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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同人)瓶儿记-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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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大娘刚来,又是正妻,况且吴大舅也在一旁看着呢。
绣春心里忽上忽下,脸色忽青忽白,小心翼翼地看了六娘许多眼。
回到小院,李瓶儿先给晏哥儿洗手洗脸洗脚,把他抱进暖烘烘的被窝拍哄了一会儿,等他睡熟后才起身回了里间洗漱。
李瓶儿坐在床前泡脚,绣春见老爷这么久还没来,心里更加沉重。
“六娘,”她给李瓶儿揉完脚,拿着擦脚巾给她擦脚,边擦边道,“歇了吧?今天您也累了一天了。”她不敢提老爷。
李瓶儿噗嗤一声笑了:“傻丫头,大姐姐毕竟是正妻,她和老爷这么久没见,论理老爷也该在上房歇一晚的。我没事,正好落得自在呢!”
唉,绣春在心里叹了口气。
嫁给能干的男人就是这一点不好,这年头能干的人都三妻四妾,还是她的来宝好,只守着她一个人,根本不敢动歪心思。
绣春把洗脚水端出去,回来洗了手给李瓶儿铺被子,整理床榻,这才想起来:“两位小公子还在上房呢!”
“没关系。”李瓶儿淡淡道,“有大姐姐和老爷,奶娘也在那边,不怕的。”说完就躺下来。
到底睡不着,翻了好几回身,一会儿想琸哥儿琛哥儿有没有哭闹,一会儿又想老爷和月娘是不是已经歇下了,乱七八糟的思绪搅得她躺不安稳,干脆起身披了衣服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绣春不敢说话,惴惴不安地紧跟在一旁。
过了不知多久,远处有脚步声传来,红红的灯笼也由远及近。
绣春心里大喜,忍不住开了院门朝远处看:“六娘,怕是老爷来了。”
西门庆从远处走来,一手抱一个儿子,吴月娘跟在他后面。
月娘见了院门口的六娘就笑:“老爷说天黑了看不清,担心我摔着孩子,不许我抱呢。六娘还没歇下?都怨我哥,拉着老爷说个不停。”
李瓶儿一直乱跳的心这时才安定下来,冲月娘笑了笑,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晚上吃太多睡不着,在院子里走走。”
月娘点点头,对西门庆说:“老爷,我今天身上不方便,你在六娘院子里歇吧。”
“嗯,你回去也早些歇下。”
等月娘走了,李瓶儿才让绣春关好院门。
西门庆把两个孩子抱到侧间,叮嘱奶娘和丫头们仔细守着,然后才拉着李瓶儿回了里间。
他坐在床上,握着李瓶儿的手,笑问:“刚才你是在等我?担心我不回来?”
“谁说的,我是担心发胖在院子里消食呢!”李瓶儿才不会承认。
西门庆满脸不相信,心里却甜得很:“啧啧,敢做不敢认。”
“老爷快去洗脸吧。”李瓶儿羞恼起来,抽回了手。
“行行,我去洗漱,不逗你了。可别睡着了,等我。”西门庆丢下这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才去隔间洗漱。
就不等你,哼!
李瓶儿躺到床上,裹紧被子,闭上了眼睛。
“瓶儿?瓶儿?”
西门庆洗漱出来,见李瓶儿面朝墙壁,动也不动。
“不理我是吧?”西门庆贼笑两声,悄悄将她背后的被子掀开一条缝,伸手进去摸到她的腰上,又从腰上直滑到屁股,还狠狠捏了一把。
“哎呀!你的手可冰了。”李瓶儿再也忍不住,拥着被子扭头怒瞪他。
“嘿嘿,都说了等我,你睡那么早干嘛?”西门庆顺势躺上去,紧紧搂着她。
李瓶儿挣了两下,没挣开,指责道:“你的手是凉的,你是故意的!”
“对对,我就是故意的,你可真聪明。”西门庆无所谓地说着,手上不停,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将李瓶儿剥光,“我是特意给你降温呢,知道你等我等得火烧火燎,再不降降温,燃起来怎么办?”
李瓶儿:“我哪有那么大的怒火?”
西门庆凑到她耳边,往里面吹气:“不是怒火,是欲|火。”
李瓶儿这回是真的怒了:“放你娘的——”
一个屁字还没说完,西门庆已经熟门熟路地找到入口,进了大半截,胀得她一声闷呼,话音暂停,堪堪搀救了她的形象。
西门庆多聪明的人啊,知道她是在骂他,顿时黑了脸,重重来了两下狠的,一面道:“你还敢骂我?胆子大啊。老爷我许久不曾用过家法了,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怕我了。”
李瓶儿又羞又惭,今晚先是莫名其妙地睡不着,刚才竟然又冒粗口,这么陌生的人,还是她自己吗?
她忽然想起去年老爷打下人板子时的威严,身子抖了抖,缩了又缩,在西门庆身|下结结巴巴地问:“家、家法?”
她不会也要挨板子吧?
西门庆一边大动一边解释:“打板子那是针对下人的,对于你这种屡教不改的惯犯,当然得用我的独门鞭法。”
李瓶儿抗议:“我哪有屡教不改?”
西门庆斜睨着她:“还说不是?我对你怎样的你还不清楚?竟然以为我会在上房歇,可恨!还敢骂我,更恨!”
李瓶儿理亏,说不出话来,想起西门庆的马鞭,忍不住胆颤:“鞭法?”
当年,西门庆的马鞭打过许多人,比如潘金莲,比如孙雪娥……现在不会又要加上一个她吧?
西门庆盯着她的脸色,闷声大笑:“收拾你还用得着身外之物?”又重重顶了两下,“现在知道了没?用它我就能将你收拾得死去活来。”
然后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尖叫大闹,一面畅快淋漓的施展他的独门绝活:西门大鞭法……
次日,月娘一早醒来,吴大舅进了上房,想给妹夫问安。
月娘让小玉上茶来:“哥哥醒得真早,昨晚歇得好吗?”
“很好,下人照顾得很妥当。妹夫呢?”吴大舅端起茶盏。
吴月娘一脸坦然:“他不在这里,在六娘院子里呢。”
吴大舅皱了皱眉,看一眼门外,见没人进来,这才放下茶盏,语重心长地说:“妹妹,不是做大哥的爱说教,你是他正妻,昨天该歇在你这里的。”
月娘笑了笑:“大哥,我昨天身上不舒服……”
“哦哦。”吴大舅了然,这才没再说什么。
李瓶儿起晚了一个时辰,醒来时老爷和晏哥儿已经去了前院。
绣春打了洗脸水来,李瓶儿吩咐道:“让人抬一桶热水来,我要洗澡。”
绣春应了,转身出去让小丫头去厨房说一声。
不多时,两个粗壮的婆子抬了一桶热水放在门外,绣春喊来绣夏,一起将水抬进隔间。
绣春伺候李瓶儿洗澡,见她身上红红紫紫一大片,忍不住抿嘴笑。
昨晚她还在担心老爷会留在上房,可看了六娘这样子,可见老爷还是只想着六娘一个人的。
不过……怎么六娘身上老是有这种伤痕?
来宝折腾起她来如同疯牛似的,她身上也没有这么明显的印迹啊?
想了半天,最后只能归结为六娘皮嫩肉细,耐不住折腾。
等李瓶儿洗完澡,刚喝完蜂蜜水,西门庆领着晏哥儿进来了。
父子俩在前院练了一趟拳脚,又读了几页书,都精神焕发,尤其是西门庆,简直是神采奕奕,龙马精神。
李瓶儿想起昨晚的事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哦,你又瞪我了!”西门庆自以为抓住了她的小辫子,松开儿子,走到她身旁悄声说,“你随便瞪,一眼一次家法,我替你数着。”
臭流氓!
李瓶儿不敢再瞪他,只好恶狠狠地盯着地面,真想一巴掌把他拍进土里。


☆、第 135 章

李瓶儿收拾好就带着孩子去给月娘请安,西门庆则出门上衙去了。
到了上房,吴月娘竟然还躺在床上。
“大姐姐,还没起?”李瓶儿走到近前。
吴月娘见她来了,便挣扎着起身,抚着额头,满脸痛苦地说:“早就醒了,身上不太舒服,头晕得很。”
李瓶儿吃了一惊:“大姐姐,是不是着凉了?我让人去请太医来看看。”
月娘:“不用了,我来了月事,怕是因为这个才不舒服的。”
李瓶儿见她讳疾忌医,也不好勉强,只得道:“大姐姐可用了早饭?”
“用过了,”月娘有气无力地躺了下来,“我没事,你回去照看孩子吧。”
“大姐姐不舒服,我再陪您一会儿。”李瓶儿扭头吩咐绣春,“让厨房熬一碗浓浓的生姜红糖水来。”
绣春去了。
李瓶儿对月娘解释道:“红糖水正是来月事的时候喝的,再加上生姜,喝了全身热热的,也能治风寒。”
月娘点点头,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你有心了。”
李瓶儿毕恭毕敬地回答:“照顾大姐姐是我应该做的。”
不一时,绣春端了生姜红糖水来,小玉将月娘扶着坐起来,在她腰后垫了一个靠枕,李瓶儿亲手端着碗喂月娘喝下去。
月娘用手帕擦擦嘴角,慢慢躺了回去:“你也回去歇着吧,这不用你伺候了,我想睡会儿。”
李瓶儿替她掖了掖被子:“大姐姐好好歇着,中午我再来看您。”
中午,李瓶儿先安顿好三个孩子,再去上房看望吴月娘。
玉箫上了一碗鸡肉小米粥,几样清淡素菜,李瓶儿坐在一旁伺候月娘用饭。
吴月娘胃口不好,小菜只碰了一口,粥也只喝了三勺就摇头不肯再用。
李瓶儿着急起来:“大姐姐,多少再吃一些?”
月娘又躺了下来:“我吃不下,撤了吧。总觉得累得很,全身都没有力气。”
李瓶儿:“还是叫太医来看看吧,这么拖着也不行。”
月娘强撑着精神喊小玉:“把六娘送来的账本给她。六娘,我不舒服,你先替我管着,等我好了再说。”
李瓶儿不好推脱,只得接了过来,再次劝她看看太医。
月娘疲乏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我没事,熬过这几天就好了。你回去吧,让我清清静静地躺一会儿。”
李瓶儿不好再劝,小声嘱咐两个丫头仔细伺候着,若有事情就来找她,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下午,西门庆下衙归家,先进李瓶儿院子看孩子。
李瓶儿见了他马上说:“老爷,大姐姐不舒服,又不肯看太医,不如你去劝劝她?”
“哦?不舒服?”西门庆正抱着琛哥儿逗弄。
孩子还小,一天到晚的就是睡觉,难得撞上他醒着的时候,可惜刚逗了两下,琛哥儿就打起哈欠,然后闭上眼睡了。
西门庆摸摸琸哥儿,这家伙自他进来就一直是睡着的:“她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坐船累着了?”
李瓶儿:“来了月事,我看她很没精神,饭也不怎么吃。你快去看看吧,晚饭就陪大姐姐在上房用,不用管我这里,我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吃就是了。”
“那好吧,我过去看看。不如我们一起去?”
李瓶儿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她不舒服呢,只怕会嫌人多太吵,老爷去就行了。”
西门庆虽然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板着脸命令道:“晚上等我,不要歇得太早了。”
李瓶儿羞红了脸,伸手推他:“知道了,你快去吧,大姐姐正盼着你呢。”
“哎呀,”西门庆纹丝不动,“你这样说,那我还是不去了,省得回头又和我闹脾气。”
李瓶儿拿他没办法,只好认错:“算我说错了话。你快去,大姐姐不舒服,老爷是一家之主,怎么能不闻不问?”
总算送走了西门庆,李瓶儿喊绣春去厨房拿饭。
西门庆进了上房,吴月娘正趴在床边呕吐。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他大步走近问。
吴月娘又羞又尴尬,赶紧用茶水漱口,小玉飞快地端走了盆,月娘又喊玉箫开窗点熏香。
“老爷,您怎么来了?这屋里味道不好闻,不如先去厅里坐坐?”月娘一脸尴尬。
“都这时候了,还计较这些。”西门庆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她的脸色,“你哪里不舒服?六娘说你不肯请太医?都这样了,怎么能不请太医?”然后扬声喊玳安去请太医。
吴月娘见老爷关心她,心里很受用,不再出言反对。
太医来得很快,把了脉,询问过病情,然后摇头晃脑地说:“府上娘子是累着了,导致经血不尽,血虚自然气弱,精神不振。等我开几副药,吃下就好了。”
西门庆皱眉看着这位太医,心里不大信得过他。
月娘却觉得太医说到了点子上,连连点头:“正是这样,劳烦太医了。”
西门庆只好让玳安封了诊金,再送太医出府。
丫头摆好晚饭,月娘强撑着陪西门庆用饭,自己仍然没胃口,只动了两三下筷子就不肯再用。
西门庆看着她:“我看这位太医不行,毕竟不熟悉,谁知道他肚子里有没有料,不如重新请一位来看过?要不然,把从清河县跟过来的太医叫来看看也使得的。”
月娘摇了摇头,晃动之间觉得头脑更加昏沉:“不要麻烦了。他还得守着六娘那边呢,刚出生的孩子最是娇弱,何苦再劳烦他。”
西门庆放下筷子,再次劝道:“他专治妇女科,人人都说好。”
月娘不敢摇头怕头晕,只连连摆手:“不要紧,月事而已,闹得人人都知道,像什么样子。刚才这位太医说得就很好,等我吃了他的药再说。”
西门庆见她固执不听劝,也就不再劝了。
吴月娘服药期间,李瓶儿一天好几趟的走来看视伺候,再加上还要照顾三个孩子,顿时人就瘦下来了。
月娘也没好到哪儿去,虽然月事已走,但仍然没精神,时常觉得心慌胸闷气短,夜里睡不好,白日没精神,更添了腹泻的症状,比初来时更显消瘦。
西门庆原本以为月娘来了会是一个帮手,帮着照顾后宅,没想到她身子不济,更拖累了瓶儿。
瓶儿坐月子养出来的三斤肉不仅没了,还反掉了几斤肉,他急得不行,赶紧让清河县的太医来上房诊治。
太医诊了脉,沉吟半晌道:“怕是水土不服,我先开一张方子吃着。”
吴月娘腹泻得厉害,屋里酸臭难闻,丫头们一把把地往香炉里扔熏香,又不敢开窗透气,因为月娘畏冷。
她坐在椅子上,双腿直打颤,腹鼓如鸣,等到太医说完这句话,再也忍不住,让小玉扶她去净房坐马桶。
西门庆看了看方子,让玳安快去抓药。
吴大舅心焦得不行,小声提议道:“妹夫,不如去街上再寻一位老太医看看?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啊。”
西门庆点点头,把来昭叫过来吩咐了一遍。
吴月娘拉肚子拉得人快要虚脱,刚脱了外衣躺到床上,又进来一位太医。
她只好挣扎着起床,换了一身见客衣服,由两个丫头搀扶着慢慢走到厅里让老太医诊脉。
新请来的这位老太医一看就是有料的,胡须花白,精神面貌却极好,一看就是懂药理会养生的。
照例经过一番望闻问切,老太医断言道:“此乃水土不服,等我开张方子调理一下。若好了就好了,若不见效……”
吴大舅急切问:“如何?”
老太医:“因人而异,若实在调理不好,回了原地方自然症状全消。”
吴大舅:“太医快开方子,我马上叫人去熬。”
老太医又叮嘱了一番吃食忌讳,月娘再也听不下去,因为她又想拉了,搭着小玉的手急匆匆去了净房。
送走太医,丫头们熬了药来,西门庆看着月娘喝下,问她有没有好一些。
月娘总算能安稳躺着,半睁着眼道:“好多了,都怪我不争气,倒给老爷添了麻烦。”
西门庆:“一家人不说这些,你早些好起来就是了。”
吴大舅:“妹夫,不如让妹妹睡一会儿,我们去厅里坐坐?”
两人进了厅里坐下,丫头们捧上热茶及点心。
大厅里摆放着鲜花盆景,芬芳雅致,更有锦帐围屏,这还是月娘来之前由六娘带着人布置的,可见很用心。
西门庆让丫头将窗户全部打开,深深吸几口气,总算将在里间吸的浊气给替换掉,不由精神一振。
吴大舅想了想,一边度着西门庆的神色,一边慢慢道:“妹夫,你如今在这里高升了,我也不耐烦再回去当个管屯,不如……”
西门庆端起茶盏,静静地望着他。
吴大舅讨好地笑了笑:“妹夫如今是知州,好大的官威,随便哪个地方安插|下我也就够了。”
西门庆放下茶盏,不动声色地温言拒绝:“大舅也知我只是代职,到了年底还不知是怎样的光景呢,不如等那时再算?”
吴大舅心里失望,脸上却不敢显出来:“说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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