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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同人)[阴阳师]摸鱼日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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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如此齐整的凑上来?
他只是抽空向那边望了一眼,就看到阴阳师已然蹭到了妖刀姬的怀里,抱住就埋上了胸,不仅埋而且蹭。眼看妖刀姬就要拔刀,白狼红叶在后面按着,前面大小姑姑就帮忙把阴阳师拽下来。
一出闹剧令人哭笑不得。
那边阴阳师终于被拽开,迷迷糊糊的还要找酒喝,那酒水甜津津的总是令人喝不够。
只是忽然,手里的杯子就被人夺了过去,阴阳师皱眉,谁抢了爸爸的杯子,打你信不信?不仅打还要戳你一百遍的小纸人!
☆、200个荒川我一起睡!
气冲冲的回头一看,就见到了荒川之主,脸上立刻就笑嘻嘻的,站起来,扑。
荒川之主被她扑了个正好,手中的杯子转手就递给了追过来的招弟,后者被瞪了一眼,灰溜溜的又跑了回去。
而阴阳师又是同样的动作,抱住就埋胸!不仅埋而且蹭,口中还含含糊糊的说着些什么。
荒川之主无奈的看着她,一个看不住就要出事,贪嘴的毛病怎么就是改不了,看样子就喝了不少,估计明早起来又要头痛了。
阴阳师的头在他的怀中蹭蹭:“老婆~”
“嗯”熟悉的声音传出来。
得到回答后的阴阳师得寸进尺:“老婆老婆老婆~”
“嗯。”又是一句回答,心想着要怎么先把阴阳师带回去才好。
“我有话想对你说,”阴阳师抬起头来看着他,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双手抱得紧紧的,像是生怕怀里的大鱼一动就又落回了水里。
“你说,”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阴阳师的时候,他的耐心总会越来越多,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溢出的满满都是喜悦。
阴阳师先是傻乎乎的笑,随后开口就是一句:“一人我饮酒醉,200个荒川我一起睡!”
呼喊的兴高采烈,活力满满。
……不应该期待的,荒川之主面上的笑僵了一僵,开始思索着是把阴阳师仍在原地不管好还是费些力气扔到水里,顺道研究一下气泡是如何出现的,更好一些。
荒川之主挑了下眉,反问道:“你要睡多少个?”
阴阳师抬起头来看着他,双眼开了又合,一时间竟分不清站在面前的究竟是几个荒川之主,她狠狠的闭了下眼睛又晃了晃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不过依旧徒劳,她最终还是放弃了辨认,只抬起手摇摇晃晃的比出了三根手指,很是坚定的说:“二百个!”
说完就放松似得靠在荒川之主的怀中闭上了眼睛,像是困极了的模样,看架势,也是要打算就这么赖着不动了。
荒川之主叹了口气,总不能真的丢下不管,一个没有看顾到就差点被人砍了,不过一个普通的人类,却总是要让人为她担心。
刚抬手把人打横抱起来,就听到一个熟悉又令人厌恶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娃娃鱼!站住!“不用说,这一定是令狐非墨,酒量不好还要和人拼,真是像足了阴阳师,不过明显后者更可爱一点。
“幕年!看到没有,就是那条娃娃鱼,他居然敢抱着爹,你去,去打死他!追命箭,化血镖,天……“话音未落身上就是一软,隐隐有站不住的趋势。
唐幕年赶快从背后拖住他,手从腰侧划过,透过纤薄的衣料触到肌肤,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醇和的酒气一起呼出,少年立时就红了脸,微微的低着头不敢让人发现自己面色的变化。
“快去打他,把爹抢回来……“令狐非墨半醉间还在呢喃着这一句,唐幕年悄悄收紧了环在他腰侧的手,贴在他耳边低声的说:“爹没事,我先带你去休息吧,哥~“
最后一字的尾音含糊的在喉间不愿轻易完结,带上了一丝撩人的暧昧,只是听到这一句的人早就在半梦半醒之间,而其他的人则全然无所注意。
荒川之主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冷笑,先顾好自己再说吧,希望明天早上你还能有精力这么鬼吼鬼叫的。
唐幕年是什么心思,经常来往的几人几乎全都知道,也只是令狐非墨眼瞎目拙,只想着要防范阴阳师身边的人,却独独忽视了这个乖巧懂事的“亲弟弟“。
不过这些事情也全都与他无关,还是怀里这个更要紧,夜寒风冷,虽然未入深秋,但在外面睡下去还是会着凉的。
荒川之主这边回去后自然还有得一通闹,而唐幕年那边也学起了他的姿势,将令狐非墨打横抱在了怀中,这还是第一次,将哥哥身上的重量完全压在自己身上。
好轻,他想,往常抱着他睡,也没摸到身上有什么肉的样子,总觉得他站在面前的身影很高大,但没想到抱起来会这么轻。
借着将人抱起的姿势不着痕迹的用侧脸在他的额头蹭了蹭,微凉。
还是赶快回去吧,他想,虽然他们的体质和爹不同,但如果真的会生病,那就不好了。
。。
行至无人处,荒川之主悄悄垫了下怀里的重量,似乎比上次抱她重了一些,看来最近整天带着小猪跑,肉干点心随口塞,有些吃胖了。
要不要提醒她一下?想想还是算了,肉又没长在自己身上,胖一点抱起来手感更好,然后无意的瞄了一眼阴阳师的胸前,似乎是在深思,为什么那些该长的地方永远都不长肉。
被手动垫重量的人对他的行为似乎很是不满,抬起手来就要抓身边的什么东西来发泄一下,荒川之主偏过头躲过了那软绵绵的袭击。
阴阳师的手从他肩上滑下,头埋在胸前蹭了蹭,口中呢喃了一句:“老婆。“便又老实了下来。只任他抱着,自己复又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行至门前,荒川之主才熟练的用脚开门,踏入后一个自然的转身再加一脚,向内开的小木门就这样又被关上了。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是已演练过多次,才能做到如此的自然。
先走到卧室将阴阳师从身上扒下来,还算端正的放好,料想等下她定要自己打滚,故而对姿势也并未苛求。
走到洗漱室,调了略高的水温打湿一块手帕,偶然的一个抬眼,看着镜中倒映出的脸忽然就有些好笑,阴阳师这算是,又光明正大的借着醉酒逃脱了一次夜间洗漱么?
分明一个人的时候生活习惯很好,却偏要到他面前耍赖撒娇,半哄半骗的才肯乖乖去洗漱。人类,真搞不懂她们都在想些什么~
想毕,自己轻笑着摇了摇头,手中两块手帕一干一湿,从容的走回了卧室中。
或许是太过放松的关系,荒川之主并未察觉到,在他离开之后,洗漱台前的镜中依旧留着他照镜时的模样,只不过散发无冠,瞳色也隐隐透着一抹暗红。
镜中的影子并未有其他动作,只是在呆立片刻后,扬起嘴角邪魅的一笑,像是对自己的样貌十分满意。
☆、梦境
荒川之主用手帕在阴阳师的面上轻轻擦拭着,她的脸色还有些微红,那些果酒喝起来香醇但往往后劲都很大,偏偏躺着的这个又管不住嘴,觉得好喝就非要喝腻了才够,这一觉,看来又要睡到天亮了。
阴阳师此刻正做着一个梦,感觉脸上湿湿凉凉的,于是她在梦里睁开了眼睛,凉风习习,却并不令人觉得寒冷,晃了晃还有些迷糊的头,她忽然发现自己是在水边。
宽阔而又平整的水面毫无波澜,脚下踩着的虽然是绵软的沙地,却半只贝壳也无。
看着似乎被凝固的水面,阴阳师想着:这究竟是湖,还是海?
举目四望,天地间一片辽阔,一边是碧蓝的海水,一边则是一望无际的沙地,仿佛这片天地之间,再没有其他的东西存在。
没有鸟兽,没有鱼蟹,没有花木,也没有人烟。
只余微风拂面,带来潮湿的味道。
她不会饿死吧?阴阳师想,毕竟这个地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样子。
赤足踏在柔软的沙地上,恍若踩着一块上好的织绒毯。
又向前走了十几步,才在岸边发现了一块石碑,分明之前全无踪迹,却在走到近前的时候才显现出来。
感觉很奇妙,就像是身处浓重的雾气之中,没有靠近的时候,目之所及便只有一片白,只有等靠近的时候,才能看清身前是为何物。
那块石碑式样简雅,古朴,历经风霜的模样,上面刻着两个繁体的大字,奇怪的是,这两个字她居然能看懂。
那两个字是:荒川
奇怪,阴阳师想,就算有写也该是日文的吧,这里怎么会是两个繁体字?还是她能看懂的那一种。
不过,既然这里是荒川的话,就一定会有荒川之主。从传记来看,这条河在哪里他就一定会在哪里,不仅如此,对这条河坏的话,荒川之主就会生气的不理你。
想想还真是有趣,果然老婆他最可爱了~
可是……阴阳师看着水面开始苦恼,就在她想着怎样才能进入水中去骚扰对方的时候,却在石碑的不远处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袭青绿色的衣衫,袍角袖口都是精致的水波纹路,银色的短发,墨色的头冠高束,折扇轻摇,长身玉立,毫无疑问,那是荒川之主。
阴阳师欢欢喜喜的就扑了上去,口中喊着:“老婆~“
荒川之主被她一惊,却还是稳稳的将人接在了怀里,阴阳师刚从他怀中抬起头,就撞进了一双满是温柔的眼眸。
。。
荒川之主刚刚在地上铺好垫子,就听到阴阳师在那边吃吃的傻笑,不知道又做了什么梦,笑的居然分外矜持娇羞,指甲还轻轻的抓上了地板。
伸出手在光洁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不禁开始疑惑她又梦到了什么奇怪的场景。
最后还是无奈的将人重新抱起,放到了铺好的被褥间,阴阳师向来睡得不老实,不过还好有些自知之明,身下的垫子足有两米的长宽,睡下两个人都不成问题。
转身背对着阴阳师的方向取下了头冠,之前两人的鞋子就被他放回了进门处,此时自然不用再想。解下腰带,将外袍也脱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整齐挂好。
只着贴身一件黑衣的荒川之主这才躺到了阴阳师的身侧,两人都去了繁琐约束的外装,虽然无法换上更为舒适的睡袍,但也略胜于仅和衣而眠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身边有熟悉的气息,阴阳师一个熊抱就扑了过来,只抱住还不够,手脚并用的就要往他身上缠,最后在胸前找了个好位置将头枕下才罢休。
荒川之主只能看着她微微叹气,暗付还好她没有做梦吃东西的习惯,不然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就扑过来咬上一口,那才是真的……
说来这也真是新奇的感受,他们虽然看似亲密,但这样夜间同卧的场景却从未有过,更奇怪的是,分明为他准备了床榻,阴阳师自己却喜欢这种日式的睡法。
但也可能是因为懒惰,现下这种睡法,床垫一铺,被子一盖,还真是便捷。
对他过去的那些记忆来说,眼下也还真是怀念的入睡场景。
。。
阴阳师此刻依旧在梦中,那是她梦中的荒川,因为觉得它应该是湖又可能像海,所以才能在梦境中构造了这种奇特的景象。
而梦中的荒川之主也与现世中很不一样,他总是嘴角含笑,温柔,又妥帖细腻。满足了阴阳师对另一半的所有幻想,但也仅仅是幻想。
沉于幻想中梦境的阴阳师已经从喜悦开始转向了疑惑,她分明该是开心的,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看着不远处的荒川之主又温柔的笑着向她招手,阴阳师想也不想的就跑了过去,管它呢,反正我老婆还是我老婆,谁都抢不走~
她在睡梦中玩儿的开心,荒川之主可就没有那么好过了,可能是因为有些冷,也可能是出于本能的依赖,她和荒川之主挨得极近,丝毫都不能有所远离。
但就在荒川之主渐渐有了睡意之时,就感到有莫大的阻力从阴阳师那边传来,推推搡搡,拳脚一齐出力,似要相互配合着让身旁的障碍物远离。。。
。。
梦境中的荒川之主嘴角含笑,关怀体贴入微,所有她在脑海中思虑过的场景都在梦境中展现,像是一个完美的伴侣,所思所想都以她为先,半点令她气恼或不悦的行为都没有,所以才让人察觉出了不妥之处。
一味的讨好与顺从并不是爱,那是病态的行为,哪怕在梦中,荒川之主也不该是这样的,她喜欢的那个荒川之主不是这个样子的。
生病了他会很关心,但有时候觉得自己很烦人,也会抱起来丢出去,她不知该如何形容,只是觉得,那才是一个完整的存在,有喜有怒,会对你报以关心,但也不会一味地纵容过分的事情发生。
只有两个人都是独立完整存在的个体时,情感才会产生,并且在不断的磨合中愈加亲密。
所以,他不是,哪怕做出了所有她思考过的行为动作,他也不是。梦境与现实往往仅一线之隔,所幸她已经清醒了。
☆、梦魇
但这里就像是独立于梦境之外的另一个空间,在她有意愿的同时,梦境世界却并未作出反应,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身边的荒川之主轻声的问她:“在想什么?”话语轻柔,与幻想过的场景一般无二。
阴阳师转过头笑语晏晏的看着他,很自然的抱上去,面无异色的与他对视:“想你啊~”
“想想都觉得自己很幸运,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一个老婆~”话语中是满满的自豪,而被遮挡在‘他’背后的咒印已成,“言灵。缚!”
阴阳师在言灵发动的一刻抽身而出,站出了几步开外却还是不放心,默默地给自己上了个‘生’的效果又加了一层结界给对面逐渐显露出本来模样的‘荒川之主’。
五芒星的图案在他的脚下发出淡淡的光芒,身上的衣袍化为墨色的‘人’看着脚下,不知喜怒。他又抬眼看向了阴阳师,眸中两点红芒涌动,虽然是相同的面容,可看上去却十足的阴郁鬼魅。
阴阳师又向后退了两步,想赶快从这个梦境中出去,但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阻止她醒过来。
在没有什么是比熟悉的人忽然变得陌生更令人害怕的事情了,她双手紧握强装着镇定,内心却是压制不住的慌乱。
他不是,那真正的荒川之主呢?他在哪里?
真的很可怕,这种被困在一个诡异的梦中无法醒来的感觉。
而更可怕的事情却还在后面,被困在言灵中的‘人’只轻轻一戳,外面的结界便轻易的破碎了,就连他脚下的缚也跟着黯淡了光芒,转而消失不见。
跑!这是她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在这里,她的能力发挥不出一二,可又能往哪里跑呢?唯一的解法就是赶快从这个可怕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如果跑就有用的话,她刚刚就不需要站在那里把对方关起来想办法了。
祸不单行,阴阳师不过只跑出十几步就被一道透明的屏障给挡了回来,空气墙?!
手脚忙乱的赶快爬起来换个方向继续。
“砰!”又被撞了回来,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啊!阴阳师喘着气,心跳的发慌,身体也止不住的微微颤抖,但她已经没办法继续跑了。
就在她被撞到在地的时候,面前透明的屏障已经转化成了通透的镜面,清晰异常。
那张无比熟悉,却在此刻诡异无比的脸就在她的身旁,准确来说,距离她的耳后不过一指的距离,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那带着寒意的呼吸……
“怎么不跑了?”镜中的人勾起了一抹笑来,饶有兴致的和她一起看着镜面。
冰凉的匕首贴在颈上,掌握住它的那只手稍一用力便在颈上添了一道血痕,此刻,阴阳师内心的惊恐无比真实,他没有说笑,这也不是一处拙劣的恶作剧,身后的那个‘人’真的想要她死……
并且是以戏耍的方式,宛如猫与捕捉到的活猎物……
匕首一点点的上移,她就只能随着镜中的走向来进行判断,随着匕首滑行的弧度上抬着头,谁知道‘他’会不会一时兴起直接削了自己的下巴。
冷,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死亡的威胁距离如此之近,就连呼吸都是吃力的,生怕动作重了就会撞上那柄贴在肌肤上丝毫没有空隙的匕首,再为自己平添一道血痕。
双臂终于支撑不住太过后仰的角度,整个上半身都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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