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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同人)瓶儿记-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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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孩子可爱,不要说老爷,就连我看到晏哥儿都恨不能抱在怀里不撒手。”月娘嘀咕完,翻了个身,面朝墙壁。
小玉默默地在榻上躺下来,也不再说话了。
西门庆跟着李瓶儿回到她的院子,两人各自分开洗漱。
李瓶儿坐在浴桶里,向伺候她的绣春小声说道:“记得提醒我,找布料给老爷做衣服。”
“嗯,记住了。”绣春认真地点头应下。
今天真是出丑,那两位都有礼物送老爷,就六娘什么都拿不出来。幸好老爷不追究,不然真是闹笑话了。
洗漱好,李瓶儿穿着中衣中裤出来,西门庆早已洗漱好,也穿着中衣中裤,正坐在窗前的榻上喝茶。
“过来。”他见她出来了,便招手喊。
李瓶儿走过去,问:“晏哥儿呢?睡下了?”
“我看着他睡的,放心吧。来,这是你喜欢的羊奶,厨房刚送来的。”
李瓶儿坐下来,捧着羊奶小口喝着,抬头扫了一眼,见他喝的是清茶。
西门庆问:“我看你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头晕不晕?要不要让她们上一碗解酒汤?”
李瓶儿:“不用了,我又没喝醉。老爷要解酒汤么?”
他摇着头:“不要。这点酒哪能喝醉?”
李瓶儿不再说话,专心喝羊奶。
西门庆端起茶盏,透过茶盖与茶碗之间的缝隙偷眼看她,忽然问道:“你不是做了衣服给我?拿出来我瞧瞧。”
李瓶儿吓得一噎,羊奶呛住了嗓子,猛地咳起来。
西门庆心疼起来,急忙放下茶盏,移坐到她身旁,轻轻替她拍背,无奈道:“你看你,喝个奶都能呛着。”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李瓶儿眼神乱飘,不敢看向他的眼睛,嗫嚅道:“还没做好呢,等做好了再拿给你瞧。”
她连布料都还没找出来,哪里找件半成品给他验工?
“呵呵。”西门庆见她不咳了,收起心疼,黑着脸说,“又来糊弄我?你拿我当小孩子逗呢!”
李瓶儿咳了咳,羞愧地垂下了头。
西门庆瞪着她,气哼哼道:“看你当时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没替我拈过针。走出去好意思说是我的女人?你看看大娘和三娘,人家一天到晚的就想着我,你呢?枉我对你这么好……”
他唠唠叨叨的,十足的唐僧念经模样。
李瓶儿听得耳朵疼,气性上来,还嘴道:“既然你缺衣服穿,就让她们做给你好了。”
针线活不是她的强项,何苦非要在这种事情上逼迫她?
西门庆一听,原来有五分的佯装生气也变成了十足十的怒火,蹭地站起来:“我要是稀罕她们做的,还跟你说什么!”他提高音量,像愤怒的狮吼。
在侧间守着晏哥儿的惠庆听了这声吼,吓得一抖,轻轻走到上房门外,用目光询问在门口站着的绣春。
绣春悄悄朝她摆摆手,不敢出声。
李瓶儿被西门庆吼得怔愣住了,傻呼呼地看着他。
“唉!”被她两汪秋水般的美目盯着,西门庆再大的火气也散了,叹息一声,他重新坐下来,握住她的手,软声说道,“我不嫌弃你手艺差,再差也是我的瓶儿亲手做的。你就放心做,反正中衣是穿在里面的,老爷我不怕出丑。”
李瓶儿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感动,愣愣道:“难道我就只能做中衣,不能做袍子?”
西门庆被她问得一愣,飞快地说:“行,当然行。你慢慢做,不着急。只要瓶儿做出来,我一定日日穿着。”然后慢慢摩挲着她的手。
李瓶儿微红了脸,低头看着交握的两双手。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有力,显得她的手更加小巧精致。他的指甲剪得很短,修得整整齐齐,恶作剧似的不时用指甲边缘来刮蹭她的掌心,弄得她手心痒痒的。
慢慢的,她连耳朵也红了起来。
西门庆盯着她微红的耳尖,明白她已经被自己打动,便决定打铁趁热,一把抱起她朝床边走,温声道:“走,该歇了。”
李瓶儿只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半推半就地躺了下来……
任何一具成熟的躯体,都应该顺应生理需求,不论男女。
如果欲望得不到满足,不仅会脾气暴躁,面色暗沉,内分泌失调,甚至严重的还会影响到寿命的长短。
有了西门庆,以上通通不是问题。
他浸|淫|床界几十年,对女人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了如指掌。
他能清楚地分清女人说的不要,是真的不要还是指要,每一声呼痛是爽到极点还是真的发疼。
李瓶儿在他手里,连片浪花都翻不起来,根本无需交手,仅用一个手指头就让能她软成一团,溃不成军。
李瓶儿小声哼哼着,脸色发红,眼睛水亮,通身白嫩的肌肤泛着一层兴奋过后的粉色。
西门庆这厮,进退有度,轻重适中,完全不需语言沟通,他就能意会此时该干些什么了。
李瓶儿被他伺候得舒服极了,一度说不出话来。
她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脖子,两条纤细白嫩的大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在他的大力鞭挞下,她心想:这下完蛋了,他不仅长得帅,还这么能干,又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兼保|护|伞。照这么下去,迟早会爱上他的……
越想越搓败,她忍不住哭叫起来:“完……蛋……了!”
西门庆额角滴汗,抱住她身躯的双臂像两把坚硬结实的钳子。他的眼里盛着两团火,恨不能烧尽一切。
听到瓶儿的哭叫,他不再心软,紧紧搂着她来了几下狠的,边动边道:“等、等等我,一起……”
酣畅淋漓的结束后,两人都懒在床上,暂时不想动弹。
李瓶儿闭着眼睛,余韵过后,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道:“老爷……”
她的嗓音软软的,娇娇的,还带着点激|情过后的沙哑,西门庆心中一动,搂着她亲了嘴,然后才问:“刚才你可舒服?一定是舒服的。瞧你,一双小腿挺有劲的,死死扒着我的屁股,生怕我跑了……”
“住口!”李瓶儿羞红了脸,气恼起来,大吼道。
这人太下流了,动不动就说这样色|情的话,他以为别人的脸皮都跟他一样,是铜做的呢!
还能不能好好说会儿话了?
虽然西门庆表现得有些先知的模样,但谁知道他到底明白多少?
李瓶儿虽然历史不熟悉,唐宋元明清的顺序还是能顺嘴说出来的。况且,梁山那伙人的下场她也心里有数。
本来救人救己的想法,她对西门庆道:“老爷,你想不想去江南?常听人说江南风光好,真令人向往,若是能去看看就好了。”
能住在那里更好。
一想起武松就令人心里不舒服,等到兵荒马乱一起,谁知道将来的日子如何呢?还是趁早去江南吧。
西门庆听了她的话,顿了顿,片刻后他把李瓶儿从自己怀里移开,扳着她的脑袋,仔细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你想去江南?”
“嗯。”她点点头,神态真诚无比。
西门庆上上下下扫了她一遍,忽然笑了:“你生得这么娇小,说不准老家就是江南的呢!难怪你会想着那边。”重新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我也正有此意,瓶儿和我心意相通。我派玳安上京送礼,给蔡太师的书信里就提及等到年底,看看江南可有空缺。趁着年轻,到处走一遭,也开开眼界。”
李瓶儿抬头看着他:“老爷能这样想最好了。”
西门庆看着李瓶儿,手搂在她的腰上,恋恋不舍地摩挲着她的肌肤,道:“等玳安回来了,我就派来昭去江南一趟,提前买下房子。”
李瓶儿推开他的手,披上外衣下了床:“难道蔡太师不调你过去,你就不在江南买房了不成?”
她急于办成这事,想离战火远远的。
西门庆一边笑,一边将她扯回来:“玳安送生辰礼,我派了许多下人差役跟着护送。总得等这些人回来了,才好再护送来昭去江南。你急什么?”一把将她的外衣掀了,压回床上,“我们再来一次,还早呢!”
“还早?”李瓶儿瞪视着他,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我累了。房事不可过度,你还有精力留着明天使不好?”
西门庆一听她明晚还肯,顿时眉开眼笑:“那行,今天暂且放过你。”
李瓶儿赶紧朝外喊送水来。
西门庆斜眼看她,不满道:“唉,除了你喝醉的那次,我都是半饱不饱的。娘子你什么时候开开恩,让我痛快一回?”
他还好意思提这事?
要不是喝醉误事,她怎么会轻易失身?
李瓶儿板着脸劝道:“老爷,我劝你还是省省吧。都说细水长流,你也不怕撑坏了。”
细水长流?西门庆皱眉思索这句话。
神僧和张大哥都说人的一生,饭食是有定数的,吃完了以后可就没了。不知道他的精华,那些子子孙孙是不是也有定数?
他忽然体会到一种恐慌感,生怕好铁没用在刀刃上,花钱没花在裉节儿上。
“罢了罢了,就依你,以后每晚只来一次就好了。不过,时间的长短可得由我定,你不许催,也不许故意叫痛!”他忍痛退让一步,又凶巴巴恶狠狠地提要求。
李瓶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心想,一天一次,除开自己不方便的日子,后宅还有月娘和玉楼,三人分分,摊到她头上的也不算多。
“行,就依你。”
西门庆看着她的小腹,目光沉沉,忽然伸手摸了摸,嘀咕道:“也不知我的子子孙孙有没有安营扎寨?”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香菇鸡肉饭】、【远远妈】、【小希】灌溉的营养液~

☆、第 118 章


西门庆的愿望落了空; 没两日; 李瓶儿的小日子就来了。
恰好正逢周守备过生辰; 下了贴子请西门庆及后宅女眷。
衙门里的一众官员每人出五钱银子; 西门庆出了二两; 共同凑了一份生日礼来贺周守备。
西门庆回到家,私下又封了六方手帕; 一副金银碗筷做贺礼。打点好礼物; 让小厮来安细细包好; 然后才进了后院。
西门庆来到李瓶儿院子里; 摸摸她的手,问:“还疼不疼?若疼得厉害,不如让太医看看。”
李瓶儿坐在榻上,屁股下面垫着厚厚的锦褥:“不用了,这么点小事就叫太医; 别人会笑话的。”
“唉!”西门庆沉了脸,“我就荒唐了那一回; 竟然连累你小日子都不安生。”
“不要紧的,就第一天疼; 过后就好了。”李瓶儿的痛经病算是跟了她一辈子。来到这里; 已经算很好了; 起码有人伺候着,她感觉症状比现代时都轻了好些。
西门庆:“你既然不肯叫太医,那就让丫头生盆火来。烤得热热的,兴许会舒服些。”
李瓶儿噗嗤一声笑了:“五月的天; 谁烤火?”
西门庆板着脸,训斥道:“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活该你疼。绣春,拿件薄袄给你六娘穿上!”
绣春应了,很快拿了一件月牙色绣银纹的春季薄袄出来。
西门庆亲手替她穿上,温言道:“多穿些,如果真出了汗再脱。”
穿上还挺暖和的,李瓶儿便没抗拒,任由他把自己裹得像怕冷的老太太似的。
晏哥儿正在一边的小桌上学写字,西门庆走过去看了一回,摸摸他的头,又走回来对李瓶儿说:“你既然不舒服,今天就不用管孩子了,由他玩一天吧,还小呢!”
李瓶儿正要说话,他又接着说:“知道你紧张他的前程,若实在不放心,就送到前院,让刘秀才帮着讲一天故事也是好的。”
晏哥儿耳朵尖,一听见故事两字,立刻扔了毛笔迈着小短腿飞扑进他娘怀里,黑亮的大眼睛渴望地看着他娘:“讲故事?娘给我讲故事?”
李瓶儿笑笑,摸着他的脑袋:“晚上睡觉前给你讲,好不好?”
西门庆很喜欢晏哥儿,看着他童真的模样,忍不住把儿子抢过来搂在怀里,点着他的鼻尖,轻声教育:“你娘今天不舒服,还讲什么故事。我让人抱你到前院,等刘秀才给你讲三字经里头的故事,好不好?”
“好!”晏哥儿拍着小手喊道。
“花童?”西门庆朝外喊,“把来宝叫来!”
很快,来宝进来,垂着头听吩咐。
西门庆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我知道晏哥儿和你熟,今天你把他抱到前院去,让刘秀才讲些通俗易懂的小故事给他听。好好照顾着,若少了一根头发,仔细你的皮!”
来宝应下,伸出双手哄晏哥儿:“小公子,我带你去前院听故事好不好?”
“好。”晏哥儿麻溜地从他爹怀里挣出来,扑进来宝怀里。
来宝紧紧抱着他朝外走,李瓶儿赶紧喊惠庆:“快和绣夏跟过去看着。”
瞬间,屋子里的人走光了,只剩下绣春还在一旁伺候。
西门庆慢腾腾地喝着茶,闲聊起来:“今天周守备摆宴,一会儿我得过去。你想不想出门?若是想去,等下收拾好了和月娘一起去喝生日酒。”
李瓶儿正不耐烦应付那些不熟悉的后宅妇人,便借口肚子疼,说不想去。
西门庆也不强迫她,嘱咐道:“那你好好歇着,回头我再来看你。”然后去了上房见吴月娘。
上房里,炕上铺着好几套锦裙,吴月娘在炕边走来走去,一时拿不定主意穿哪一件才好。
她摸摸大红绣金锦裙,这是她最喜欢的,再配上满头珠翠,身份不言而喻。
可是,老爷喜欢六娘,六娘一向穿得素净,头上珠钗也不多。上回孟玉楼有样学样,换一身素色衣裙,献了一双鞋,就得了老爷两次夸奖。
这么一想,月娘摸了摸藕色妆花衣裙,这套老爷一定喜欢,但这颜色太素了,她不喜欢不说,还不喜庆,毕竟是赴寿宴。
小玉见月娘踌躇不定,出言劝她:“大娘不如还是穿大红色的吧?站在老爷身边,明眼人一瞧就晓得您是正房大奶奶。”
吴月娘喜欢正房大奶奶这几个字,闻言便笑弯了眉眼,乐呵呵道:“你说的有道理,就穿这套罢!下回我们再找些素静的料子出来,天热了,穿得素淡些看着也清爽。”
小玉应了,然后替她更衣梳妆打扮。
吴月娘换上大红妆花绣金衣裙,戴了金丝狄髻,斜插六根金簪,耳边一对镶红宝石的金耳坠,脚上穿着白底红帮的绣花鞋。
她在镜子前转了几圈,点点头,这才满意地走开。
西门庆走进来,见吴月娘已经收拾好了,便道:“那我们走吧。”
吴月娘见他身后没人,出声问:“六娘呢?老爷再等等,三娘还没来呢。”
话音刚落,穿着紫棠色妆花对襟衫,蓝色织金裙,打扮得光彩耀目的孟玉楼进来了,笑嘻嘻地行礼:“大姐姐好,老爷也来了?”
“嗯,”西门庆看了她俩一眼,转身朝外走去,“走吧,门外的轿子已备好了的。”
孟玉楼跟在月娘身后小声问:“六娘呢?”
西门庆大步走着,声音沉闷:“她不舒服,小日子来了,我让她在府里歇着。”
他精心播种的子子孙孙,没一个讨了好,俱都浪费了,嘤嘤嘤……
回头他要吃鹿鞭补补才行。
吴月娘和孟玉楼齐齐露出喜色,月娘忍不住往他身边挨了挨。
孟玉楼走在最后,看着月娘恨不能贴到老爷身上去,在心里想了想,停下脚步,对他们说:“既然六娘不舒服,不如我也不去了,留在府里照顾她。我们都走了,只剩下一府的奴才下人,遇事就慌张,能做什么主?”
西门庆朝她笑了笑,夸赞道:“你想得很周到,那就留下来吧。”
吴月娘顿了顿,嘱咐了玉楼几句,然后紧跟着西门庆走到外边乘轿子赴酒席去了。
等老爷他们走了,孟玉楼领着丫头先回了自己小院,把身上出门见客的大衣裳换下来,摘了首饰,在床上躺着。
兰香倒了茶来,小心翼翼地问:“我们不去六娘那边坐坐?”
孟玉楼躺着不动:“她不舒服呢,只怕也不喜欢别人去打搅,我过会儿再去。”
西门庆骑着大白马,身边跟着花童和棋童,月娘乘着大轿跟在后面。
走了一条街,恰好路过清河县有名的点心铺子,只见门口围着乌泱泱的一堆人,都伸长脖子等着买刚出笼的热点心,西门庆便吩付花童:“他家的蟹黄蒸糕还不错,你去买两盒,跑步回府,送给六娘,让她尝尝。”
花童应了,跑到点心铺子门口,见排队的人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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