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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妖魔鬼怪谈恋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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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憧憬。”木桐像被风迷了眼,失了心,树妖有心么?“魔族人呢?是不是心中唯有武?”
“不。”妄二透过窗帘看着云层,天空。
木桐没问,妄二没说,她想问的不是他,他知道她想问的不是他。
“叮叮叮。”
风铃响了,到站了。
仙族领域,花仙故居。
断壁残垣,枯枝烂叶,荒草残花。
木桐抬头见妄二沉着脸,周围的气压都低了两度,戳了戳他的后腰,等他转过脸,含笑问道:“怎么?第一次来?”
妄二没说话,木桐仰头提议道:“我可是树妖,让这恢复生机还是可以的。如何?”
妄二转过头,走进去,“正事要紧。”他母亲想要的,他父亲总会满足她,花仙故居?算个屁。
“啧啧,真不可爱。”木桐笑着摇了摇头,跟着他进去。
两人,一个年岁不大,往事一概不知,一个年岁够久,记忆却出了问题,什么都知道些,细细思量却又回忆不出。两人却又约定俗成般,忽略直接找魔后询问这一条路子。
只能期望花仙故居能寻的一些蛛丝马迹。
时隔多年,花仙居久无主人,呈现一派颓废之景。
“你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没人来么?”木桐随手抽出一条藤蔓,当鞭子使。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枯枝烂叶,残花荒草。
“为何?”妄二直接用手扒拉,听到木桐的话,随口问道。
“因为仙族其中一条,就是一仙陨,一仙生。”木桐一鞭子甩过去,“也就是说,你母亲在世一天,新花仙就不能上位。”
妄二顿了顿,反驳道:“上届仙族族长未死。”
木桐笑了,“傻孩子,他早就堕入轮回喽。”
“你如何知道?”
“我?”木桐持鞭而立,听到他的反问,似乎被难住了,歪着头思索了一番,不确定道:“梦到的?”
妄二没说话,手上动作不断。
木桐见他不信,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毕竟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怎么信。
半个时辰后,一无所获。
木桐拍了拍了妄二的肩头,安慰道:“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不是么?”本就没指望能从这,找到什么。不过,见他似乎有些失落,正要进一步安慰这个面瘫的后辈,面目突然严肃起来。
“可能,要改变下行程了。”木桐勾着眼,眼神里没有一丝笑意,“有人按捺不住,率先出手喽。”
#思过山#
静谧的山林里,不知藏着多少鲜血阴谋。
在静谧的山林小道上,木桐在前妄二紧跟其后,两人默不作声的极速前进。
“人家都走了,你才来。”酒癫靠着树瘫坐在草地上,看到脚边的藤鞭欢悦地扭动,朗声斥道。
木桐见他衣袍破损严重,形象狼狈,但并无血肉,说话声音倒也中气十足,放缓了步子,嗤笑一声:“我怎么瞧着,还来早了呢。”
“是来早了,老子还能大战他个三千招。”抬眼看到木桐,惊道:“你怎么这幅模样?还这个声音?噗哈哈哈。”又笑起来,“像个娃娃。”
木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我今日不曾笑你,你倒好意思先笑起我来了。”
酒癫抓着藤鞭不撒手,“你这草蛇,怪凶猛,生生咬下那厮一块血肉下来。”绷着脸憋着笑,若非是这会子跑不掉,他非得笑她个几昼夜,把以往失去的颜面找回来。
木桐走到他身前蹲下,将藤鞭抢了回来,盘在腰间,双手荧光闪闪,按在酒癫额头,嗔怒道:“借你使一回,你还给我惦记上了?想都不要想。我是绝不会给你的。”倒也没提他笑的事。
酒癫放松地看着树干,任由她为自己检查治疗,听了她的话,嗤笑,“你这小树妖,忒小心眼,我不过说上一句,还真以为惦记你的?”说完又道,“这是从哪又勾搭上一个魔族小子?”
“前辈,小子魔族妄家小二。”妄二抱拳道,“不知可否,指教一二?”见到酒癫三大五粗的模样,以及他身上沉稳的气息,妄二断定这是一位高手。
酒癫闻言,抚掌大笑,却是对着木桐,“你呀你。”怎尽招惹些魔族狂热好战之人。后面的话却没说出口。
“我怎么?”木桐反问,手下暗暗使劲。这酒癫不治不知疼!
“哎哎哎,你这医疗怎下如此重的手?”酒癫叫唤两声,睁开眼,又转头对妄二无奈道,“你也瞧见了,我这会子也是受制于人。”
“是妄二唐突了。”妄二作揖谢罪。
这会他想起眼前这位是谁了,妄一也就是他大哥,曾经跟他说过,仙族有位酒上仙,壮汉身子书生脸,娇声一呵醉仙拳。不过到没想到,这两位关系似乎特别密切的样子。
酒癫摆摆手,转头问木桐,“看你们来的方向,是刚从仙族来?”觉得骨头有些僵,想活动活动,被木桐一巴掌按回去。
木桐拍了拍手,站起身,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笑问道:“你在这呆了许久,可要逃个狱玩玩?各族美酒佳肴,任尔享用。”
酒癫看起来有些意动,“这思过山的对我来说,不好下。”
木桐踹了他一脚,“得了吧,就说走不走?”她就看不得酒癫装模作样,办为难的模样。欠踹!
酒癫女娃娃音都掩盖不住一阵猥琐,“嘿嘿,那是你要求的啊。我不是主动的!”主动与被动差了一个字,可差了十万八千里。
妄二不懂为何要带着酒癫,却也没问,一是他性格如此,二是对于木桐,他总有一种格外强烈的信任感,这种信任感致使他,经常无条件听从她的安排。
木桐带头走在前面,妄二慢她半步,酒癫在最后,走着走着,突然笑起来,“木桐,你跟说说,办成这副模样,你心里是咋想的?”
木桐挑挑眉眼,声音愈发娇嫩,“姐姐开心啊。”不知为何,她心里是排斥让妄二知道她的人形模样,以及姓名。事发突然,忘了跟这货私下通气。木桐脚下不断,瞧着也没什么不同,不过只有她自己知晓,有股突如其来的紧张感,占据了她的大脑。
“木桐。”妄二像将这两个字在舌尖细细品味,直接回头问酒癫,“前辈,可是树木的木,梧桐的桐?”妄二心下突然紧张起来,好久不见的妖,好久不见的亲人。
“是啊。”酒癫随意答道。
木桐心沉了下去,可奇怪的是,她并不知晓为何如此。近期,越来越多零碎的画面,通过梦境、回忆的方式出现在她的脑海中,纠缠她,折磨她,让她夜不能寐。
随后,她听到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充满怀念与思念,他说:“好久不见。”
☆、7
思过山中万物无声,妄二一句:“好久不见。”无论是前面的木桐,还是后头的酒癫,都听的一清二楚。
木桐自然知晓说的是谁,正是因为知晓,所以才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可是酒癫不知道啊,不知道又想知道那就得问呀,一把抓住木桐的胳膊,小心翼翼瞅妄二一眼,做贼心虚般迅速扭过头,在木桐耳边嘀咕:“那娃娃这话,啥意思呀?”这孩子该不会有什么需要治疗的地方吧?
木桐扭头看到一张纠结的脸,两人多年好友她如何不知酒癫想的什么,不过。木桐转头看向妄二,他本沉着的面色现因酒癫这一出,倒多了些其他的色彩。
木桐神神叨叨地在酒癫耳边说了一句:“怕不是新学的勾搭小妖精的招式吧。”
酒癫恍然大悟,是他这些年与世隔绝了,竟不知如今流行这样的勾搭招式,他拍了拍妄二的肩膀,努力寄出慈父般的微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前途无量,前途无量。”说着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欣慰地走在了最前面。留下不知所云的妄二。
木桐轻笑,走到妄二身边挽着他的胳膊,毕竟还要合作,有些事不交代清楚,合作不愉快,岂不是耽误事?“小二啊,你听我说。”
妄二,一没挣脱胳膊,二没大呼:“不听,不听,不听。”只是平静地想着她,像是把她当做无关紧要之人,可是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木桐装作他默认的样子,舔着脸继续胡扯,“我年纪大了,许多事情记不得了。也不知道年轻那会得罪过什么人,怕往日的麻烦惹上身,现在这般,实在是不得已为之啊。”这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有她自己清楚。
妄二垂着眸盯着她挽着他胳膊的那只手,就是这样一双手曾经抱过他,捏过他的脸,牵着他在魔都闯了不少祸。竟是都忘了个干净么?
“哦。”
木桐如今还小姑娘的模样,听他说一声哦,差点扭曲了整张脸,哦?什么意思?信了还是没信?瞅着妄二那张面瘫脸,她也分不清到底几个意思。
木桐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的老了,以前年纪小,看不懂人家的心思,反被人家看出来,好不容易藏得住自己的心思了,如今竟看不懂一个小崽子的心思。
妄二不知道木桐想了那么多,只不过看着她如今的模样突然觉得忘了,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你们两谈姻缘么?磨磨唧唧,磨磨唧唧,还没有我一个伤残人士走的快!”酒癫一回头发现两人手挽手,跟观光似的,顿时有小情绪了!
谁还能没点小脾气呢?更何况还是被关了数年的酒疯子。
“这不正走着,催什么催。上回也没见你这么急。”木桐松开妄二的胳膊,两三步追上去,一个跃步跳到他背上,“嫌弃我老人家腿脚不好,劳烦酒仙大人背一路了。”
“瞧你这懒德行。”酒癫气笑了,“行事疯癫,还敢往男儿家身上跳,成什么体统。”话这么说,手把她提起来,释了个术法身型暴增数倍,随手把她扔到肩上坐着。
木桐勾着他的脖子,思过山的树枝藤条自动为她让路,倒也没有勾着她的情况出现。“酒癫,我得有千余年没坐你肩膀了吧。”
“怎么着,还想天天坐?”酒癫冷哼一声。
妄二静静地跟在他们后面看他们争气斗嘴,不由得勾起唇。
#包隐蔽#
“飒戾啊。”听到他们的话酒癫给了个名字,随后解释道:“就算是一母同胞的亲人,想要模仿对方的气息,也是基本不可能的。但是放在飒戾身上,那就完全不是问题了。”
妄二蹙着眉头道:“前辈,就算是术法强如风仙大人,也不可能模仿的了我魔族气息吧。”
酒癫笑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你们有所不知,飒戾他是从魔转的仙。”
“这不可能。”妄二反驳,“虽说六族和谐,但我魔族与仙族,自古以来如同正反两面。且魔族天生异相,转仙,何等艰难。”去魔角,除魔眸,换血脉,这根本是痴人说笑。
“你也说了,是艰难,不是一定,不能。”酒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木桐,飒戾你不是认得?是不是纯仙族,你心中没点思量?”
木桐双手不断摩擦着杯身,听酒癫的话,“没有。”
心中却信了他说的,她是认得飒戾,也是多年故交,可他们交情最深的时候是她刚开灵智,视听嗅触味五觉,她只开听触两觉的时候,后就遇到凰羽柳柳等朋友。所以她还真不知道他原来是魔族的,因为她化形之后见到他第一面,飒戾就是白衣飘飘的风仙了。
“反正我说了,爱信不信。”酒癫干脆端起酒坛子喝起来。
“目的呢?”木桐望着杯中倒影,“没有谁会无故行事。”或许是因为凰羽。
凰羽为凤凰一族,生而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这般讲究的女子,魔族还真养不了。这般来说,飒戾为了凰羽转仙还是说的通的。
“仙族规矩,生一亡一。”妄二还是不能说服自己。
木桐摆摆手,“飒戾要真计划当仙,设个计悄无声息的让上任风仙消失,也不是什么难事。”木桐嗤笑,飒戾的本事可是能逆了天。
“我没法与他正面对上。”木桐抬头道,“我打不过他们夫妻。我们三个加起来,都打不过。不过。”木桐盯着妄二,“你父亲与我联手也许可以。”木桐心里十分清楚,他绝不会出手的,娇妻在怀,他可舍不得浪费时间在打斗上。
妄二摇摇头,“父亲早已经是半隐退状态。风仙的目的是什么?这么做对他来说没有好处。”
“可能无聊吧。”木桐不负责任道,“人族尚且有烽火戏诸侯这种无聊事情,他一个仙人,回到自己本家搞点事情,想要吸引注意也不算稀奇了。”
妄二觉得木桐这是歪理,而且不通。但是他素来只在乎武艺,对于这些个问题,他是一点都不通,他决定交给通的人解决,也就是他大哥——妄一。
木桐把手中握了一会儿杯中茶水喝掉的功夫,妄二那边已经利用魔族秘术,把消息带去魔都了。
☆、8
“材料虽说差了些。”酒癫咂咂嘴,“口感到还可以。”他抱着酒坛子,一步三倒地半躺在内间的软榻上,“木桐,老子要好好睡它个三日五夜,没事别叫我,有事,也别叫我。”说完打起了呼噜。
妄二瞧他已然沉睡,压低了些声音,问道:“接下来,该如何?”
木桐给自己添上茶水,听到妄二的问话,抬头莞尔一笑:“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很多时候当真是不得不赞叹,人类的智慧。八个字,言简意赅,内涵高深!怼人于无形之中。
妄二皱着眉头思索,他倒不是被怼住了,只是刚刚(单方面)相认就要分离总有些难过。
木桐作为一个记忆模糊的老年妖,自然不明白小青年的纠结,她屈着指节有节奏地敲击桌面,见妄二闻声看过来,才笑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我就此分离吧。”
妄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顿了足足五个呼吸,“酒癫前辈,怎么办?”他总归还是不想就此分离。
但是木桐准备好了,“你走你的,管他作甚?”说完还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他,想了想狐疑地问道:“虽然他声音很像个女性,但是你应该能看得出来,他是个健全的男仙吧?”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
妄二根本没听懂木桐话中的言外之意,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回答道:“自然。”想了想补充道:“酒癫前辈,乃我魔族后辈之模范。”就是太重口腹之欲。
这还得了?木桐自认为是能跟上时代潮流前端老年妖,要保护妄二这个年轻的魔族,扼杀住所有不恰当的模范。
“我们比一场吧。”木桐深沉道,她作为提前进入养老阶段的妖怪,很久没有与人比试了。“如何?”
妄二当然,求之不得。
“评委由我来当!我来,我来,我来。”酒癫猛的睁开眼,抱着酒坛,一个闪身来到两人面前,“比武这种事,怎么能少了评委呢?我作为魔族后辈之模范,自然由我来。”
木桐冷冷地“呵呵。”所以说,这种仙人,管他干嘛?少不了吃,少不了喝,有热闹还能自动苏醒。
三人商议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决定前往虚妄沙漠。
木桐一条藤鞭甩妖仙抽鬼魔,还带全自动功能,跨不过这条鞭子,对手别说靠近她,鞭子本身就能把他磨死。
可偏偏,魔族最擅长的就是近身攻击,还是肉体冲击那种。
妄二从未见过木桐出手,他甚至一直以为她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娇滴滴全靠伴侣保护的女妖,直到他最后一次见她坐在血泊里时,他听老三说,这个女妖徒手撕了五万鬼兵,三万仙卒。那个时候,他就想,没有找她打一场,亏了。
如今。
妄二立于沙漠之上,双手规规矩矩垂于身侧,看着百步之外尚未恢复身形的女娃娃,勾唇笑了,如今,总算得偿所愿。
酒癫抱着从木桐那摸走的葫芦,毫不顾忌地趴在云巅之上,“嗝。”打了酒嗝,低头瞅着下面两位,张口高呼:“走着。”
“唰。”藤鞭从她腰间抽出,木桐一本正经地拱了拱手,挑眼抬头,正容亢色,“请。”
妄二双脚并拢,90°长揖,起身两脚一前一后,后脚倏地发力竟是欲拿肉做的拳头,与那藤鞭拼上一拼。
木桐挑挑眉,脚下未动,抬臂甩鞭,速度并不快,甚至人眼都可观清藤鞭的轨迹。
妄二抵住藤鞭,转眼就要来到木桐面前,可是他却停住了脚步,直直后退至藤鞭范围之外。
“妙!妙!秒!嗝!”酒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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