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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同人)瓶儿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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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身材高大,一米八五有多,书童最多一米六五,又兼生得纤细,坐到老爷的腿上,头才抵到他的脖颈处。
西门庆一手搂腰,一手揉着他的屁股,在他耳边轻声问:“今晚你洗过了没?”
书童双手攀住他的脖子:“刚洗过了,正要睡呢,就被玳安给喊起来了。”
“没事,今晚和老爷一起睡。”
西门庆把书童按到桌子上,掀开他的外衣,扒下裤子,两个一迎一送地动起来。
西门庆在上,一边动着,一边摸着他白馒头似的雪白屁股。又从屁股一路往下,经过大腿,小腿,最后摸上了书童的一对天足。
书童人长得矮,脚也不大。如果李瓶儿见了,肯定会给他估出一个36的码数。
西门庆摸着书童的脚,满心欢喜,嘴里道:“等下给你五两银子,你买几双好鞋来穿。”
书童仰卧于下,微蹙着两道秀眉,嘴里道谢不已,心里却想:老爷的怪癖越来越严重了。
☆、第十六章
第二天,西门庆骑着马,带着小厮,排军喝道,一路招摇到了效外的庄子上。
应伯爵、谢希大、吴二舅、花大舅、温秀才早就到了,李铭、郑春、吴惠三个小优儿也早来了,正在弹唱。
西门庆下了马,有下人过来牵马,牵到一边喂草料。
来昭听见动静,赶紧迎了出来。
西门庆先看了看大门口,只见院门威武,屋檐高翘,高墙耸立。屋后青山连绵,不远处是层层叠叠的农田,以及一条绕田流过的蜿蜒小河。
“这地方不错。”西门庆抬脚往里走。
来昭紧跟在他身边,一边走,一边向他禀道:“应二叔、谢三叔他们都到了,正在亭子里坐着,听唱曲呢!”
西门庆点点头,问:“酒席备好没?府里准备了酒菜,你去安排一下,整理干净整齐,端上来。”
来昭微微弯着腰:“原本也备了席面,不过肯定比不上府里的。”说着话,他悄悄招手叫过一个下人,悄声叮嘱他去通知厨房。
来昭的老婆一丈青正在厨房里指挥着下人,安排席面,听了传话,点头说知道了。
庄子原本的主人是当地一富户,修建时颇下功夫,花园亭台楼阁,应有尽有。从大门一进来,就是一个大敞厅,厅里立着一块巨石,巨石有一人多高,奇形怪状,看不出像什么,细看又觉得什么都像。
西门庆停在巨石前,细看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这块石头真不知是从哪找来的。”
顺着大厅往里走,两边是修剪整齐的花草灌木。穿过圆形拱门,顺着长廊,周围鱼鳞般排列着二十多间大大小小的屋子。
“这地方倒挺大,花的钱也算值了。”西门庆背着手,边走边看,“就是下人太少了些。回头等六娘搬来了,喊个伢婆子,再买些人。”
来昭在一旁道:“是该再添些下人。等六娘来了,亲自挑挑,小人不敢自专。”
来昭领着他一路走到花园里,花园里摆放着各色秋菊,开得正艳。正中央处是一处小亭,亭中有石桌石凳,不远处就是一个小池塘,旁边的假山上流出汩汩山泉。
应伯爵见他来了,迎下来,道:“大哥来了。你看这处庄子怎么样?他们可个个都说好。”
“还行。”西门庆走到亭子里,其他人赶紧起身让坐。
西门庆坐了,来昭喊人重新上茶。
各自见毕礼,不一时,席面摆上来,几人就着秋景,喝酒享乐不提。
在庄子上玩了一整天,夕阳西下,才散了酒会。
西门庆骑马回到家,在书房内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家常衣服,径往李瓶儿房中去了。
李瓶儿最近有点兴奋,庄子的文书到手,听迎春说来昭两口子已经去了庄子上打理,照这架势,搬出去指日可待。
刚吃完晚饭,捧着一杯柠檬香茅,正慢慢小口啜着,西门庆进来了。
他穿了一身家常素色直缀,腰系玉带,脸庞微红,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高高大大的身影一走进来,将屋内的烛火都掩了大半。
李瓶儿端着茶,看着他,在心里感慨:不得不说,这家伙的皮相还是挺好的。怪不得能吸引那么多女人呢!
迎春和绣春忙着给西门庆行礼,西门庆看也不看她俩,坐到李瓶儿身旁,盯着她的茶杯,问:“喝的是什么呢?”
李瓶儿递给他看,道:“柠檬香茶,强身健体,有病治病,没病防身。”
西门庆笑了,一张微红的俊脸越发动人:“说得这么好?那我岂不是也得来一杯?”
迎春不等李瓶儿开口,急忙忙道:“我去给老爷端茶。”转身去了茶房。
西门庆上下一扫李瓶儿,见她梳着素髻,钗环皆无,上身一件秋香色绣花薄袄,下面是白绫线挑裙儿。她正曲坐着,裙摆把一双小脚遮得严严实实。他松了口气,努力摒除脑海中前日见过的丑陋形象。
李瓶儿放下茶杯,问他:“你去看过庄子了?漂不漂亮?风景好不好?”
西门庆一一述说一番,末了道:“庄子不算大,布置得七七八八了。等将来有了机会,再重新买个大的,好好修整一番,你们闲时也有个去处。”
李瓶儿想了想,又问:“等我搬去了,正房是不是得留给大娘?”
西门庆:“不用,你随便住。再说,也住不了几日就得搬回来,何必讲究那么多?倒是下人太少了,显得空荡荡的。等你去了,我从城里叫一个伢婆过去,带些人给你挑。你按照自己的心意,挑几个人近身伺候。”
李瓶儿再问:“大娘身边才几个丫头?我挑多了,她不怪我么?”
西门庆:“不一样。乡下地方大,下人少了怎么照顾得过来?光是打扫庭院就得好几个人。等你回来时,那些人还留在原处,继续照顾庄子。”
李瓶儿:“那我什么时候搬?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了,随时能走。”
西门庆忽然一笑,搂住她的腰,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道:“你舍得这么早就离开我?过几日就是重阳了,不如等过了节再搬,也省得爷来回跑着去看你。”
李瓶儿听了这话,轻皱眉头,响响亮亮地叹了口气给西门庆听:“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每天窝在这院里,总觉得心口憋闷,随时都要喘不过气似的。只有看见你才好一些,可管用不了多久,又闷闷的了。”
西门庆亲了亲她的脸蛋,还想去寻她的嘴,被李瓶儿借着喘气躲开。他也不生气,调笑道:“都说了,我不怕你的药味。你就这么喜欢看到我?时时都想霸占着我?”
李瓶儿只好笑笑,不作声。
西门庆精神大振,搂着她道:“我也盼着你快些好起来。罢了,你想搬就早些搬吧,那里有山有水,地方又大。你去了一定心情好,药效加倍。”
这时,迎春送茶上来,放在西门庆面前。
西门庆问迎春:“六娘的药装好没?多带些好药去。如果缺什么随时打发人来跟我说。”
迎春点头,笑眯眯道:“都带好了,只多不少。只怕六娘去了,药没吃完病就全好了呢。”
西门庆难得地朝迎春笑了笑。
迎春羞涩地抿嘴回笑,然后立到一旁。
西门庆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嫌弃道:“太淡了。”
迎春接话道:“那我重新泡一碗六安茶?”说着,转身就想走。
西门庆叫住她,对李瓶儿说:“明日我有事,不得闲,后日吧?后日我送你过去。趁着这一日的功夫,你再细想想,可有什么常用的漏下了?我回来还没去上房看看呢,这就去看看官哥儿。”说完,起身要走。
李瓶儿没有下炕,喊迎春去送他。
西门庆一路到了上房,看了一遍官哥儿,又把庄子上的事情跟月娘说了一遍。
小玉泡了一碗浓浓的六安茶给西门庆。
西门庆接过来,边喝边道:“买个庄子倒也好。回头有适合的,我再买个大些的。这次买的还是小了些,人多了就转不开。买个大的,好好打理打理,你们几姐妹平时结伴过去小住一阵,散散心。”
吴月娘道:“平白无故的,花那个冤枉钱做什么?妻以夫为天,你在哪,我就在哪。你要是不去,我哪儿也不去。要是被野男人看了一眼两眼的,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西门庆笑了,道:“又不是光她一个人,那么多下人看着,能出什么事。你也太多心了些。”
吴月娘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然后闭嘴不言语了。
西门庆从灯下看着吴月娘,她的腹部渐突,端坐在炕上时露出下边一对穿着绣花鞋的小脚,顿时没了说话的兴致,起身道:“前边还有事,我去了,你早些歇息。”然后走了。
吴月娘待他走了,跟小玉说道:“你看老爷最近怪不怪?昨晚也是在书房歇的,听说五姐都没留住他。书房有什么好东西,这么值得他连着两夜都留在那边?”
小玉想了想,道:“书房都是小厮伺候,没一个丫鬟。大概老爷是想清净两日吧?”
吴月娘点点头:“他要是真这么想就好了。那么壮大的一个身子,我真怕他被女人淘坏了。你看家里的这些小老婆,一个个描眉抹粉,打扮得妖妖艳艳,跟吸人|精|血的狐狸精似的。去了一个,还有一个呢!”
小玉笑了笑,没有接话。
五娘潘金莲房里,她也正在喊春梅去打探下老爷在哪房里歇下了。
春梅去了一阵,回来报说,老爷在书房内歇下了。
潘金莲扭着手帕,在屋内来回团团转,皱眉沉思。
前天老爷还是好好的,昨晚不知哪里惹了他不满,竟然让他就这么走了。难道,真的是因为没有脱下袜子给他看脚吗?男人们喜欢小脚,都是捧着穿着精致绣花鞋的脚来欣赏,谁还专门剥去皮相看里面的骨头?
潘金莲越想越拿不定主意,在屋里转了好半天,才喊春梅:“你去准备两样酒菜,我端去给老爷。”
春梅笑了,道:“我马上去。”
潘金莲领着春梅往书房而去,春梅跟在后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到了书房门前,玳安正在门首站立。
潘金莲接过春梅手上的托盘,对玳安说:“老爷在里面吧?我进去看看。”一边说着,一边朝里走。
书房里,西门庆正在看一份公文,书童在一旁伺候笔墨。
金莲先扫了一眼屋内,见他俩正正经经地一坐一站于书桌旁,衣裳丝毫不乱,心里有了计较,放下托盘,娇声对西门庆说:“老爷,天都黑透了,该歇歇了。我特意备了酒菜过来,陪老爷喝两杯。”
玳安跟进来,把酒菜摆到一旁的茶桌上。
西门庆站起身,拉着潘金莲的手,坐到茶桌前坐下,道:“你怎么还没睡?”
潘金莲先不忙着回答他,倒是瞪了书童一眼:“还不快下去?有我在,用得着你伺候?”
书童瞄了西门庆一眼,见他并不反对,于是和玳安一起下去了,在屋外等着伺候。
☆、十七章
等书童们出去了,潘金莲起身替西门庆倒了一杯酒,然后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手摸着他的胸口,媚眼如丝,嘴里撒娇道:“老爷,都这么晚了,还不歇息?”
西门庆搂着她的细腰,看着她敷白抹红的俏脸蛋,眯眼笑了,一双桃花眼顿时变成了两道弯弯的细缝,调戏道:“你又饿了?这么早就来缠我!”
“昨晚你无缘无故地从我屋里走了,惹得我今日被人嘲笑,你说我饿不饿?”潘金莲一面回答,一面用自己的胸去揉对方的胸膛。
西门庆隔着厚厚几层衣裳,哪怕是外面的薄夹袄都阻挡不住两座山峰的侵袭,不禁心猿意马。他搂紧她,亲了亲嘴:“那今晚去你屋里,给你补上……”
俩人就在椅子上胡闹起来。
西门庆顺着她的腰一路往下摸,摸过大腿、小腿,一把搂住她的腿夹紧自己的腰身,手自然而然地又摸上那三寸金莲。他正喘着气,闭着眼享受软玉在怀,手指忽然摸到了细细尖尖的一物。他打了个激灵,睁眼一看,顶端尖得像笔尖似的绣花鞋印入眼帘。
他忽然停住动作,气息渐渐平息。怀里的潘金莲感受到不对劲,睁着一双迷蒙美目瞧着他。
西门庆一把推开她,道:“今日太晚,我就不去了,你自己歇息去吧。我还有事呢,你不要在这里打搅我了。等我空下来就去找你。”一面朝门外喊书童,“书童,泡碗浓浓的茶来!”他得喝点浓茶压压惊。
书童应声去了。
潘金莲求欢不成,反倒碰了个钉子,气性上来,一甩帕子走了。
潘金莲走得飞快,春梅莫名所以地跟在她身后,也不敢问。
潘金莲一面走,一面想,肯定有哪里出了错,而且,这错一定是她身上的。可是一时之间,想不出到底哪儿错了。她绞着帕子,疾步走回自己房间。
春梅乖觉,也不多问,悄悄使唤秋菊打了盆热水来。
春梅道:“五娘,先泡泡脚吧,解解乏。”
“嗯。”潘金莲懒洋洋的,由春梅服侍着脱了鞋袜,解开裹脚布,把脚浸入热水里。
春梅给她揉了揉脚,由她泡着,然后说:“五娘先泡着,我把裹脚布拿出去让秋菊洗了。那个懒丫头,不跟她说明了,她就不知道活儿在哪。”
潘金莲点点头,待春梅出去后,她百无聊奈地看着自己放在床榻上的绣花鞋,小小巧巧,尖尖翘翘。哪个男人见了不爱她这对金莲?可是……
没一会儿,春梅回来了,坐到小板凳上又替她捏脚。
潘金莲忽然问:“春梅,你觉得我的脚漂亮吗?”
春梅抬起头:“当然漂亮了。五娘的脚这么小,不知道多少姑娘羡慕呢!”
“是吗?”潘金莲似乎有点不相信,又问,“你说乡下那些要做活的姑娘,她们的天足好看吗?”
春梅“噗嗤”一笑,“五娘今天是怎么了?尽问这些怪问题。不要说那么远,就说秋菊好了,她也是天足,我把她喊来给五娘瞧瞧。”然后扬声喊秋菊。
秋菊进来了。
春梅大大咧咧地说:“坐过来,把你的鞋袜脱了!”
秋菊愣愣地走过来,在椅子上坐下,傻笑道:“为什么要脱我的鞋袜?是不是五娘要送我新鞋新袜?”
“是啊,五娘要送你新鞋新袜,不过得先看看你的脚有多大,合不合穿。”春梅笑着哄她。
秋菊高兴极了,一边快手快脚地脱鞋袜,一边乐呵呵地说:“五娘的鞋子我肯定穿不了,袜子倒是能穿。五娘,不如您多送我几双袜子吧?要不,赏我几钱银子,我自个儿去买新鞋。”
秋菊憨吃憨睡,虽然个头不高,却生了双大脚。再加上她平素不太讲究,两三日才换一次袜子、洗一回脚,一脱掉袜子,一股脚臭味散发出来。
春梅立刻开骂:“叫你多洗洗脚,总是不听,臭死了!”
潘金莲也受不住这味道,用手帕捂住鼻子,强撑着看了一眼秋菊的天足。只见长长平平的一双深色大脚,脚趾甲都冒出脚外了,再一看她手里拎着的袜子,果不其然,脚尖处破了好几个洞。再加上脚指甲盖里黑黑黄黄,实在是让人想吐,毫无美感。
潘金莲挥挥手,话都不想说。
春梅见状,赶紧斥道:“脚这么臭,还不赶紧穿上?”
秋菊大约闻惯了自己的臭脚,不觉有异,乐呵呵地穿上鞋袜,对春梅央求道:“你看,我的袜子都破了,正需要几双新袜子呢!新袜子呢?在哪?”
潘金莲捂鼻扭头,避开臭源,根本不搭理她。
春梅看了五娘一眼,吼起了秋菊:“什么新袜子旧袜子!你的臭脚把五娘都熏着了,不讨一顿打,算你好运!”
秋菊穿好鞋袜,站起来,咕嘟着嘴:“哄我玩么?哪有这样哄人的?袜子我不要了,赏钱呢?我买新鞋去。”
春梅站起来,作势要打她:“还赏钱?赏你两巴掌要不要?”
秋菊吓得捂住头,一溜烟跑了。
待秋菊走了,春梅赶紧点上熏香,对潘金莲说:“都怪这死丫头,把屋里弄得这么难闻!”一面去开窗户透气。
潘金莲见识了秋菊的天足,再也没精力去想老爷为何如此奇怪,心想着,大约老爷魔障了,过些天就会好了吧?
翌日,西门庆准备了一顶铺着柔软锦毯的软轿,绣春抱着包袱跟随,李瓶儿在院门前和众姐妹话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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