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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反派-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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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姑娘你知道么,”褚安邦话锋一转,突然变得奇怪起来,“有些事、有些人,不能想。一旦想多了,就会发现从前没有发现的秘密。”
他凑近浅也,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道:“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浅也强忍着没躲开他,“什么?”
“一个关于苏轮身世的秘密。”
浅也猛地转头,看向他。
褚安邦走向桌子,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幽幽道:“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是苏星辉的私生子,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是,父母死后,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过去,越回忆,越觉得古怪。”
“首先,就是姜瑶对苏星辉有了私生子的态度。不仅不生气,还事事迁就他。自己儿子受了委屈,她三番四次告诉儿子,这是权宜之计,兹事体大,等以后儿子就懂了。”
“接着,是苏轮这个人本身。我从没听过有关他娘的事情,按理来说,那个女人不论是死是活,苏星辉或者姜瑶,都该提一提。可是没有,一点都没有,他们就像约好了似的,对此保持缄默,由着下人们对那个女人妄加揣测。”
“苏星辉对他的宠爱照顾,现在想来,更像是尊重保护;姜瑶对他的体恤关怀,更像是心疼怜惜。他们欣赏他,却也跟他保持距离。他们告诉我,他是私生子,却从未让我们兄弟相称过。”
“还有苏星辉最后的选择。大皇子欲拨乱反正,他明明可以作壁上观的,明明可以置身事外的,却偏偏要蹚这趟浑水。说他没有想借这事达到自己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是不信的。”
“那么——”褚安邦用茶盖敲了敲桌沿,问道,“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什么呢?又跟苏轮有没有关系?”
浅也紧张起来。从褚安邦的抽丝剥茧里,她竟然听出了一丝风雨欲来的味道。
李代桃僵?赵氏孤儿?苏星辉夫妇宁愿委屈自己的儿子,也不愿对苏轮有些许怠慢——苏轮,你究竟是谁?
“原本这事我是想烂在肚子里,带到棺材去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二皇子带兵直逼京都,朝中一面倒地支持他。他们想看我死期,我自然不能束手待毙。呵,清君侧?好正义的借口,这位二皇子绝对想不到,他这回踢到了铁板,只要我们联手,昭告苏轮的身份,转眼就可以让他的清君侧变成一个笑话!”
“苏轮的身份?”
“苏轮是何身份?”
两道女音同时响起。
浅也循声望去,却见会客厅左边的墙壁骤然移开,里面有个暗室,室内坐着一位穿蓝衣的女子,正是杭敏之。
“是你。”浅也意外道。
杭敏之看一眼浅也,径直起身,走出暗室,问褚安邦:“为什么说可以让清君侧变成一个笑话,你知道什么?苏轮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并不难猜。杭小姐只需往皇室那边想就对了。我今年十九,苏轮与我一样大。不妨想想,十九年前,皇室里哪位贵人殁了,留下了子嗣,却因为身份敏感,只能让太傅移花接木来护得他周全……”
杭敏之脸色变了又变:“皇室……十九年前……难道是他……天,真的是他……他是那个人的孩子……”
褚安邦低声道:“算起来,苏轮跟外面那位二皇子,还是有血缘关系的。”
浅也看看杭敏之,再看看褚安邦,虽然只有只言片语,依然能推测出,苏轮应该是某位皇族之人的后代。身份不同凡响。
褚安邦得意道:“杭小姐,我所言不虚吧?只要你耐心坐在那里,我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这秘密,能改变天下局势,救下你的心上人。”
浅也跟杭敏之对视,两人谁也没接这话。
褚安邦道:“今日二位前来,一个代表苏轮,一个代表杭老将军,正好可以将此事商议商议。二皇子谋反,看似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却也有预料之外的变数,而这个变数,就是苏轮。”
“只要昭告天下苏轮的真实身份,朝廷里原来那位贵人的部下,受过他恩泽的人,立马就会支持我们!二皇子想清君侧,若是清的那个‘奸佞’摇身一变,成了和他一样的有力皇位竞争者,我看他还怎么自诩正义之师!再加上杭老将军和苏轮昔日的情分,我们不愁没武将可用!到那时,他有将,我们也有将,他民心所向,我们众望所归,他改朝不换代,我们物归原主人,双方局面五五开,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好一个双方局面五五开。褚大人将一切算得那么好,是否要先问一下我这个‘原主人’的意见?”
会客厅外响起一道声音。
三人齐刷刷回头,却见寒风冷瑟里,苏轮一袭黑衣黑裘凭门而立,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醒了。
他醒了——
“苏轮!”下一刻,浅也就冲了出去。
“慢点,外面风大,你的斗篷呢,怎么没穿身上?”苏轮微笑,边说边解开自己的,披到她身上。
“不用,我有,你刚醒来,这个留给你……”
苏轮不容她拒绝,直接将斗篷打了个结。
待两人专心致志地做完,苏轮这才抬头,看向会客厅里的褚安邦跟杭敏之。
“你,你没事了……”杭敏之一双眼睛灼灼盯着苏轮。
苏轮点头:“杭小姐。”
褚安邦哈哈大笑:“既然‘原主人’本尊过来了,那再好不过,咱们进屋详谈?”
“不必了。”苏轮毫不犹豫道,“我来,只是为了接她回家。”
在场众人均是一愣。
“你说什么?”褚安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形势?二皇子起兵谋反,指名道姓要杀你跟我,眼看就要打到京都了,朝廷多少人等着看我们死,你好不容易醒来,却不思对策,只来接一个女人回家?”
“不然呢?”苏轮静静望着褚安邦,“如你所愿,与你联手?”
“这是你唯一的路了,不是么?”褚安邦听出了他话里的拒绝,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还记恨着苏家被抄的事,可那是因为我以为你是苏星辉的私生子,夺走了我的一切。如今真相大白,我们之间都是误会,你的身份我贵不可攀,我愿意扶持你一争皇位,这对你我百利而无一害。”
“误会?”苏轮着重提取出了这两个字。
“对,是误会。我们没有深仇大恨,苏家被抄,说白了是我自家的事,与你没有任何干系。此刻兵临城下才与你密切相关,你除了与我合作,别无他法。事关生死前程,苏轮,我们为什么不能摒弃前嫌?”
听到这话,苏轮笑了起来,“褚大人舌灿莲花,能屈能伸,苏家折在你手里,看来也是命中注定。”
“所以……?”褚安邦追问。
“我考虑考虑。”
“好。不过这事已经迫在眉睫,你可不要考虑太久。”
“自然。”
苏轮转身,看向浅也,温柔道:“我们走吧。”
“恩……”
他牵上她的手,刚走一步,身后的杭敏之就唤道:“哎——”
浅也看向他,却见他转身,对杭敏之道:“杭小姐,改日,我定当登门拜访,今日就先告辞了。”
说罢,也不等杭敏之回应,拉着浅也就走。
望着二人越来越远的背影,杭敏之一动不动。
好久好久,才在褚安邦一阵咳嗽声中回过神。
“褚大人,那我也告辞了。”
“还请杭小姐务必把今日听到之事事无巨细全部告诉杭老将军。”
“此事事关重大,我会的。”
“那就不送了。请。”褚安邦作揖。
等杭敏之离开,褚安邦又坐到了椅子上,拿起先前喝到一半的茶盅喝了起来。
一杯茶喝完,管家站到了他下首。
“都走了?”
“走了。”
“外面那些盯梢的人还在?”
“在。一直在。白天黑夜地盯着,就没休息过。看到周大人出现,他们吓得,第一时间就跑回去通知了。”管家问,“大人,怎么就这么让周大人走了?不是要跟他共商对策么?”
“心里还存着恨,让他先回去舒缓舒缓。等想通了,知道什么都不如命重要了,他自然就会回来找我。”“那是,咱们现在要同仇敌忾,”管家感慨,“总不会,他还指望二皇子手下留情吧?”
“这你倒是提醒我了。”褚安邦想了想,起身,对管家下令,“你即刻传飞鸽来见我,我要他把一个秘密送到二皇子那里。”
“是。”管家道。
目送着管家离去的脚步,褚安邦冷冷一笑,又坐回到原位。
苏轮啊苏轮,一旦二皇子得知你的真实身份,你们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到时候,你还有别的选择么?
与此同时。
匀速行驶的马车里。
浅也与苏轮一左一右坐着,谁也没说话。
窗外的景色倏倏而过,她的手被他牵着,迟迟不松开。
她回头,偷偷看他,视线从他的喉结移到下颌,又从下颌移到鼻子,鼻子移到眼睛。怎么也看不够,怎么也看不厌。
她有很多话想问他,问他是什么时候醒的,问褚安邦真的是苏星辉的儿子,而他避难于苏家,当真是褚安邦说的那个身份,问接下来他打算怎么办,是接受褚安邦的提议,还是……
千言万语,千丝万缕,话到嘴边,反不知从何说起。
“……我很害怕。”两厢无声里,苏轮终于开口,“当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没看到你。我以为,你终究是离开了我。”
“我没有。”
苏轮笑:“后来,阳一说你去见褚安邦了,我这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你本来就活过来了,”浅也道,“在这里,在我眼前。今后,你要长命百岁,继续做你的天下第一聪明人。”
“第一聪明人?”苏轮摇了摇头,“不,这世上,比我聪明的,多的是。只是一睡一醒,京都已大乱,局势也被那群聪明人推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浅也问:“苏轮……你真的是皇室某个贵……”
他将食指贴在唇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以前之事,莫要再提。我生于政斗,长于苏家,既认苏星辉为父、姜瑶为母,这一生,便是苏家之人,万不会改。我也一直以苏家公子自居。”
“可你若不认这个身份,二皇子杀进来,你就要、就要死了。”
“我会想办法。二皇子至少还要两个月才会到京都,这两个月,事情或可有转机。”顿了顿,他道,“再说,即便我认了这个身份,就稳操胜券了么?褚安邦说了那么多,局面也只是五五开,因为当权者的一己之私,却要百姓深受战乱之苦,代价太大。”
“可是,可是……”
“你想当皇后么?”
浅也一愣。
“退一万步,就算我们最后真的赢了,褚安邦扶持我当皇帝,你能接受三宫六院么?能接受我的后半生就这么淹没在章帖奏折里?”
浅也沉默了。
“所以,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苏轮将她揽到怀里,“我好不容易醒了,为什么不跟我谈谈情呢?”
第148章 第28章:降魔天地(四)
天气已经完全入冬; 河面上结了冰; 屋檐底下也挂起了细长的冰凌子。
往常这个时候; 京都的百姓们早就着手准备过年了; 可如今二皇子的军队就在不远; 朝廷天天传来战报; 谁还有心思过年; 因为不知道未来会如何,是以每家每户都是愁云惨淡。
外面一片愁云惨淡,而京都的某个院落里; 却是无比温馨。
苏轮自从跟浅也回来后,当真开始与她“谈情”。
两人有时候待在书房,一个练字; 一个发呆。偶尔; 练字的看不惯发呆的,主动提出要教发呆的写字; 结果只写了一面纸; 练字的就鼓励发呆的继续去发呆了。
有时候在厨房。一个厨娘; 一个厨郎。天气太冷; 厨娘原本只打算给厨郎做碗热汤的; 结果看到厨房里材料那么足; 兴致一起,竟捣鼓起了火锅。捣鼓着捣鼓着,感觉到了什么; 一回头; 就看到厨郎抱胸倚在门口,正对着自己笑。
有时候在院子里。一个画师,一个顽童。那是进入冬日的第一场雪,又大又急,天地间很快苍茫一片。顽童雀跃的像回到了小时候,斗篷都没披就冲到了雪地里,抓了一筐的雪,说要煮雪烹茶。画师默默站在窗边,铺开宣纸,研磨,执笔,将顽童的笑与雪景一同入画。
有时候坐在榻上。一个徒弟,一个师傅。外面鹅毛大雪,里面暖帐热盆,师傅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伸出一只手指导徒弟下五子棋。可惜,几局过后,徒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师傅拍死在了沙滩上。更是欺师灭祖,吻上了师傅的唇……
午夜,当浅也房间的灯熄灭后,苏轮书房的灯会再度亮起。阳一来了又走,执行着一个又一个的指令。而书房那盏灯,会一直燃到晨曦初绽。
浅也睁开眼,翻身,就这么望着远处的灯火,一动不动,彻夜到天明。
等书房的灯灭了,她才会闭上眼,没睡多久,苏轮来敲门,她作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开了门,嗔怪苏轮扰了她清梦,死活拉着他,要他陪她再睡一会儿。
二皇子的军队一天一天逼近,府里下人们的笑容也越来越少,甚至还出现了一个想卷款逃跑的小厮。除此之外,府外也冒出了不少鬼鬼祟祟的人影,伸着头,贴着墙,把府里每日发生的事事无巨细都报告给自己的主子。
“上次,我们买通了的那个中间人回信了。”一大早,阳一递上紧急信件。
苏轮拆开信,不待细看,阳一就道:“我已经先读过一遍了。那人说太晚了,日前二皇子也不知得了一个什么消息,突然脸色大变,连夜召集部下,把周轮的名字划到了褚安邦、铁怀英的前面,说,哪怕漏过褚、铁二人,也绝不能放过这个叫周轮的奸佞。任何人见到此人,无需活捉,可直接就地正/法。”
苏轮动作一停,又恢复了正常:“看来,二皇子已经知道了我的事。”
“什么事?”阳一问,“老大,他们好像很忌惮你。你究竟握着他们什么把柄?”
“除了名利权财,还有什么。”苏轮将信折好,还给阳一,“拿去烧了吧,此人于我们已无用处。”
“这样一来,我们前面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阳一急躁道。
“褚安邦那边有什么消息?”
“派人求见了五六次,一次比一次急。最后一次,也就是昨天,他亲自来了,还是被我挡在了门外。”
“继续晾着他。”苏轮淡淡道。
“老大,要不,就见见吧。这人虽然不怎么样,可大家现在同是二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与他合作,不也多了一份助力?”
苏轮笑看一眼阳一。
阳一撇撇嘴:“当我没说。”
“其他还有什么事?”
“杭府也来了两次人。”
“杭府?”
“是。邀请函上的落款是杭老将军。”
杭老将军……
苏轮沉吟半晌,说道:“我知道了,先放在一边罢。”
“杭府也不管?”阳一几乎要叫出声。
“还没到时候。”
阳一叹气:“没到时候没到时候,阎王都跑到眼前了。现在我们的情势不容乐观,老大,你又是拒绝褚安邦,又是冷淡杭府的,到底准备干什么?”
苏轮安抚地拍拍阳一的肩,“冷静一点。”
阳一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态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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