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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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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行了约一里多路,马车突然停下来,车夫在外面道:“大少爷,前面有一辆太师府的马车,挡在路中间,好像出问题了。”
映初一听太师府,就有了预感,果然外面有丫鬟喊:“车里是祁将军吗?我家大小姐本打算去上香,但是马车坏了,请祁将军帮帮忙吧!”
“是月姐姐!”祁安茹急忙就下了马车。
祁长锦和映初也不好再坐在车里,也都下去了。
看着和祁安茹手拉着手,一脸激动庆幸的乔姌月,映初心里都不由生出佩服感,乔姌月对祁长锦还真是执着,到哪里都甩不掉她。
“祁哥哥!”乔姌月高兴的喊了祁长锦一声,然后才像刚发现后面的映初似的,“映初妹妹也在啊,你别误会,我喊祁哥哥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你不会介意吧?”
映初淡淡一笑:“当然不介意,乔小姐与安茹亲如姐妹,可不就相当于祁公子的半个亲妹妹嘛。”
乔姌月僵硬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你们是去拜祭苏姨吗?”苏姨便是指祁长锦的母亲,她姓苏,乔姌月从小就唤她苏姨。
“是啊,”祁安茹一副惊讶的语气,“月姐姐怎么知道的?”
“今天是苏姨的忌日,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乔姌月神情有些伤感,“苏姨从小就待我极好,我无以为报,所以抄了几篇经书,打算在佛前为苏姨祷告。”
她说着,状似无意的捏了捏袖中的佛经。
祁安茹一把将佛经拿出来,感动的道:“哥,你看月姐姐多有心,不但亲自抄了这么多经书,还不辞劳苦的前往寺庙,祭奠娘亲呢。”
“多谢乔小姐。”祁长锦冷淡道。若是真心,哪怕什么都没有,他亦感激乔姌月的心意,但是若是别有所图,这厚厚的一叠佛经,也不过都是虚情假意。
乔姌月没看出祁长锦的冷淡,或者说,他对她一直都是这么冷淡的。她脸上微微红了一片,羞涩的道:“祁哥哥客气了,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
正文 174 同去祁家家庙
祁安茹道:“可是月姐姐的马车坏在这里了,想去寺庙,也不行了呢。反正都是去祭奠娘亲,哥,不如我们带月姐姐同行好了。”
“这如何使得。”乔姌月嘴上说着,眼睛却期待的看着祁长锦。
祁长锦冷冷看了眼自己的妹妹,道:“我们自家人拜祭先母,不方便带着外人。”
乔姌月脸色立刻一白,眼神变得凄楚,似乎是没料到祁长锦说话这般不客气。
“乔小姐,我派人回京赶一辆马车过来,将你送回去。”祁长锦道。
“不,不用了,”乔姌月失落的垂下头,“我自己派人回去就好,不麻烦祁哥哥了。”
“这怎么行!”祁安茹叫道,“哥,月姐姐是为了祭奠娘亲,才困在这荒郊野外的,我们不能不管她,否则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难辞其咎!”
祁长锦吩咐几个侍卫:“你们留下来保护祁小姐,务必将她安全送回京。”
“我不要!”乔姌月道,“我不想给祁哥哥添麻烦,而且我一定要去祭奠苏姨,祁哥哥先走吧,不必管我了!”
“哥,你怎么这么不近人情!”祁安茹道,“反正我们目的一致,就带着月姐姐吧!哥哥觉得不方便,就让月姐姐在家庙里祭奠,不带去祖坟里就是了!”
但凡祖坟附近,必有家庙,只不过普通百姓的家庙,只是一间小庙,达官显贵的家庙,则是连片的庙宇,内有僧尼供奉香火。
祁安茹见自己哥哥的神情丝毫不动,眼珠一转,跑去拉映初的胳膊:“映初姐姐,你劝劝哥哥,我们再不走就错过吉时了,但也不能将月姐姐一个人留在这里,就带月姐姐一起去吧!”
映初真不知道该说这个小丫头是真天真,还是缺心眼,乔姌月这么纠缠她的未婚夫,她凭什么要帮她说话?
瞧祁安茹的态度,仿佛她亏欠了她们一样,理所应当要退让。也对,在祁安茹看来,她强占了嫂子的位置,可不就是欠了乔姌月吗。
映初淡淡道:“抱歉,若是平常,顺带着乔小姐也没什么,但是今天的事毕竟不同一般,我也不好多嘴。”
祁安茹愤愤的瞪她一眼,一把甩开她的胳膊,恼怒道:“好!你们都不同意,我也不稀罕让你们带!你们自己走吧,我在这陪着月姐姐等马车,然后带她去拜祭我娘!”
“安茹,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祁长锦沉下脸。
祁安茹心里有些畏惧,但一看旁边委屈可怜的月姐姐,立刻就壮起胆子:“我才没有胡闹,是哥哥你不讲道理才对!凭什么能带花映初,就不能带月姐姐?花映初还没嫁进祁家,还不一样是外人?”
祁长锦冷道:“好,既然你要留下来,那就别去拜祭母亲了!”他吩咐一众侍卫:“你们将安茹和乔小姐都送回京城!”
祁安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哥!”
祁长锦不理她,对映初道:“我们走。”
映初摇摇头,道:“祁公子,我们就依安茹的意思吧。舅……祁夫人在天有灵,若是看到你们闹矛盾,会不安心的。”
乔姌月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舅母是如同她娘亲一样的人,她不想让舅母人都不在了,还不得安息。舅母若有灵,一定希望他们兄妹俩和和睦睦的出现在坟前。
祁安茹这会儿不敢闹了,她生怕哥哥真把她扔下,连忙乖巧的点头:“哥,映初姐姐说的是,你别扔下我,我也想拜祭娘亲!”她说着就红了眼睛,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祁长锦看她这样子,也有点心软了,妹妹从小失去父母,他如兄如父的将她教养长大,若不是刚才她太不懂事,他又怎么舍得训斥她一句。
“罢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祁长锦妥协道。
祁安茹破涕为笑:“谢谢哥,我就知道哥最疼我了!”
一旁的乔姌月也露出喜色,不管过程如何,她达成了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祁长锦吩咐下人将太师府拉车的马卸下来,让映初她们三人乘坐马车,自己骑马随行。
又行了一里多路,众人抵达祁氏家庙,庙中的主持带着十多个和尚,到门口迎接。
热水檀香已经备好,众人到后院厢房洗去一路沾上的尘土,吉时一到,祁长锦和祁安茹就去拜祭先祖牌位了。
映初和乔姌月都留在厢房里,映初到底还不算是祁家的人,不能拜见祁氏先祖,祁长锦带她来,只是单独祭拜自己母亲,他想让母亲看看他选择的妻子。
厢房的门被敲响,映初不意外的迎进乔姌月。
乔姌月脸上带笑,神色看起来有些疲累:“映初妹妹,打扰了,许是在路上被冷风吹的,我现在有点儿头疼,妹妹能帮我把次脉吗?”
“自然可以,”映初道,“请进吧。”
两人在榻上坐下,乔姌月将胳膊搭在茶几上,卷起袖子,露出一只盘凤镂空大金镯子,镯子有拇指粗,但造型精巧秀气,并不显得俗气,非常精美。
见映初的目光落在镯子上,乔姌月一脸怀念的道:“这是苏姨送给我的礼物,我平常都舍不得戴,今天来给祭奠苏姨,就将镯子戴上,希望苏姨看到能高兴。”
映初笑了笑:“祁夫人的眼光很好,镯子很漂亮。”
“是啊,苏姨是出名的好审美,以前许多夫人得了好东西,都喜欢让苏姨评美,连太皇太后都爱听苏姨的意见呢。”乔姌月说道,“我常常跟在苏姨旁边,却连十之一二都没学到呢。”
映初心中好笑,乔姌月在这炫耀她和祁夫人的关系亲昵,无非是想让她嫉妒。别说她不可能因为这点儿事就嫉妒,依她对舅母的了解,绝不可能喜欢乔姌月这种性子的孩子。
乔姌月还在说:“以前苏姨曾说过,要给我和祁哥哥定下婚约,只可惜没来得及付之行动,苏姨就去了。否则,也不会有现在的变故了。”
她看着映初的脸,极力不让嫉恨露出来,微笑着说:“虽然我现在已经接受现实了,但是一想到这事,心里还是刀割一样疼。映初妹妹想必无法体会,心爱之人被抢的难过吧?”
正文 175 被困家庙
映初将手指搭在乔姌月的腕脉上,漫声道:“乔小姐说,祁夫人曾经打算给你们定亲?祁公子到适婚年纪时,乔小姐才八九岁吧。祁夫人不想着给祁公子寻一位适龄女子,倒想着让祁公子等上你六七年,这倒真是奇事。”
手下的脉搏跳动立刻加快了。
乔姌月强辩道:“祁哥哥不是被守孝耽搁了么,三年前,苏姨还没病逝时,我已经十二岁了!苏姨想让我们先定下来,但是后来苏姨病重,事情就没来得及办。”
映初也不拆穿她,只笑眯眯的道:“乔小姐的脉象时慢时快,看来身体还真是欠佳。”
乔姌月将胳膊抽回去:“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不需要你治了。”
“是吗?”映初道,“可是乔小姐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提到伤心事,我脸色怎么会好?”乔姌月深吸了口气,放软语气道,“映初妹妹,你放过祁哥哥好不好?就当我求求你,你就别害他了!你的出身,对他一点帮助都没有,只有我,才能帮他稳固地位,帮他得到本该属于他的一切!你逼着祁哥哥娶你,以后不会有幸福的!只要你答应离开祁哥哥,你要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映初好笑的笑起来,乔姌月先是打压她甚至要杀死她,现在却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不仅是把她花映初当傻瓜,也将她自己当笨蛋。
“你笑什么?”乔姌月恼怒,她都放下自尊好言相劝了,花映初不领情,竟然嘲笑她!
求人的话都能说的这么居高临下,还一脸被侮辱的表情,乔姌月还真是一朵奇葩。
映初嘲弄道:“你既然生气,自然知道我笑什么,何必明知故问?”
乔姌月气的站起来,眼神中的怨毒几乎漫出来,就在映初以为她要爆发时,乔姌月冷冷丢了句:“既然你执迷不悟,就当我没来过好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杏雨去把门关上,回来就愤愤的道:“乔小姐真是脑袋有问题,她凭什么这么跟小姐说话!一厢情愿缠着祁公子,真是不知羞耻!”
“何必跟那样的人生气,她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莲风道,“只是乔小姐这么一直纠缠不休,总归让人心烦。”
映初则在想着乔姌月临走之前的神情,她若是骂人才是正常,隐忍着没发怒,反而有些奇怪。
到了下午,映初和祁长锦、祁安茹进入祁家祖坟。
祁大爷和祁苏氏作为长子长媳,坟冢建在风水最好的中间地带,两人合葬在一起,纵然生前再多风光,都被一堆青石埋葬在地下。
自从走进坟地,祁长锦就变得更冷清沉默,他跪在墓碑前一点点烧着纸钱,侧脸冷峻,眼睫微垂,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映初跪在他旁边,恭恭敬敬的朝墓碑磕了三个头。
甥女不孝,幼时受舅父舅母教养之恩,却丝毫未曾尽孝膝下,舅父舅母入土多年,却一直未能拜祭。甥女在此立誓,他日一定找出罪魁祸首,以其鲜血祭慰舅父舅母在天之灵!
整片坟地里一片寂静,只有祁安茹一个人的哭泣声,一声声爹娘,叫的人闻之伤心。
映初即使不太喜欢这个被惯坏的表妹,听到她伤心的呜咽声,也忍不住心生怜惜,还有一丝愧疚。
若非她识人不清,被李沧泽囚禁,当初舅母就算病的再重,她也能救回来的,安茹也不会小小年纪,就先失怙又丧母。
三人一直在坟前待到太阳偏西,才带着一身烟火味下山。
到了家庙,乔姌月还在佛堂前诵经,见他们回来,连忙起身相迎,却膝盖一软,差点摔倒。
祁安茹急忙上去扶她:“月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乔姌月忍着不适的说,“只是有点腿酸,一时没站稳。”
“不会从我们走,月姐姐就一直跪在这儿吧!”祁安茹惊呼道,“你怎么这么傻,难怪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她一握乔姌月的手,又是一声低呼,“天啊,你的手好冰!这要是冻生病了怎么办!”
乔姌月道:“没关系的,我只是想尽点心意。”
祁安茹看向祁长锦,似乎想说些好话,祁长锦先开口了:“你扶乔小姐先去休息片刻,我们启程回京。”
被他严厉的目光看着,祁安茹只能把话吞了回去,扶着乔姌月往外走。
乔姌月一瘸一拐的走着,哀怨的看了祁长锦几眼,他却连余光都没施舍她一点。乔姌月咬了咬唇,满腹伤心失望。
过了一会,祁安茹跑来道:“哥哥,不好了,月姐姐身体不舒服,恐怕真的冻生病了!”
祁长锦蹙眉,审视着祁安茹的表情,判断她有没有说谎。
“我去看看吧。”映初抬步就往外走,她倒想看看,乔姌月又在耍什么把戏。
到了乔姌月的厢房,给她一把脉,果然是受了风寒,有些轻微的发热。
见映初收回手,祁安茹问:“怎么样?月姐姐病的重吗?”
“有点发热,虽然不是很重,但这荒郊野外的,没有药治她的病。”映初道,“我们得立刻赶回京,否则拖久了,说不定就变严重了。”
“那怎么行!”祁安茹急声道,“月姐姐正病着呢,外面风大,路又颠簸,怎么能回去!”
映初似笑非笑道:“不过三里多的路,不回去难道在这儿过夜吗?这里条件简陋,可不适合乔小姐养病。”
“只是过一晚上而已,月姐姐才不是那么娇生惯养的人,”祁安茹道,“反正月姐姐受了风寒,绝对不能出去吹风!”
映初看了乔姌月一眼:“乔小姐愿意留在这里?”
乔姌月虚弱道:“我听茹妹妹的,我现在浑身无力,的确不适合出行。”
看来她们是打定主意要在这儿过一夜了。映初不再多说,提笔写下药方。
祁安茹拿着药方去找祁长锦,说要留下过夜,祁长锦一口拒绝:“外面不安全,带的侍卫也不多,必须回京!”
祁安茹缠着他说了半天,祁长锦就是不答应,她气的一跺脚:“哥哥也不看看,月姐姐是因为什么生病的!哥哥不愿留下,那就自己走好了!反正我要在这儿陪月姐姐!”
同样的威胁用第二次,对祁长锦一点用都没有:“好,你留下吧,家庙正好缺人看守香火,你在这守个三年五载再回京。”
祁安茹顿时被吓住了:“哥,哥你在说笑吧?我、我才不要留守家庙!”
“那就立刻回去收拾东西,马上回京!”祁长锦不容反对的道。
祁安茹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忿忿瞪了祁长锦一眼,扭头跑开了。
回到乔姌月的厢房,祁安茹愧疚的道:“月姐姐,对不起,我没说服哥哥。不过哥哥也是担心外面不安全,不然也不会不同意留下的。”
乔姌月脸色不好看,她不惜把自己弄病,就是为了这么一个机会,要是错过了,以后恐怕都没希望了!
“茹妹妹,你再去和祁哥哥说一次吧,就说我真的很不舒服,没法走。”
祁安茹把刚才祁长锦说的话讲给她听,为难道:“哥哥的脾气你也知道,决定的事根本不会改的。我再找他说,他真要把我丢在这里了。”
祁哥哥最疼安茹这个妹妹,不过是说狠话吓吓她罢了,说到底,安茹根本是不想帮她吧!乔姌月心中闪过一抹怨怒,她在祁安茹身上投下那么多精力,真需要她的时候,她却一次也帮不到她!
祁安茹见乔姌月垂着头不说话,似乎很难过的样子,一咬牙道:“好吧,我再去找哥哥说一次!”
乔姌月抬起头,脸上露出笑:“谢谢你,茹妹妹,你这么帮着我,我以后一定会对你更好的!”
祁安茹也露出个笑脸:“月姐姐好好休息,我去了。”
等一离开厢房,祁安茹就垮了脸,有点胆战心惊的去找祁长锦。不过她走到半路,突然觉得脸上一凉,然后一滴滴水落在了她脸上。
“下雨了!”祁安茹高兴的差点跳起来,提着裙子就往前跑。
起先只是一滴滴的小雨,很快雨点就变大了,天边有轰隆隆的雷声碾过,大雨哗啦啦的就从半空泼下来。
“哥,雨下这么大,老天都让我们留下呢。”祁安茹不无得意的站在祁长锦后面。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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