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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同人)瓶儿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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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儿碍于礼数,陪着听了一会儿,但她心里对这个薛姑子并不感兴趣。
薛姑子脸肥体胖,戴僧帽,穿|袈|裟。
都说尼姑庵日子清苦,可观薛姑子体态,竟比吴月娘这个孕后期略水肿的女人更加白胖。
她虽然名为尼姑,行的却不是慈悲之事。
她也曾嫁过人,期间与和尚私通,后来丈夫死了。因为那和尚的缘故,她对佛门里面的事情门儿清,便出家当了尼姑,专门替大户人家念经祈福。
她不仅会帮人弄生仔药,将别人的胎盘入药,还能替府里不便出门又|淫|心萌动的妇人做牵头,借她的尼姑庵偷情,她便从中抽取好处。
前两年,她替陈参政家的小姐做牵头,事情败露,因此还被捉进牢里关了几日。
西门庆之前偶然撞见薛姑子竟然在他府上走动,便厉声斥责了吴月娘,严令以后不许薛姑子再上门。
但吴月娘很敬重薛姑子,认为她是有大道行的人,总是悄悄请她进府。后来她吃了薛姑子配的生仔药,果然有了孕,心里更敬重对方了,简直奉若神明一般。
小玉端来几碗土豆泡茶,每人面前递了一碗。
李瓶儿接过来,看了看,只见淡黄色的茶汤里泡着小小的土豆块,一时也看不出土豆是生的还是熟的,她没什么兴趣,便放到一旁。
官哥儿在她怀里听薛姑子讲经,听得昏昏欲睡,头一点一点的。
李瓶儿搂着他,轻轻拍哄。
潘金莲看李瓶儿不喝茶,笑道:“六姐姐,你怎么不喝茶?嫌大姐姐的茶不好?”
李瓶儿暗叹口气,这个金莲……真是哪儿都有她的事!
她笑了笑,道:“呆会儿喝。”
趁着她们说话,薛姑子止住话头,端起茶碗,一口气喝光了茶,又将土豆倒进嘴里,嚼嚼咽了。
听得入神的其他人见状,连忙跟着喝茶吃土豆。
薛姑子润了喉,又填了肚,再讲起来更加有精神,眉飞色舞,滔滔不绝。
李瓶儿听得牙酸,站起来道:“大姐姐,你们先听着,我带官哥儿回去午歇,省得他晚上吵闹。”
孟玉楼笑道:“官哥儿,晚上给三娘敬杯酒,好不好?”
李瓶儿也笑:“等我教他,教会了一定给你敬杯寿酒。”
吴月娘听故事听得正入迷,见状挥挥手道:“那你去吧。”
李瓶儿抱着儿子走了,潘金莲也不耐烦再呆下去,她去拉孟玉楼,小声道:“三姐姐,去我屋里坐坐?”
吴月娘皱着眉,骂潘金莲:“我们好好地听故事,偏你们一个两个的在这吵什么?不爱听就回去吧。”
孟玉楼见状,立即起身和潘金莲走了。
吴月娘落得清净,继续津津有味地听薛姑子讲那慈悲故事。
出了上房,潘金莲不屑地朝着上房的方向撇嘴,道:“三姐姐,你看她那样儿!面上装得慈悲无比,常常喊姑子进府陪她,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一心向佛似的,背地里干的那些事,我都不好意思说。假慈悲!”
孟玉楼拍拍她的手,劝道:“小声些,被人听见就不得了。”
潘金莲的声音不见小,理直气壮道:“我怕什么?有本事就叫老爷把我打死!我虽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想过要靠尼姑来给自己渡一层金光。”
金莲昨晚伺候得老爷很好,今日又新得了一件皮袄,自恃笼络住了老爷,胆气大起来,说话就没那么顾忌。
孟玉楼笑道:“打死了你,谁夜里伺候老爷?”
潘金莲一听就要打她,两人笑笑闹闹地出了上房的院子。
到了金莲院子里,金莲喊人上茶,然后和孟玉楼坐到暖炕上。
潘金莲道:“三姐姐,你是没瞧见,我说那会儿玳安怎么抱着一个包裹不肯撒手呢,原来是买给六姐姐的皮袄。雪白的一件狐裘,一丝儿杂毛都没有,花了足足三百两!偏大姐姐还以为自己得的是最好的。她若是见了六姐姐那件,说不定能气得早产呢!”
孟玉楼道:“老爷的银子,他爱给谁花就给谁花,谁能说个不字?”
潘金莲朝天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你们都有钱,不像我。”
孟玉楼笑着安慰她:“老爷回来的第二晚,就在你这歇下了,有了老爷,还愁什么没有?”
潘金莲脸色好起来,摸摸自己的脸蛋,道:“我今年三十了,就怕人老珠黄,老爷瞧不上眼,怎么办?”
孟玉楼捏了一下她的脸:“美人不论什么时候,都是美人。秋菊倒是年小,你说老爷会不会看上她?”
孟玉楼比西门庆还大两岁,如今已经35岁了。
“哈哈!”潘金莲大笑。
正说着话,潘姥姥和杨姑娘过来了,潘金莲请她们坐下,喝茶吃点心,一起闲聊。
作者有话要说:李瓶儿是初进职场的小白,心眼没有,恋爱经验也没有。
她拿什么跟潘金莲宅斗?
像金莲这样的,若她自己不偷情不犯错的话,还真难有人把她斗下去。
你们觉得呢?
☆、第 60 章
晚上; 府里众人齐聚一堂; 给孟玉楼过生日。
官哥儿被李瓶儿教着; 学会了敬酒。
他由李瓶儿扶着; 双手捧着小半杯酒; 走到孟玉楼跟前,清清亮亮地说道:“祝您事事如意。”
喜得孟玉楼当场从手上拔了一个金镯; 要送给官哥儿。
李瓶儿不肯接; 说:“他一个小孩子; 戴什么金镯子?”
孟玉楼把镯子塞进官哥儿的衣兜里; 道:“我知道六姐姐比我有钱,是不是嫌我这镯子太寒酸?”
李瓶儿没办法只好替儿子收下,道了谢,又让官哥儿朝她拜了拜。
西门庆坐在一旁,笑得牙肉都露了出来; 把官哥儿搂在怀里亲了又亲,道:“官哥儿; 你学会了敬酒,头一杯竟然没敬给我?”
孟玉楼因过生日便坐在西门庆身旁; 她笑着逗弄老爷怀里的官哥儿:“小公子; 现在再倒一杯; 也敬敬你爹好不好?”
吴月娘坐在西门庆另一侧,始终微笑着,李瓶儿见状不由道:“也该敬敬大姐姐。”说完,她重新倒了小半杯酒。
西门庆便把儿子放下来; 李瓶儿牵着他面朝上位站直,捧着酒杯,先对西门庆祝福。
李瓶儿在他耳旁小声教:“芝麻开花节节高。”
官哥儿抿着嘴笑,学舌道:“芝麻开花节节高!”
孟玉楼笑道:“这个好,这是祝老爷升官发财,一节更比一节高呢!”
西门庆笑眯了眼,恨不得搂过来再亲几下,他接了酒,只意思意思小尝了一口,把酒杯塞回儿子手里,道:“也不用再添酒了,这里面还有一口呢。去,给你大娘也敬一杯!”
李瓶儿把官哥儿牵到吴月娘面前,小声教他:“大吉大利。”
官哥儿笑道:“大鸡大梨!”
吴月娘笑得合不拢嘴,先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又把官哥儿搂到怀里亲了亲。
等官哥儿彩衣娱亲之后,李瓶儿便抱着他坐到了下首。
天气寒冷,酒席便摆在炕屋,开了两桌,又请了四个小优儿来吹弹唱曲。
先是吴月娘点曲,她问小优儿:“你们会不会唱{比翼成连理}?”
那人回道:“会。”
谁知,却被西门庆抢了一句:“你们先唱个{忆吹箫}我听。”
小厮弹筝浅唱,西门庆听得摇头晃脑,回想着这些日子对瓶儿的思念,更加觉得此时的团圆格外难得,令人倍感珍惜。
忆吹箫是形容男女分离的思念之情,其他人对这首曲子都没意见,李瓶儿因为听不懂,唱什么都行。
但潘金莲却不一样。
潘金莲从小被她娘卖进王招宣府中,当成乐伎来养。从小就学弹琵琶、唱曲,时兴的那些曲儿就没有她不会的。可惜她没成年,那家的老爷死了,于是又被转卖到张大户家。
此时一听,她就知老爷又犯毛病了。
府里各人都在,除了李瓶儿长期在庄子上养病,不能回府之外,谁还能让西门庆思念?再加上,老爷一边听曲,一边拿眼睃李瓶儿,潘金莲越看越气。
好容易等到酒席散,西门庆跟在李瓶儿身后,想去她房里。
李瓶儿把他往后推,道:“今晚是三姐姐的生日,你不去她房里,不是惹人怪我么?”
西门庆苦笑一声,他只是想和瓶儿欢好一番,怎么就能生出这许多波折?
当下也只能点头,道:“那我去她房里,明日一定去你那里。”
当夜,西门庆在孟玉楼屋里歇一夜。
乡下,杨素梅从庄子里收工回家。
秦少正在门口迎接她,等杨素梅坐到火盆跟前时,他才状似无意地小声问:“六娘还没回来?”
“没呢,”杨素梅一边逗大宝,一边同小叔子说话,“我听她们说,六娘也许不回来了。对了,你前几天套的那只野兔,把它腌了吧?”
前几天,秦少正一拐一瘸地去了山上,顶风冒雪,挖了几个陷阱。
运气还不错,真被他套到了一只野兔。
他提回家,对嫂子道:“六娘帮我们太多,又没什么好礼谢她,这只野兔还算新鲜,不如送进府里给官哥儿加盘菜?”
杨素梅第二天就提着野兔进庄子,谁知却没见到六娘,几个大丫头并来昭夫妻都不在,其他下人不敢擅自收她的礼物,她只好又提回来了。
秦少正眼神暗了暗,看着火盆,道:“先放着吧,也许官哥儿明天就回来了呢?小孩子吃腌肉不好。”
杨素梅没放在心上,顺口就应了。反正天气寒冷,又不会放坏。
第二日上午,西门庆在前院安排了酒席,宴请蔡知府和安老爷。
后院里,杨姑娘、潘姥姥、吴大妗子等人还未回去,都坐在上房里陪吴月娘聊天。那几个姑子怕招西门庆的厌烦,昨晚就悄悄溜走了。
李瓶儿同官哥儿在自己的小院里玩耍,没去上房。
潘金莲憋了一天的火气,总算找着了机会。
她坐在吴月娘下首,问她:“大姐姐,今日怎么不见你带红狐围脖?”
吴月娘笑道:“暖屋里坐着,还带什么围脖?没得出一脑门汗。”
潘姥姥便笑问:“什么围脖?红狐的?那东西可珍贵了。”
吴月娘就喊小玉将围脖拿来,给众人观看,大家又夸赞了一番。
潘金莲慢悠悠地甩了下手帕,道:“我们老爷对大姐姐是没得说。你们瞧,这红色多好看哪,只有大姐姐有。不过……”她眼珠一转,“昨天玳安那贼奴才抱着包裹不撒手,我还以为是什么金元宝呢,原来是买给六姐的一件狐裘,雪白雪白的,一丝杂色都没有。听绣春说,那件狐裘花了老爷三百两呢!”
吴月娘微微变脸,收起围脖,递给小玉,让她收起来:“绣春那丫头,还是咋咋呼呼,没点规矩。”
“可不是,”潘金莲说得兴起,嘴里不停,“我才一去,她就抱着狐裘给我看,生怕我不知道似的!”
吴月娘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慢慢道:“你跟那种奴才计较什么。”
吴大妗子见气氛不好,连忙打圆场:“这也是老爷家底丰厚,你们每人都有一件。像我们,要是得了这么一件稀罕物,一年怕是都不舍得穿一次。”
吴月娘笑了笑。
潘金莲又道:“要我说,金山银山也躲不过坐吃山空!老爷说,六姐姐那件六十两的旧皮袄就给官哥儿剪着玩儿。”
众人都不说话了。
潘金莲向吴大妗子及杨姑娘道:“你们是没看见,六姐姐可气派了,现在身边使着三个大丫头,还有惠庆那贼淫|妇,也跟前跟后地伺侍她,好像六姐是她亲娘似的,赶着来孝顺呢!大姐姐都快临盆了,身边也才两个大丫头,我都替大姐姐不忿!你们瞧,我们都在上房陪大姐姐说话,就她躲懒,吃了早饭就急忙缩回她那院里。”
一直没出声的孟玉楼笑着对潘金莲说:“她是怕官哥儿哭闹,吵着大家。”
潘金莲翻了个白眼:“官哥儿也该教他规矩了,小的没规矩,大的也没规矩?之前大姐姐身上不好,她也不说回来侍疾。现在回来了,在上房多呆一刻都受不了,好像这里有洪水猛兽似的!”
吴月娘重重放下了茶盏。
潘姥姥急忙对女儿说:“大家都没说话,偏你话多。”
金莲丝毫不给她娘面子,犟嘴道:“嘴长在我身上,我爱说就说,谁管得着?”
潘姥姥被她顶了一句,堵气也不肯再劝。
吴月娘自从听到李瓶儿得的那件狐裘竟然花了三百两,比她的围脖还贵了一百两,心里就不舒服起来。
雪白的狐裘多漂亮,她都还没一件呢!
被潘金莲挑唆了几句,到底没忍住心里的怒气,她对众人道:“也不怪五娘说她没规矩,之前哄着老爷来找我索要她的婚书。我本来不想给的,哪家小妾是自己握着婚书的?偏偏老爷宠她,硬从我这里夺走了。明明说好看一眼就还回来的,这次回来,她连提也没提!”
其他人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俱都吃惊地看过来。
吴月娘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金莲说:“五娘,你也省省吧,没看我都捧着她吗?老爷把官哥儿当成命根子,谁敢说个不字?”
其他人都闭嘴不语,唯独潘金莲甩了下手帕,嗤笑一声,讥讽道:“是谁的种还不一定呢!当着绿王八,把野种当命根子,将来有他后悔的!反正我只认大姐姐肚里这个。”
金莲这话一说出口,其他人恨不得自己不在现场或耳聋了才好。
吴月娘微笑着:“怕是你想多了吧?六娘进了府,自然是老爷的人,她生的儿子当然是老爷的儿子。以后快别这样说了,要是被老爷听见,还不得打你一顿?”
潘金莲大声道:“我怕什么?她若站得正、立得稳,还怕别人说?俗话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呢!我只担心老爷受了|奸|人蒙蔽!六姐姐是八月进府的,很快就有了孕,第二年六月便生下官哥儿。你们算算,这日子对不对头?”
杨姑娘人老成精,低头喝茶不言语。
潘姥姥扳着手指头慢慢算起来,孟玉楼和李娇儿正想找个借口告辞,谁知吴大妗子道:“这不是刚好十个月么?十月怀胎,正正好!”
潘金莲娇笑两声,用手帕虚点着吴大妗子道:“连大妗子也被她蒙了,难怪老爷迷了眼呢!她之前可是跟蒋竹山那神棍在一起的,她要是七月份再生,我就不说什么了,怎么偏偏就是六月呢?”
吴大妗子咳了几声,暗恨自己为什么要接她的话茬,强撑出一脸微笑,道:“没准早产了呢?”
潘金莲得意扬扬,说:“官哥儿生下来足足有五斤二两,谁家早产的孩子在肚里养得这般胖大?”
众人都不言语了,就连吴月娘也没出声阻止或岔开话头,由着潘金莲作。
李瓶儿哄着官哥儿在院里玩了一会儿,对绣春说:“把孩子抱上,我们去上房坐坐。她们都在那里,不去不好,稍坐坐就回来。”
绣春抱着官哥儿,李瓶儿还带上绣夏,三人往上房去。
刚走到上房门外,就听见五娘正在里面告状,李瓶儿没有进去,在外面略站了站。
等听到吴月娘埋怨她不肯把婚书还回来时,李瓶儿就打算回去了。
进去干嘛?难道要跟吴月娘说我不还婚书了?还是说马上还?
她又不傻,当然是装作没听见才好。
谁想,潘金莲得寸进尺,竟然抹黑官哥儿,口口声声她的儿子是野种。
西门庆的生育能力,一直受后人质疑。
他得到的女人最多,床上功夫最强,一天会几女都不算个事,唯独在子女缘上不好。
第一个妻子生下西门大姐,吴月娘吃了胎盘配药,总算又生下孝哥儿。官哥儿的身份一直是个谜,谁都弄不清到底是谁的种。因为时间卡得太好了,这年头又没有dna亲子鉴定。
是好是歹,全在西门庆的一念之间。
潘金莲不愤李瓶儿仗着有子,在老爷心中占有极重要的地位。
她之前数次提起官哥儿不是老爷的亲子,到底怕惹火老爷,只敢在后院女人堆里宣扬这件事。
后世曾有人说,潘金莲虽然品性不好,但智商还是过硬的。
西门庆所有的偷情,在后院其他女人还没看出苗头时,潘金莲就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所以,这事,也许就正如潘金莲所说的那般。
李瓶儿则持反对意见,潘金莲要真那么聪明,怎么看不出武松娶她是为了杀她?这只能说明,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极爱偷情的人,所以才对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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