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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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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璟烨将她裹在自己宽大的斗篷中,在她耳边轻声问话。
黎落回过神来,忙摇摇头:“没……没什么。你在宫里用过早膳了吗?若是没有,我再将今日早上的饭菜热一下。”
慕容璟烨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摇了摇头:“今日在宛良人那用了早膳,前段时间,因着琉璃去世的事,冤枉了秦牧,也将宛良人关进惩戒司。上个月秦牧治理邑都的蝗灾有功,我真寻思着要不要进一下宛良人的位份。”
黎落听得心头微微一紧,扭过头去看他:“宛昀她还好吗?”
慕容璟烨从鼻孔中发出一声重重的“嗯”。
“黎儿,我有些累了,咱们回去吧。”
黎落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将小手放进他宽厚的大掌里,与他一起回了小院。
进了屋,黎落刚为慕容璟烨脱去身上那件黑色的斗篷挂在架上,他便满身疲惫地瘫倒在了书案前的软榻上。
“怎么了?”
黎落走到他身后,轻轻地为他揉着太阳穴。慕容璟烨闭着眼叹了口气,然后道:“黎儿,今日又有臣子向我进言,让我早立太子,以固国本。可是,嘉霄刚过百天,嘉庆还未足百天。更何况咱们的孩子还未出世,我不想这么早立太子。”
黎落闻言心中一惊,为他揉太阳穴的力度不自觉地大了些。
她知道慕容璟烨这么说是意味着什么。
“怎么了?”
慕容璟烨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便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
黎落低下头去,沉思了片刻道:“璟烨,我不希望咱们的孩子以后能过什么大富大贵的日子,我只求他平平安安的就好。”
“傻子。”慕容璟烨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一笑,“你与我的孩子值得最好的。”
“可……”
黎落还想说什么,却被慕容璟烨忽然伸出来的手挡在嘴边。
“不管怎样,在这之前,你也得先为我生个孩子啊。”
说着,还未等黎落反应过来,便迅速将她扑倒在软榻上。
“哎,慕容璟烨,你干嘛?别……”
“造人计划一日不成功,我这心里就一日不踏实。”
“那也不能在白天……唔……”
“我就喜欢对你白日宣淫。”
“啊……唔……”
此间不可描述。
——分界线——
暮凉夏用过早膳之后,便领着巧云去了碧琅宫。
她刚到碧琅宫的时候,云琅婳正坐在桌前用膳。
她便走到云琅婳跟前,恭恭敬敬地朝她行了个礼道:“臣妾参见嘉嫔娘娘。”
云琅婳抬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却并未叫她起。
暮凉夏行礼时是屈着膝的,云琅婳不发声,她也不敢起,只得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娘娘?”
暮凉夏有些不解,这平白无故为何一直不叫她起。
云琅婳却置若罔闻,依旧用小勺舀着碗中的粥往嘴里送。
“娘娘……臣妾不知娘娘为何……”
暮凉夏怯怯地开了口,可是话到一半,却被云琅婳一个凌厉的眼神瞪回了肚子里。
云琅婳在人前一直都是温婉贤淑的模样,暮凉夏虽知道她心计颇深,却不曾见过这般生气的她。
就在暮凉夏发酸,身子有些站不稳的时候,云琅婳忽然将手中的碗重重地搁在桌子上,重重的碰撞声让一旁的暮凉夏不禁身子一抖,险些一头栽到地上。
“你不知为何?”云琅婳忽然起身,走到她跟前伸手踮起她的下巴,“本宫就让你办了一件事,你却将本宫的把柄落在别人的手里,你说,这笔账,本宫该怎么和你算?”
云琅婳怒急反笑,握着暮凉夏下巴的手指松开,又轻轻地在她左侧脸上摩挲着。
暮凉夏忽然生生地打了个寒战:“娘娘……臣妾是真的不知……”
“你当然不知!”云琅婳猛地收回手去,转过身背对着暮凉夏,“本宫曾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结果却是个笨蛋!”
暮凉夏轻轻地咬了咬下嘴唇,没有言语。
云琅婳将关雎鸠给她的小木片放在桌面上,闭了闭眼道:“是个人都懂得在完事之后善后!你却偏偏将证据往别人手里送。因为你的愚蠢,本宫的嘉霄也被贤嫔给夺走了,你说,这笔账,本宫该怎么和你算!”
暮凉夏闻言,最终支撑不住酸软的“扑通”一声跪倒在云琅婳脚下。
她前些日子听说嘉嫔将自己的孩子送到了落缳宫交给贤嫔抚养时,心里还直犯嘀咕。原来是因为自己的失误……
后知后觉的暮凉夏向前跪行了两步,忙抓住云琅婳的裙摆告罪道:“嘉嫔娘娘,臣妾知罪了!是臣妾对不起您,您要打要骂,臣妾觉不会有半句怨言。”
云琅婳闻言,眼中现出一抹笑意,不过很快便被她敛去了。
她在暮凉夏跟前蹲下,然后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为今之计,本宫也是没辙了,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尽力挽救了。”
暮凉夏听着她话中有话的样子,面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请娘娘指点。”
云琅婳不动声色地朝她身旁的巧云看了一眼,暮凉夏立马会意让巧云去门外候着。
若晓便也关好门出了屋子。
待屋中只剩下云琅婳与暮凉夏二人时,云琅婳才从袖口里取出一红一白两个小瓷瓶。
“让把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最好方法就是让握着这个把柄的人消失。”
说话间,云琅婳那张精致的脸上现出一抹狠厉。
暮凉夏顿时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不觉心中一惊,忙捂住嘴道:“娘娘……您是说……是说让贤嫔……”
云琅婳未等她把剩下的话说完,便点了点头,将那两个瓷瓶她的手中:“红色的瓷瓶是慢性毒药,白色的瓷瓶是解药。本宫知道你素来和落英阁的楚良人交好,剩下的不用本宫交代,你定也明白了吧?”
暮凉夏握着手中的瓷瓶,只觉得手心有些隐隐发痛。那两只瓷瓶仿佛火,不停地灼烧着她的手心。
暮凉夏告别云琅婳后直接去了落缳宫。
宫院中,关雎鸠正坐在石凳上缝着小衣服。自打嘉霄被送到落缳宫,关雎鸠整个人都比之前柔和了不少。
暮凉夏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朝她行了个礼:“臣妾参见贤嫔娘娘。”
关雎鸠闻声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难得好脾气地道了身“平身”,还笑着问她道:“暮良人又来找楚良人闲坐啊?”
想当初,她每次来落缳宫,都要提心吊胆大半天,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关雎鸠撞到找她的茬儿。
她朝着关雎鸠虚虚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去吧,估计她也正窝在落英阁觉得无聊呢!”
关雎鸠说罢,最后一针缝罢,用剪刀剪断线头,便抱着针线筐回了殿中。
暮凉夏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默默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去了落英阁。
楚落衣一向怕冷,暮凉夏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她正坐在火盆前烤火。
不同于别的妃子宫里的炭火,楚落衣这里的炭火燃烧时发出一股子难闻的气味,伴随着燃烧的火焰,还有源源不断的黑烟从盆子里冒出来。
暮凉夏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走到她身边坐下:“这黑焦炭连宫里的宫女太监都不愿意用,你怎么倒是用起来了?是内务府发的炭火不够用吗?”
楚落衣轻轻地摇了摇头,咬了下嘴唇道:“贤嫔娘娘说,嘉霄还小,最是怕冷的时候,就让人从我这里把炭都换走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上床睡觉!
暮凉夏满脸心疼地牵起楚落衣的手道:“好妹妹,真是苦了你了。”
楚落衣听着,眼里忍不住掉下泪来。自打进了这落英阁,她几乎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
关雎鸠动辄对自己打骂,这日子一天天地,过得简直还不如这宫里的宫人们。
暮凉夏牵着她的手在桌边坐下。楚落衣的衣袖随着坐下的幅度被拉高了些,暮凉夏不经意间瞥见她白皙的手腕处有几道伤痕,便猛地拉过她的手,却见那原本光洁如玉的藕臂上布满了小小的伤痕。
“这……”
暮凉夏面上十分错愕。她向来听闻落缳宫的关贤嫔是个不好惹的主,也时常听闻那落英阁中的楚良人日子不好过,却不曾想竟然不好过到了这般地步。
“这贤嫔真真是欺人太甚,你就没想过将这些告诉皇上和长公主吗?”
暮凉夏压低了声音在楚落衣耳边道。
楚落衣却是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叹了口气道:“皇上一年四季几乎就不踏进这落缳宫一步,我也没法见得皇上一面,那长公主是贤嫔的皇表姐,我就算去长公主跟前告了状又有何用?长公主顶多训斥贤嫔几句,而我今后的日子,怕是比之前更加难过。”
暮凉夏轻轻地抚上她的伤口:“可怜了咱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女子,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里只能任人欺负了去。所想要翻身,怕是还得靠咱们自己啊。”
暮凉夏话中有话,奈何楚落衣却是没有听出来:“咱们自己又有何能耐?到最后还不是这般忍气吞声!”
楚落衣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
暮凉夏眸光微微一闪,忽然从衣袖中取出两只小瓷瓶,一红一白,正是云琅婳给她的那两只。
她将两只瓷瓶楚落衣手里,低声道:“红色瓷瓶中的是慢性毒药,白色瓷瓶中的是解药,至于如何靠自己,全凭妹妹你自己抉择了。”
说罢,不待楚落衣回应,她忽然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等暮凉夏跨过门槛儿走出落英阁的时候,楚落衣才慌忙将手中的两只小瓷瓶衣袖里追到门口:“暮……暮姐姐,你不再坐会儿吗?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暮凉夏回过身来,朝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道:“这天是越来越冷了,回去赶忙让宫人们趁着天气未到最冷之前先在井中打些水烧开,不然到了晚上,这井边黑灯瞎火的,不安全。”
说着,暮凉夏有意无意地朝着落缳宫那口唯一的井的方向瞥了一眼,便笑着转身离去了。
楚落衣捏着袖口里咯手的瓷瓶,只觉得心中如乱麻缠绕,一时之间也理不出个头绪出来。
……
慕容璟烨自打在宫外的小院里与黎落过起了寻常百姓家的日子后,就很少再踏足后宫了。
后宫中的妃子每每等着夜幕降临,皇上翻牌子的时候,却总是听闻皇上宿在了太祥宫,一连一个多月,一直如此。
在这后宫之中,安清绾和慕子衿算得上是最得宠的了,可是皇上一个多月不曾去过两人那里,渐渐地,两个人失宠的消息便在宫里传开了。
尤其是安清绾,大家都说她因着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皇上迁怒于她,便不肯再去琅泽轩了。
江温尔和秦宛昀经常去安清绾那里,便趁着安清绾午休之时,告诫琅泽轩的宫人们不要将外面的流言蜚语带进琅泽轩中。一时之间,安清绾情绪也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波动。
慕子衿向来也不是个庸人自扰的主,关于失宠的说法,她虽然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后悄然落过泪,可是黑夜过去,她又以笑脸示人了。
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还未来得及融化,在临近十二月的日子里,长宁城里遇上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雪。
鹅毛大的雪花从天空中扑簌簌地掉下来,积在那未融化的雪上,又堆起厚厚的雪层。
下雪前夜,慕容璟烨不知是何原因,偏偏拉着黎落去了隔壁的小院里暂住了一晚,美其名曰是要换个新鲜的地方。
黎落一边翻着白眼为他整理蒙了灰尘的书案,一边絮絮叨叨的抱怨:“大冷天的搬来搬去,你也不嫌累得慌。”
慕容璟烨拿着一本折子在屋中的空地上来回踱着步:“我都说了,你不用那么麻烦地收拾了,反正明天咱们就搬回去了。”
“慕容璟烨!”黎落忽然将手中的鸡毛掸子放到书案上,双手环臂直视慕容璟烨,“你是在逗我么?”
慕容璟烨忽然走到她身边神秘兮兮地露出一个微笑:“我在干一件很重要的事。”
黎落瞪了他一眼,打着哈欠朝里屋走去:“在这两座小院里,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腰上忽然袭上一只大手,黎落被一股力道拉入熟悉的怀抱里。
慕容璟烨有些邪恶地在她耳边吐了口气道:“吃你算不算?”
昏暗的空间里,黎落不自禁地红了脸,她反手推了推慕容璟烨的胸膛道:“想得美。今晚不准碰我!”
慕容璟烨忽然松开她自顾解了外裳坐在床边:“这两天委实将你折腾得厉害,今晚就姑且放过你。”
说罢,自己便脱了靴子,翻身上了床,他拍拍身边的空位,对着站在床前的黎落道:“天色不早了,睡觉!”
他今晚不折腾,黎落自是高兴,便也满心欢快地脱了外裳和鞋子爬上了床。
背对着她的男子眼中忽然闪过一抹精光。
待黎落上了床,慕容璟烨忽然转过身来,将她搂入怀中,哑声道:“睡吧。”
黎落稍稍地在他怀中动了动,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下,不一会儿便了梦想。
晕黄色的烛光里,黎落睫毛轻轻地扑在她的眼睛上,在她白皙的脸上投下一片剪影。慕容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后,便忍着身体某一处叫嚣着的闭上了眼睛。
翌日,黎落睁开眼,床边的位置早已空了。
她从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睡了好觉的满足感。
就在她准备下床的时候,外屋的门忽然被打开了。紧接着,便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
那脚步貌似是在里屋的门口停住了,隔着一层珠帘,黎落看不清外面是何人。
“姑娘,可是要沐浴更衣?”
门外忽然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黎落脸上瞬间现出一抹疑惑?这小院中何时进了别人?难道是慕容璟烨叫人来伺候她的?
黎落微微的蹙了眉蹙眉道:“你们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外面的人恭声道:“回姑娘的话,是慕公子命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的。”
黎落打了个哈欠,趿着绣鞋下了床走到门口撩开珠帘道:“回去告诉慕公子,我这不需要人伺候。”
她话音刚落,这才注意到门口整齐地站着十几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每个女子手中都端着一个木盘,而木盘上的东西,却都是被红绸蒙着的。
为首的那个丫鬟恭恭敬敬地朝着黎落行了个礼道:“姑娘,公子说了,今儿个是个重要的日子,务必要奴婢们伺候您沐浴更衣,梳洗打扮。”
黎落眼中的疑惑更甚,可这既然是慕容璟烨要求的,她照做便是。
待黎落沐浴过后,坐在梳妆台前,白终于看清了那些人手中木盘子里盛了什么。
为首的大丫鬟手中捧着的是大红色的嫁衣,阳光从外面照射在上面,那红朝似火一般,灼得人眼窝发疼。
那几个丫鬟将手中的凤冠霞帔放下,便退出了屋子,之后又有一个穿着十分喜庆的老妈子走进来,到了黎落身后。
“老奴先为姑娘梳发。”
说着那老妈子便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子为黎落梳起发来。
“一梳梳到尾;
二梳姑娘白发齐眉;
三梳姑娘儿孙满地;
四梳公子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
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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