西门庆说:“你不是说今晚要留下来吗?我最近睡不好,觉浅,旁边有人呼吸都能吵着我睡觉。不如,你和迎春去隔间?”
她没把西门庆当老公,推他和别人睡完全没压力。既然他们一个想打,一个愿挨,何不成人之美呢?
“等等,你说什么呼吸?”西门庆听见这个词有点意外,因为很陌生,他没听懂。
“就是有人出气。我刚才说快了,这是我老家的话。”李瓶儿补救道。
西门庆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道:“我总觉得你病了后,古古怪怪的。你老家是哪儿的?”
李瓶儿心里一惊,古人的智慧万不可小觑,特别是西门庆这样的商人。她不记得书中李瓶儿的出处,总不说自己来自后世吧?就算她说了,他敢信吗?
李瓶儿放下筷子,低着头,酝酿好情绪,这才带着无限伤感地说:“小时候的事,我记不太清了。不知道家在哪,还有哪些家人。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我似乎在一处庄子上生活。有山有水,还有农田。山特别青,水也很清,一眼能看到水底的鱼。院子很大,我可以随便跑跑跳跳……”
西门庆沉默了,从灯下看着对面的李瓶儿。
她半垂着头,露出枯骨似的一截脖颈,脸侧被抓破的地方正在掉痂。她似乎很伤心,双手放在腿上,紧紧拧在一起,一双手还没别人的一只手有肉。
西门庆产生了侧隐之心,像她这样的漂亮姑娘,小时候被人买来卖去,颠沛流离,居无定所,能记得这么一点片段,已是万幸。
他越过炕桌,握住李瓶儿的手:“放心,你跟了我,以后我保你一世快乐安稳。”
李瓶儿佯装羞涩,低着头不出声。
迎春面无表情地站着,心里却流着泪,看来,今天又要泡汤了。
“行了,我的饭够了,不吃了。你好好养病,我去李娇儿房里睡一夜。”西门庆对李瓶儿道。
李瓶儿点点头,让迎春送他出去。
见老爷走了,绣春进来收拾饭桌盘碗,迎春回来后,也帮着她收拾。片刻,收拾好了,迎春泡了一碗茶,端来递给李瓶儿。
李瓶儿伸手接过来,看了看她,见她脸上仍残留着失望的神色,想了想,让她把妆匣抱来。
李瓶儿从中挑了一支金簪,递给迎春,道:“老爷去了二娘屋里,可能是有事找她。这根金簪送给你,下去吧。”
迎春顿时眉开眼笑,接过来,道了谢,转身下去了。
绣春在一旁笑道:“六娘对迎春姐真好。”
李瓶儿笑了笑,喊她过来坐在床边,指着妆匣说:“看中哪件,自己挑。”
绣春惊讶地张着嘴,摆手说不要。
李瓶儿硬要她挑一支,她这才往匣内看了两眼,选了一支妆花银簪,道:“谢谢六娘。”
李瓶儿笑道:“这支也好看,挺适合你。把匣子收起来吧。”
绣春合上匣盖,重新放回梳妆台上,然后伺候着李瓶儿梳洗,让她躺下。
应伯爵帮西门庆买庄子,私下赚了三十两银子,趁着送文书,走来问西门庆,买好下人没,打算几时搬。
西门庆早从家中抽了几个小厮并下人媳妇,一起送到庄子上,把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重新添治了家具。
西门庆接了文书,见上面写着李瓶儿的名字,心里满意,让下人倒茶来,请应伯爵坐下喝茶。
西门庆道:“庄子我又让人打扫了一遍,明日约上谢希大,再叫两个唱的,我们往庄子上玩一日去,也看看是什么景致。”
应伯爵笑道:“庆贺大哥又添一处好庄子,明日我请唱的吧?算是给大哥的贺礼。”
西门庆摇头笑了:“哪里用得着你请?我这里使个下人去叫李铭、郑春、吴惠三个伺候,就够了。我们也好好玩耍一日。对了,再喊上温秀才,他一定喜欢青山绿水。”
应伯爵道:“没准还能即兴做诗一首呢!”
西门庆:“随他做不做,你可别硬逼着人家!你不用请唱的了,随你娘子做几样吃的,用盒子装了,拿到庄子上添菜,这就算是你的礼了。谢三哥那里,也不要他出什么,他能有几个钱!”
应伯爵忙道:“我常说,整个清河县最大气的就属大哥了!”
两人说了会话,应伯爵急着回家喊娘子准备吃的,告辞走了。
西门庆吩咐下人去通知三个唱的,明日一早在庄子上等候,然后袖着文书进了李瓶儿的房间。
李瓶儿正靠坐在窗前的榻上,望着窗外,动也不动,似乎就那么坐着很久了,也不知外面有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吸引她。
绣春呆坐在门口,见老爷来,正要行礼,西门庆止住她,径自进去。
绣春在原地愣了愣,片刻后才想起来应该给老爷上茶,于是去了茶房。
西门庆进了房,就见李瓶儿呆呆望着窗外,一副失落又沉闷的模样。屋里没人,迎春也不知去了哪里。
他轻手轻脚走到榻前,先探头看了看窗外,外面不远处摆着几盆秋菊,开得正好。他笑了:“原来你喜欢菊花,想看就叫丫鬟搬进来。”
李瓶儿一惊,扭头见是他,连忙坐直身子,将就着福了个勉勉强强的礼,道:“你来了。”
西门庆脱了鞋,也上了榻,瞬间把这张榻挤得满满当当。
李瓶儿不习惯,悄悄往里挪了挪,西门庆见状,笑道:“不用担心挤着我,我就爱和你挤在一起。”
她扯扯嘴角,露出一个稍纵即逝的笑容,快得西门庆都没发现。
西门庆:“在这也好,成日躺在床上,精气神都躺没了。等你再好些,就能自己走出去看看花。对了,你看这个,”他掏出袖里的文书,递给李瓶儿,指着上面的户主名字,“看,写了你的名,还跟我闹别扭不?”
李瓶儿看了看,见确实是自己的名字,心里高兴,想起之前的打算,问道:“对了,上回忘记跟你说,周围如果有适合的田地,可以买一些,租出去,收收租也不错。”
西门庆朗声大笑,笑声穿透到外面:“还用得着你说?我早就一起办了,附近有几十亩良田,跟着庄子一并卖给我了。到时我这里叫一房下人过去管理,田地虽然有租户,但也得有人看着管着。你心里中意哪一家?”
“哪一家?”李瓶儿对家中这些下人不熟,但也从书中得知西门庆勾引了好几个下人的老婆,她担心跟去的人心思不干净,提议道,“要不重新买吧?家里这么大,也需要下人呢。若是挪给我,家里不就空下了吗?”
“不要紧。”西门庆搂住她的肩膀,“外面买的哪有家里的放心?毕竟使唤了好些年。我想着,贲四或来昭,你挑一家。到时让他们夫妻俩都跟过去,男的管着外面的田地,女的管宅内。”
李瓶儿垂头想了想,贲四的娘子不就是西门庆有生之年勾搭的倒数第二个下人老婆吗?这一家人肯定不要的。于是,她答道:“如果不担误你的事,就来昭吧?他老婆怎么样?”
西门庆想了想,声音有一丝异样:“当年惠莲走的时候,来昭老婆一丈青可是劝了她好几回,是个好心肠的人。回头我就吩咐下去,让他们也收拾收拾。”
刚才西门庆一阵大笑,惊动了隔壁的潘金莲。趁着没人,她走到廊下偷听。听了这一回,心里气愤不过,碍于李瓶儿上次的话,她忍了又忍,最后哼了一声,甩着帕子,阴沉着脸走了。
迎面正好撞上端着茶的绣春,绣春见她从六娘房前经过,有点奇怪,便问道:“五娘怎么在这里?进去喝杯茶。”
“喝什么茶?”出了廊沿,潘金莲的声音大起来。她一向不喜欢绣春,既木又呆,和她房里的秋菊有得一拼,“端好你的茶,要是洒到我身上,仔细你的皮!”
绣春愣了愣,端着托盘的手紧了紧,连忙避到一边,半个身子都差点插*进花丛里,就算是一头牛也够过得了,让潘金莲过去。
西门庆想派一房下人跟着去庄子上的事情,从前天就传开来,在下人中引起一阵波动。
贲四和他娘子悄悄商量,商量的结果是不想去。趁着没指派前,最好送点礼,找人帮着说一说。
贲四娘子和玳安平时眉来眼去,到了这会儿,如果她跟着去了庄子,不就是提前断了自己的好路吗?她对贲四说:“我们在家摆一桌,请玳安来喝酒 ,让他帮着说说话。只有跟紧了老爷,才有汤水喝。那位虽然生了官哥儿,可官哥儿现在抱给了月娘。等她去了乡下,谁知道老爷还记不记得她!我听人说,她现在瘦得不成模样,连我都比不过了。”说着,一面眯着对眯眯眼,一面搔首弄姿。
贲四笑道:“我娘子的容貌,在下人中还是数得着的。”
贲四娘子心花怒放,喊他快去买礼品,莫要再拖延误了大事。贲四应了,急忙忙走到街上,买了些糕点,并两盒果子,两壶酒,烧鸡腊鸭,提回家,先送进厨房请人整理好,一切安排妥当,才去请玳安。
玳安见西门庆进了李瓶儿房里,一时半会儿的不会出来,便让棋童在外面伺候。他则出去见了贲四,一路随着到了贲四家,坐到桌前,由贲四陪着喝酒吃菜。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又要周末了,本文周六、日不更。
☆、第十四章
贲四娘子提着烧鸡腊鸭进大厨房整理时,被来昭妻一丈青看见了。
她回到家,和来昭商量:“开铺子、跑船进货都没你的份,我看我们不如跟着六娘去庄子上。听说买了好些田地,你去做个管事,不比在府里混着强?不管怎么说,六娘性格好,待人宽和,她总是官哥儿的生母,再差也差不到哪儿去。”
来昭点点头:“我也想去,可不知老爷会挑哪一家。”
一丈青:“刚才我看见贲四娘子在厨房整理东西,从嘴里漏了句,说是请玳安的。我们也买些礼过去,让玳安帮着讲讲话。”
来昭:“请他来家喝酒?”
“呸!”一丈青道,“我可学不会别人那样!就买些好礼,拿给他就是了,请来家里做什么?没得污了他的衣裳。”
“行,我知道了,这就出去采买。再晚可就定下来了。”
来昭拿了钱,走出门,买了些厚礼,听了一丈青的话,又装了二两银子在里面。
西门庆见李瓶儿精神稍好,陪着她吃了饭,喝了茶,聊了好大一会儿,这才出来。
玳安在贲四家喝得脸红红,一出来就遇到来昭。
来昭拉他到僻静处,如此这般,说了一番,把礼品递给他。
玳安接了,随手打开,见里面还有一个荷包,捏了捏,也有二两银子的样子,满心欢喜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办成!”
来昭千恩万谢地去了。
玳安先回到自己房间,放好东西,这才走到前厅,从外面看见西门庆已经坐在前厅里了,他溜到茶房,泡了一碗新茶端进去。
棋童见他进来,用眼神示意,得到玳安的首肯,他才轻手轻脚地去下人房吃他的晚饭。
玳安把茶放到西门庆面前,西门庆抬起头,见他脸色微红,问:“你喝酒了?哪里喝的?”
玳安不敢瞒他,回道:“在贲四家喝的。”
西门庆笑了:“好端端的,他请你喝什么酒?”
玳安笑了笑:“下人们听说您新买了一处庄子,都抢着这份活儿呢。”
西门庆笑着摇摇头:“那他白请你了。六娘选了来昭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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