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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老鸨怎么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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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
常乐此时弯腰收着灯笼,身后的长发不自觉地滑落肩头,夜风一吹,便洋洋洒洒地舒展开来。恒裕望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下一软,不由靠近了一步,温声道:“宋祁。”
宋祁?也不知又是朝廷的哪位大佬。
常乐刚一起身,便感觉有一道阴影笼罩在自己身上,一抬头才发现,恒裕那厮不知何时竟靠得她如此之近。
常乐连忙将灯笼抱在身前,做垂死挣扎状。
恒裕却单手扶在常乐身后的墙头,另一只手绕过她身前死命抱住的大红灯笼,成功地扣在她的腰间,俯身贴耳,一股暖流猛然溢入常乐耳中,常乐的身子猛地一抖,手中的灯笼不争气地掉落在地上,这般情景倒真像是在诱惑身前的男子更进一步的动作。
“怎么?难不成乐乐你忘了自己曾答应过本侯的事情么?”
常乐知道自己终究躲不过这一劫,遂一皱眉,一闭眼,视死如归地吼了句:“来吧!”
就知道恒裕这丫不安好心,当日恒裕在她望江楼嚷嚷着要去那摘星阁开开眼界,常乐奋力阻挡,谁知恒裕终于答应常乐不去那摘星阁时竟趁机偷了些便宜,说是看常乐的发质黑亮,想借一缕头发回去试手,亲自来为自己那未婚妻编个同心结。
常乐一听自己的头发不仅能壮哉我望江楼,还能成全一双佳侣自是极好,直至事到临头,她才心疼起自己的头发丝来。
谁知,等了半天,预感中的痛楚没有到来,反而感觉脸颊一片温软湿润,常乐心口猛地一颤,嗖地掉头,顺利地与某人尚来不及退回的双唇碰到一起,常乐瞬间便愣在原地,只能呆呆地看对面那人由震惊到平静,再由平静到满眼笑意。
常乐这才气得毛发直立,就像一只发飙的小野猫,腮帮子还有些鼓鼓囊囊的,眼睛因了怒气而愈发黑亮。
“江恒裕,你丫是不是有病啊?!不是说好的揪头发嘛?!”
谁知恒裕只闲闲地倚在身后的墙上,纵然心底波澜起伏,面上却仍是挂着不羁的笑意,“本公子反悔了不可以么?常妈妈多少也阅人无数了,怎还会如此小气?平常本公子来这望江楼常妈妈可是贴得比谁都勤快呢。”
去他喵的世界和平!
常乐此时只想跳起来狠狠地揪住江某人的头发,使劲地蹂。躏,直到他跪地认错求饶才能罢休。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怀疑自己。”
恒裕抛出轻飘飘却又深意满满的一句话,常乐的怒气竟奇迹般地瞬间歇了。
什么意思?
只是还未待她反应过来,恒裕便已潇洒地转身离去,她蹙眉望了望恒裕的方向,那人的背影在夜色的笼罩下拉的悠长,显出了无尽的落寞与惆怅,与他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全然不同。
恒裕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太后前些时日为他与和玉公主的赐婚又到底合不合他的心意?
心下的念头一起,常乐瞬间便被自己吓了一身冷汗,恒裕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他的婚事合不合他的心意与她常乐又有什么关系?
那和玉公主是当今皇帝的亲妹妹,虽是身份尊贵,却乐善好施,深得大炀百姓喜爱。据说,这和玉公主也极美,若是这般贤良淑德的女子都不得他的欢心,那还能有谁呢?
她与恒裕不过是在万千世界中因了巧合产生了一丝丝几不可见的联系,他一个镇北侯府的小侯爷与她这么个艳俗无比的常妈妈能有什么瓜葛呢?等他厌倦了望江楼的姑娘,厌倦了醉生梦死的生活,自然就会回到他的人生轨迹中去,而那个地方是常乐蹦起来都够不到的地方。
既然如此,这种心思又何必呢?
一开始本来只是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个靠山罢了,为什么后来竟愈发觉得变了味道?


☆、所谓人口相传

近来风和日丽,千荥城内太平无事,百姓安居乐业,最是发闲好时节。
闲来无事爱八卦,这是自古由来的道理。
遂悄然之中不知打哪儿得来的几则风流逸闻开始自坊间大肆流传开来。
有说: 这望江楼的洛扬春洛姑娘誓死不从某位权贵的玩弄,跳水明志,险些送命。
又有说:这望江楼的姑娘们多是为生活所迫,不得已卖艺为生,皆是有气节得很。
再说:望江楼的常妈妈每月皆会举办一次红花宴,唯有宴中之人才有资格欣赏洛扬春洛姑娘的轻舞一支。
……
自此,洛扬春姑娘不畏权贵甘守清白的事迹便在千荥城内广为流传,每日络绎不绝的年轻男子都会跑到望江楼中,想与那洛美人一聚,以慰美人受伤之心。
可这洛美人却以身体抱恙为由,拒不见客。遂这些男子便顺便堆在望江楼中,戚戚凉地饮酒赏曲,酒到酣时,还不忘聚到一起痛诉相思之情。
每当此时,就有几个号称之前有幸得见洛美人芳容的男子在那坐席之间情绪激昂地诉说着洛美人如何如何貌美心善,如何如何清冷无双。
时间一久,洛扬春便一跃而上,成了千荥城内众多男子的梦中情人,粉丝数激增。
此刻,常乐正满足地坐在望江楼三楼靠窗的位置,抿着面前的茶水,顺带着偷偷抬眼望了望对面那传言中的邪恶权贵,然后嘿嘿然傻笑两声,掩了掩自己明显有些笑歪的嘴角,“江大公子,您说常某的推销方式管用不?”
江恒裕淡淡地合上茶盖,眼光扫过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抬起唇角,皮笑肉不笑地道了句:“常妈妈的手段真是高明,只是若那权贵的原型不是本公子的话可能会更好一些。”
常乐装模作样地“啊”了一声,这才明知故问地皱眉道:“原来是江公子你啊?我说这故事怎么越编越熟来着。”
望着常乐这般装傻充愣的模样,不知为何,恒裕竟忍不住唇角上扬的欲望,遂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猛地撑到常乐的椅背上,鼻尖与常乐贴得极近,望着常乐明显呆住不敢动弹的样子,这才轻声笑道:“这次便先饶了你,若是还有下次,就不是拔头发这般简单了。”
他的眸子不知为何竟黑得出奇,常乐在那眸中瞧见一个满是慌乱的女子,心下不由微微一颤。这般没有出息,还真是枉为了那新时代三好青年。
“怎么?本侯爷就这么让人着迷么?”
常乐撇撇嘴,作呕吐状。
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江小侯爷勾唇笑了笑,这才抽身潇洒离开,转而去了洛扬春的房间。常乐冲着他的背影恨恨地吐了吐舌头,好不容易才熄下心中那一瞬间的火花,几乎要将她眩晕一般。
“常妈妈难得这般愁眉苦脸,还真是稀奇。”
身后猛地传来一道清冽舒缓的声音,常乐的小身板一颤,谁曾想刚送走一尊大佛,这就又来了一座泰山。
常乐秉持着衣食父母不可惹不可惹的态度,笑容满面地回头,却不由得眼前一亮,这个宋祁虽说脾气怪了些,可这副皮囊却着实勾人得很呐。
那平常人穿来极为普通的蓝衣却被他穿出如此气质优雅,风度翩翩之感。
尤其是他那双眼睛,明明笑意深深,眸光却异常清亮,剑眉星目大抵便是此般形容了。
常乐心下微微一叹,妖孽啊妖孽,这等美男若是放到对面的摘星阁去……
不能想,不能想。
正当常乐沉浸到自己的悲哀情绪中时,却蓦地被一道动听的笑声打断,那人一手弹上常乐的额头,“本公子给你的玉扳指,你就布置了这些东西?”
常乐这才反应过来大佬正在同自己讲话,连忙将宋大公子请到座上,随后自己幽幽落座,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道:“这望江楼装修的花销和那即将举办的中秋红花宴的花销,以及雇人散播流言的花销可都是大的很呢……”
不知为何,明明只是为了装惨罢了,本来那只扳指常乐看着极好,找了几家当铺却并没有出到常乐满意的价钱,遂常乐只搜了些自己这些时日攒下的衣裳首饰,都拿去打了关系,扳指却还是留着,没有流出。
可此时对面那人这般认真地含笑望着自己,常乐忽地就有些语结,正在想着那只扳指要不要还给宋祁,对面那人却先行一步,伸手拿了只翠玉镯子,极为麻利地套在常乐的腕上,那人的手指修长白嫩,常乐怎么都想不明白,世间怎就会有这般俊美精致的男子。
“这只镯子本是要送给江侯爷与和玉公主做为贺礼的,可公主近日却随太后去了大明佛寺祈福,如此一来,倒是便宜常妈妈了。”
常乐知道一句真理,叫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那真是免费的,差不多就是过期了。
遂常乐苦思冥想片刻,猛然间了然于胸般拍了拍那人尚未收回的玉手,“宋公子放心,这春春近日身体不适,待过几日身子好些,定让公子与她好生聚上一聚。”
洛扬春可是常乐如今放在手心的宝贝,她还真想不出,若不是为了洛美人,还有什么原因能让宋祁这般人物多次慷慨解囊。
听过这话,宋祁只是望着常乐,没有再言语,半晌,正当常乐被这人瞅地头皮发麻之时,却见那人摇头笑了笑,便起身离开了,就如那日在望江楼内,她与恒裕讨论的正激烈时,那人便无声离去了一样。
这个宋祁大方是大方,常乐微微蹙眉,就是傻了点。
在常乐这里,不爱美人的帅哥大抵都是脑子坏掉了。可她却忘了,美人固然是爱,也许爱的只是另一个人罢了。
转眼间中秋佳节已是越来越近了,由于许了中秋前夜于望江楼举办红花宴,遂这几日来客激增,个个都想在常乐眼前混个眼熟,好收张红花宴的入场邀请。常乐这几日还发了花楼纳新的单子,陆陆续续又见着好多个七巧玲珑心的漂亮姑娘。
就这般拉着棉儿里里外外地忙活了多日,也来不及细想,似乎自己已有许久未曾瞧见恒裕和宋祁这两尊大佛了。
直到红花宴的前一日,常乐才将将有了片刻空闲,连忙抽身在屋中歇息一番,由于累得筋疲力尽,常乐刚一粘上枕头便睡了过去。
梦中还是那个一袭广袖金边凤凰绫的姑娘,那人身处高台之上,身后跪了个青衣男子。明明那般单薄的身子,散发出的气场却让人莫名其妙地想要服从。
身似出水芙蓉,面上峨眉青黛,那人的美目流转于天地之间,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转身凝视着面前似乎有些拘谨的男子,朱唇微启,一笑而山水失色:“自今日起,你便是我无妄山的弟子。”
声音就似古老山涧中淅沥而过的泉水,甘淳悠远,抚在人心口,柔和美妙。
恍惚间听到一阵凌乱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常乐额头抽了一抽,打算翻身继续睡过去,可谁知门口那人竟开始扯着嗓子大喊起来,“常妈妈,莫要再睡了,棉儿刚刚才听虎子说那江小侯爷今个下午便来了,只是没有进咱们望江楼,却径直去了对面的摘星阁,直到如今都还没出来!”
虎子是她望江楼门口迎客牵马的小厮,常乐猛地一个激灵,自床上弹了起来,狠狠地跺了跺床板。江恒裕这丫竟敢这般不厚道,不守信用,没有节操!
也不顾自己凌乱的头发,常乐爬起身来便直接开门,气势汹汹地打算出门而去,谁知,棉儿一把拉过常乐,无奈地道了句:“妈妈,那摘星阁的小厮都识得你,你这般跑过去,也进不了摘星阁的大门呐!”
常乐这才一拍脑门,有些气馁地趴在门上,锤了锤摇摇欲坠的门框。
忽地余光瞥到一旁的木盆与那充当睡衣的白色衣裙,常乐眸光一闪,朝棉儿勾唇笑道:“快,去帮妈妈我打桶水来!”
听得常乐阴森森的调调,深知常乐习性的棉儿在风中抖了抖,飞快地抱起木盆消失在回廊尽头。
好啊江恒裕,既然你不守信用,那本妈妈便要看看,你的脸皮到底还能厚到何种地步!


☆、庐山真面目

“我去……”
常乐刚一踏进摘星阁的大门,便禁不住发出一声感慨,这摘星阁也未免忒阔气了些。
刚刚常乐在望江楼忙活了半晌,好不容易洗干净面上的脂粉,将那花花绿绿的衣裳尽数脱下,只着了那身还算干净素雅的白衣便奔了出来。
这是常乐第一次步入摘星阁,门口的小哥不知为何,只眼睁睁地看着她风风火火地冲进大门,就连胳膊都没抬一下。这会儿常乐一抬头,正瞧见大厅中央那道巨幅华丽的幕帘,帘子似是自二楼的横梁处开始延伸,沿着圆形的屋顶缤纷而下,给人一种仿入仙境的疏离之美。
常乐望了望身侧墙壁上那幅无边的画作,恨恨地‘切’了一声,心下却羡慕地紧,直想把那壁画抠下来扛回望江楼珍藏一番。
抬眼望着身侧来来往往的客人,常乐这才不甘心地掀起眼前的帘子,低头进了内厅。
此间构造确实奇妙,常乐沿着内厅走了一遭,只听得每间屋子都是音和律美之态,鲜有几间会自室内传出几道羞人的娇嗔。
虽说见多不怪,常乐还是不由咂了咂嘴,这摘星阁的小美男倒真是各有风韵,江恒裕那丫委实太会享受了些。
正想着,身后便传来几道脚步声,夹杂着几道嬉笑打闹的声音。常乐心下一惊,立马跳进面前的这道半掩的门中,而后偷偷透着门缝打量着外面的动静。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常乐脑中忽地灵光一闪,常乐你丫躲什么躲?
你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嘛?
你不是来舌战群儒的嘛?
现在这幅怂到没边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小脑袋无奈地摇了摇,唉,着实丢人的紧。
此时门外两人恰巧自门口处经过,随口不经意地讨论道:“你说这江公子不是对面那望江楼的主儿吗,怎会有空跑到咱们摘星阁来了?”
常乐猛地点头,江恒裕你看看,就连人家小姑娘都觉得你没义气了吧。
“呵呵,这江公子也是真有意思,来咱们摘星阁竟然没找哪位公子服侍,就只在房中放了桶热水,也不知是哪门子的嗜好。”
哎呦,恒裕这丫竟然色心未起,常乐很是怀疑地眯了眯眼。
直到门外的两人走远,常乐这才猫起腰来,鬼鬼祟祟地准备开门离开,不料身子竟被一股力道猛地带至床边,常乐一抬头,却瞧见一双冷冰冰的眸子以及一张毫无表情的俊脸。
感情这屋子一直有人么……
还没等常乐从悲伤中回神,那人便语出惊人道:
“本公子竟是不知,这摘星阁何时招了位貌美秀气的小娘子?”
常乐狠狠一抖,这小娘子三字可比那常妈妈更有杀伤力一些。
常乐觉得此番情景着实尴尬地很,遂抬手抵上那人的前胸,为自己留出些许空隙,这才咳嗽两声,艰难道:“这位公子怕是认错人了,我只是来这摘星阁找人罢了,实在不是什么摘星阁的小娘子。”
谁知,那人却眸光犀利一转,唇角淡淡勾起,“既然是来找人寻乐,那让本公子相陪应该也无妨吧?”
无妨个大头鬼!
感觉到那男子的手蠢蠢欲动,常乐知道在这种时候越是挣扎就越会激起男子的征服欲,遂常乐按住那人的手,满面春风,眉眼含笑道:“能和公子这般俊俏的男子相遇已是小女子的荣幸,只是今日我忽地有些乏了,不妨来日有空再一聚畅饮,如何?”
按理说,若是照常乐之前的打扮妆容,怕是身前的男子早便自觉无趣离开了,可如今常乐刚刚洗净妆容,面色白皙莹润,嘴唇微微翘起,红润饱满,让人垂涎欲滴,勾心挠肺一般。
尤其是这身白衣实为睡衣,襟口本就有些松垮,如今被这人的蛮力一扯,不由得漏出小片白嫩的脖颈,更是诱人得很。
只见对面的男子双眸愈发深沉,常乐暗叫不好,正打算出声呼救,便感觉呼吸一滞,即将出口的话瞬间被埋没,双唇被人霸道地含在口中,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
眼瞅着衣领更松,肩膀亦漏了大半,常乐这才彻底急了起来,玩命地扑腾捶打,可眼前之人却似乎雷打不动一般,牢牢地箍着常乐的纤腰。
仿佛天赐的救星一般,只听房门咯吱一声,一人似乎自门外进来,声音清朗如春风,却又带着一丝不羁的味道。
“齐商,你这摘星阁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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