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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神作(穿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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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丧着脸,一脸的生无可恋。
她她她,她怎么就变成了一个男人呢?!
男人白甜甜顶着便秘色的脸,十分郁结,脑子里浆糊一样乱糟糟的胡思乱想,这时却忽地有什么强势汹涌的挤了进来,把那一团子浆糊都挤走了。
一刹那只觉头痛欲裂,无数记忆的潮流席卷而来,白甜甜脑袋一歪,又躺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那真这几日一直待在药房,研制改变瞳色的药。
沐雪棠的尸身被沐家的人带走了,丧事也由沐家承手。
因为沐雪棠写了休书,她也算不得沐家人,沐家人并不愿意她去沐府,只叫她好生珍重。
她便继续留在端王府,跟着王府的大夫在药房待了几日,向系统兑换了一张能改变瞳色的药方,这几日把那药水做了出来。
因为沐雪棠的事情,已经有些日子她没有去假山看过阿宝了,这改变瞳色的药水也是为他所做的。
眼下府里正值多事之秋,或许是将那孩子救出来的最好时机。
这夜,那真照旧来到假山中,阿宝看到她来了很高兴,小脸儿贴在铁栏前,高兴的喊,“姨姨~”脆生生的童音很好听。
她走过去,揉揉他的小脑袋,先将带来的糕点拿了出来,带的是藕粉桂花糕和萝卜丝糕, “来,阿宝饿了吧?快吃些。”她笑眯眯对着小孩儿说道。
笼子里的小孩儿拈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吞咽下口中的食物,暗红色的眼眸波光流转,盯着那真一错不错,“姨姨,这一次隔了好久才来,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那真有些勉强的扯了扯嘴角,眼神黯淡了几许,“是,宝儿,外面出了事情,端王和王妃遇刺重伤,姨姨的夫婿也被殃及,没有熬住离开了。”
坐在地上,她说到这,不住有些神伤,眼神空茫茫望着前方,发凉的手指垂在笼子边,却忽有一阵暖意传来,看过去,宝儿的小手覆
在她的手上。
那真笑,微微泛白的唇角忍不住弯起,另一只手覆到宝儿覆在她手上的那只小手上,柔声而语,“宝儿真乖。”
“对了宝儿,姨姨做了一种药水,可以改变瞳色,日后想来你用的上。”说着手伸进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递到了宝儿身前。
那真很喜欢这个孩子,起初她随刘嬷嬷叫他阿宝,后来,不知为甚,她更喜欢叫他宝儿。
宝儿接过小瓶子,扬起脸露出一个笑容,“谢谢姨姨。”语气甜甜又软萌。
她忍不住捏捏他的小脸蛋儿,难为他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长得这么好。
“还有呢,宝儿,这是你上次要姨姨给你带的书。”那真掏出书本递过去,看着小孩儿高兴的样子,心里也有了几分高兴。
柔和的眼神看着他,“相信姨姨吗?”
小孩儿重重的点了点头,“相信!”
“姨姨一定会把你带出去的。
……
等到时候不早了,她同宝儿告了别,打开机关,从洞中离开了。
笼子里的孩子,暗红色的瞳眸紧紧盯着那真离去的背影,那是近乎偏执的贪婪的不舍的目光。
那真从假山出来,回到棠梨院,开始筹谋把小孩儿救出来的事情。
要救出那孩子首先要拿到关着他的笼子的钥匙,那笼子是精铁所铸,一般的武器很难砍断,恐怕只有钥匙才能打开那笼子,而钥匙应该在端王那里……
白甜甜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将将亮,她有些晕乎乎的床上爬起来,脑袋里多出来的记忆并不很美好,作为局外人像是看了一场电影,走马观花的看完了一个人的一生。
皇室斗争,朝堂风云,政客谋划,声色犬马,家长里短,风花雪月情爱事,……到最后,一场刺杀,一切终了。
作为一个误入这具身体,凭空得了记忆的人,白甜甜并不是很能理解记忆中的那些权谋诡计,但对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看的倒是觉得很有意思。
不过其中有一段记忆,让白甜甜觉得很是残忍。
原身端王,他的王妃生产的时候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但其中一个红瞳六指,这些特征让他被视作不祥,皇室容不下这个孩子,端王便把他扣下了,对外宣称只产下一子。
王妃生产时力竭昏迷,并不知道
自己生下了两个孩子,知道实情的产婆、丫头、大夫,都被处理掉了,坊间的传闻也被设法消散,就连王妃一开始总觉得自己生得是两个 ,心中存有疑虑,这疑虑也被端王借大夫之口消去了,端王将一切都处理的干干净净。
这个孩子自出生起,他的一切存在就都被抹杀了。
两岁半以前,端王将他养在自己院里的一间暗室,请了个孩子一生下来就夭折了的不会说话的刘姓妇人照顾他,当是作为奶娘。
养到两岁半,端王从没有去看过这个孩子,只是偶尔问一问刘嬷嬷,只是有一夜他醉了酒,倒突然想起来,跑到了暗室去看。
他到暗室的时候,是时辰上算早的夜里,暗室里昏暗,日夜都点着烛火,昏暗的光线下,刘嬷嬷握着孩子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喉咙间,嘴巴张张合合,无声的说着什么。
那孩子仿着样子嘴唇翕动,说着模糊的音节,说的好了,刘嬷嬷就会奖励似的抱抱孩子,亲亲孩子,那孩子会咯咯咯的笑出声来,笑声银铃一般,清脆又好听,一切静谧又安然。
端王没想过会看到这样的情景,他以为这个孩子会活的像阴暗角落里的臭虫一样,苟且偷生。
他秉承着人伦,秉持着那份血缘,留下这孩子,留他一命,但心中对这孩子委实没有半分的喜欢,甚至是厌恶的,怕他给王府带来不详和灾祸,可以说这孩子多活久一刻,他对他的厌恶就更增几分,尤其当看到那双诡谲的暗红色的眸子和六指,这份厌恶便更深。
端王在暗室的玄关外静静站在那看里面的妇人和孩子,看那颇有些温馨的画面,看了半晌,他用右手摸了摸腰间的配剑,而后悄然走了进去。
温馨的画面,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间戛然而止。
刘嬷嬷惶恐的跪下拜见端王。
两岁多的孩子仍旧坐在暗室里唯一的床上,茫然的看着前面那个突然而来的陌生的不速之客。
明明是清澈的无邪的干净的眼神,那双暗红色的眸子看在醉了酒的端王眼里却像是十八层地狱里爬上来的魑魅魍魉,瞳眸中映着邪恶罪孽,以及无边蔓延的血色。
再看到那只六指的手,恍惚间他只觉得看到了一个形容可怖的向他张牙舞爪,欲取人性命的血淋淋的恶鬼。
那些曾经他害过性命的冤魂似乎在向他招手。
他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脊背一阵阵的发凉,额间沁出冷汗,他看着那个孩子,孩子?那哪里是个孩子,那分明是恶鬼!是妖魔!他当初怎么竟留下了这么个妖孽祸害!留不得!留不得!
右手倏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一剑起,锋指床上童!
曾经或许有过那么一星半点的父子之情,如今他心中已然荡然无存!
挥动起手中剑,凌厉的剑势伴随着巨大的冲击力以极快的速度向幼童砍去。
“噗嗤”一声闷响,刀刃入肉,血溅长空,红了两人的面颊。
孩子的啼哭声响彻整间暗室,不绝于耳。
刘嬷嬷无力的倒在床上,以背为盾,将可怜的孩子护在身下,嘴巴一张一合翕动。
那嘴型是,是阿宝。
阿宝,阿宝,是我的宝贝……
溅到脸上的热血,让醉酒的端王终于清醒了许多,他看着面前的情形,紧紧握住手中的剑,没有松开。
上前一脚踢开护着孩子的刘嬷嬷,刘嬷嬷破败的身体被狠狠地踢落在地,身上的伤口流出更多的血,几乎要染红了整个暗室的地面。
手中的剑高高举起,狠狠落下,端王抓着那个幼小孩子的手,眼睛不眨的,毫不留情的砍下了他的一根手指。
那多出来的第六指被砍落,掉在地上,挥剑的人一脚踩过那根小小的手指,离去了。
留下暗室,一室的狼藉,被鲜血浸透的地面,孩子痛苦的悲鸣啼哭,逐渐冷却的尸体……
一片触目惊心。
作者有话要说:#论脑补的强大杀伤力#
☆、第十九章
他终究没有让他死。
刘嬷嬷的尸体处理掉后,他派人替孩子包扎了伤口,涂了上好的外伤药。
把那孩子转到了另一间暗室,休养一月后,转到了修缮过的后花园,假山中的牢洞原是为了府里的一些阴司事情准备的,如今一个铁笼一把锁,正好囚了这不详子在里面,省的出来祸害。
请了个朱四荣,送日常的用度。
这孩子就这么活到六岁,这端王再没过问过他。
白甜甜看到这段记忆,不禁为这个孩子流下同情的泪水。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爹呢,她想不通。
垂在两侧的拳头忽而握紧,她的面目变得坚毅,白甜甜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
可怜的孩子,就让我来拯救你。
既然占据了这副身体,那她就是他的爸爸了,孩子,妈妈以后会好好爱你的,哦……爸爸会好好爱你的。
伸手抹掉眼角的泪水,根据脑海里的记忆,白甜甜从房间里的暗格处把打开笼子的钥匙拿到手,揣在衣襟里头。
又走几步,打算穿上外衣,房间的门忽开了,一个丫鬟走进来,看到房间里站起来的人,脸上露出欣喜万分的神色,“王爷醒了!”一道惊呼,在这院子,可谓平地一声雷。
丫鬟、小厮、管家、大夫,陆陆续续都来了。
后院的姬妾,听说消息了,也陆陆续续过来表达心意,不过并不是谁都能进王爷所在的正院的,也就是送些东西,过来看一眼。
晕晕乎乎的被很多人包围了,先是大夫替她诊脉,那大夫文绉绉的说了一大堆,有一大半儿她是没听懂,不过有几句话她是晓得的,总之就是身体没什么大碍了的意思。
然后是丫鬟小厮伺候着她宽衣洗漱,而后一碗碗的食物上了桌,又侍候她用膳,这排场,叫普通小资家庭出身的白甜甜看呆了眼,她几乎可以看到未来锦衣玉食的生活在向她招手,再也不用愁吃喝了!
她美滋滋的吃过了早饭,肚子溜圆溜圆,吃的可饱。
用过早饭,遵循记忆中找来朱四荣的端王的一位心腹,叫他把朱四荣找过来见她。
心腹很听话,办事很勤快,朱四荣很快来到。
“草民拜见王爷。”朱四荣跪地行礼。
“起来吧。”白甜甜装着记忆里的样子高冷又威严的说话,“交代你办的事情,这几年可都办得如何。”
朱四荣硬着头皮回答,“小民行事一切都听得王爷的吩咐,不敢有半分怠慢。”额头却有些冒冷汗,这——莫非是王爷知道了他克扣那鬼孩子用度的事情,要找他算账?不该啊,这些年,王爷可是一句话也没问过那孩子,且他自认这事做得隐蔽,该没人发现才对。
他煎熬的跪在地上等待回答。
“今夜丑时一刻(一点十五),你来此,与我去那地方。”
端王撂下这句话就让他退下了,留下朱四荣退下后脑子里疑惑的很,可谓百思不得其解。
待到了夜里丑时一刻,朱四荣准时到了端王所在的正院门口等着,与端王汇合后,便一同前往后花园。
花园小湖上,荷花已无,荷叶残败,朱四荣撑着船在一片残枝败叶中穿行,白甜甜坐在船上,仰头在看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小船则摇摇晃晃的行驶着。
到了假山边,停下,用船锚将船停住,两人去向那山中牢洞。
朱四荣有些肥胖的身体走在前面,领道,时不时回过头来冲她谄媚的笑笑。
等到机关转动,面前的石门慢慢升起,两人随之走进去,白甜甜终于真实的看到了脑海中记忆里那个孩子,穿着棉布衣服,身上倒还干净,笼子里铺着干草,还有垫褥和被子,看起来除了被囚禁似乎并没有苛待。
洞中环境也还算干净,这朱四荣虽然有爱赌钱的臭毛病,但似乎是个实诚人,这些年把这孩子照看的还不错,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糟糕嘛。
她于是露出些许宽慰的神色,向朱四荣点点头。
朱四荣心里长长吁了口气,看来这王爷显然是不知道他克扣用度,甚至动辄打骂的事情,好在他白日里知道夜里端王要来后,特意跑过来拾掇了一番,总算蒙混过关。
不过,怎的回事,这么多年也没见端王在意过这孩子,如今倒想起来,是有什么事不成。
朱四荣知道这孩子是端王的孩子,他曾远远看见过府里的小世子一眼,那相貌和这孩子生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瘦弱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一个则被养的白白胖胖。
虽都是端王的孩子,这可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着云泥之别。
毕竟这孩子红瞳六指,在南唐这地方,历来受唾弃,他都觉得照看这孩子晦气,不过这份活儿哪,钱多,他明面上拿王府里管湖一份差事的工钱,暗里还能再从王爷那拿到不少看这孩子的钱哩,而且还包吃包住。
他朱四荣别的优点没有,但有一个,嘴巴最是严的,教他保密的事情,绝对一个字也不会泄露出去,这也是当初这端王找上他的原因。
这些年他一直藏着这个秘密,守口如瓶,当然那端王还是使了些手段的,真正教他半分不敢说出口。
只不知这端王今夜要做什么?这些大人物的心思,他个市井小民还真是不懂。
白甜甜看着笼里的孩子,又想起那段记忆,看到他左手断指之处,心中很是心疼这个孩子。
她默默从怀里拿出开笼子锁的那把钥匙攥在手心,而后移步向铁笼子那走去。
笼子里的孩子瑟缩在角落,看到他走来的身形,垂在身侧的两只小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整个身子微微发抖,暗红色的瞳眸中划过怨恨还有杀意,一闪而逝。
在外人看来他恐惧、害怕,甚至慌得身子都在颤抖,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心力,甚至用尽全身的气力才克制住心中那汹涌的恨意,恨的他身子都发颤。
白甜甜看着他越发心疼,她在笼子前蹲下,想要伸手揉揉他的小脑袋,伸过去的手却被对方避开了,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不要怕,父王以后会对你好的。”用尽量温柔的语气,希望能宽慰到这个孩子。
笼子里的孩子只是沉默没有答话,朱四荣在一旁看着抽了抽嘴角,解释道,“王爷,这孩子好像是不会说话的,草民这些年照看他,没听这孩子说过话。”
阿宝这些年在朱四荣面前确实不曾说过话或是发出过什么声音,他即使被打,也是咬牙忍着。
思考了几秒,依旧装着高冷的样子,白甜甜道,“喉疾吗?看来日后要请个大夫来给他看看。”
看着笼子里瑟缩着孩子,白甜甜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伸手一手拿住笼子上的锁,一手拿着钥匙,随即钥匙穿孔,“啪嗒”一声,笼子的锁,开了。
阿宝听到声音,微微扬起脑袋偷偷着眼看过去,看到了打开的笼门,有些惊讶,他要做什么?
“来,出来吧。”这声音带了几分温柔,听在他耳里觉得有些诡异。
他犹疑了一会,还是起身慢慢从笼子里走出去了。
他一走出来,那个杀了刘嬷嬷还砍了他一根手指的凶手,就一个弯腰起身,猝不及防的把他抱了起来。
阿宝面无表情的被人抱在怀里,鼻间缠绕着一股子抱着他的那个人的气息,直让他觉得恶心作呕,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白甜甜抱着软软的孩子,不禁母爱泛滥,憧憬起未来父慈子孝的画面,不过当下,她先想了想,日后该要先如何安排这个孩子?
府里似乎留不得?若要留只能是活在暗处,emmmm……这样不好,小孩子应该要活在阳光健康的环境里。
她看看怀里的孩子,又看看朱四荣,有了个决定,她移步向朱四荣走去,把怀里的孩子放到了他面前, “朱四荣,这孩子暂且托付于你,你在外面到我城西街头的那处院落,将这孩子安置好,我会定时给你一笔钱。”
“今夜先让这孩子在你府里的房间歇一晚,明天白日里你给他乔装大扮一下就出府去。”
“这里,就不用再来了。”
洞中点起的烛火被吹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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