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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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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突如其来地跌在了沐若凉的身上,结结实实地将他压了个满怀,她跌下去的时候,沐若凉怕她摔着,条件反射地一伸手,便握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这个交叠的姿势过于暧昧撩人,四目相对之下,两人都有些面红耳赤,呼吸一窒之后,缓缓地交织在一起,变得低沉而粗重。
他方才细看过的那张清丽的小脸此刻就近在咫尺,娇软的粉唇在柔和的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微风拂过时,鼻间充盈着她的发香,而胸前紧贴的地方柔软的感觉那么真实······沐若凉压抑着内心一阵狂跳,喉结微动,努力地向一边别过脸去。
叮当怔怔地看着身下的沐若凉,墨玉似的眸底带着温润的柔和。她一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当她看见他浓密的眼睫默默地敛下,便试图着要回避她的目光时,她冲动地一低头,便将自己娇软的粉唇贴了上去······
☆、第七十六章古镇僵尸之吻
这日之后; 沐若凉和叮当两人就跟约好了似的; 谁也不去提那晚的事。叮当有些懊恼,自己当时一定是没睡清醒,身体没有被脑子支配; 不然怎么会色令智昏到扑上去把沐若凉给强吻了?谢天谢地; 他那天并没有一脚把她从屋顶蹬下来,可是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像是故意躲着她似的,除了吃饭难见人影。
这些日子; 叮当伤没好,镇子上也再没听说有僵尸出没,因此; 叮当便没有再急于出动。她心下琢磨过,那僵尸不怕符纸和铃铛,应该并非是妖鬼出没,若要制服他; 总得要先知道僵尸到底是因何而来; 又要如何才能杀得了他。
好在叮当是个心宽的人,一时想不明白的事; 便先不去想,她在沐府中闲来逛逛,便叫她发现沐府中有个木阁楼。
这日叮当正瞧见沐安在那木阁楼前转悠,恶作剧地凑过去一把拎住了他的后衣领子,把他吓了一大跳。
沐安胆子小;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泣道:“我的姑奶奶,这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叮当也没想到随随便便地就将他吓成了这样,莫名其妙地回头,才觉得那阁楼倒比沐府中其他的地方都显陈旧,猛一看去,还真有些阴森森的。
她不解地问道:“这阁楼是做什么的?莫不是传说中的藏宝阁?”
“少夫人别逗了,”沐安镇定了一下心神,“若真是藏宝阁,那得请多少人看着才放心?可这破楼,门大敞着,也没人敢进去的······”
“这是为何?”
沐安意识到自己话太多了,却又经不住叮当一直追问,只得实话说道:“不瞒少夫人,小的听说,当年这阁楼中······有鬼······”
“啊哈?”这个勾起了叮当的好奇心。沐韫谦请自己来捉僵尸,自己府上却闹过鬼?如果真的有鬼,那自己可是赶上了,师父虚鱼,好歹是个牛鼻子老道。
她转身便要向着阁楼去,又突然回过来,重新叫住了沐安:“你家公子自幼体弱,莫不是和这些污秽之物有关?”
“这个却不是,”沐安摆了摆手,“我家公子小时候身子并不弱的。”
这个又出乎了她的意料,她问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沐安叹了口气:“那年小的才刚刚入府伺候公子,一日大雪,公子随老爷一道去了制香坊,老爷却是一个人回来的,回来时说是公子一个人先回的府,小的却一直不曾见到人。后来,公子入夜方归,回来的时候,身上的夹衣钱袋都没了。小的问公子是不是遇上了打劫的,老爷也问过,公子就是不说,还头一回跟老爷顶了嘴。”
“那样的数九寒天,任谁只穿件单衣冻到夜里也会生病,公子大病一场,大夫说是体内落下了寒气,身子便一直这样了。”
叮当蹙了眉,久久未语。这桃花镇是个谜,这镇子上所有的人,沐韫谦、甄淼、沐若凉,还有那个凭空消失的沐家二公子,也许人人心中,都有一个谜······
叮当一步步向着木阁楼走去,因少有人来,楼前长满了青苔,显得满目疮痍。那木头有了些年月,看起来乌漆漆的,脚下的楼梯踩上去,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阁楼里,宛如一支陈年的旧曲。
阁楼里的光线并不好,丝丝缕缕的阳光照进来,透过栏杆和窗格,在阴暗的空间里投下影影绰绰的光晕,让人的视线一时间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哪些是幻影。
叮当走进去才发现,这里并非是藏宝阁,却是一个藏书阁,密密层层的书架子上摆满了书,有的看起来很旧,已经落满了灰。
叮当一进也看不出这阁楼有什么特别之处,正自顾地发着呆,瞥眼间看见地上有一个人影慢慢地向着自己走了过来。那人影越来越大,从地上,一直投影在她面前的书架上······
叮当回过头来,看见沐若凉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依然是温温淡淡的神色,依然是墨色沉沉的眸子,他那一袭素衣,在这灰蒙蒙的阁楼里,显得格格不入。
叮当呆呆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沐若凉轻笑了起来:“这话该我来问你。这是我家的藏书阁,我在这里有何奇怪?”
难怪沐安在阁楼前转悠,原来是因为他家公子在阁楼里,叮当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蠢。
“可我听说,这阁楼从前······”
沐若凉的目光黯淡了几分,却是淡淡地说道:“莫听下人们乱说,不过是阁楼旧了些,平日里少有人来罢了。”
叮当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可她心里总觉得,并没有沐若凉说得这样简单。她见沐若凉的手中拿着本书,便随口问道:“你在这里看书?能借几本给我看吗?”
“你喜欢看什么,可以自便,只不过,”沐若凉顿了顿,“这阁楼中的书多是与制香或者药草相关的,还有些制香之法久已不用,我爹便将那些书禁了。这里的书从来不让外人看,你若是看了,也莫对外人提起就是。”
说罢,他便径自离开了,叮当这才看见角落里确实有些书,是用布包着的,上面积满了灰,应该就是那些被禁了的书。叮当心里暗暗琢磨着沐若凉方才的话,这里的书不让外人看,可是她却可以随便看,这话到底有没有别的意思呢?
叮当闲来无事,便真的开始看这阁楼中的书,也会学着配些简单的香料,她心底里总是暗搓搓地想着,日后成了名副其实的少夫人,怎么也得知道些制香之事,才能与沐若凉有共同语言啊。
这日,叮当正在将茯苓磨粉,一手按着研钵,一手拿着杵,耐着性子捯饬了好半天仍是大的大小的小,根本没个粉状。
正自气恼,便有一只优雅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握在了她拿杵的手上,背后能虚虚地感觉到他的怀抱,鼻息间突然充盈着淡淡的药香。沐若凉的声音带着温润的磁性,在她右耳极近的地方说着:“要这样······这样用力才均匀,研磨可是个极考验耐心的事。”
叮当的整个身子都僵硬着不敢动,右边脸上仿佛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让她半边脸又痒又烫。她哪里还听得见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可真好看。
一会儿,沐若凉又从另一个瓶子里取了些白色的粉末倒在个盘中,那粉研得极细,叮当问:“这是什么?”
“茉莉香粉。”
叮当被那幽幽的香味吸引,忍不住凑近深吸了一口气,香是极香的,却一不小心吸进了鼻子里,只觉得鼻子痒痒的。
“阿切!”叮当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吹得一盘子茉莉香粉纷纷扬扬地扑了她一脸。等她再抬头时,那样子像极了刚和的面粉团子,真叫沐若凉哭笑不得。他连忙唤人打了水来,自己动手用块软巾打湿了水去帮她擦脸。
擦了好半天,总算是显出了庐山真面目来,叮当却仍是睁不开眼,她指着自己一只眼睛叫着:“眼睛里好像还有!”
沐若凉捧了她的脸便凑了上去:“让我看看,哪里?”
叮当呆愣着没说话,他那两片被她强吻过的唇就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脑子里在激烈地思想斗争。——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趁他现在心情好,跟他道个歉呢?说自己那天不是故意轻薄他的?那好像是睁眼说瞎话!那要不要干脆趁现在这个机会,再扑上去轻薄一下呢?好像又有点害怕······
叮当正琢磨着,春卉突然一头撞了进来,她一见这二人的姿势就愣了。沐若凉和叮当凑得极近,他还捧着她的脸······
春卉慌忙指着那装水的盆解释着:“奴婢······是来收拾的······”说完,也不去管那盆了,掉头便走。
沐若凉这才从春卉的神色中反应到自己的动作太过于暧昧,他连忙撤了手,不敢正眼去看叮当:“我也······先走了。”
叮当默默地站着,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心里暗暗地寻思着,当初真该再多问上灵萝一句,沐若凉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自己的。
☆、第七十七章古镇僵尸之吻
这日; 叮当决定出去走走; 顺便去甄家宅子瞧瞧,看看能不能得到些与甄明有关的线索,沐若凉知道她对桃花镇不熟; 便叫沐安与她同去。
叮当在桃花镇上四下转了转; 直至黄昏时,才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与沐安一道转去了甄家府门前。
甄家老宅想来是比沐府年代更久些,门上一把大锁; 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叮当曾听沐若凉说起过,甄家突然出了这样的变故,甄明诈尸的那日便咬死了甄淼的娘; 府中之人死的死,散的散。自那之后,甄淼便锁了老宅,搬去了表姐林宛的家。
甄府原也算得上是桃花镇上的大户; 一夜之间便凋败成了这样。叮当正自感慨; 忽听得不远处幽幽的叹息声,侧头一看; 恰是甄淼一个人默默地站着,一身绿色的衣裙,茕茕而孑立。
甄淼侧目之间已看见了叮当,两人见了个礼,叮当不欲人知道自己的目的; 便说是叫沐安陪自己出来买些东西。
甄淼不疑有他,倒是主动地对叮当说道:“既然来了,我陪你进去瞧瞧吧。”
甄淼开了锁,三人入了甄府。府中多日无人洒扫,自是落叶满地,处处尘埃,甄淼看了几眼,便伤感得红了眼圈。
叮当的目光四下流连了片刻,倒觉得甄府有几分书香气息。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听说,甄家出事的那日,你并不在出殡的队伍里,因此,方得幸免于难?”
甄淼似是未想到她会问起这个,想了想说道:“说起来,怕你不信,那日家父出殡,我自然是要去的,可是临要出门时,有人前来传信说约我外出相见。可是我去了,却什么人也不曾见到。”
这解释确实让人匪夷所思,见什么人会比自己父亲出殡更重要呢?而且,还是虚晃一枪,她竟然说不曾见到。叮当虽然一肚子疑惑,却又总不忍心去怀疑她。
甄淼却自嘲地笑了笑:“我原也不指望有人能相信,我自己也是至今没想明白呢。”
叮当默了默,又问道:“甄家与沐家,一直都这样亲厚吗?”
甄淼摇了摇头:“并不是的,小的时候,两家是不来往的。”这说法,倒是与沐若凉说的一致。
“不仅不来往,我觉得,还似有仇一般。”甄淼轻笑了一下,“我爹那个人,眼高手低又惯于趋炎附势,总是先瞧不起人,见人家发达了,有了权势,便又一味地去结交。”
叮当怔了怔,一时未能接话,她爹尸骨未寒,她却毫不掩饰地说出这样的话来,怕是对逝者不敬。
甄淼却是坦荡得很:“你定会觉得我不孝顺吧?可我觉得,我只是良心未泯罢了。”
这晚,叮当回到沐府的时候,已是明月当空,繁星满天时了。不知怎的,她脑中总是想起甄淼的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却又好像藏着说不尽的心事,不欲为人所知。
今夜的沐府有些让人意外的安静,管家和下人皆不曾见,叮当让沐安去向管门的小厮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今日沐韫谦外出收帐去了。老爷不在,下人们原就懒散些,晚饭时,春卉又送了些酒来,叫大伙喝了各自歇息了。
叮当总觉得这个春卉不大对劲,当下便询问道:“春卉人呢?可有人瞧见她了?”
有下人抢着讨好着未来的少夫人道:“她半个时辰前取了些酒,往公子屋里去了。”
叮当提步便向着沐若凉的房间走去,边走边向跟在身边的沐安问道:“你家公子平时爱饮酒吗?”
沐安跟着她快步走着,口中答道:“公子不好酒,因为身子弱,也素来不饮易醉的酒。只是偶尔一个人呆着看书赏月时,会喝上几杯。”
叮当靠近沐若凉的屋子,便瞧见那窗户上烛火投影着人儿一对,看轮廓便能认出是沐若凉和春卉,她心中“咯噔”一下,便凉了一半。
再往前走几步,就见春卉慢慢地向着沐若凉靠了上去,纱窗剪影着她□□的身材,又是曼妙又是撩人。叮当眼看着她那丰实的胸就要凑到沐若凉的身上,她那嘴就要贴上他的脸,心中“咯噔”一下,凉了一整片。
身后的沐安也吃了一惊,睁圆了眼睛,喃喃说着:“这、这、这······”
“滚出去!”沐若凉的声音带着清冷的怒气骤然响起,春卉被一下子推了开去,窗上再看不见她,应该已经坐在了地上。
这个声音让叮当如梦初醒,想什么呢,沐若凉是自己的夫君,岂有眼睁睁看着别人染指的道理!她急奔上前,一下子推开了房门。
沐若凉脸色阴沉冰冷,迷离的黑眸中明显地染着醉意,他方才那用力地一推,不仅让春卉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自己也向后靠进了坐椅里。
叮当转头看了看地上的春卉,今日的妆容比平时要艳丽十倍,斜斜地梳着个发髻更添了许多的妩媚之姿。最让叮当觉得刺目的是,她那领口的几颗扣子尽数散开着,露着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诱·惑着人的目光不自觉地想要向下去探究更多饱满的弧度。
春卉一见叮当和沐安闯了进来,一时傻了眼,待反应过来时,扑上来一把抱住了叮当的腿:“少夫人,您饶了春卉吧,春卉是无辜的,是公子······是公子他喝多了,才一心想要宠爱奴婢的······”
说着,她捂着自己的领口,嘤嘤地哭了起来,那意思是,她并没有勾引沐若凉,而是沐若凉酒后失态,对她起了心。
叮当寒着脸,将桌上的酒壶拿到鼻间闻了闻,她素来好酒,终日里一个酒葫芦不离身,可算得上是酒中的行家了。那壶中的酒绵软幽香,清甜中又带着浓郁的回味,她一看便知是那种初入口时甜淡却后劲极强的佳酿。沐若凉明知道自己身子弱,这定然不是他的本意。
叮当诧异着平时自己如何就眼瞎到没看出这丫头竟有这样的心思和胆量,自己和沐韫谦不过一日不在府中,她便这样迫不及待。
其实,春卉原也不是迫不及待的,只是不甘于做一辈子丫头,又偏生了一副好皮相做本钱,上天垂怜,还摊上主子是位“陌上人如玉”的公子,怎样也不能白白浪费了。
从前她是一心思慕沐若凉,奈何他性子过于清冷,春卉在沐府中服侍了数年都无法亲近。不仅是她,就连林宛那样模样标致,家世又算得上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从小便与他相熟的,怕也是入不得他的眼。
春卉心下里曾暗自揣度着,沐若凉身子那样弱,莫不是根本就不喜欢女子?因此,一直以来,她虽是垂涎着自家公子,却一直没什么实质上的行动。
然而,自打叮当来了,一切就不一样了。春卉突然明白过来,公子他并非是不喜欢女子的,只是自己没遇上好时机罢了。这才猪油蒙了心,想要伺机把沐若凉灌醉,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做不了妾,做个通房的丫头,也比现在强。
叮当把脸一沉,“嗖”地一下便从腰间把剑拔了出来,明晃晃地打春卉眼前划过,没蹭着她一点皮,光那冷冽的剑气便吓得她一下子软在了地上。
“我入沐府以来想是还不曾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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