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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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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否则莫怪本王不客气!”
“有没有,一搜便知,”祁长锦道,“王爷不配合,就是抗旨不遵!”
两人冷冷的对峙,气势分毫不让,他们身后的人也都握紧武器,紧紧盯着对方,只等主子一声令下,就要刀剑相向。
李沧泽捏紧金灿灿的令牌,手指上骨节尽显,有金牌在此,他不同意,事后必有人拿此大做文章,但若妥协,又会大失颜面。
祁长锦守孝期满,即将复出,今天的目的不仅是带走花映初,更大的目的应该是拿他立威!
他越想越是愤怒,眼中有风暴席卷,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以他现在的处境来说,示弱比强硬更为有益,然而沦为祁长锦示威的对向,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用力将金牌扔回给祁长锦,李沧泽一扬手,很快就仆人取来一把金鞘宝剑:“本王亦有皇上御赐宝剑,可先斩后奏,你再不退走,本王就治你以下犯上之罪,杀无赦!”
祁长锦眼底闪过一丝冷笑,不再与他废话,下令道:“搜!”
身后的士兵立刻举起兵器往里冲。
王府的府兵挥刀还击,双方战成一团。
李沧泽没料到祁长锦如此嚣张,说打就打,立刻惊怒的拔剑朝他攻去。
祁长锦剑刃并未出窍,一手负在身后,只用剑柄与他对战。
李沧泽被他轻视的态度激出更大的火气,他自幼习武,也曾战场带军杀敌,京城之内,能与他打平的无一手之数,他就不信祁长锦能强过他多少!
然而打了一会,李沧泽心下越来越吃惊,祁长锦的剑法与一般人不同,没有华丽累赘的招数,一招一式极其简洁利落,直奔要害,全是杀招。
他面色清冷漠然,眼神平淡无波,剑招却充满戾气,杀气腾腾,环环相扣,步步紧逼,压迫感十足,让人心惊胆寒。
李沧泽腿上本来就有伤,不到二十招,就落在了下风,几次险而又险的躲过杀招,倘若祁长锦剑刃出鞘,他已然重伤,然而就算如此,被剑鞘击中的地方,也非常不好受。
祁长锦带来的这一支士兵,也都非常勇悍,王府的府兵根本不是对手,在李沧泽败退之时,府兵也都没有了反手之力。
李沧泽胸中气血翻腾,扫了眼地上倒了一片的府兵,脸色难看到极点。
祁长锦无视他要吃人一般的眼神,冲士兵们挥手,众人分成几股,冲进王府内搜人。
王府里顿时一阵鸡飞狗跳,自恃身份不愿配合的大有人在,呵斥怒骂声不绝于耳。
李沧泽何曾受过这种折辱,怒极反笑:“好!好!祁长锦,你最好能搜出什么西域奸细,否则本王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爷还是先做好向皇上解释的准备,免得到时哑口无言!”祁长锦冷道。
两人虽不再动手,气势仍争锋相对。
过了一会,一个士兵跑回来,附耳对祁长锦说了句话。
祁长锦举步,直奔司刑房的方向去。
李沧泽拦住他:“你查你的奸细,本王的家事,你休要多管!”
“家事?”祁长锦眸光沉冷,杀气隐约,“我倒不知,关押我的未婚妻,怎就成了王爷的家事了!”
他说着,一掌朝李沧泽的胸口击去,李沧泽回掌迎击,被打的倒退一步。
祁长锦绕开他,脚下生风的朝司刑房赶去。
“该死!”李沧泽眼中凶光闪烁,却没有再阻拦,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并不明智。祁长锦今天铁了心违逆他,再打下去,吃亏的是他。等到了皇上和太后面前,再让这个武夫知道厉害!
抹去嘴角一丝血迹,李沧泽刚要追过去,心中倏然灵光一闪,祁长锦如此有恃无恐,难道……
他急声吩咐管家:“你带人找遍全府,若有可疑之人,先抓起来,万不可被发现!”
管家立刻领命而去。
李沧泽惊疑不定,他先入为主的以为祁长锦是为了救花映初,而故意找借口闯府,倘若祁长锦当真找个西域奸细,趁乱丢进王府,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的就变成他自己了!
管家带着人依仗熟悉地形,敢在士兵前面搜查王府,不久,当真让他们在后院的树丛里发现一个重伤昏迷的灰衣人,那种深邃的面部轮廓,一看就知道是西域人。
管家连忙让人把他抬起来,正要将他藏起来时,几个士兵不知从哪冒出来,将他们抓个正着。
当管家连带灰衣人一起被带到李沧泽面前时,李沧泽眼前就是一黑。
中计了!他们分明就是等着他派人藏人的时候,才跳出来抓人,让他无从辩白!
李沧泽气的脸色铁青,又见祁长锦和映初并肩而来,举止亲近,恍若一对璧人,更是怒极攻心,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花映初,祁长锦!”李沧泽咬牙切齿,若是平常,他断不可能被蒙蔽住,今天实在是被他们气的狠了,理智全消,竟然掉进这么显而易见的陷阱里!
正文 186 荀飞星的请帖
中计了!他们分明就是等着他派人藏人的时候,才跳出来抓人,让他无从辩白!
李沧泽气的脸色铁青,又见祁长锦和映初并肩而来,举止亲近,恍若一对璧人,更是怒极攻心,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花映初,祁长锦!”李沧泽咬牙切齿,若是平常,他断不可能被蒙蔽住,今天实在是被他们气的狠了,理智全消,竟然掉进这么显而易见的陷阱里!
宸亲王府这边动静闹得这么大,很快就连明帝都惊动了,将祁长锦和李沧泽一同传召进宫。
当时“恰巧”去王府行医的映初,也免不了被问话,不过她一问三不知,连沐暖晴身上的毒也不药而愈,所以李沧泽想状告她都没办法。
把花云初的死推到映初身上?李沧泽想也没想,仵作一验尸,就能发现花云初是被殴打致死,花映初能在王府里把人殴打死吗?想也知道不可能。
昏迷醒来的灰衣人,审问的时候闭口不言,什么都不肯招供,没两天,就被人悄无声息的害死。
王府管家意图窝藏奸细,奸细严刑逼供也不肯招出半个字,最后更是死的不明不白,如此一来,李沧泽的嫌疑就更大。
而祁长锦强闯宸亲王府,也因为抓到奸细而师出有名、光明正大,算不得犯错,只有太后大发雷霆,想找祁长锦麻烦,却被太皇太后压下。
花郡侯府,漪清苑。
偏厅的暖炕烧的很暖,矮几上摆了一只棋盘,清和正与映初对弈。
有一次看到映初和祁长锦对弈之后,清和就迷上了下棋,有空时总要找映初下上两局,依他的话来说,和姐姐对弈能锻炼自己的心智、应变力和大局观。
他们下棋,花彧就挤在一边观看,表情跟着棋局变化而不停变幻,神情极其丰富。
清和严阵以待,眼睛片刻不离棋盘,映初则气定神闲,一边落子,一边问道:“最近外面风向如何?”
清和正皱眉思考该在哪里落子,没时间说话,花彧说道:“到处都在议论宸亲王,先是贩卖私盐,后是勾结西域奸细,件件都是掉脑袋的事,若非身为皇上亲弟,有太后庇护,早该打进死牢了!”
他的语气带着鄙夷和不忿,他单纯是因为姐姐厌烦宸亲王,所以也跟着讨厌,心里只觉得,能惹姐姐不喜的,肯定都不是好人。
“还有谈论祁大哥的,”说起祁长锦,花彧的语气立刻不一样了,眉飞色舞的道,“很多人都称赞祁大哥不畏强权,敢闯入宸亲王府抓人,胆魄非比寻常!”
映初笑了笑,称赞祁长锦的人固然有,更多人是惊惧吧。
世人只道公子长锦,风华无双,有意无意的忘了,他是杀伐果断的铁血将军,如今方才惊醒,祁长锦剑之所向,便是亲王,也要退避三舍!
花彧遗憾的道:“可惜那个西域奸细被人害了,否则哪怕供出一两句证词,也能治宸亲王的罪了,不用像现在这样,因为证据不足,宸亲王直接把管家推出去顶罪,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清和闻言嗤笑了一声:“就算奸细真招了,也治不了宸亲王的罪,以他的权势,除非谋反篡位,否则地位根本无法动摇。”
“治不了罪也得受重罚吧,”花彧不服道,“我就不信如果有证据,通敌这么大的罪,皇上会不追究!姐,你说是吧?”
映初捏起一颗白子,似乎很随意的扣在棋盘上,“若有证据,皇上更不会治宸亲王的罪。”
“为什么?”花彧愕然。
清和略一沉吟,就恍然道:“祁大哥带兵闯进王府,当场抓住管家窝藏奸细,看起来似乎有些太巧了,有陷害的嫌疑,若是奸细真的轻易招出宸亲王,就更惹人怀疑了。奸细死了,反而让人拿不准猜不透,皇上心里的疑团才难以解开。”
映初笑看着清和,这孩子非常聪明,总是一点就通。
对付李沧泽,非一朝一夕之功,急功近利只会适得其反,尺寸必须拿捏的刚好,才能收到最大效果。
不管是贩卖私盐、勾结西域奸细,看起来李沧泽把事情都压下去了,但就像是受创的疤痕,表面看起来好了,底下却暗生脓疮。等以后伤势越来越多,到最后,所有的暗疾一同爆发,才是要他命的时候!
说完了这件事,花彧又把其他一些见闻说给映初听。年关之后,还未开学,但他与清和有时跟一些同窗聚会,总能听到不少消息。
映初听他讲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只是当做消遣,直到他提起镇国元帅府,才凝神细听。
“我新认识一位朋友,是荀元帅的同族子侄,”花彧道,“他说过年时到元帅府拜年,府里到了一位贵客,让所有来客避退。他当时碰巧看了一眼,来客是位年轻的公子,气势威严,尊贵非凡,比起宸亲王有过之无不及,而且荀元帅的态度非常恭敬,他猜那人很可能是皇上。”
能让荀元帅异常恭敬的年轻公子,除了皇上,也没有别人了,这很容易猜。
“以前从没听过,皇上也到臣子家中拜年的,也只有荀元帅才有这种殊荣吧。”花彧说着,又有些不平,“祁老国公多年来一直镇守西疆,过年都不得回,按理说,皇上也该去祁家一趟才对。”
清和不以为然:“皇上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纡尊降贵到荀家拜年,必是有所图谋。他不到祁家,才是好的。”
“清和说的不错。”映初道,脸色有些沉凝,皇上去荀家,十有八九是为了荀飞星,她就知道,皇上不可能轻易放弃荀家这条捷径。
她对荀飞星的印象很好,但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那日该说的她已经说了,虽然有些担心,却也不是她该管的事。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巧,就在这时,如雪敲门,站在门口说:“小姐,镇国元帅府的荀小姐,派人送来一张帖子。”
映初怔了一下,道:“快拿来给我。”
如雪快走几步,将帖子呈交到她手上。
正文 187 入宫为妃?
荀飞星一见映初,就高兴的迎上来,眼中亮晶晶的:“花姐姐,好久不见了!我一直被祖母关在家里学女红,好不容易才偷空跑出来,花姐姐也真是,这么久怎么也不找我玩儿?”
映初一笑:“我这不是担心打扰到你么,你早点学好就不用被困在家里了。”
“哪有这么简单,”荀飞星大大叹了口气,拉着她亲近的坐在一起,“我都快被折磨疯了!”
荀飞星把菜单推到映初面前,两人各点了几样菜。
“哈哈,我们俩的口味差不多,”荀飞星道,“果然我们很合得来!”
映初看着因为这点小发现就眉开眼笑的荀飞星,心情也跟着愉悦了不少。
荀飞星把菜单交给丫鬟,让丫鬟下去点菜。她的袖子往上,露出手腕上一只两指宽的珊瑚红玉手钏,珊瑚和红玉的光泽度非常好,一看就价值不菲。
“你的手钏怎么换了?”映初问道,她不是一直戴着娘亲的遗物不离身的吗?
荀飞星脸上飞快闪过一抹不自然,另一只手按在手钏上,说:“上次将娘亲的遗物差点弄丢,我不敢再随身戴着了,所以就换了一只。”
映初注意到她的异样,眸光动了动,但没有多问。
接下来的说话,荀飞星开始心不在焉,手指一直下意识的抚摸手钏上的玉石,脸上不再是神采飞扬的表情,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
“花姐姐,你与祁将军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荀飞星突然问。
映初笑道:“要在上元节之后,才会请期。”请期之后,还要再过一两月才成亲,算一算,至少要到四月份。
荀飞星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吩咐几个丫鬟:“你们都去外面候着。”
她身后的两个丫鬟都福了福身退出去了,映初对莲风、杏雨点点头,两人也都行礼退下。
荀飞星看着映初,眼神复杂道:“花姐姐,我可能没办法参加你的婚礼了。”
映初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你要入宫了?”
荀飞星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映初看了眼她手腕上的手钏,“这是皇上送的吧。”
荀飞星更加惊讶,继而佩服道:“花姐姐你真聪明,这都能猜得到。”
不是她聪明,是荀飞星根本就不懂得掩饰。这手钏一看就是稀罕物,想买都难买到,荀飞星并不像会花心思在首饰上的人,而且她一直抚摸的小动作,带着喜爱珍惜和纠结烦恼,无疑说明了一切。
“前几天,皇上驾临我家,说上次我丢了手钏,所以就送了我这一只,我没想到这么久的事了,皇上居然还记得,”荀飞星耳根有些红,语气带着几分羞涩,“我本来不想收的,但是皇上说这是专门为我雕琢的手钏,他到我家,就是专程把手钏送给我。”
映初无言,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为了一件小事如此费心费力,表现出的这份难得心意,就足够让一个涉世未深、心思单纯直爽的女子,一头栽进情网里。
看着荀飞星,就像看着前世的她,被李沧泽的虚情假意、花言巧语欺骗,一步步走入悲惨的结局。
“荀元帅和老太君怎么说?”映初希望他们能拒绝。
“祖父和祖母说还想留我几年。”荀飞星道。
映初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荀飞星又继续道:“但是皇上居然知道我已经定亲,而且又被悔婚的事。”
映初愕然。
荀飞星有些尴尬的说:“这件事不太光彩,我就没好意思对你说。”
映初眼中闪过一丝沉冷,怪不得,怪不得之前那么多天,皇上一直没动静,原来就等荀飞星定亲,再施加压力,迫使男方悔婚,彻底断绝荀飞星的后路!
她心中有些发寒,被这样一个不折手段的皇帝看中,想逃也逃脱不了!
荀飞星显然没想到那么多,脸颊染上红晕,神情也不知是高兴还是纠结:“祖母问我的意思,我想了两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就说让祖母做主。祖母这几天已经开始为我准备嫁妆了。”
皇上都亲自登门了,明显势在必得,而且斩断了荀飞星嫁人的后路,荀元帅这次不答应,皇上总会有后招的,拖得久了,只会惹皇上不喜。
倘若荀元帅年轻的时候,还可以无惧,但他如今年纪大了,手中兵权已然不多,也无法像以前那么硬气的拒绝一个年轻气盛、喜怒不定的皇帝。
假如荀飞星抵死不从,荀老元帅或许会坚持到底,但是荀飞星的态度明显软化了,皇上再略施手段,她说不定就彻底沦陷了。
这也是皇上聪明的地方,一早就从荀飞星下手,获得她的芳心,荀老元帅那里的攻克难度要下降很多。
“你想清楚了?”映初劝道,“后宫的凶险你也知道,你真的愿意一辈子困在里面?”
荀飞星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神情又变得烦恼:“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不喜欢后宫,但是我是被退过婚的人,不入宫也没人会娶我了吧。”
毕竟是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虽然不认为自己哪里不好,但是被世家公子们嫌弃不够娴淑,心里一点不介意是假的。哪个女子不希望,能有一个如意郎君喜欢欣赏自己呢。
“至少皇上待我有心,总比嫁给一个嫌弃我的夫君好。”荀飞星说,之前那个与她定亲的男人,只是看中她的家世,看她的眼神藏着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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