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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这捉鸡的人生[综武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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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天宝警惕看她,说的话却很实诚,“是我,怎么了?”
杜陵梦微笑道:“你爹叫我来,给你治病。”
玉天宝瞪大眼睛:“我没病。”
杜陵梦心里很理解他,作为一个那方面的病患,在众目睽睽之下; 要承认自己的隐疾,也是很困难的事情。
只是她现在还想继续查采花大盗的后续,实在不好在这上头多耽误时间。
于是她简单粗暴拍出了罗刹牌。
玉天宝的眼睛已直了,失声道:“那老怪物找的就是你?”
他竟然将玉罗刹称为老怪物。
杜陵梦揶揄道:“你这么说他; 看来我俩是一国的了。不如来合作一番。”
玉天宝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 我任凭你治病,你便把这个牌子给我?”
杜陵梦摇头,“看来你比传闻中还要机灵一点; 不过没这么简单。”
玉罗刹打的就是这样一个让他俩互相比试的主意。
罗刹牌是个大麻烦; 若直接交给玉天宝,他没本事保存,最后这个锅还得她来扛着。
她已慢慢笑起来。
“既然你方才惋惜; 恰好这里是熟人的场子,赌注也现成了,咱们来赌一场。”
“你若赢了,我便将罗刹牌给你,不再多管你们教的事情,我赢了,你便由我治病,并且跟着我,方便我盯着你将药服下,你看,即使输了,你也什么都不亏。”
玉天宝思量半刻,点了点头。
自羊城去了西夏,又从西夏折回中原,跨了一整个国,他们在路上耗费太多时间,现下已是深秋了。
银钩赌坊里却很暖和,充满了脂粉与烟叶的味道。
这里就像是一个高档的俱乐部一般,向赌客提供旱烟和酒水,漂亮的姑娘身姿妖娆,倚在桌边,与赢了的人调笑,衣襟中被塞了好几张银票。
方玉飞是这赌坊老板的小舅子,有些特权,特意为他们安排了一间花厅。
杜陵梦摇头:“不必了,也不赌钱,既然是打赌,就在这大厅里,正好有人作证。”
方玉飞第一反应是看向陆小凤。
陆小凤已会意她的打算。
于是他点了点头,赞同道:“都听她的。”
然后他就发现,方玉飞看他的目光中带了满满的怜悯。
陆小凤被这目光看得背后发凉。
又怎么了!
只听方玉飞折身去安排,一面喃喃道:“看来不是情趣了,这小子是真的很怕老婆。”
陆小凤:“……”

听说有赌局,赌注还是罗刹牌,当中那架大案当即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方玉飞问:“两位比试什么?”
杜陵梦看向玉天宝:“能快些决胜负,牌九或者骰子吧,你选一个。”
她好像对这些十分熟稔,方玉飞忍不住又同陆小凤嘀咕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以后你们两人都泡在赌坊里,万贯家财也得败光。”
陆小凤彻底被他打败,头一次遇到比自己还能脑补絮叨的,虽然这话听着挺叫人高兴,也架不住方玉飞一直往奇怪的方向偏。
这时候,他依稀体会到花满楼面对自己的崩溃心情了。
他便道:“我六岁时就很会玩骰子。”
方玉飞恍然:“不错,除非故意,我好像没见你输过,这样一来,她输的,你也都能挣回来。”
陆小凤失笑:“但是我十七岁时,还是输给她了,但非在赌场呆过几十年的老郎中,也绝比不过她。”
当年他想要逗逗小姑娘,叫她害怕,便故意引了她去赌坊那样复杂的地方。
结果他轻敌了。
方玉飞吃惊看向杜陵梦。
陆小凤慢吞吞道:“这场赌局她一定会赢,她是赢给一个人看的。”
这面,玉天宝已做了决定:“骰子。”
“比大小?”
玉天宝摇头:“就来寻常的。”
他听她说要速战速决,忌惮她可能会武功,所以选了比较难控制的寻常规则。
最大的点数是清一色,若是六六六,则赢六倍,这种讲倍率的规则,不像是大小立马分出胜负,所以还需要上筹码,仍是她指定的牌九与骰子之一,却延长了比试时间,给自己留了容错余地,算是他钻了她话里的空子。
看来这个玉天宝还有些小聪明。
两人对决,便不再算庄,玉天宝先摇,瓷盅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最后停下,还未揭盅,她与陆小凤已知道这是什么点数。三只骰子果然是一,一,四。
众人都遗憾出声。
若是三个一,清一色,那玉天宝直接就胜了,杜陵梦是没有机会再摇一次的,是以,先摇骰子有劣势,可若是运气好,也是优势。
方玉飞请了清嗓子,报道:“二带一,四点。”
杜陵梦拿起了跟前的瓷盅,只摇了两下,骰盅突然飞了出去,被一个绿衣老头一脸懵接住了。
骰子在这中间也落在了桌上。
方玉飞报道:“三,四,六,无点。”她这数字看来大,按照规则却是没有点数的,若是三四五,才算是顺子,还能赢过四点。
这局,玉天宝胜了。
杜陵梦长叹道:“不好意思,我已有好多年不玩骰子,方才手滑了。”
玉天宝闻言有些遗憾。
早知如此,他若选了比大小,此时已经胜了。
第二局开始,杜陵梦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玉天宝已有些功夫,从头至尾都有点数,换做寻常,只怕也要赢不少,偏偏对面的人好像比他强不少。
玉天宝摇出三点,她就是四点,他摇出一二三顺子,她就是二三四,不论如何,都恰恰好压他一头。
玉天宝脸色越来越白:“你,你出千?!”
小伙子耐心不太好,杜陵梦在心里默默代玉罗刹记了一句。
杜陵梦已伸手,拿了他的骰盅,一脸镇定摇出了三个六,“你若是刚会走路,就被某个长辈教坏,划拳摇点学了个全,那么也瞧不上出千了。我与你打这个赌,是为了……”
她话未完,面色突然一变,伸手将弯身呆愣瞧骰子的玉天宝拽到一边。
嘭地一声闷响,有什么重重砸在了桌案正中。
屋内立刻响起一阵尖叫。
赌桌上所有的东西落了一地,上头还染着血。桌子正中,有一个人形的尸体。
说是人形,是因为他的手脚与面庞皆被削去了,半点能辨别他身份的东西都没有,只从体型能看出这是个男人。
这个男人的胸口,钉着一只匕首,匕首横穿过一张布帛,布已被染红,似乎是用了什么浸染,有的地方没有被血渗透,透出一个个白色的字来。
布帛上只有一句话。
“阔别十年,二位别来无恙?”

出了命案,赌坊里的人怕牵扯上自己,一时间都溜得没影了,方玉飞去寻他的姐夫来处理此事,到处都有座位,两个人仍站在屋中,背对着那具尸体,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酒已凉了,脂粉香气也烟消云散,只有烟草的气味还残留在空荡荡的赌坊里。
烟这种东西,杜陵梦平日只一个人呆着,遇上烦心事了,才闷着抽抽。
现在的人还只当烟草是时兴稀罕,好像还没意识到这东西于身体有损。是以这赌坊里满是二手烟,她一时闻着也上了瘾来,便掏了自己的烟杆。
这毛病是上辈子染上的,看了一些惨案,那时候承受力也不够,只好拿来解压。
那时局里领她的老师同她说过,看到一些社会现象,立刻便感同身受伤心,叫做共情。一个人太容易对受害人共情,会很难从案子里走出来。
这世上什么人都有,也发生了很多让人意识到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
这时候,你就只能将自己寄情到其他的事情上,转移注意力。
她刚擦上火,便有一只手伸过来,夺过了她的烟杆。
杜陵梦瞪向他,在撞上他的表情后,又怔住了。
他面无表情,满是冷诮,纵然面容已与那人有了不少差别,神色却一模一样。
陆小凤将她的烟杆拿过来,揣进了怀里,淡淡道:
“我们来赌一局吧。”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打赌?
杜陵梦已懵了。
陆小凤看向她,双目熠熠,一字一顿:
“就推你最擅长的牌九,谁赢了,就回答另一个人一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是一个老对手。
骰子规则是以前玩游戏学的,各地的规则都不一样,可以当我随便编的,主要是和后面案子有一点联系,所以提了一些规则。
上一章双重人格是在玩梗啦233他只是单纯吃醋而已


第46章 、吃喝抽赌
牌对; 对问。

场景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尸体还仰躺在那里; 散发着不详的气息,两人不管不顾; 已到了一张牌九残局的桌边。
陆小凤道:“小牌九,直接比大小。”
小牌九是只选两张牌搭对; 这种玩法贵在速度快。
杜陵梦当即会意。
若是推牌九,还要投骰子,以他俩轻松就能摇出自己想要数字的本事,这一步骤没有任何意义,倒不如全凭运气,随手去抽。
银钩赌坊的成本挺高,连牌九都是上好的石料做的; 敲在案上十分清脆。
码好后,他伸手,示意她先请。
杜陵梦将冰凉握到手中,只拇指一掠; 心便沉了一些。
她将两只扔出去:“杂九。”
一张红九; 一张黑九,正好是一对杂九。
陆小凤翻了自己的牌,是双天; 比她的大。
她长叹道:“你问吧。”
她现下烟瘾上来了; 偏被他灭了收走,这时只想胜了他要回来,结果不仅输了; 一抬头还看到那具尸体冲她耀武扬威,不免有些心烦意乱。
陆小凤平静道:“你觉得是不是那人做的?”语毕,不声不响又摸了两只牌。
杜陵梦怔了怔,没想到他想问的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又见他不动声色,心里竟有些异样的安心。
她将这一会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削面刺心,确实是他的犯案风格,只是当年事情闹得大,不排除有人如此效仿。但从字迹来看,是他的可能性更大。”
她一面说着,也捡起了一对牌。
这次两人都没有看,同时将牌翻过来,天和对虎头,这局是杜陵梦胜。
她无奈问道:“只是不想叫我抽烟,你才要打这个赌?”
陆小凤也没想到她这么轻易便放过自己了,干脆点了点头。
“回来路上,天气乍冷,你已咳嗽好几夜了。”
她给自己抓了几剂药,夜里也是闭气闷声,没想到他还能听到,想来是从花满楼那里学了些听辨技巧。
她苦笑起来:“我以后尽量少抽便是了。”
第三次是双红头对双高脚,又到陆小凤发问:“你以前从不在这样的情况下抽烟的,看来还是很有压力,你想到了什么?”
杜陵梦道:“当初是你亲自将他送进大牢的,以他手上命案,本该死了,前些年我在六扇门中,也查过卷宗,当年未等秋后,他便直接斩首示众了。”
“这布上直接提起我们,可是知道当年案子详情的,少之又少。那时你纵然有点名声,但非与这案子直接相关,不可能知道我的存在。我思来想去,只会是他,那他是如何从死牢里出来的?”
陆小凤道:“看来被砍头的人,只是被易容成他的样子,是个替死鬼。”
下一次是双和对双梅。
杜陵梦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陆小凤皱起眉,缓缓道:“你有没有发现,这次与当年不同,凶手直接将人的双手双脚剁去了。”
“以前削面可以理解是,不让人立即发现死者是谁,现在却加上了手,很可能是因为,在丐帮大会时,这个人也在场。”
杜陵梦明白过来,瞬间窜上一阵寒意。
那时她以指纹证明马夫人看过书信,人人皆知,指纹独一无二。这次凶手干脆将手削去,就是为了增大他们确定死者身份的难度。
她艰涩道:“至于脚,也是因为金鹏王朝以脚趾辨别王室。”
“凶手是在暗示,他一直在暗中看着我们。”
说到这里,她又想起指使采花大盗的人来,这个人知道自己与逍遥派的关系,几乎是故意将她引去了西夏,又在这里埋伏好了一具尸体,等着她与玉天宝比试。
如果不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她几乎要怀疑上玉罗刹了。
这个凶手太了解她了,绝不只是查过她背景,更应该是与她认识的人。
陆小凤突然叹道:“不用怕。”
杜陵梦这才发现,自己攥着一只牌九,手已经被硌得发红。
若是十年前,这牌怕已经碎成粉末了。
陆小凤又道:“你说过吧,没人能伤到你。”
杜陵梦听他如此说,想起自己现下的情况,心中又有了一些底气,点头。
“没错。”
他松了一口气,似乎对她的这句话十分信服。
“你还记不记得,那日捞起玄悲大师尸体时,我说过后悔将你再扯进来的话。”
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她只好回道:“我还记得。”
他在桌案另一头遥遥盯着她,骤然笑起来。
陆小凤好像永远都很乐观,越是事情紧急的时候,你越会被他感染,跟着也从容起来。
“我现下已经不后悔了,非但不后悔,还很庆幸。”
说着,他又随手摘了两张牌,翻开,丁三配二四,正是牌九中的最大牌面,至尊宝。
“这个问题,等再次抓住这个人……”
杜陵梦听着这话,立马从感动中清醒过来,一下冲过去捂住了他的嘴。
“你瞎立什么flag!不知道一般说‘打完这仗就回老家结婚’的人,最后都光荣牺牲了吗!”
陆小凤:“……”

方玉飞恰好在这时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女人。
他面色苍白,那几个女人一涌上来,不等杜陵梦阻拦,已经扒开了那具尸体的上衣,一时都哭起来。
这一阵哭声,竟然把方才被尸体吓昏过去的玉天宝也吵醒了。
把他放到一边桌上躺着时,杜陵梦还忍不住说,玉罗刹这样一看就杀孽很重的大佬,居然还能生出看不得尸体的小白兔,吐槽完后忍不住在心里犯了嘀咕。
这小子莫不是个假儿子吧。
玉天宝先是很不耐烦嚷了一声,等看清隔壁桌躺着的尸体,眼睛又直了。
好不容易等她们情绪稳定下来,陆小凤这才问方玉飞:“怎么回事?你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方玉飞点头,似乎还回不过神,“这,这是我姐夫,蓝胡子。”
他俩听到后也跟着傻了。
原来,方玉飞去找蓝胡子解决赌场问题,却没找见人,只好去求助他的姐姐。
蓝胡子有好几个老婆姨太太,大家都只以为他在其他人那里过的夜,这时才发现他人不见了。
最后在赌坊的暗室里,蓝胡子最爱的宝箱上,他们发现了一双断手断脚。
方玉飞当时便想起了那具尸体,更觉得这衣裳眼熟,当即脚下一软。
陆小凤问:“那双手脚在哪?”
有个女人站了出来,颤着手,隔着帕子捧着一双手。
这双手曾经抓过金玉,摸过美人,这时却像是两只肉球一般,死死的蜷了起来。
陆小凤眼睛闪了闪,伸手,飞快掰开了他僵硬的关节,里头果然握着东西。
两只手,左手抓着三只被削得只有一面的骰子,右手抓着一只牌九,骰子是三个一,清一色,牌九是六点二点,平八。
杜陵梦问:“你觉得,这是他抓住以此来暗示凶手,还是凶手塞给他的?”
蓝胡子毕竟是赌坊老板,以此暗示凶手身份,也不是不可能。
陆小凤摇头:“凶手既然可以布置这一切,将尸体悬吊在梁上,等着我们来,自然也有耐心发现他的暗示,想来是凶手塞进去的。”
杜陵梦闻言跳上屋顶,梁上有许多灰尘,果然看到了被细丝绑缚后的留下的擦痕。
刚刚看到那帛书后,她确实有些不太冷静了,连尸体为什么掉下来都没有想到。
经过方才打赌,她已心态平和下来,跳下去后,又开始看蓝胡子的尸体。
虽然叫蓝胡子,从颊边看,他却没有胡子,除此之外,自发际线到下颚,整个脸都被剃下了,只露出一片猩红白骨。
也难怪玉天宝会晕过去了。
蓝胡子的脸与手脚是被生生剃下的,最后才遭了心头匕首一刺。
杜陵梦叹道:“他是昨夜子时死的。”
又是子时,而且从这些女人的表现来看,当时半点声音也没有,作案习惯这么相似,难道采花大盗是这个凶手的徒弟不成?
陆小凤问道:“你们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方玉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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