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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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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让琰诺留住公仪可姃的心才行。
如此想着,她对琰诺道:“琰诺,来扶本宫下去,本宫要去和公仪可敏说说话。”
琰诺答应一声,扶着她走下楼梯。
见皇后和秦王向她们走来,映初和公仪可敏连忙起身,冲他们行了个礼。
“本宫想和公仪可敏单独聊聊,你们先去外面走走吧。”皇后对映初和琰诺道。
琰诺有些惊讶,随后就高兴道:“那孙儿就先告退了。”
楼上正与弘光帝说话的殷九华,状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并肩走出门的映初和琰诺,眼底降下一抹沉,他又应付了弘光帝两句,便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臣还有点别的事,就先告退了。”
弘光帝正询问他长生的话题,闻言有些扫兴,不过还是道:“国师有事就先去办吧,不知下次国师何时再进宫?”
“短则几日,长则一月吧。”殷九华道。
“那好,朕就等国师下次进宫,再与国师畅谈!”弘光帝笑道。比起以前,国师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国师在京都逗留的时间长了太多了,也比以前更常出入皇宫了,所以他还是很高兴的,这么短的时间也愿意等。
殷九华随意的行了个告退礼,就转身离开了观景楼。
他一出门,就准确无误的朝着映初和琰诺离开的方向走去。
远远的,就听到琰诺在说他的坏话:“殷九华这个老王八,肯定是记恨那日我们差点杀了他,所以故意败坏姐的名声!亏他还说不会报复,这明明就是报复!”
“你不要这么骂他,”映初语气和缓,还带了一点淡淡的笑意,“我觉得这对我是好事,皇上心里有了忌讳,也省的我想办法摆脱三皇子和九皇子,他这是在帮我,我该感谢他才是。”
“姐,你怎么帮他说话!”琰诺不满的道,“没有他所谓的帮忙,我们也有办法让三皇子和九皇子的谋划落空!关于姐的流言蜚语已经够多了,姐好不容易从妖女的谣言中脱身,他又说出那种似是而非的话,不是又将姐推进了风口浪尖吗!”
“我从妖女的谣言中脱身,也全是仰仗他,”映初笑道,“这两件事顶多算是扯平了,认真说起来还是我赚了。你也知道,我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
琰诺有些怀疑的道:“真是奇怪,姐,你今天似乎有点不对劲啊,你以前不是很厌恶他吗?现在怎么这么向着他?”
“有吗?”映初笑了笑,“你多想了。”
琰诺不信道:“姐今天的笑容也特别多,以前提到那个老王八,你可不会笑!”
“好吧,”映初见瞒不住他,便道,“只是发现他似乎和我以前认为的有点不一样,至于具体的,你就别问了,因为我也解释不清,以后我如果弄清楚了,我会告诉你的。”
琰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点头道:“姐不好说的,我也并非一定要知道,我只是有点担心,殷九华的手段神鬼莫测,我就怕姐被他施了什么迷魂法,没有就好!”
映初忍不住笑起来:“你别胡思乱想,这世上哪有什么迷魂法。”
“就算有迷魂法,本座也不屑于对她用!”殷九华从暗处走出来,脸色冷沉沉的,“皇甫琰诺,本座是承诺过不报复你们,但是你再敢在背后辱骂诋毁本座,本座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琰诺的表情也立刻冷下来:“堂堂国师,竟然偷听我们说话!”
“本座何需偷听?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实际上就是在偷听的殷九华,自然不会承认自己会干这种事,当然也不会承认,他现在其实心情不错,如果没有这个黑脸的臭小子在面前碍眼,心情就更好了。
正文 628 试探,国师可听过解离症?
相比于琰诺的剑拔弩张,映初的态度要好的多:“国师不在观景楼里伴驾,怎么到这里来了?”
“本座到哪,何需向你交代?”殷九华讥讽道,“怎么?嫌本座打扰了你和秦王浓情蜜意的二人世界?”
映初眸光闪了闪,以前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她只觉得莫名其妙,现在换一种心情,似乎能听出不一样的意味来。
“国师既然知道,就识趣的离开我们的视线!”琰诺可不在乎他把他们的关系想成什么样,看到殷九华这张酷似姐夫的脸,就让他生气,最好眼不见为净。
“姐,我们走!”他抓住映初的胳膊,想带她离开这里。
殷九华的好心情一下就消失殆尽了,他冷哼一声,突然出手朝琰诺攻去,目标正是他抓着映初胳膊的手。
殷九华站在原地没动,只是挥了挥手,琰诺就狼狈的倒退了十余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琰诺!”映初脸色一变,忙跑过去察看他的伤势,“你怎么样?”
“我没事!”琰诺把喉中的腥甜咽下去,瞪着殷九华的眼神如负伤的野兽一般。虽然不是殷九华一招之敌,他却不肯服输,想要冲过去还击。
“不许冲动!”映初紧紧拉住他,“你不是他的对手,不要硬碰硬!”
“但他欺人太甚!”琰诺怒道。
殷九华冷冷道:“本座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再敢对本座不敬,本座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别以为你是秦王,本座就不敢杀你!”
琰诺额上青筋直跳,对映初道:“姐,你放开我!士可杀不可辱!”
“好了,别胡闹!你是不是王爷做的久了,气性也大了!”映初不轻不重的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琰诺以前什么苦什么罪没受过,这点儿蔑视,怎么就让他受不住了?
琰诺不甘不愿的安静下来,他不是气性大了,而是对殷九华的轻蔑格外受不了。殷九华对姐不怀好意,自己却偏偏拿他没办法,反而能轻易被他耍弄,怎么能不生气!
“你先走,我要和国师单独说几句话。”映初道。
“不行!”琰诺想也不想就拒绝,他可没忘记上回的事,放他们单独待一起太危险了,万一殷九华又发疯伤人,姐可无力自保!
映初当然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无奈道:“国师现在好端端的,就算十个你我加一起也不是对手,你在不在又有什么区别?”
“可是……”
“去吧。”映初不容置疑的道,“我很快就去找你。”
琰诺没办法,只得道:“那姐小心一点,有什么事就大声喊我,我就在附近。”
映初点头答应了,他才不放心的走了。
殷九华难免又要讽刺一句:“真是郎情妾意!祁长锦对你死心塌地,皇甫琰诺对你言听计从,你在驾驭男人的本事上,倒是厉害的不得了!”
映初目光深深的看着他:“是吗?国师怎么知道长锦对我死心塌地?依照长锦的性格,绝不会对外人说起我们的事。”
“本座会算!”殷九华知道她在怀疑什么,似笑非笑的说道。
映初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近他,直到彼此只有三五步的距离,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脸上最细微的神情,“国师见多识广,有没有听说过一种病症,叫做解离症?”
殷九华于丹药一途很有天赋,但对凡人的一些疑难杂症并不完全知晓,闻言皱眉道:“那是什么?”
“我也是在一本古老的医书上见过,并没有见过实例,”映初道,“据说患了解离症的人,通常是因为巨大的压力或者受到极深的创伤,记忆、自我意识崩溃,从而性情大变,或者形成多重人格,时而会像以前一样,时而又会变成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人。而他自己可能毫不知情,也可能知道自己的异常,却隐瞒不说。”
殷九华怔了一下,随即立刻了悟,花映初并没有怀疑他的身份,而是以为他就是祁长锦,祁长锦就是他,他只是祁长锦解离出来的一个人格而已。
也是,一般的凡人哪能想到夺舍这种事,对他们这个世界的人来说,连修真者是什么都不知道。
殷九华心中大笑,这个结果可真是出乎意料的好,既不会暴露身份,又能将花映初玩弄于鼓掌之间。不过花映初太聪明了,他可不能立刻就承认,否则肯定会引起她的疑心。倒不如就让花映初自己慢慢去猜去想,也不失一种乐趣。
他故意露出不耐烦的样子:“你跟本座说这个做什么?本座可没时间听你说废话!”
映初一直盯着他的反应,但殷九华既然有意隐瞒,自然不会让她看出什么。她心里有些失望,如果长锦真如她所想的患了解离症,恐怕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病情,至少殷九华看起来似乎不知道。
而更大的可能,是她自己想太多了。殷九华神通广大,长锦只是凡人,又怎能解离出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还拥有一个人尽皆知的显赫身份。不止这个问题根本解释不通,还有其他说不通的地方,可是她莫名的就是觉得他们就是一个人!
“听说国师以前不是这个相貌,三四年前出门游历,才转世成现在的模样,”映初问道,“不知国师为何会选择和长锦一模一样的容貌?又是何时遇到长锦的?为何不把他送回大燕,而是带回东周来?”
“你的问题太多了,本座可没义务满足你的好奇心!”殷九华冷笑道,“花映初,你口口声声祁长锦祁长锦,却又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现在又跑到本座面前问东问西,怎么?皇子王爷已经无法满足你的征服欲,你这是连本座也想勾引?!”
映初丝毫没有被羞辱的愤怒,反而一笑道:“国师不止一次说我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可见国师非常在意,这世上水性杨花的女人多得是,国师为何独独盯着我一个人?”
“谁在意了!”殷九华立刻否认道,随后又毫不自知的吃醋道,“你这是承认了,你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映初好笑道:“国师听岔了,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她犹豫了一下,试探的伸手去碰他的手,柔声道,“你大可不必如何介意,我心里永远只有长锦一个人!”
她还没碰到殷九华的手指,就被他打开了,殷九华有些恼怒的道:“你干什么!别把本座当成祁长锦!”
“我知道你是谁,”映初收回被打红的手,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冒险,可是如果不接近他,她永远也无法弄清楚真相。也许到最后只能证明自己错了,但她实在忍不了只在远处看着,永远稀里糊涂的!
“殷九华,我知道你是殷九华!”映初清晰的一字一字道。
只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话,殷九华却发现自己沉寂几百年的心控制不住的咚咚跳起来,他看着花映初的眼睛,她的眼神不是看祁长锦时的柔情似水,也不是以前看他的仇恨怨怒。她湛黑的眼睛清澈柔和,认真且纯粹的只看着他一个人。
殷九华压下越跳越快的心跳,冷冷道:“方才还信誓旦旦的说心里只有祁长锦,一转脸却又来勾引本座!花映初,你就是满口谎言的骗子!”
没错,她就是骗子,自己心跳失常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狠狠瞪了映初一眼,殷九华一个转身,人已经消失在映初的视线里。
映初一个人站了一会儿,忽而轻轻的笑起来。
都说国师冷漠无情,超然世外,不与人交际,更不近女色,但他对她分明是不同的。她敢肯定,方才如果换做其他任何女子,胆敢碰他一下,肯定不是被打开手这么简单。
她可不认为自己魅力大到能把高高在上的国师吸引下神坛,最大的可能就是,殷九华便是祁长锦,他即使没有长锦的记忆,潜意识里也会在乎她。
“祁长锦,殷九华,”映初低声喃喃,眼神坚定,“我一定会弄清真相的!”
她正准备离开这里去找琰诺,一转身,就看到三皇子和九皇子走了过来。
两人各据一方,显然不是一起来的,也显然不是刚刚才到,定是把她和殷九华说话的情景看在了眼里。
映初心里惊了一下,马上又镇定下来,他们绝不敢偷听国师说话,顶多就是远远的看着而已。
“没想到翁主竟和国师相熟。”三皇子眼神有些奇异,他想起殷元琅对他说过,公仪可姃去殷家拜访国师,国师立刻就召见了她。当时他就存了一分疑心,现在看来,公仪可姃竟然真的和国师搭上了关系!
九皇子的眼神更微妙,因为角度的关系,三皇子之前并没有看到,他却看个正着,公仪可姃竟然想去拉国师的手!他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
更令他惊讶的是,国师竟然没有发怒。以前不是没有女子试图接近国师,结果非死即残,后来就再也没人敢往国师面前凑了。公仪可姃到底有什么本领,竟然令国师如此宽容!
“翁主行事,总是这么出人意料,”九皇子笑道,“若不是正好碰见,谁能想到翁主竟然和国师单独在这里见面,连我这个皇子,想见国师一面都难得很,翁主的面子可真大。”
“两位殿下误会了,”映初平淡的道,“只是因为命格一事,国师略加指点臣女几句罢了,臣女若真能在国师面前说上话,又怎会错失秦王?”
正文 629 寻花,两位殿下若能相陪再好不过
三皇子和九皇子自然不相信映初的说辞,无缘无故的,国师能有那个闲心指点公仪可姃?
“原来如此。”九皇子笑了笑,道,“命格之事,虚幻缥缈、神秘莫测,连国师都看不透你的命格,你也无需多想。”
“臣女多不多想无所谓,关键在于别人会怎么想。”映初故意叹道,“希望皇上不要因为国师的话,对臣女产生什么芥蒂才好。”
三皇子皱了皱眉,九皇子脸上的笑意也略微减淡了一点,父皇对国师极为信任,疑心又重,心里不多想才奇怪,父皇刚才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他们其实都准备好了,就在今天向父皇求娶公仪可姃,然而国师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现在别说求娶公仪可姃为正妃,就算只放在身边做个妾,父皇也肯定不会答应。而且公仪可姃连秦王的妾室都不肯做,又怎么可能答应他们。
但让他们就此放弃,那是不可能的,公仪可姃本身的价值就不低,今天又意外发现她竟然是除了殷清漪之外,国师肯见的第二个女子,他们就更不会放弃了。
尤其三皇子,心里十分高兴,原本以为没有殷清漪,想争取国师的帮助几乎不可能了,现在他又看到了希望。若是把此事告诉母妃,也许母妃就不会那么厌恶公仪可姃,肯同意他们的亲事也说不定!
三皇子如此想着,面上露出明朗的笑容,道:“千玑翁主想必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吧?今日天气晴好,不如我们逛一逛御花园,边走边聊?”
当着九皇子的面,他故意不说清楚是什么约定,仿佛他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一般。
九皇子心中果然起了几分疑心,面上却似毫不在意的笑道:“哦?皇兄和可姃做过什么约定吗?可惜皇兄说的晚了一点,今早在凤仪宫的时候,我便和可姃约好了要逛一逛御花园,皇兄若是想找可姃兑现什么承诺,还是等下次吧。”
他随口扯出谎言,却一点也不怕映初拆穿他,怎么说今天他也专程去为她解围了,相信这点面子,公仪可姃还是会给他的。
“是吗?”三皇子冷笑一声,“九弟刚才怎么不说,偏在为兄开口后再说,不会是故意想打扰我和翁主吧?”
“皇兄误会了,”九皇子笑眯眯道,“实在是我和可姃有约在先,若是其他事情,愚弟一定会退让给皇兄,唯有此事,恕愚弟无法相让!”
三皇子哼了一声,道:“既然我们都不肯退让,那就让翁主自己选择吧!”他看向映初道,“今天是我第三次邀请翁主,翁主想必不会再不给面子了吧!”
九皇子也不甘示弱道:“凡事都有先来后到,可姃,我们既然说好了,你应该不会毁约吧?”
映初原以为听了国师的判言,他们心里多少会有些忌讳,至少会有一段时间犹豫不决,没想到他们竟变本加厉起来。
她正要婉言拒绝,琰诺从后面走了过来,他将脚步声放的很重,脸上挂着虚假的笑,道:“两位皇叔怎会在此?你们在聊什么?怎么表情这么严肃?”
然后又对映初道:“本王才离开片刻,你怎么就惹得两位皇叔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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