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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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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央径直出了宫,谁知就在宫门口,正遇见了陆长崑和陆莞,想必,也是进宫来问安的。
莫北麟和陆长崑在朝中皆是势力不小,多年来两人彼此制衡,其中的关系亦敌亦友,十分微妙。就连带着芮央与陆莞的关系也是十分特殊,算得上是发小,却又总有些志不同道不合的意味。
芮央依着礼法见过了陆长崑,又与陆莞见了礼,刚刚离开没多远,陆莞却又折转追了上来。
她二人的关系向来不曾好到有什么悄悄话要说,今日陆莞却是极为亲热的样子。她拉着芮央轻声说道:“自那晚与姐姐一别,陆莞其实十分想念姐姐,当日曾与姐姐说定,改日定当登门拜访,姐姐可还记得?”
“那晚?······”芮央偏着头想了想,好半天才隐约记起确曾在南风馆外遇见过陆莞,当时她正醉着,实在记不得了。
陆莞略有些不满地撇了摘嘴道:“姐姐身边佳人不断,自然是不记得别的事了。”
芮央有些应付地笑道:“哪里有什么佳人不断,莞妹妹说笑了,登门拜访实不敢当,莞妹妹去而复返,当是有什么话要说吧?”今日不曾醉酒,芮央已然智商在线。
“姐姐果然懂我!”陆莞一张粉脸笑靥如花,“其实······其实是妹妹一直觉得府中缺个称心得力的侍卫,妹妹觉得那晚姐姐身边那个叫夜寒的侍卫,倒是甚得我心,不知,姐姐肯不肯割爱?”
哟,好烂的借口!偌大的太傅府中,竟然会缺一个侍卫,眼巴巴地由着太傅千金亲自来向人讨要。芮央素知陆莞那点爱好,敢情竟是一眼看中夜寒了呢!
也不知怎的,芮央一听见陆莞竟然向自己讨要夜寒,心中便是百般地不舒服,碍于面子,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强压着心中的不快,向她说道:“夜寒待在王府已有多年,便如家人一般,侍卫也是人,又不是件东西,说送人便送人,再怎样,也需得问过他本人的意思才好。”
陆莞见她没有一口回绝,心中大悦,连忙说道:“是是是,还是姐姐想得周到!王府的家人,到了我这里,也绝不会亏待于他的,还请姐姐替我去问问他的意思,妹妹改日自当备下厚礼,亲去王府相谢。”
陆莞说得欢天喜地,说完一瞥芮央那脸色,便如染霜一般,冷得直掉冰渣,她察言观色,连忙告辞道:“家父还在前面等着,妹妹先行告辞了。”
芮央忍气回了礼,看着陆莞走远,却是怎样也打不起精神,原是想一口拒绝陆莞的,可是却左右想不出个适当的理由,毕竟,夜寒又不是自己什么人,他若是真的愿意去太傅府,自己又怎好将他强留在身边······
一路心烦意乱,才刚刚回到王府门口,芮央便见到了已在此等候多时的上官霖。芮央这才想起,今日竟然是自己与上官霖约好,要登门致谢的日子。
让来接自己的人在门口等了这样许久,而自己居然会忘记了,芮央觉得真是羞愧难当,着实对不住上官霖。她一面慌不迭地吩咐人将备好的礼品搬上马车,一面便准备出发。
王府的侍卫总管章朝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夜寒。章朝抱拳向芮央请示道:“郡主外出,还是带上几个人吧,叫夜寒领几个人跟着可好?”
芮央一见夜寒,不由得又想起方才陆莞所说的话来,脸色不由自主地便黯淡了几分,再一想到夜寒身上带着伤,不愿叫他跟着自己外出,便淡淡地回绝道:“不必了,上官公子自然会护我周全的。”
她原不过是推托地随口一说,却惹得两人脸上皆是神色一动,夜寒的脸色白了几分,上官霖却露出一个鲜活明亮的微笑来。
上官霖见她如此信任自己,微微地笑了笑,便似清风拂面,冬日暖阳,他如玉树临风般立在马车旁,向芮央伸出一只手来,温柔地将她扶上了车。
芮央也十分有礼地还了他一个微笑,那微笑落在夜寒的眼中,便如阳春三月枝头的一株桃花,那般明媚娇娆,却不是为了他。
马车渐行渐远了,夜寒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上官霖扶着她的手,和她浅浅的微笑始终在他心头萦绕不去,他的脸上看起来依如平常地沉静无波,眸中却有一丝落寞一闪而过,他默默地垂眸,却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双手。
其实,他前些日子,便听到过关于郡主和上官霖的传闻,心中总是固执地不大相信,毕竟世人对于这些才子佳人的故事,是总爱添油加醋的。
可今日一见,他心中竟无端地便想起了那日芮央酒醉后靠在他身上,口中喃喃而语,说的那个字来。
芮央说的,本是凌曜的凌,可是夜寒此时想想,便觉得应当就是上官霖的霖。他一时间,被“郎才女貌”、“一双璧人”这样的字眼刺得生疼。
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王府门外远远地还站着个人,风起时吹得他衣角袂袂,茕茕独立间显得萧索寂寞,他此时,也正静默地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发着呆。
他转过头来,看见了夜寒,抬步缓缓走了过来,夜寒认出了他,自芮央为他赎身后,他洗尽了铅华,倒是比从前看着多了几分清爽宁静之态。
他正是当初芮央挑中的那个小倌儿——苏霁。
夜寒心中轻叹着,今日这是怎么了,一个一个地找上门来,郡主还当真是风流多情得紧啊。
待苏霁走到跟前,夜寒淡淡地说道:“你是来找郡主的么,不巧得很,你也看见了,郡主她不在府上。”
苏霁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看见了,是我来得不巧了,可即便是郡主在,似我这般卑微的身份,也不敢奢求郡主愿意见我。”
他说得这般谦卑,倒让夜寒有些心软,他抬眸看了看苏霁,向他说道:“你有何事?或许,我可以代为向郡主转达。”
“我是来向郡主辞行的。”苏霁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尘世的沧桑,“多谢郡主为我赎了身,又给了我一些钱,让我可以照顾母亲和弟弟。如今······如今老母亲已经过世了,我打算带着弟弟去他乡投亲,再做些小营生,恐怕,再不会回到京城了。”
夜寒也曾经历过失去至亲的痛苦,他不由得目带同情地说了句:“节哀······”他想了想,复又说道,“此一去,你也不知何时才得回来,当真不打算当面与郡主道个别了么?或许······或许郡主也希望能再见见你······”说着,他心底有些发酸。
这一问,苏霁面露淡淡的忧伤,他叹了口气:“你有所不知,其实······其实郡主对我······连手都不曾碰过。郡主对我有大恩,她若是叫我留在她的身边,即便是当牛做马,她叫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可我没什么本事,也不能为郡主做些什么,如今要走了,惟愿郡主年年岁岁,喜乐无忧······”
他说完,便淡淡地转了身,他一步步地走远,那背影看起来单薄冷清。地面在浅浅的日光下拉长了他的身影,就好似他对她留下的眷恋,那样沉默无望······
郡主竟然,从来没有碰过他······
夜寒此刻的心情有些说不清的复杂,有几分轻松,有几分惊讶,又有几分被苏霁感染的凄凉绝望。苏霁说,他不能为郡主做些什么,可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
似郡主那般金枝玉叶的身份,即便是不嫁给慕容玦,凤仪天下,也自然会嫁得门当户对,如花美眷,再不然,也会是上官霖那样的名门之后。
若非命运弄人,其实他也算得上是名门之后的,可如今,他注定了一生都要担负着血海深仇。下一次刺杀慕容玦,要么身死,要么,便是亡命天涯······
夜寒嗤笑地转身,满怀惆怅,自己一个习武之人,何时也变得如此的多愁善感起来,又何以会不自觉地,将自己同那苏霁相提并论······
☆、第九章那个侍卫,你跑什么跑
马车在城郊一处别致的院落前停了下来,院里院外种着几株银杏,银杏的叶子还没有变黄,在微风中摇晃着,像是一树的小扇。
上官霖扶着芮央下得车来,是一位黑脸的老伯为他们开了门。
芮央早已提前同上官霖讲好,此番登门,只作朋友之间的拜访,一应接待郡主的礼仪全免。她这样的决定也甚合上官霖的心思,江湖儿女原本便是随性洒脱,上官霖也同芮央一般,年轻人的心思,对官场的俗礼都有些深恶痛绝。
若是他的父亲,沧澜门的门主上官博今日在家,他定是说什么也不会由得上官霖胡闹的,好在今日他不在,芮央也觉得自在多了。
芮央听闻上官博不在府中,便主动说道:“既然令尊上官门主不在,芮央也该去向令堂大人问个安,以全晚辈之仪。”
上官霖闻言,迟疑了片刻,终究点了点头,说道:“也好。”
说罢,上官霖前面引路,带着芮央到了后堂,来到一间十分幽静的厢房前。
两人尚未叩门,门便自己开了,屋内走出一个紫衫的丫环来,她手中端着个托盘,盘中的食物看起来像是未曾动过。
那丫环见了上官霖,连忙屈身行了个礼,唤了声:“少主。”
上官霖的目光在那托盘上转了转,带着几分神伤地问道:“母亲仍是这般不思饮食么?”
紫衫丫环俯首答道:“是婢子无能,夫人她,仍是食欲不佳。”
上官霖伸手接过托盘,温和地说道:“与你无干,不必自责,让我进去试试吧。”说罢,他便领着芮央进了门。
屋内的光线有些幽暗,帷幔低垂着,将明媚的阳光都挡在了窗外。
就在那帷幔后灰暗之处,一个中年妇人正歪在美人靠上发着呆。
她穿着件素裙,面目清雅,五官端秀,仔细看上几眼,便会发现其实上官霖长得颇有几分像她。只是,她身体过于削瘦,脸色过于苍白,白得有些死气沉沉。
自上官霖和芮央进屋,她便一直那样静静地靠着,一动不动,连目光也呆滞无神,让芮央觉得,她好像根本不是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罢了。
上官霖上前几步,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口中说道:“母亲,我是霖儿,我带了一位朋友,来向母亲请安。”
芮央也乖巧地走了过去,向那妇人弯腿屈身,行了个万福礼。
谁知那上官夫人却仍是一言不发,只是略抬了头,目光在上官霖的脸上停留片刻,似是终于看清楚了眼前之人是她的亲生儿子,眸中难得地闪过一丝清明之色。
可是,当她再偏过头来看见芮央,脸上又恢复了最初的麻木,她再次低下头,又变成了一尊没有意识的“雕塑”,就好像,芮央并不是在跟她说话,眼前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与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上官霖似乎早知道会是这样,他毫无意外之色,只是微微地轻叹了口气,自行过来,将一直屈着身的芮央扶了起来。
芮央早已看出这上官夫人不大对劲,只是不好开口相问,此时,上官霖扶着她的手有些微凉,他的脸上也带着几分黯然神伤,他轻轻地对她说道:“让郡主受委屈了。”
芮央摇了摇头,用安抚的目光看着他说了句:“无妨。”
上官霖在托盘中端了碗海参蛋羹,在母亲近身处坐下,柔声说道:“母亲,让霖儿服侍您吃些东西吧。”
她似乎只有在面对上官霖的时候,才会略微有些意识,她呆呆地看了上官霖良久,终于顺从地点了点头。
芮央就陪坐在案边,看着上官霖一勺一勺地喂着上官夫人吃了半碗蛋羹,再要继续喂时,她已偏了头,不再张嘴。
上官霖软语陪笑着说道:“母亲今日便多吃些东西吧,若是这个吃腻了,霖儿再喂您喝几口汤。”
芮央闻言,便起身将托盘中一碗参鸡汤捧至上官夫人的面前。上官夫人却是愣愣地看着那碗汤也不吭声,待她目光上移,再次看到芮央是个陌生人的脸,她呆滞了片刻,突然闪电般地推出一掌,将芮央手中的汤碗直接拍飞了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芮央整个人呆若木鸡,倒是上官霖眼疾手快,伸手一拉,便将芮央卷入怀中,一个旋身,避开了那飞溅而出的汤汁。
那碗与她擦身而过,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做为沧澜门门主上官博的夫人,手下的功夫自然是不弱的,这样防不胜防地突然出手,当真是让人心惊。
芮央吓得半天缓不过神来,直到上官霖的声音温柔地从她头顶传来:“郡主,你没事吧?”她此时方才惊觉,她还一直趴在上官霖的怀中。
他的怀抱带着一种银杏叶的味道,那是一种微苦的清香。他的手环在她的腰上,芮央局促地抬头,他黑漆漆的眼眸中闪过一道淡淡的柔光。
不知怎的,她就想起了夜寒,昨夜冷清的月辉下,他那个带着血的怀抱,还有他眼中,隐忍而缱绻的眸光。
她怔了怔,刚要从他的怀中挣脱,他已经松开了手,松手时还在她的臂上轻轻地扶了她一下,确定她已经站稳,方才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
他的言行总是这样恰到好处,温和清润,不会唐突,也不会让人难堪。
一道清晰的瓷片碰撞发出的声音,让两人都快速地回过头来,上官霖微惊地唤了声:“母亲!”
上官夫人不知何时坐在了地上,手中拿着一块碎了的瓷片,那锋利的边缘将她的手指划开了一道口子,正向外流着血。
她就那样呆呆地看着自己指上殷红的颜色,雕像般麻木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那神情好像不是在看几滴血,而是看见了什么世间最悲惨的事情。
上官霖连忙冲过去,将她手上的碎片抢了下来,扶她重新在美人靠上坐好,又唤了人来为夫人包扎,服侍她睡下,他方领着芮央告退出来。
两人在一株银杏树下坐了,上官霖命人沏了茶来,芮央拈着片扇形的银杏叶,心中对上官夫人实在有些好奇。
上官霖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抿了口茶缓缓说道:“十多年前,江湖上曾经有一个很有名望的门派,叫做星月山庄······”
没想会从上官霖的口中,再次听到“星月山庄”的名字,芮央禁不住怔了一下。她看着他,仔细地听他说了下去。
“当年,星月山庄和沧澜门同是江湖中的名门大派,星月山庄的势力,还更在当时的沧澜门之上。因门派之间常有往来,我爹娘与星月山庄的庄主和夫人也算是熟识一场。”
“后来,星月山庄便被人告发,说是私通外族蓄意谋反。这样的罪名,朝廷向来是最不能容忍的,很快,皇上便派了御林军前往,一夜之间,将星月山庄灭了门。”
“我娘她生性善良,念着与庄主夫人的交情,曾经悄悄地去星月山庄看过。据说,是横尸遍地,血流成河,其状之惨,难以言说。我娘回来后便终日郁郁寡欢,不思饮食,久而久之,便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上官霖叹了口气:“这些年来,我和我爹寻了许多名医前来为娘诊治,奈何却是药石罔效,终不见好。”
芮央昨晚已亲眼见过那灭门的惨状,自然明白上官夫人当时的心情,能为好友之死焦虑至此,真可算得上是个有情有义的善良女子。
芮央一面对上官夫人心生敬佩,一面又再次不自觉地想到了夜寒,当时他还那样小,便要承受这世间最撕心裂肺的生离死别,目睹那人心难测的阴谋算计。
他曾经也是个江湖大派的少主,他也曾是父母最疼爱的孩子,他本来也可以过着如上官霖一般的生活。然而,一夜之间,他便失去了一切。
他多少年来忍辱偷生,多少年来背负着仇恨,他是否也像平常失去父母的孩子那般,在深夜里偷偷地哭过,他是否早已经为了报仇,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难怪,他的眸子里总是那样地清冷,冷得像一层化不开的寒霜······
芮央一抬头,便对上了上官霖探究的目光,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她暗自轻笑,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一世,明明是为了凌曜而来的,如今既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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