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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同人)瓶儿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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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看得喉咙一紧,咽了口口水,他复转身轻手轻脚地走出去,拐进上房瞧了瞧,月娘已经躺下,旁边的香炉里燃着宁神安息香,正睡得甜甜的。小玉和玉箫这两个丫头也不知跑哪去了。
西门庆暗笑一声,流着口水溜回偏房,轻轻掩上门,轻脚走到床前,盯着如意儿的胸前看。
看了半晌,他拔开官哥儿的小手,在他身侧放好,又替他盖了盖被子,然后将手放到如意儿的胸前揉搓起来。
如意儿睡得正好,以为是官哥儿饿了想吃,眼也不睁开,径自伸手把那物取出来,迷迷糊糊地就要往官哥儿嘴里塞。西门庆暗自发笑,手上更加用力。
如意儿猛得睁开眼睛,只见老爷正弯腰站在床前。她被唬了一跳,就要起身,西门庆按住她,朝她努嘴,示意她往里面让一让。
如意儿的脸都羞红了,侧头去瞧官哥儿,只见睡得正熟。她伸手轻拍官哥儿的后背,不敢看老爷,将身子朝里挪了挪。
西门庆连鞋也不脱,侧着躺到床上,扳过她的脸,亲起嘴来。
如意儿也不含糊,连忙伸出舌头迎上去。
两人背着官哥儿亲嘴咂嘴,弄得不亦乐乎。
亲了半晌,西门庆气息渐喘,如意儿却越发紧张,生怕被人瞧见。
好在西门庆也没纠缠多久,松开她的嘴,在她耳边悄声说:“我才发现,原来你这么白,都快赶上六娘了。”
如意儿抿嘴一笑,合拢衣襟:“老爷不嫌弃就好。这里不方便,只怕有人来。”
西门庆搂着她:“晚上去六娘房里,那边没人。”
如意儿:“迎春姐还在呢。”
西门庆:“不怕,她不敢坏我的事。”
如意儿点头应了。
外边忽然传来小玉和玉箫的声音,西门庆连忙从床上下来,整整衣衫,摸了一把如意儿的胸:“记得晚上过去,等我去找你。”然后就走了出去。
小玉和玉箫见了西门庆,连忙给他行礼。
小玉问:“老爷,怎么从偏房出来?大娘也在偏房么?”
西门庆神色冷静:“我去看了看官哥儿,大娘睡下了,你们进去小心伺候着。她肚子大了,身边还有个小的。”
“是。”两人齐声应道。
西门庆点点头,去了前边。
刚到前边书房,只见小厮王经进来,递给他一方手帕,说自己姐姐王六儿托他带口讯,问老爷有没有空,过去看看她。
西门想着现在也没事,不如去看看王六儿。临走前,揣着助兴器具包儿,只带了玳安,径往狮子街王六儿家去了。
王经腿快,抢在前头跑回家,通知他姐老爷马上就来。慌得王六儿连忙打扮,又使唤她弟去街上买些酒菜鸡鸭回来款待西门庆。
西门庆坐着凉轿,玳安跟随,到了王六儿家门首,王经气喘吁吁地赶出来迎接。
西门庆下了轿,笑道:“你倒是腿快,出了这么多汗。”
王经喘匀气,笑道:“老爷里面请。”
王经领着西门庆进了房间,厅里正面独独安放了一张校骑,是留给西门庆坐的。
不一时,王六儿打扮一新,摇着腰肢走出来。
她头上带着银丝狄髻,白绢对襟衫儿,玉色比甲,鹅黄挑线裙子,耳边带着金丁香儿耳坠,打扮得十分精致。一出来,先弯腰摇摇摆摆地要给西门庆磕头。
慌得西门庆赶紧起身去扶,嘴里道:“不用如此多礼,快些起来。”
王六儿不听,硬是跪到地上给他磕了四个头,口称:“多谢老爷照顾我们这一家子,磕个头是应当的。”
西门庆见她会说话,喜得见眉不见眼。
王六儿磕完头,见王经捧着茶托出来了,便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到西门庆旁边。
王经送上茶,退出去,回到偏房陪着玳安喝茶吃菜。
王六儿久不见西门庆,见屋里没了人,就斜靠到他身上:“前段时间,听说老爷府里的六娘和官哥儿不太好,我有心想去看看,又担心自己跟烧火丫头似的,贸贸然上门,惹人嫌弃。老爷可别怪我礼数不周。”说着,自捧一杯酒,喝了。
西门庆摸着她的脸,乐呵呵道:“就你多心。你要是有空就上门去玩。大娘性格很好,必不会怪你。”
两人喝酒吃菜,又闲话了一阵。西门庆告诉她,她家男人韩道国不日就将回来了,到时在街上开个铺子,就让韩道国管着。喜得王六儿又亲自捧酒给他。
吃了半晌,兴趣上来,酒也不吃了,两人倒在床上,好一阵颠鸾倒凤。
王六儿这人,招数奇特,水路走得,旱路也走得,就连西门庆在她身上烧香,她也肯。西门庆最爱她这样,与旁的女人不同。
王六儿自从勾搭上主家老爷,不仅穿金戴银,他还出钱给她在狮子街新买了一所房屋。她的男人韩道国也因此得到了西门庆的重用。她的女儿韩爱姐儿,因为西门庆的举荐,送到上京太师府的翟管家屋里做妾,就连出门的嫁妆也是西门庆出钱治办。
要是没有西门庆,她一家子还不知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王六儿见了西门庆,如同见了金元宝,无所不依,无所不至。
一时玩毕,两人起来,重整衣衫,重新坐下吃酒添菜,情话绵绵。又吃了半个时辰,眼看快要二更时分,西门庆这才告辞归家。
西门庆回了家,先进上房,只见里面一片黑暗,灯光全无,想来月娘已经睡下了。
他没进里面,转身去了李瓶儿原先的房里,屋里还亮着一盏小灯。
迎春听见脚步响,开门来看,见是老爷从夜色里走来,赶紧行礼。屋里的如意儿也跟着走出来见礼。
西门庆径自进了屋,迎春去拿茶,他便问如意儿:“官哥儿呢?”
如意儿笑眯眯的:“已经睡下了,我托玉箫陪着他睡呢,老爷不必担心。”
“那就好。”
西门庆从灯下看她,只见她穿着一身新衣,头发抿得油光水滑,插着一根银簪,胸脯高耸,肌肤白嫩。西门庆越看越满意。
迎春进来放下茶,如意儿问:“老爷,可还要吃酒?”
西门庆收回目光,摇摇头:“不吃了,今日吃够了。”
如意儿便朝迎春使眼色,迎春知机,赶紧退下。
如意儿坐到西门庆身旁,西门庆一边喝茶,一边搂着她的腰。他想起了李瓶儿,叹了一口气,道:“可叹六娘离得太远,好在有你在。我看着你,就像看到了六娘,六娘也是这般的白净。”
如意儿温顺地靠到他怀里:“我哪里比得上六娘?羞死人了。”
西门庆:“她有她的好,你也有你的好。”说完,搂到一处亲嘴。
如意做为一个奶娘,能被家主看上,实在是意外之喜。她紧紧抓住这个机会,万般迁就,无所不至,无所不依。
西门庆亲了几下,道:“明日我拿几匹新布给你,你也做几身新衣,快过节了。”
如意儿心内暗喜,嘴里连连道谢。
西门庆便搂着她上了床,揭开她的衣襟,将官哥儿的口粮吃了大半。吃完咂咂嘴,道:“这可比茶好喝多了。”又弹了弹顶端。
如意儿娇笑一声:“老爷爱吃,以后我都留给你。”
西门庆假意摇头:“那可不行,你得先喂饱我儿子。”
如意儿的衣衫一件件地被他脱下,甩到地上,两人缠到一起。
迎春守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不言不语,只看着暗沉沉的天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意儿和西门庆缠到四更时分,迎春打了水来,让两人清洗了,重新穿回衣衫。
如意儿道:“老爷,我得回去了。省得半夜玉箫姐醒了,见我人不在,不好回答。”
西门庆:“你去,我今晚就在这歇了,不想动弹。”
如意儿朝迎春笑道:“迎春姐,那我走了,你看着老爷。”
迎春抿嘴笑,并不说话。
如意儿回到上房,刚躺到床上,玉箫就醒了,迷迷糊糊地问:“你去哪了?”
如意儿答道:“我去了茅房,肚子不太舒服。”
玉箫说着话,人清醒了一些,爬起来道:“我也要去茅房。你是做奶娘的,成日大鱼大肉,久了肚子当然会不舒服了。”
如意儿笑笑,搂搂熟睡的官哥儿躺下。
迎春将用过的脏水倒出去,回到屋里,西门庆正合眼躺着。
她走上前,轻声问:“老爷,可要喝茶?”
西门庆不应,迎春不死心,轻轻推了推他,又轻声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反应。
迎春在原地站了片刻,狠狠心,脱了鞋上床,搂住西门庆。
西门庆和王六儿鏖战了一下午,又和如意儿胡来了一场,这会儿着实有些困。他感觉到迎春上来了,但他就是不想动,迎春的姿色还引不起他的亢奋。
但他显然低估了迎春的上进之心,迎春不急不恼,不停地逗弄它。不出半盏茶的时间,小老爷就像回光返照似的,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迎春心里一喜,西门庆笑了,仍闭着眼,反手搂住她:“六娘不在,你就来胡搅我了!”
迎春偎在他胸口,细声细语:“不只如意儿爱慕老爷,我也是。”
西门庆:“你们一个个的都来缠搅我!你自己上来,我得歇会儿。”
迎春听话地上去了……
这一回,西门庆没有忍耐,更没心劲使出百般手段,由着迎春自己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事情就结束了。
西门庆这才睁开眼,看着她道:“我答应了如意儿,明日给她几块新料子,你也有。”
迎春笑着道谢,见他又闭上眼,便下床打了水给他擦洗干净,然后上床搂着他一块儿睡下。
☆、二十七章
第二日一早,西门庆醒了,由迎春伺候着洗漱完毕,他回到前边,喊小厮拿来几匹新布,送到迎春房里去,她自会和如意儿分的。又让玳安备马,用过饭他就要去庄子上。
玳安应诺,一边喊人备马,一边进去后院问小玉讨要准备给庄子上的东西。
西门庆吩咐好事情,回了上房用早饭。
吴月娘挺着肚子,正在逗弄官哥儿:“如意儿,把官哥儿放下来,看他能不能走两步。”
一直抱着官哥儿的如意儿听了主母的话,赶紧将官哥儿放到地上。
官哥儿的腿脚很软,刚放到地面又脱离了奶娘的扶持,一下子朝前扑去,整个人摔倒在地上,然后哇哇大哭起来。如意儿吓得赶紧伸手去扶,月娘止住她:“别扶,让他自己爬起来,得多多锻练才行。他都一岁多了,站都站不稳,这可怎么行?”
如意儿神情紧张,摊着手站在一旁。
西门庆正好这时候进来了,见状就没好气地说:“这孩子……算了,慢慢教吧。如意儿,把官哥儿扶起来,衣服都弄脏了。”
吴月娘喊如意儿:“把官哥儿扶起来吧,将来再慢慢教。”
如意儿赶紧将官哥儿抱起来,一面替他拍打衣服上的灰尘。
吴月娘看着西门庆,问:“老爷,早饭可吃过了?我还没吃,一起吃一点?”
西门庆在桌旁坐下来:“没吃呢,叫他们快点拿上来,吃完我还得去庄子上。”
吴月娘冲小玉使了个眼色,后者知机,赶紧去厨房安排。她坐到桌旁,笑着问:“老爷昨晚在哪歇的?怎么不安排早饭给您?三娘和五娘房里的丫头死了吗?大清早的,竟然不给老爷安排早饭。”
西门庆道:“不怪她们。昨晚我在六娘房里歇了一夜,迎春要去安排,我看她忙乱乱的,那屋里又只有她一个人,就算了,还是来你这里吃。”
吴月娘听了这话,笑容有些僵硬起来:“呵呵,是吗?”
人都走了,还去她房里歇什么?她又不是死了,值得你这样缅怀?吴月娘心里很不舒服。
灶上的孙雪娥一听是大娘房里要早饭,又听说老爷也在,动作格外利落,装了两份粥,一碟包子、馒头,几样酱菜,并两大盘烧鸡烧鸭,整理得整整齐齐,由小玉端着往上房而去。
西门庆吃了饭,玳安在门外禀道:“马已备好了,带去庄子上的节礼也已经装好。”
西门庆端着茶盏漱口,问他:“你吃了没?没吃就快去吃一点,等我喝完这盏茶就走。”
玳安急忙退下,从厨房里拿了三个大包子,顺着墙根一边走一边猛往嘴里塞,差点噎住喉咙,吞得他杀鸡抹脖子似的。急步回到上房,路过茶房时,被小玉一把拉进去,给他倒了一碗茶。
玳安看看四处无人,摸了一把小玉的脸,接过茶碗,喝了一口,感叹道:“幸亏你想着我,刚才吃包子差点噎死我。”
小玉捂着嘴笑:“谁让你早上不先吃了饭再来?这时候急忙忙的,不噎你噎谁?”
玳安一口气将茶喝完,放下茶盏:“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哪有自己的时间?能吃上一口就不错了。谢谢你了,我出去门外候着,省得一会儿老爷出来看不到我,又大喊大叫的。”
“快去吧。”小玉笑道,把茶碗收起来,放到一边。
上房里,西门庆一边喝茶,一边同月娘交待事情:“晚上我就回来了,你记得安排好明日的酒席,看看请哪几个唱的过来热闹一日。”
吴月娘柔顺地应了:“我晓得了,老爷放心去吧,晚上早些回来,天黑路滑。”
“嗯。”西门庆放下茶盏,走到屏风后小解一回,这才整理好衣襟往外而去。
西门庆刚走,小玉进来收拾桌面,吴月娘轻皱着眉头,看着小玉道:“也不知老爷会带谁去庄子上,我想让你也跟着跑一趟,亲自替我去看看。就说……就说我有几匹布送给六娘,再装几盒点心。”
小玉一听,欣喜不已,满口答应:“是该去看看,我替大娘去。先让玉箫喊老爷等一等?我得收拾一下。”
“嗯,你去了好好看看,她是好了呢,还是……”
“大娘放心,我懂的。”
吴月娘喊玉箫先赶出去拦住老爷,小玉手忙脚乱地找布装点心。
西门庆刚跨上马背,正要出发,听了玉箫的话,笑了:“这也是大娘的心意。她轻易出不得门,让小玉替她跑一趟也是好事。你回去,让她快些,我在这里等着。”
吴月娘指挥着小玉包了一匹烟灰色、一匹藏青色的细棉布,又装了两大盒点心,这才催着小玉快去。
小玉跑到大门外,上了后面那辆装着节礼的驴车,玳安和来安紧紧跟随在西门庆身边,一行人迎着朝阳往庄子上去了……
西门庆打马一鞭,马跑起来,哒哒作声,踩着朝阳映在地面上的碎玉,径往城门外冲去。
早晨空气新鲜,朝阳万丈,西门庆心情格外好,打马跑得急,只可怜了用腿跟着的玳安和来安。等一路跑到庄子上时,他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只剩下最后吊着命的一口气。
西门庆停在庄子前,眺望着远处的农田、远山,情不自禁道:“这地方不错!”
“是……是很不错。”玳安提着酸软的双腿跟上来,牵住马的缰绳。
西门庆从马上跳下来,把马鞭扔给后面的来安:“把马牵进去,好好照料。”然后亲自走上前,叩响大门。
看守大门的张老头开了门,见是自家老爷,连忙见礼,毕恭毕敬地把他迎进来。一个新带来的小厮赶紧跑进去通知来昭。
李瓶儿正躺在床上,昨日老医官来了一趟,给她换第二次药。
此时,她脚上裹得厚厚的,不仅里面有一层厚厚的草药,外面又缠了好几圈纱布。绣春新做的绣鞋没有这么肥,根本套不进去。没办法,她只好把自己的一双新鞋贡献出来,暂时给李瓶儿用。
来昭急忙忙地跑出来,接着西门庆。西门庆边往里走,边对他说:“后边车上有节礼,你带上几个人去卸下来。不用管我,我去看看六娘。”
来昭应了,转身往外去。
小玉抱着包裹紧紧跟在西门庆身边,这是她头一次来庄子,好奇地左看右看。
穿过长长的走廊,又跨过雕花镂空月亮门,正在院里玩耍的喜儿见了,笑嘻嘻地上前见礼:“老爷来了。”
“嗯,六娘在做什么呢?”西门庆随口问。
“六娘在床上躺着呢。”
西门庆脚步一顿,抬头看看天上的好日头:“这时候还躺着?是没睡好还是又不舒服了?”
喜儿:“昨天老医官来过,留下了好些药。”
小玉听了,心想:这个病秧子还没好呢。
“我去看看。”西门庆的脚步急起来,几个大步进了房间。
绣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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