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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老鸨怎么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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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宋祁本是含笑喝茶,听过常乐这句话,一口茶水卡在喉咙中,猛地咳嗽几声。
那赵妈妈略为依依不舍地瞅了瞅常乐,又暧昧不清地瞧了瞧常乐扒在宋祁身上的双手,扭着那丰满的腰肢,转身去了二楼。
常乐这才呼出一口气,摸着自己的小心脏慢慢落座,谁知一道冷幽幽的声音却自另一边传来,“夫人果真是聪明伶俐,只怕不出几日,为夫实乃断袖一事便会传遍千荥城了。”
常乐颇为不厚道地拍了拍那人搭在桌上的胳膊,笑得一脸灿烂,“不用谢不用谢,小事一桩嘛。”
宋祁反手握住常乐的手腕,只一用力那人便落进自己的怀中,常乐被羞得粉嫩的耳朵与他的唇瓣摩擦一遭,惹得宋祁微微战栗。
“以后若是再敢如此,就别怪本王家法伺候了。”
那人的嗓音带了几缕暖风飘到常乐耳中,常乐忿忿地抬头,刚打算与他互怼两句,眼中却霎时寻摸到一个人影,那人立在远处,身子比之前要消瘦许多,下巴上似乎还有些青色的胡渣,并没有传言中那般美人在怀的美满模样。
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江恒裕一抬头,身子不由一震,连连倒退两步,才在墙角处将将站稳,水蓝色的长袍在空中颤了颤,最终归于平静。
常乐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去年秋天,在望江楼门口,恒裕揽住她的腰,与她泼皮耍赖的场景,眸中情绪翻腾了无数遍,却不知如何是好。
察觉到常乐有些异样,宋祁顺着她的视线回头,恰巧望见这二人遥遥对视的场景,心中不期然涌上一股熟悉的伤感。
月琅,原来无论何时,你爱的都是他。
☆、醋意心中来
“芊芊,你家王爷未免也太过随意了些,他难道当真看不出那个女子对他藏的是什么心思吗?”
常乐忿忿地将筷子插入眼前这盘白嫩包子中,然后抬起来,狠狠咬上一口,两颊塞的鼓鼓囊囊,还不忘冲芊芊碎碎地念叨。
宋祁这人当真是脑子不好使,常乐使劲咽了咽口中较为干涩的包子,不由感慨万千,这玉湘阁不仅风气不好,就连小小的包砸都没有她们王府的翡翠包子好吃。
常乐撇撇嘴,想当初宋祁随着恒裕跑到望江楼来,与常乐整整相识足月,他都未曾告知常乐自己淮南王的真实身份。可今夜对着那个姚娘,宋祁这丫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把底细尽数倾吐了出来。
刚刚不愿看那二人谈天说地、春风得意的面孔,常乐双眉一抖,转身拉着芊芊昂首挺胸地上楼去了。芊芊心细,知道常乐喜爱包子,便点了些小菜一并让人端了上来。
“夫人,您若是当真不愿看王爷与别的女子来往,直接和他言明便是了,莫要拿这好端端的包子出气嘛。”
芊芊杵着脑袋,碧绿色的长袖顺着白皙的胳膊滑落,眉头拧成了一股麻花,小手忍不住上前解救下那枚不幸遭罪的包子。
常乐听过芊芊的话,忽觉有些不对劲,可再细想,却又并未发现哪里不妥。
“人家可是淮南王,他要勾搭谁,岂是我这么个市井小民能管的?”
常乐彻底没了胃口,刚刚江恒裕凝视着她的目光至今还像火焰般灼烧着常乐的心口,那人的视线还像当初那般直接,想要什么全都尽数含在瞳孔里面。只是常乐不懂,既然他已经选择了春春,既然他已经选择了远离她这个花楼老板,那又何必,何必再拿那种目光吞噬着她的理智和决心?
只听“咯吱”一声轻响,屋门被人自外推开,呼啸而过的夜风随着那人的脚步顺势溢入室内,常乐就着有些昏暗的灯光,抬头瞪了来人一眼,只以为他是来瞧瞧自己的热闹,然后才甘心回去歇息。
谁知,宋祁今夜竟格外地冷淡,浑身由内而外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芊芊接到宋祁的眼神,连忙端起桌上剩余的饭菜,一溜烟儿跑出门去,临关门前还冲常乐报以同情的慰问。
常乐刚刚郁结在心,浑身发热,遂把发带扯了下来,脱下自己的外衣,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披散的长发为自己扇风。此时望着宋祁沉声靠近的危险模样,她这才记起自己如今小露香肩的景象,连忙起身,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向床榻边上挪去,发出的声音还有几分难得的颤抖。
“你……你要干嘛?”
宋祁瞅着常乐如小鹿般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心底那股冲动再次霸占了他的理智。只见宋祁一伸手,常乐便稳稳地落入那人的怀中,长发彻底散在身后,上身也只着了件樱桃红的胸衣,下边也早换成了一件白色的衬裙。
“为什么……”
宋祁莫名其妙地开口,眸光黝黑深沉,似乎压制了滔天的风雨,“为什么只有我不可以?”
常乐听得晕头转向,可她却能明确感受到那人眼底浓浓的哀伤,“你怎么了?”
常乐不知怎的,竟有些情不自禁地伸手触上宋祁的眉间,那人身子一颤,一颗滚烫如烙铁的珠子落在常乐肩头,常乐张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明明……已经等了这么些年。”
“宋……”
常乐还未来得及喊出这个名字,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待她回过神来,那人已将她狠狠压在床上,丝滑的被面凉得渗人,常乐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迎上那人如星辰大海般深邃幽暗的双眸,以及那抹随时要将她吞噬的欲望。
不知为何,那双压抑着愤怒与痛苦的眸子,莫名就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的心尖忽地悸动了一声,然后,轻轻合上了双眼。
当时的常乐竟然在想,如果是他要,那她可以给。
……
茶香清淡,月光清凉似水,夜色明亮惑人。
月琅阖上眼前的古书,逗了逗窗前仍然活蹦乱跳的八哥,然后慢悠悠踱步到自己的院子中,破天荒地拿了壶酒,坐在屋外的青石阶上怅然失神。
月琅自觉是个清淡不拘的性子,什么苦恼事都从不往心里装,只想活得快活自外一些。可最近她却不时地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只是因为那个人再也不在身边。
戚常远脚步匆匆地赶到无妄山时,正巧瞧见月琅那抹纤细的身影,如今已是月过中天,可那人竟还在断仙崖下不知疲倦地练剑,人影共裳乱,宛若惊鸿。
这是他的师父,师父……
戚常远冲着那人直直地走过去,可在月琅瞧见他时瞬间含上了惊喜的眸子中,再次迷失了自己。
月琅的声音是久别重逢的欢愉与轻巧,笑容自唇角荡漾开来,伴着迷人的月色以及微微坨红的双颊,格外美好。
“你回来了!”
戚常远心口狠狠揪痛,只见他猛地扣住月琅的肩膀,声音中的痛苦和落寞似乎要把人撕裂开来。
“为什么?”
月琅望着那人愈发悲伤的眸子,明显有些不知所措,睫毛忽闪忽闪,却并没言语。戚常远将手拼命收紧,一滴泪却自眼角滑落,掉到月琅手背上,了无踪迹。
“怎么了?”
月琅的声音有种耐心的温柔,戚常远害怕自己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勇气会被眼前这人轻易击垮。
“为什么你要选择他?”
他的声音像是沉到了暗无天日的地狱,早已不复平日清朗有礼的淡静模样。
“为什么你要同意做他的妻子……”
为什么,你要在那封信中写下二哥的名字?为什么,你要同意父皇的旨意,选择做他的妻子?
难道就只是因为,我是你的徒弟?
所以,我才不能做这东宫之主,我才不能娶你在怀吗?
月琅似乎被他悲伤的目光惊到,只有些慌乱无措地挣了挣,身子却还是被那人稳稳捞在怀中,那人的唇瓣毫无征兆地覆上她的额头,鼻尖,以及饱满诱人的双唇,急促凌乱的呼吸落在静悄悄的夜空中,滚烫地惊人。
月琅无处安放的双手挣扎了片刻,终究抚上那人宽厚的脊背,轻轻扣住。
戚常远浑身一颤,这才一把推开月琅,然后自腰间抽出那把象征无妄山弟子的精巧木剑,在月琅惊恐的目光中,狠狠折成两半,随手扔到一旁的草丛中,转身大步离开。
月琅,原来,我还是没有办法伤害你。
只是今后我这个被发配边城农桑的落败皇子,再也不能折一束花放在你窗前,看你笑的比春光还明媚了……
月琅,其实我在乎的,不是皇位,而是你。
幽幽的月光映着地上残缺的木剑,月琅心底陡然涌起一抹无助与慌乱,眼泪聚在眸中半晌,却最终一眨眼,自鼻尖落下,满目清凉。
“乐乐?”
一道温和勾人的嗓音传来,常乐迷迷糊糊睁眼,瞬间宋祁那张迷惑众生的面孔便充斥了常乐的整个世界。常乐正当说些什么,那人便伸手抚上她的眼角,抹去那滴温热的泪水,“又做噩梦了?”
常乐许是刚刚睡醒,根本来不及思索眼前他们二人同榻共眠的要命情景,心头一酸,猛地勾住宋祁的脖子,贴在他脸侧,声音软软绵绵,“宋祁,我难受。”
宋祁觉得自己似乎掉入了蜜罐子中,心里软成了一汪泉水。
“乖,明天带你去吃翡翠包子。”
常乐这才满足地眯了眯眼,将头凑到在她家王爷面前,大方地“吧唧”一口,然后慢悠悠地爬进被窝,迅速回到了香甜的梦乡。
宋祁无奈地摇了摇头,明日起床这人定会忘记自己这般不负责任的作为。似乎想到什么,宋祁突然唇角一勾,眼中流光溢彩,满是笑意。
倒也有个法子让她记起。
☆、宫廷家宴(一)
清晨秃凉的枝干上还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室内却是烟雾缭绕,热气腾腾。熏炉中新添了香火,慢悠悠升起一团袅袅烟云,不小心触到背后冰凉的窗面,瞬间凝成一层淡淡的水雾。
齐商倚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伸手端起刚刚在炉架上煮沸的清茶,稳稳当当地将茶水倒进面前的玉杯中,然后顺便瞧了呆立在窗边的江恒裕一眼,不由嗤笑一声:“怎么?都瞧了一夜了还不死心吗?”
自从恒裕昨日在玉湘阁瞥见那望江楼的常妈妈之后,这人便似丢了魂一般,守在玉湘阁对面的酒楼中,就这么盯着那人的房间,站了一夜。齐商黑眼一眯,也难怪,之前千荥城内盛传这常妈妈得了重疾,早便病逝了,可如今却又好端端地出现在这玉湘阁内,还是和那个宋祁厮混在一起。
江恒裕嘴唇咬得有些泛白,却固执地挺了挺脊背,想起之前自己对常乐的所作所为,声音冷若窗外的冰花,“本侯要如何,与你无干。”
谁知,齐商不怒反笑,不缓不慢地吹了吹杯中的茶水,接着好整以暇地望着恒裕的方向,眉毛一挑:“你明明亲眼看见那个宋祁进了她的屋子,而且一夜未归,你又何必再自欺欺人呢?”
似乎被齐商的话激怒,江恒裕一把上前,夺过他手中的茶杯,使劲掷向地面,滚烫的茶水伴着茶杯的碎屑四处崩散,发出清脆一声巨响。齐商双眉一蹙,脸色忽地就有些难看。
只见恒裕一手撑在齐商面前的圆桌上,一手揪住齐商的衣领,声音陡然波动,“我再说一遍,你不许去打扰她,否则,可别怪我江某翻脸不认人!”
似乎被恒裕护犊心切的模样逗乐,齐商笑眯了眼,伸手抚上恒裕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背,“放心,她不是我的风格。而且你该是知道到底什么才是我齐商最想要的。”
感受到齐商炙热的视线,恒裕一甩手,抬步便要离开,在他跨出房门的那一刻,却听身后传来齐商那道懒洋洋的声音,“阿裕,姨母让我提醒你一下,可千万别忘了今夜的家宴。”
江恒裕脚步一顿,却并未回头,又直接继续向前大步离开。齐商的姨母,那便是当今太后了,恒裕站在外面空旷的街道上深深呼出一口气。近日临近年关,太后又喜宴会,免不了要找他们这些小辈热闹热闹,再加之开春恒裕便要同和玉公主完婚,太后对他更是宠爱有加,这次的宫廷家宴竟还专门让齐商来提醒自己。
江恒裕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常乐卧房的窗子,心下猛然波动一遭,若是家宴,宋祁作为皇上的叔父,定是要赴宴的,那他是不是便有机会当面告诉常乐,自己如今的心情了?
芊芊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端起热气腾腾的早餐便向楼上跑去,袖口挽成了五分,小脸却还是红扑扑地发热。拐过二楼的走廊时她才发现冬霆正立在夫人的门外,似乎一宿未睡,身子却挺得倍儿直。
“冬霆,你在这里做什么?王爷起了?”
冬霆有些木讷地摇摇头,却并不说话,脸上的表情亦没有一丝变化。
芊芊无奈地跺了跺脚,“那你起开,我要进去给夫人送饭了。”
冬霆动了动唇角,却并未多言,只伸手挡在门口,芊芊来不及收脚,一不小心便撞到冬霆结实有力的胳膊,饭菜晃动一遭,险些浪费。
感受到胳膊上那团柔软的物什,冬霆脸上瞬间飘起几抹红晕,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芊芊站稳身子,恨恨地伸出右脚踢上那人的小腿,急道:“你还不快闪开,夫人早上起床定要吃些热乎乎的饭菜,你若是再挡着,我玉芊芊今后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冬霆见芊芊急得满脸通红,不由有些心软,刚打算放低姿态,好生相劝,说是王爷亦在屋中歇息,谁知芊芊竟一低头,猛地钻过冬霆的胳膊,一把推开了屋门。
“夫人……”
芊芊欢快的声音瞬间熄灭在宋祁慢悠悠睁开的双眸中,那双眸子凌厉如刀刃,割在芊芊身上,她的脸色忽地一红,这才知道昨晚王爷竟然也歇在此处,连忙将饭菜搁到一旁的饭桌上,然后颤巍巍地行礼告退。
只是芊芊还未退出房门,便听常乐一道清幽平静的声音响起,“芊芊,回来。”
芊芊左右为难之际,却见常乐单手撩开被褥,起床穿上地毯边儿摆得端端正正的鞋子,然后幽幽落座于饭桌前。芊芊本打算捂上双眼,可却意外发现她家夫人的衣物都还完好地贴在身上,和自己想象中的场景颇为不同。
常乐拿起一旁的清水漱了漱口,然后更为冷淡地飘出一句话来,“王爷还不回吗?常乐还有事情,就不送了。”
宋祁眸光一黯,他想过无数种场景,他以为她会撒娇耍赖,或是装傻充愣,可他只单单没有料到,常乐竟会如此清淡冷漠。
“那本王就先行回府了,夫人何时逛累了,冬霆自会将你们送回。”
常乐几不可见地点点头,自宋祁起身,到离开房门,始终都未曾瞧上一眼。
“夫人……”
芊芊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生怕刺激到常乐的情绪。看着芊芊欲言又止的模样,常乐这才恢复以往的表情,抹了一把额前的碎发,笑得一脸无辜,“怎么了芊芊?”
芊芊一愣,只觉得自家王爷当真是有福气,夫人的皮肤未加粉饰便能如此白皙匀称,吹弹可破,肉乎乎的脸蛋上笑起来还会显出两道甜甜的梨涡,睫毛弯弯,就似天上清亮的月亮。
“夫人,你又和王爷生气了?”
芊芊坐在常乐对面,伸手托腮,皱着眉头做聆听状,常乐拿起筷子的手一僵,脸色一下子便冷淡了下来,“别再跟我提这个人。”
“夫人,若是王爷做了什么让您生气的事情,您可以和芊芊说一说,也好过自己憋在心底。”
芊芊伸手覆上常乐的手背,常乐望着芊芊半晌,然后猛地一跺脚,似泼妇骂街一般忿忿道:“死宋祁,白白送上门的美人你丫都不要!”
芊芊有些不明所以,只见常乐一抬头,继续控诉道:“本妈妈都闭着眼睛躺好了,那丫竟然还能忍住不要,你说,他是不是身有隐疾?!嗯?”
常乐的情绪太过激动,芊芊总算明白了常乐所言何意,面上飞过两团红霞,连忙绕到常乐背后,小手按上她家夫人的肩膀,然后轻声宽慰道:“夫人,您这是说的哪里话,王爷本就是个清淡之人,自从遇到夫人之后,他的生活才变得丰富多彩了起来。王爷这么做,定是有他的道理,在芊芊眼中,王爷对夫人很是宠爱呢。”
常乐从鼻子中哼哼一声,“宠爱?没听过。”
芊芊继续按着常乐的肩膀,力度拿捏得当,“夫人您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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