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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老鸨怎么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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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一开,来客便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入,常乐这才回了自己的屋中,为自己描上俗气不堪的眉毛,抹上层层胭脂,随后又为自己挑了一件桃红色的套裙,这才满意地眯眼歇了一会儿。
从现在到那宴会开始,还有一小段时间,恒裕他到底会不会来呢?想到此处,常乐困意全无,若是不来也无可厚非,毕竟他与和玉公主的亲事越来越近了,无论多么风流的男子都该认真地为自己以后的妻子筹备打点吧。
常乐彻底歇了休息的心思,起身回到三楼的扶手旁,望江楼内统共有三层,正中央空出一大片地方,中间搭了个宽敞别致的台子,从二三楼的扶手处都可以望见楼下台子上的场景。
按常乐的安排,一楼二楼三楼的客人身份各不相同,每个人的请帖上都写好了楼层与座位,遂此时常乐朝前方遥遥一望,果真发现大部分的客人都已落座,只有几个相识的公子仍站在一处唠着嗑。
常乐的眼神暗了暗,抓住横栏的手不由收紧,指节处还隐隐泛出一丝青白,他当真没有来。
也罢,常乐重新挂上一副笑意,这才搭上棉儿的手下到一楼。
站在圆台的中心,常乐笑着摇了摇手中的帕子,全场似是有感应一般俱是安静了下来。常乐清了清喉咙,这才学着央视中秋晚会开场的调调,认真道:“各位来宾大家好,我是这望江楼的老板,大家唤我常妈妈便好。”
没有听到想象中的掌声,常乐微微咳了一声,望江楼的娃娃们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激动地鼓起了掌,顺带着点燃了全场的热闹气氛。
常乐再次清了清喉咙,接着道:“我们望江楼做生意主要是为了大家开心,在此我常某声明几点:其一,我望江楼的姑娘琴棋书画面面俱全,个个都是貌美心善的妙人儿。其二,我们这儿的姑娘皆是卖艺不卖身,望各位能体谅理解。其三,也是例外,若是哪位公子真心瞧上了我望江楼的哪位姑娘,只要你二人情意相投,我常妈妈绝不会阻拦这对姻缘。”
话音刚落,宾客席中便引起一阵骚动,常乐早便料到大家不可能这般轻易地认同,遂提高了几个音调,故弄玄虚道“接下来,便请我们艺满京都的洛扬春洛姑娘为大家跳一只舞,名唤‘千梦流连’!”
此话一出,再也无人争议刚刚的规矩,连忙板正了身子,双眼放光地望着台子中央。
常乐悄无声息地撤了下来,转而坐到棉儿早便备好的桌子旁边,一边嘬着面前的清茶,一边定定地瞅着台上。
忽地,一阵空灵清怨的音乐自空中传来,常乐紧张的身子这才稍稍放松下来,今日这曲子比往日排练时还要动听许多。
这首曲子是常乐苦思冥想之后敲定下来的,原曲是天空之城,常乐不会记音谱,只能自己哼着去找乐师又填了词曲。
伴着曲子的起调,不知打哪儿飘来的花瓣亦纷纷扬扬而下,就似一场盛放的桃花雨。
就在常乐愣神的一刹那只听坐席间发出声声惊叹,伴随着倒抽冷气的声音,常乐这才回神,便望见洛扬春一身轻柔似雪的白衣,只在腰间裹了红绸,长发未系,任意地披散在身后,自三楼的空中缓缓旋转飘落。
那人唇角似乎泛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待你认真去瞧时,便又没了踪影。
这般场景常乐幻想了许久,当年她只在小龙女自那重阳宫顶飞身而下时瞧见过,果真,美得不似凡间俗世之人。
那人的舞姿翩若惊鸿,怕是撞破了无数人高垒的心房。
待洛扬春一舞罢,满堂静寂了半晌,这才爆发出一阵阵不绝于耳的叫好声,常乐不由笑眯了眼。
洛扬春正打算走下舞台时,却听门口处传来一道略为慵懒的声音,“扬春姑娘还请留步。”
常乐浑身一颤,这才把目光投向门口拥挤的人群,果不其然,一道极为熟悉的身影堪堪挤过那群看客,理了理身上的浅白色锦衣,“江某倾慕洛姑娘已久,不知姑娘可愿与江某携手,成全这段姻缘。”
那人一日未见,潇洒俊朗依旧,只是望向常乐时唇角那抹随意的笑容,灼伤了常乐的视线。
想要洛扬春吗?常乐脑中一团乱麻,心下似乎被人撕扯开来一般,痛的厉害。
有和玉公主还不够,还想要这京城第一名妓是么?
虽是如此,常乐面上却仍是笑意满满,分不清真假喜怒。
若是春春愿意的话,她又有什么资格阻拦,明明自己刚刚才宣读的规矩不是么?
恒裕的话让楼中的看客炸开了锅,却并无一人敢开口反对,只是因为,这个人的身份旁人实在是惹他不起。
洛扬春此时站在正中央的台子上,单薄的身子微微抖了抖,却仍是站的笔直,声音温软,说出的话却又异常坚定。
“多谢侯爷的厚爱,扬春不才,只是区区一介舞妓罢了,怕是配不上侯府的门第。”
常乐心下苦笑一声,这算是拒绝么?自己到底又该如何帮她?
果然,江恒裕眉头蹙地发紧,声音含了丝淡淡的怒意,“洛姑娘这个理由委实牵强了一些,你我郎才女貌,又何必要囿于门第这等世俗之物?”
洛扬春唇角有些泛白,眼神慌乱地转了转,在扫到某一处身影时,这才微微舒了口气,玉手一点,眸中含了盈盈微光,满是蜜意柔情,“其实是扬春倾心这位宋公子已久,实在难以应承侯爷的好意。”
宋公子?常乐这才把头一抬,顺着洛扬春的手指转到了那人的方向,待看清那人的模样时,这才微微噫了一声,这个宋祁何时默不作声地就来了?怎也不过来与她打声招呼?
许是那人出落地过于俊美,气质卓然,在人群中一站,便似入了无人之境一般,让旁人眼中再也瞧不见其他。
谁知,聚焦了全场目光的宋大公子此时却正笑意满满地瞅着常乐的方向,常乐与他眼神交汇的那一刹,心尖忽地颤了一下,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被迫成为群众焦点的宋祁却只是微微一笑,冲着洛扬春轻轻颔首,然后那人用平淡如水的腔调,道出了石破天惊的话来,“许是让洛姑娘误会了,在下来这望江楼,只是瞧上了你们老鸨罢了。”
观众席成功地散发出开机失败,重新启动的声音。
常乐即将逃离的小身板一僵,洛扬春被那人的话震得眉峰一抖,吃瓜群众的眼睛却瞪得锃光雪亮。
没曾想,只是来参加个宴会,却碰巧遇见了这么个八卦的盛宴,这种他爱她,她爱他,他却爱她的多角恋戏码总是最能耗人吐沫,让人不厌其烦地口口相传。
似乎已经预感到千荥城今后几日的舆论风向…
常乐忽然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待她猛地转身望向门口时,却发现那人的目光冰冷刺骨,即便只是一秒,也足以判她死刑。
也罢,其实常乐知道,刚刚那番话也许只是宋祁的托词罢了,他不想应承洛扬春,只得找个借口,只是他这个借口,烂出天际罢了。
可是有些人却不明白,刚刚那个眼神,明明是以为她与宋祁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是不是只有不在乎,才能谢绝所有伤痛?
常乐心下痛得厉害,没能撑到故事的结局,便脑袋一空,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闭眼前还能瞧见恒裕那张瞬间含上了惊恐的俊脸。
原来,他在乎。
只是,不爱我,而已。


☆、忽逢突变

“常乐,快醒醒……”
一道熟悉异常的声音钻进耳缝,带着几丝焦虑着急和小心翼翼,常乐不耐烦地一甩手,苦兮兮地哼哼一声,自己都难受到晕倒了,竟还有人这般没有眼色,打扰妈妈我的清修。
“常乐~乐~”
那人的音调拉的老长,恼人的声音传入耳中让她不由耳根一痒,常乐忍无可忍终是愤愤然地一拍桌子,气势如虹地抬头吼了句:“喊什么喊,没瞧见妈妈我在睡觉嘛?!”
只感觉周遭一阵空气凝滞的声音,凉嗖嗖的阴风吹来,让常乐感受到了阔别已久的压迫感。常乐的额头忽地冒出涔涔冷汗,越来越觉得手底下这摸着如此顺滑舒适,材质工艺水准简直甩望江楼二百八十条街的桌子怎地如此熟悉?
常乐心下一沉,有个惊悚的念头闪现,只得视死如归地眯起一条缝,瞅了瞅眼前的状况。
果然……
只见会议室中正在前方讲台处讲解着专项ppt的小姐姐被自己的一声吼吓得愣在当场,投影仪的光罩在她身上,有种莫名的诙谐感。第一排中心端坐着的肖经理此时亦恰巧回头,眸中含了丝冰冷的笑意。
这貌似是她们项目组的新品研讨会……
常乐忙挂上一副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仿佛刚刚那句怒吼压根儿不是出自自己的口中。等周围人渐渐收了围观的目光,常乐这才淡淡地扭了扭脖子,身边的死党正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瞅着此间好戏,见常乐扭头,忙提上一抹凝重的表情,小声道:“经理刚刚回头瞅了你好几次了,我叫你你又不起来,这可就怪不得本宝宝了。”
宝宝……
常乐应付地呵呵一笑,顺便上下打量了死党一番,嗯,如此硕大的宝宝倒真不常见……
会议还在继续,周边讨论争议的声音又逐渐自脑中抽离开来,常乐怔怔地望着自己手腕上的那支翠玉镯子,眉头蹙成了一团麻花,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如今这般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在望江楼的那些日子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就连想起恒裕那个眼神时抽痛的心情都如此的真实。
她不是穿越了么?可又为何毫无征兆地回到了这里?
常乐扭头瞧了瞧身边的手机,锁屏上郝然显示着2017年7月28日。
心下已然不能用惊恐来表明了,常乐连忙瞅了瞅讲台上所展示的内容,是她们公司秋季Jiles的新款推介!常乐如遭雷劈,瞬间瘫到身后的靠背上,竟然是倒回了吗?倒回到了自己穿越当日下午的研讨会上。
常乐记得当日有人约自己去海底捞吃了晚饭,然后待常乐回到小区跑去地下室充电时不知为何竟一阵眩晕,醒来后便已身在望江楼了。
想到此处,常乐连忙推了推身边的死党,眸光透漏着一种看破俗世的黝黑深沉,“宁宁,今晚你是不是要把你的新男朋友介绍给我认识?!”
安宁一愣,瞬间有股脊背发凉的感觉,她连忙摸了摸常乐的额头,惊叹道:“乐乐,你是不是开天眼了,姐姐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你说,你就都知道了?”
常乐呼吸一滞,又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不是定的海底捞?!”
安宁一听,终于猛地叫唤出来,“卧槽!”
这次,轮到安宁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中心。
肖经理面色阴晴不定,瞅了瞅她们二人的方向,淡淡道了句:“你们两个,散会后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
常乐下班后找了个借口便与安宁分开了,说是胃口难受,要来日再聚,然后戚戚然乘上地铁回了自己北京的家。
常乐望着许久未见的小区,忽地就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望江楼也好,恒裕也罢,都忘了吧,就这样在北京安安稳稳地过上自己的一生,不会有那么多烦心事,不会有那么多权势争斗,不是更好么?
闷头倒在塌上,常乐抱着电脑梳理着今天开会的内容,右手忍不住去摸放在床柜上的水杯,忽地听见一道清脆的声音,常乐猛地一惊,这才发现是自己手腕上的玉镯与瓷杯碰撞在一起,发出了这么道声响。
常乐抬起胳膊,认真地瞅了半晌,眉头一皱,这个镯子有些瑕疵,怕是卖不了多少钱,唉……
脑中愈发地混乱,常乐干脆瘫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怔怔地发呆。
这个宋祁也就长得好看,不仅脑袋笨,还不会说话,春春那么美的姑娘都能毫不犹豫地一口拒绝,看来,是无福消受啊。
许是想的事情太多,此时困意袭来,常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才将手中的电脑扔到一旁,拉起身边的毛毯便睡了过去。
暗夜阴沉,月色朦胧不定,呼啸而过的夜风纠缠起树上的青青枝叶,飘摇而过。
近日千荥城内热闹的紧,邻里街坊之间茶余饭饱之际又多了几许谈资。
一说:江小侯爷中秋红花宴大闹望江楼,夺了那洛扬春回府作妾,快活得很。
二说:望江楼一夕之间没了头牌,生意大为冷清,多有关门大吉之态。
三说:这望江楼的常妈妈郁结在心,身染重疾,极为不幸地小命呜呼了。
……
是的,常乐极为不幸地成了那场闹剧中的炮灰,挂了。
今年初秋的风凉得异常,窗子半开,窗外落满一地干黄的树叶,放眼望去,倒像极了梵高笔下的画作,绚烂而又凄美。
“阿嚏!”
常乐猛地坐起身子,昨晚明明记得关了窗子来着,怎么今晨凉得这般厉害?
正打算迷迷糊糊地下床去阳台上关窗,便听到房门吱哑一声,自门外快步进来一个身影,常乐一瞪眼,待看清眼前这古朴雅静的闺房时瞬间跳回塌上。
“夫人,您怎么自己下来了?这地上凉得很,奴婢这就服侍您穿鞋。”
常乐的脑子可以说是非常混乱了,卡机重启都无法解决她如今的问题。
等等,古代,夫人,服侍,奴婢……
阿西吧,她常乐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又变成了谁的夫人??
常乐只差两眼一黑,再次昏厥过去。
“不要过来!”
常乐捂着胸口朝对面的小姑娘一声吼,“这是什么地方?!我又是你说的什么夫人?!”
那个小姑娘被常乐吓得一顿,连忙伏在地上,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回夫人的话,这里是淮南王府,您是王爷前些日子才带到府上来的,王爷临走前让奴婢们好生伺候夫人。”
淮南王府……
常乐记起来了,之前在望江楼时便听棉儿她们八卦过,说是先皇虽是去世的早,却仍留下一个亲弟弟,说是弟弟,却与先皇差了将近二十年岁,遂先皇还在世时便对这个弟弟十分宠爱,甚至还有传位于胞弟的想法。直到当今太后争气地生下了如今的小皇帝,先皇才勉强作罢,只封了弟弟为淮南王,封地万户,倒是个极为尊贵的主儿。
淮南王因了宠爱,被先帝在京郊赐了所极为华丽的宅子,平日没有要事不用上朝应卯,算是个极贵气的闲人。
常乐跌坐在塌上,无精打采地锤了锤脑袋,她还记得这淮南王一年前狩猎时不幸摔下马来,伤了脑子,也即使说这家王爷是个呆子……
欲哭无泪,常乐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和这么个富贵闲人搅到一起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前方突变预警……

☆、一梦千年

雾气朦胧,嫩绿的枝叶上亦拢了一层轻露,山间的清晨较之回襄城内还要凉上些许,戚常远收了手中的木剑,不由搓了搓手掌,缓步向山顶走去,沿路上还颇为耐心地摘了几朵红白相间的野花,又拿了根细草绳来绑成一束。花香清淡,萦绕在鼻尖,戚常远刀削似的眉毛轻轻舒展,黝黑深邃的眸子瞧着远方,眼前似乎浮现了那人凝视着鲜花时难得的温柔神情,心下似乎柔成了一汪泉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月琅迷迷糊糊之中起床,揉了揉有些困乏的双眼,习惯性地一瞥,她便毫无疑问地瞧见半开的窗口处斜斜插入的那束野花,这是那个人第三十七次在她窗口默默地放上这么一束鲜花了。她穿上鞋子踱步到窗前,从此间向屋外的小院中望了一眼,许是她今日有些心事,起的比寻常早上一些,她第一次捕捉到了那个人离去的身影。青衣长袍加以云纹黑靴,别在腰间的木剑已然有些磨损,这分明就是她无妄山弟子的装扮。月琅一边倒了些清水来洗漱,一边皱眉思索,那个人明明熟悉的很,可若是让她叫出那人的名字来,月琅是一百个不可能。倒不是她不愿亲近旁人,只是无妄山的弟子无一不知,无妄山首座季月琅是个清淡到不近人情的脾性,她只是记不得旁人,更不懂人情为何故,罢了。
忽地有些片段在头脑中翻腾,月琅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这才记起一个月前自己在无妄山断仙崖上新招的这么个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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