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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要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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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他们连下人都不如,出卖面相来伺候女人讨好女人,算什么?
白露咬牙切齿,“你答应过我不动他们的!”
“我确实答应过你不将他们送出府,但这丝毫不影响让他们做些粗活,身为男人,便当能屈能伸,不过是做些粗活而已,你何须如此大动肝火?”不过是些连下人都不如的面首而已,不仅值不得动气,更不值得被人看得起眼。
“啊啊啊啊——!我跟你拼了!”习修话音才落,便听得白露用力一声吼,同时见着她朝他直直扑去!
“啊!”翠衣站在庭院里,陡然听得屋里传来“习修”一声凄厉的喊叫声,她的心咯噔一跳,赶紧往屋子方向跑。
殿下啊殿下,御史大人真的是弱不禁风的!真的经不住您的力气的啊!
*
白漪算好了她的梦中情郎从官署离开的时间,在他回到府上的前半刻钟,她带着彩烟和彩音到习府来造访来了,当然打的是探望习老夫人的理由来的。
对于昨日御史大人毫不犹豫拒绝前往芳菲宫赏画一事,彩烟哪里敢在白漪面前说实话,只能战战兢兢地编了个谎话道是御史大人身有不适不能来替她赏画了。
那样的实话,芳菲宫里任是谁都没有胆子敢在白漪面前说。
习老夫人这些日子在自个儿府上见了福裕长公主又见了皇上,如今还见了瑞祥长公主,已经再不能用受宠若惊来形容了,加上白漪端庄有礼,说的话那叫一个合习老夫人的心意,让老夫人高兴得直拉着她手要将她留下来一道用晚膳,正合了白漪的意。
和御史大人一同用膳可还是第一回呢,白漪高兴得险些没将这份心思藏住。
不过……
白漪看了一眼习老夫人身旁的秦珠儿,眸底寒意涟涟。
听闻御史大人这个远房表妹……习老夫人有意将她许配给御史大人,这怎么可以?
御史大人可是要给她当驸马爷的。
虽然白漪心里想得美滋滋,可直到饭菜全都端了上来,却迟迟不见“习修”回来,眼见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了下来,习老夫人也等得有些着急了,唤来人道:“快去署里看看三公子可是还在办公,若是还在,让他快些回来。”
习老夫人吩咐完下人后对白漪愧疚道:“让殿下久等了实在过意不去,修儿那孩子总是在署里呆得忘了时辰,若不……老身先陪殿下用膳,便不等修儿那孩子了。”
“御史大人那是为大衍效劳,大衍有御史大人这般的好官,是大衍和百姓的福气。”在白漪心里,习修般般都是好,“我不饿,还是等御史大人回来了再一道用膳的好。”
若是不能与御史大人一道用膳,那她就白等了。
方才跑出去找人的家丁才跑出去就又跑了回来,“老夫人,三公子回来!”
可,可是是昏迷着被大槐背回来的,咋整?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也~~
☆、第二十二章
白露被恼羞成怒的习修甩到了一旁,脑袋狠狠磕在地上,撞晕了过去。
习修不想多看她一眼,让大槐赶紧背着她走了。
白露离开后,习修头疼得连饭都吃不下,早早便睡了。
夜沉沉,有一道翩翩人影踏着夜色来到了“白露”的寝殿前,并未敲门,便轻轻推开了掩闭着的殿门,无声无息地走了进去。
他没有发现,这暗夜之中,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在盯着他,下一瞬,只见这双眼睛的主人如夜鹰一般掠开,掠上这寝殿庭院的门墙上,朝正提着风灯在巡夜的朝此处走来的梅君脑门上扔了一枚小石子。
猝不及防被人扔石子,梅君顿时警惕起来,“什么人!?”
无人应声,梅君唯见有一道黑影自白露寝殿庭院的墙头上闪过,越进了庭院里。
梅君的心咯噔一跳,而后飞也一般着急忙慌地冲进了庭院。
瞅见梅君冲进庭院,那双在暗夜里有着一双锐利眼睛的人轻轻一笑,这才匿进夜色里,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就在梅君将将冲进庭院里时,陡然听得寝殿里传来一道惊恐万状的尖叫声。
“殿下!”梅君脚上速度更快了,这时候,他听得殿中又传来一道尖叫,不是惊恐万状,而是撕心裂肺,而且还是……男人的喊叫声!
“殿下!出了什么事情!?”梅君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破门而入!
就在这时,有人冲殿中跑出来直直撞到了他怀里,他第一反应是一把擒住,谁知才抓上对上的胳膊竟被对方来了个狠狠的……过肩摔!
“哎唷!”梅君觉得他浑身骨头都要被这一摔给摔断了,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大胆到此等地步!?
可梅君也顾不得疼,才倒下立刻又跳了起来,同时听得对方一声惊叫:“梅君!”
梅君愣住。
这声音……
梅君赶紧提起跌在一旁还没有被火苗烧着的风灯来瞧,“翠衣!?”
方才将他过肩摔的人不是别人,竟是翠衣!
“呜呜呜!梅君!”梅君话音才落,一脸惊惶的翠衣便扑进了他怀里,哭哇哇道,“梅君,有人想要……想要非礼我!”
就算力气大得可怕,但翠衣终究还是个姑娘,遇到可怕的时候,自是害怕的不行,下意识地寻求抚慰。
梅君被翠衣这么突然扑进自己怀里有些紧张有些局促,心扑通扑通直跳,只见他抬起手轻轻拍拍翠衣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的肩,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人生一次有姑娘对自己投怀送抱,梅君紧张得还想要说些什么,谁知翠衣却突地从他怀里跳出来,着急道:“那个坏人还在殿里!梅君你快点将他抓起来!不能让他给跑了!”
梅君赶紧冲进殿里。
只见翠衣所说的坏人真的还在而不是已经逃得无影无踪,这人四仰八叉地昏倒在地上,头发散乱衣襟微敞,一张脸红肿得像头猪,鼻梁断了,两溜长长的鼻血流进了合都没力气合起来的嘴里,梅君将风灯凑近一瞧,发现这人的两颗门牙还被揍掉了。
梅君咽了一口唾沫,他转头看看翠衣,“你揍的?”
“我害怕,就打了他。”翠衣不仅说得委屈兮兮,还小心警惕地站在梅君身后,生怕眼前这人会突然跳起来打她似的。
“……”梅君揉揉眉心,遇见翠衣,只能认倒霉了,但是,“你把他揍得脸都变形了,还怎么认出人来?”
翠衣撇撇嘴,“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我害怕嘛。”
“殿下呢?怎么是你在殿下寝殿里?”梅君这才发现他们家主子根本不在寝殿里。
“王公公突然来找殿下,殿下进宫去了。”翠衣揉了揉眼睛,“我当然要等殿下回来了才能去睡啊,但是我困得不行就趴在殿下床前睡了。”
梅君蹙起眉心,这就是说,这人前来打着的不是翠衣的主意,而是殿下的。
只能先捆起来,等殿下回来了再处理此事。
*
皇宫,明心殿。
习修给还在批阅奏折的白焱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臣妹见过皇兄,皇兄万安。”
“露露来啦,先坐,有你喜欢吃的甜酒圆子,我批完这本奏折就来和你一道吃啊。”御案后的白焱抬起头,对着白露笑了笑,又低下头继续批阅奏折了。
王公公随即将甜酒圆子端了上来,清甜的酒香里躺着几个软糯糯的白圆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习修从小到大都不喜爱这些甜腻腻的东西,而白露喜欢的却正正好是这些甜腻腻的东西,他们两人,是真真相反的两人。
王公公将甜酒圆子端上之后便退了下去,便是将殿门都一块儿带上了。
习修没有打扰白焱,他在一旁坐下,默了默后端起了冒着热气的甜酒圆子。
甜酒圆子有两碗,一模一样的碗,一模一样的汤匙,唯一不一样的,是碗里圆子的个数,他这碗里的圆子足足比白焱那一碗多了一倍。
习修舀起一个圆子放进了嘴里,顿时溢出了满嘴芝麻甜香。
百姓只知道坐在帝位上的人都是九五之尊,是生来的天命,但百姓不知道,大衍如今这位年轻的帝王是从血与尸骨中爬出来才有今天的帝位。
身为人臣,这些事情他不能予评,他只消知道这位年轻的天子心中有民,即可。
在这位杀伐果断的年轻天子心里,唯一当做亲人的,就只有这位荒唐的长公主了吧。
十七岁之前,他不问天下事,他不知这位年轻的帝王自年幼开始究竟经历过什么,但他看得出来,只有对这个唯一的亲妹妹,他才会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人。
这般想着,习修微微摇了摇头,想这些做什么,这些都不是他当想的事情,都是与他无关的事情。
“露露在想什么摇什么头哪?”本是在御案后的白焱忽然凑到了白露身边来,笑眯眯地看着她,“甜酒圆子好不好吃?可是皇帝哥哥我亲自揉的圆子哦!”
“皇兄亲自揉的圆子?”习修很是震惊,堂堂一国之君,本当远庖厨,却不想竟做揉圆子这等不合身份礼数的小事!
“干什么一脸震惊?”白焱在习修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翘着腿就端起了另一碗圆子,“露露你哪回吃的甜酒圆子不是我亲手揉的圆子啊?小没良心的,这都能忘!?”
“臣妹知错。”也难怪福裕长公主会这么荒唐无度。
“露露啊,你能好好说话不能?”白焱一脸嫌弃,“臣臣什么妹,这儿又没有外人。”
露露懂事又乖巧是好事,可他怎么忽然很想念原来活蹦乱跳的露露呢?
“是。”
“其实我今夜找你来是有事与你说。”白焱将未吃完的甜酒圆子放下,神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说完,他从对襟里取出一张纸条,递给了习修。
习修恭敬接过。
他自不会认为皇上夤夜请他入宫仅仅是为了这一碗甜酒圆子。
打开纸条,习修愣住了。
这是——
只听白焱慢悠悠道:“若我不在这帝位上,你我兄妹定将尸骨无存,在这世上我唯一信任便是露露你,此事唯有交给你,我才放心。”
习修久久不能从震惊中回过神,白焱也不催她,只是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最近性情大变,可我始终相信,你依然是我的宝贝妹妹露露。”
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是我最最信任的人。
“皇兄只管放心,臣妹定不负皇兄所托。”习修忽地站起身,朝白焱抱拳深深躬身。
即便他只是个小小御史,但能让百姓免于水火之事,他当义不容辞!
这回轮到白焱微微怔住了,妹妹还是他所相信的妹妹,就是妹妹这一板一眼认认真真的模样,他还真……习惯不来。
“皇兄,对于此事,臣妹需一人从旁协助。”事情他虽应下,但只有他自己是万万不行的,因为他根本还什么都不知。
“什么人?”白焱很好奇,他的露露做什么都喜欢单枪匹马,这会儿竟需要人帮忙来了?这人……该不是……
“臣妹需要御史大人习修相助。”没有那个荒唐的长公主在旁,此事他一人怕是无从着手。
白焱慢慢眯起眼,盯着习修,好像他说了什么让人震惊得不可思议的话一样,就这么盯着他小半晌不说话。
直将习修盯得浑身不自在,“皇兄若是有所顾忌,便当臣妹什么都没有说过。”
帝王的猜忌之心向来都比常人重,他这般贸然提出这个请求,也是他一时思虑不周了。
“露露,你老老实实告诉皇帝哥哥。”白焱不仅盯着习修,还朝他越凑越近,“你……是不是喜欢上清远啦?”
“……”习修眼角跳跳,“皇兄误会了,臣妹没有。”
如今的“清远”可是福裕长公主,他厌恶她还来不及,会稀罕她?
绝无可能!
“真没有?”白焱不相信。
“真没有。”习修认真得不能再认真。
“露露啊。”白焱忽然换了脸色,关切且无比认真道,“不怕啊,你就实话告诉皇帝哥哥,你若真的喜欢清远,皇帝哥哥就算绑也会将他绑到你床上去的!”
他想清楚了,与其苦了露露,那还是苦了清远吧!
再说,得了清远当妹夫,那也是美事一桩!
作者有话要说:御史大人:打死我也不会喜欢白露!
吃瓜群众:小心后面打脸啪啪啪哟!
☆、第二十三章
“有人欲对本宫不利?”习修才一回到长公主府,便听到梅君拧着眉如是说道。
“具体属下也不知,但由翠衣描述来看,属下便做如此猜测。”若非欲对殿下行不利,又何必沉黑悄声无息地摸进殿下寝殿中?
“来人并未惊动府上任一守卫,理当是武功高强之人,可他又偏偏连翠衣胡乱的捶打都躲不开,并不像身有武功之人,可若这般,他又如何能在不惊动任一守卫的情况下一路潜行到殿下的寝殿?”梅君眉心拧得更紧,他心中甚至有个很可怕的猜想,“属下想,此人会不会原本就在府上?”
若殿下今夜没有被圣上传召去,后果会如何?梅君不敢想。
“既是已抓到人,那辨认不出他的容貌吗?”习修也觉得此事很是蹊跷。
“回殿下,那人被翠衣揍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一时半会儿……认不出来是谁人。”梅君有些尴尬。
“……”能将人生生揍得面目全非的女子,除了福裕长公主主仆二人,这世上怕也没有别人了,“人现今在何处?”
“属下已将人捆绑好关在柴房,等候殿下回来发落。”
“去将人带到前厅来。”
“是,殿下。”
梅君正要去带人,蒲桃这会儿正好匆匆跑来,“奴婢见过殿下!”
“有何事?”习修一见着这些个面首就没有多大好脸色,是以语气也是冷冷淡淡的。
“回殿下,梁丘他不见了!”蒲桃着急的面色里带着隐隐的幸灾乐祸,“殿下您让他干的活儿他可还没有干完呢!”
蒲桃显然是告状来了。
而当他话音才落,又有人急急忙忙跑来,急得撞到了梅君身上,连连赔罪,气喘吁吁急道:“殿下,梅管事,那,那,那个关在柴房里的人不,不见了!”
“什么!?”梅君一听,当即朝柴房方向冲去。
“殿下,是什么人关在了柴房呀?”蒲桃好奇地问。
“这儿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习修可不想搭理这些行为做派不男不女的面首。
蒲桃委屈地扁扁嘴,行了礼,不情不愿地退下了。
“等等。”习修忽然将他唤住。
“殿下可是要奴婢留下陪伴?”蒲桃倏地就凑到了习修跟前,眨着眼期待地看着他。
习修往旁退开一步,“方才你可是说梁丘不见了?”
“是呀!”蒲桃点点头,“还没有做完殿下让他干的活儿就不见了,奴婢还以为他偷懒去了,就打算替殿下到他屋里把他揪出来继续干活,谁知道他也不在屋里,奴婢还找了好一会儿呢,还是没有见到他,殿下可是有过吩咐,入了夜咱们可哪儿都不准去的。”
“你发现他没在干活是在什么时候?”习修又问。
“嗯……”蒲桃想了想,“一个时辰多些时辰前。”
一个多些时辰前……
习修眼睑微垂,和梅君说的他在寝殿外听到动静的时间前后相差不了多少时间……
“替本宫将梅君找过来。”习修抬眸,吩咐道。
“殿下不是要奴婢留下陪您呢?”蒲桃有些不情愿。
习修看他一眼,他立刻听话道:“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将梅君管事找过来。”
蒲桃这才一脸委屈地离开。
可在拐过一道月门后,他本是委屈的眼神忽尔变得锐利起来,但不过一个敛眼,锐利便又消失了。
习修正在低头沉思。
想来是福裕长公主自己在府里养了一只害人的猫了,只不过——
梁丘这个名字,他好似在哪儿听过?
*
尹卢东背上背着鼻青脸肿得认都认不出模样来了的梁丘,踩着夜色,能和福裕长公主府离得多远就离多远。
要不是他知道殿下的左边屁股上有一颗大黑痣,他可也根本认不出来这就是殿下!
殿下最最在乎的就是这张面皮,殿下醒来之后要是发现自己一张脸肿成了猪头,还掉了两颗门牙,该咋整?
当务之急,还是先带殿下去看看大夫吧,看看这俩牙能有啥法子补上不。
哎!他就说嘛,殿下就不应该和皇上赌气这么久不回去,这下可好了,啥也没做成,连门牙都掉了。
*
“我府上养了一只会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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