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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要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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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府来。
“公主现在在做什么?”走进长公主府的时候,白焱问翠衣道。
白焱可没有翠衣的紧张与不安,因为在他眼里这不过是他那宝贝皇妹又在胡闹而已。
可谁让这是他的宝贝皇妹,他若是不疼着,还有谁来疼着?哪怕知道她不过是在胡闹,他也得来瞧瞧。
“回皇上。”翠衣顶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恭敬回道,“奴婢离开的时候殿下在睡觉,现在应该也还在睡觉。”
“嗯。”白焱觉得白露这个时辰在睡觉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她要是起来了那才是奇怪的,不知道她又在与她的小丫鬟玩什么胡闹的事情,他还是亲自去看看才能知道。
哎,连杖责都没有用了,他的宝贝皇妹他还能管得住不能?
“殿下,殿下,您开开门呀!”果然,白露还在睡觉,翠衣站在紧闭的寝殿门前拍着门,一副紧张的哭兮兮模样,“皇上来看您了!”
寝殿内没动静,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人来开门,白焱脸色故显微沉,亲自上前拍了拍门,沉声道:“露露,开门。”
白焱以为白露定会像以往每一次一样提出各种无赖的条件才会把门打开,谁知方才毫无动静的她这会儿竟然无比速度地来开了门,不仅如此,竟还朝白焱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臣,见过陛下,不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白焱看着面前俨然一副臣子模样的白露,顿时愣住了,一脸的震惊,“露露?”
这是他的宝贝皇妹露露没错啊,还是那个俏生生的二九大姑娘,没错啊!
却见“白露”也愣了一愣。
她低头看一眼自己明显有起伏的胸部,再看一眼脚上的飞凤绣鞋,随即换了一个女子的福身礼,“臣妹见过皇上。”
他竟然还是福裕公主!他为何还是福裕公主!?他明明已经又睡了一觉醒来了!
身为臣子,必须恪守君臣之礼,即便他一时半会还不清楚发生在他身上的究竟是何情况,但礼绝不可不守。
谁知白焱非但没有让“她”免礼,反是更震惊地看她,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似的。
这……还是他的宝贝露露吗!?
瞅着依旧没反应的白焱,习修内心一阵纠结,最终不情不愿道:“臣妹……见过皇帝哥哥。”
“皇帝哥哥”是白露对白焱的称呼,不管何时何地何情况。
对于这样一个和自己气质极不相符的称呼,习修是忍着恶心硬着头皮说出口的。
然他这一句话才说完,白焱忽然一把抱着了他,竟是一改平日里的帝王威严,一边摸着她的脑袋一边哭唧唧道:“露露啊!别怕别怕啊,皇帝哥哥一定会让太医医治好你的!”
嘤嘤嘤!他的露露真的傻掉了!他的露露可从来没有这么乖过!
翠衣“哇”的一声又跟着哭了。
呜呜呜,殿下真的被大树砸坏脑袋了!
“……”习修觉得,白家人的骨子里是不是……都带着点毛病?
就在这时,长公主府的大管事梅君急匆匆跑来,“启禀皇上,习家老夫人有要事求见!”
习老夫人?白焱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一大早上的,怎么都是要事?这习老夫人就算要求见也理应在宫中等待他回去,现下却是跑到长公主府来,看来真是有紧要之事。
白焱又摸摸白露的脑袋,俨然一副疼妹狂魔的大哥哥模样,就差没在她脸上吧唧一口了,“露露乖乖等皇帝哥哥回来啊,皇帝哥哥很快就回来。”
祖母?习修只觉震惊,祖母何事求见皇上?可是府上出了什么事情?
习修本想跟上去看看究竟是出了何事,可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裳,还是转身退回了寝殿,同时吩咐翠衣道:“伺候我梳洗更衣,快。”
福裕公主不讲究仪礼道德,他绝不能如此。
“殿下——!”翠衣哭得两眼肿得像金鱼,“您就不该去揍御史大人的!您看,您遭到报应了傻掉了!”
习修猛然停下脚步,思着昨夜的事情,眼皮又开始狂跳。
这个噩梦里,他变成了福裕公主,那谁变成了他?
这个想法把习修狠狠吓到了。
*
“你说究竟是哪个黑心肝的竟然这样来对待咱们家大人!”
“咱们家大人可是大衍的第一好官,我可还从没有听过谁说过咱们家大人的坏话,会是什么人干的这个事情!?”
“昨儿夜里大人被抬回来的时候我瞅见了,浑身都是红红肿肿的伤,可要紧了!不知道现在咋子样了,可急死人了。”
“听说大人伤得可重!”
“昨儿夜里家老去报官了,可官府还没有查到究竟谁是凶手,只知道凶手是用擀面杖行的凶!”
“老夫人现在带着那个凶器去找皇上去了,道是求皇上一定要找到伤害咱们家大人的凶手!”
“必须找到!然后用最严厉的办法惩治他!”
“就是!竟敢用擀面杖殴打咱们家大人,简直罪不可赦!”
“啊嘁——!”白露躺在床上,正努力给自己催眠,然后莫名地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硬是将她好不容易酝酿出的瞌睡虫给喷走个干净。
清醒之时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衾被摸摸自己的胸部,摸到一片扁平后她不死心,当即又扯开裤腰带低头往下看,然后——
“呜哇哇哇——”将裤腰带松开的那一时候,白露忽然哇哇哭了起来。
一直守在屋外不想也不敢离开的秦珠儿乍听得屋内的“习修”一哭,着急忙慌地就冲了进去,只见“习修”坐在床上,顶着一张猪头肿的脸哭得像个傻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秦珠儿瞬间也哭了。
完了,表哥怕是真的成了个傻子,那她怎么办?
“野猪,你哭什么哭!”白露瞅见秦珠儿也在哭,瞬间就不想哭了,而是瞪着她,捧着疼得厉害的脸质问道。
“我是在担心表哥身上的伤……”秦珠儿又是哭得梨花带雨,“表哥,你真的不记得珠儿了么?”
秦珠儿心里咬牙切齿,我才不是野猪!要是猪,现在的你才是!
“表哥你可从来没有这般待过珠儿……”秦珠儿哭得一副娇滴滴的模样,怕是铁石心肠见着也都要软化了,当然她自己知道她的这副模样最是能惹人怜惜,否则她又怎会如此?
试想想,就算表哥真的成了一个傻子,嫁给身为名门望族的习家傻子做个当家主母总比到别人府上去当侧室要强上千百倍。
而且,傻子更好哄不是?表哥之前可都没有明确回答过老夫人要娶她为妻一事。
如此一想,秦珠儿本是幽怨不甘的内心顿时就活泛了起来,面上却还是一副哭成泪人儿的伤心模样,给人的感觉真真是她对习修用情真切。
看着秦珠儿,白露心中满是嫌恶与鄙夷。
哼!装模作样,她从小到大在宫里看多了父皇的那些妃嫔们的勾心斗角,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她这不过是在装,看着像是对这歪瓜裂枣情真意切的,天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这种动不动就哭得楚楚可怜的女人没几个是好东西!
“本……”白露不想再看到秦珠儿,“我饿了,你去给我那些吃的来。”
白露本想说“本宫”,可她觉得习修这副歪瓜裂枣的猪头模样配不上她的美貌与气质,赶紧改口,她可不能让人知道她变得这么难看,就算是在噩梦里,也不行!
呜呜呜,可是这噩梦什么时候才结束呀?
白露又拖着浑身是伤的身体慢慢挪蹭到铜镜前,看着铜镜里额上眉心的那点猪血红,她顿时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为什么呀为什么呀为什么呀!就算让她当男人,那让她当一个像梁丘那样漂亮温雅的男人行不行?要不然当方哥哥那样勇猛的武将也行啊!再不济,当皇帝哥哥那样虽然软趴趴但是权利大大的男人也行啊!
这个歪瓜裂枣,哪哪都不好!为人刻板就算了,还小肚鸡肠!还当个就只会说别人坏话的御史破官!
她昨天出门揍他的时候应该好好看看黄历的,或者她应该好好听翠衣的话,屁股上的伤好利索了才出来揍歪瓜裂枣的,不然她怎么会倒霉的躲不过雷劈。
都怪该死的歪瓜裂枣!
白露恨不得想照着铜镜里的人给上几个拳头,但想想这会儿遭疼的还是她自己,还是算了。
身上还哪哪都疼,白露愈发觉得生无可恋。
老天爷不开眼!她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干什么这会儿受苦的还是她!明明是习修那个小肚鸡肠的男人陷害她在先的!
老天爷不公平!
“唔……”白露正在心里为自己愤愤不平,忽然觉得肚子有些疼。
她要上茅厕!
作者有话要说:御史大人:我不想活了!
家丁:大人,收藏涨了!作收也涨了!
御史大人:那我还是活着吧!

☆、第五章

白焱拿着习老夫人拿来找他告状加找回公道的擀面杖,有一股子想要就着这擀面杖在白露屁股上抽几棒子的冲动,放眼整个大衍,就算真的有人想要加害清远,也不会选择用擀面杖这么不堪入目的东西来做凶器,就算没有查,但除了他那最爱胡闹的皇妹,他再也想不出还有谁能用这样荒唐的手段来对付人。
可看着白露端端正正坐在他面前的乖巧模样,白焱只能在心里默默念:亲妹亲妹亲妹,亲妹这会儿已经傻了傻了傻了,不能打不能打不能打。
于是,白焱抓着擀面杖一直在做深呼吸。
站在“白露”身后的翠衣自打看到白焱手里的擀面杖,小心脏就开始不停地跳啊跳,心想完了完了,殿下这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这次怕是真的要开花了。
怎么办怎么办!?
“露露啊,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不是清远告的你的状,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啊?”打不得骂不得,白焱只能打“温柔动人心”牌,“你看看你整出这么一出,让我怎么和习老夫人交代啊?”
对白露,白焱从来都是自称“我”而非“朕”,足见他是有多疼爱这个皇妹。
“习家祖先陪同□□皇帝打下大衍江山,习家世代为官,为了大衍鞠躬尽瘁,如今习家人丁凋敝,习老夫人年轻时丧夫,中年时丧子,老来还失去了两个孙子,如今膝下就只剩下清远这么一个能给习家传宗接代的孙子,你说你这么一闹,要是将清远闹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来,你让习老夫人还怎么活?你让皇帝□□后怎么去见九泉下的先祖?”露露现在傻得这么乖巧听话还懂礼,讲道理应该是行得通的吧?
就在白焱打算再继续讲道理时,白露忽然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将头垂得低低,“臣妹知错。”
白焱吓了一大跳,惊得险些从椅子上蹦起来,顿时感动得要哭。
要不……就让露露就这么一直傻下去吧?瞅瞅露露现在,多听话多乖巧多懂礼多善解人意啊!
习修心里则是已经明了昨夜他为何会突然被人套麻袋一事,原来是福裕公主以为是他向皇上告了她欲强抢清白男子朝他报复来了。
可她报复他是一则事情,如今他变成了她又该怎么解释?
眼下唯一的办法,就只能先见到福裕公主再说。
他身上的这件荒唐事情就发生在他昨夜昏过去至今晨醒来之间,而他昏过去之时与他有过接触的就只有一心想要报复他的福裕公主,如今除了能在她身上找关键,他再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
“臣妹愿意亲自登门道歉。”习修又道。
他还要回去看看祖母的情况。
“露露啊!”白焱激动得一把抱住了白露,皇帝哥哥不想让太医来给你诊治了怎么办!
习修非常嫌弃地想要将牛皮糖一样的白焱推开,但君臣有别,他还是忍了。
“去道歉的话可千万别让习老夫人知道是你把清远给揍了啊,不然皇帝哥哥罚你不是,不罚你也不是,这事儿皇帝哥哥会帮你处理好的,啊。”白焱就像一只母鸡送崽子出门一样殷殷叮嘱,就差没跟他的宝贝皇妹一块儿到习府去。
“皇上尽管放心。”习修有一种深深的感觉,福裕公主之所以会这么放荡荒唐,全都是这个哥给惯出来的。
一身素雅打扮的“白露”在翠衣的陪同下坐上了马车,白焱看着辚辚驶离的马车,顿时又觉感动想哭,对一直随在身侧的王公公激动感慨道:“王沛啊,朕的露露长大了!”
王公公:陛下您错了,公主那不是长大了,那根本就是傻了!
“那陛下……可还要宣太医?”王公公问道。
“宣什么宣,朕的露露可是好得很!”
“……是,陛下。”
“摆驾回宫。”
来时一脸阴郁的白焱,离开时满腔乐呵,心里想的全都是他的宝贝露露长大了懂事了,压根就没将他的宝贝露露被砸坏了脑袋的事情给当成事。
王公公:陛下您这完全就是自欺欺人,不愿意承认事实!
*
白露蹲茅厕时觉得有些怪怪的,至于究竟怪在哪里,她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
她就是觉得很嫌弃,嫌弃那个多出来的东西,恶心,丑陋,还重!能不能……揪掉?
还有,凭什么挨打的是习修那个可恶的小肚鸡肠,为什么现在挨疼的却是她!连蹲个茅厕都不能蹲得舒坦,浑身都疼!
“哎唷……有谁在外边?”白露本就全身疼,加上在茅厕里蹲久了,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嚷声求救,“快来扶本……扶我一把!”
再不扶她她就要掉到茅坑里了!
于是,一直当个洒扫下人的朱老二十分有幸地和御史大人来了个近距离接触,他非常激动开心地将御史大人从茅厕里给掺了出来,他决定……
他要一个月不洗手!
这还不算,御史大人在走开的时候还拍拍他的肩,笑着道:“谢谢你啊。”
朱老二改变主意了,他要一个月不洗澡!
不过白露对朱老二笑完她就后悔了,她现在这么丑,不应该笑的,看看,把人家家丁都给吓哭了!
*
秦珠儿看到“白露”的第一眼,心里就充满了嫉妒。
精致得无可挑剔的鹅蛋小脸,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黑如最璀璨的宝石,灵动得好像会说话般,带着一股子描摹不出的娇俏,羊脂白玉般白皙的肌肤下透着浅浅淡淡的桃红,即便不施粉黛也让她两颊看起来仿佛粉扑扑的可人极了,鼻尖小巧,小嘴微翘,不是倾国倾城的妩媚,却又有着让人瞧着的时候根本移不开眼的魅力,比妩媚更迷人,比美艳更动人。
是一种不一样的绝色。
当秦珠儿听说这个在她心里已经定义为“妖艳贱货”的女子竟然是大衍国的福裕长公主白露,前来更是来探望她的御史表哥的时候,嫉妒值那叫一个蹭蹭往上涨。
习老夫人虽然惊于福裕公主的前来,但公主便是公主,就算外边把她传得再怎么荒唐不堪,她的到来也是代表着皇室,而且……
看着这个福裕公主的言行举止,一点儿都不像外边传的那样啊!而且看样子是真真切切关心她的修儿来的,不是来看热闹,于是习老夫人在心里给白露打个贼好的印象分。
习老夫人本是想亲自给“白露”领路去看她的宝贝孙儿的,谁知人家公主可懂事,念着她老人家前边刚在外边跑了一趟,怕把她累着了,劝她坐着歇着就行,习老夫人心里给她打的分直追秦珠儿。
最后,习老夫人让秦珠儿给带的路,末了她看着“白露”走远的背影,颇为开心地和身旁的老嬷嬷道:“阿英啊,我瞧着这福裕公主和外边传的一点儿也不像啊。”
“奴婢瞧着也不大像。”老嬷嬷阿英道,“只是三少爷好像从没有和福裕公主有过什么往来,公主怎么会突然来探望三少爷?”
“许是皇上想要前来探望却又朝事缠身,就让公主来的吧。”习老夫人并未多想,只盼着皇上早些给她的修儿抓到凶手,末了痛心道,“阿英,还是陪我再去看看修儿。”
*
白露拖着疼得不得了的身体慢腾腾地从茅厕挪回卧房的时候,满心的忧伤惆怅。
呜呜呜,这一定是个糟糕透了的噩梦,没有小棉袄哄她起床,没有漂亮的面首来喂她吃东西,没有漂亮的衣裳穿,最最最最主要的是她还变成了她最讨厌的小肚鸡肠丑习修!而且还是被她揍过的身体!
嘤嘤嘤,不行,用了早膳后她一定要去找皇帝哥哥要摸摸要抱抱要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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