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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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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臣妾忽感身体不适……”
“哦?”
慕容璟烨忽然伸手抚上她的肩头,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
在望见她脸庞的那一刻,慕容璟烨愣了一下:“朕……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安清绾忙低下头去:“在长宁城的大街上,臣妾的马发了疯,是皇上救了臣妾一命。”
慕容璟烨忽地眯起双眸,他记得那时候,他第一次穆黎落,那时候她还是一身男儿装。
慕容璟烨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记得自己和黎落的初遇,他虽然有些不愿意承认,但那个场景却是在他脑海里愈加清晰。
他极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抿了抿那双薄唇,忽然俯身将面前的安清绾拦腰抱起。
安清绾被他这猝不及防地横抱吓了一跳,她抬起一双清冷的眸子,望向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男子,淡淡道:“皇上——”
“嘘——”慕容璟烨在她耳边轻声道,见怀中的女子适时闭了嘴,慕容璟烨才迈开步子,抱着她朝寝殿走去……
第七十四章、真是丑人多作怪!
慕容璟烨抱着她走进寝殿,轻轻地将她放在宽大的龙。
安清绾虽然性子浅淡,但这是她第一次踏进皇帝的寝宫,难免有些好奇。
她那双清浅的眸子望了望头顶刺着金龙的金纱帐,又将目光移向绞着帐子的金钩。
整个寝殿在排排蜡烛的衬托下,更像是一座气派恢宏的金屋。
安清绾觉得有些新鲜,她素来只听说过“金屋藏娇”,这金屋藏皇上,倒是第一次见。
就在她沉醉在一个人的思绪中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簌簌”声,待她反应过来时,身上的衣衫已被面前的男子尽数剥落,若不是纤细的脖子上挂着的淡粉色的和洁白的裤子,她几乎要在他面前呈完全坦诚了。
安清绾再怎么淡漠,面对这种场面多少还是有些别扭的。
她伸出手,使劲地推了推慕容璟烨凑过来的胸膛,奈何他却如一面铜墙铁壁似的,任安清绾如何使力,也未动丝毫。
“皇上……”
安清绾红着耳根,声如蚊蝇。听得慕容璟烨心头直痒痒。
他一双薄情的桃花眸中带了一丝邪气:“你不是说今日身体不适,朕便为你好好检查检查。”
他吐出的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在空气中已久的皮肤上,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
安清绾稍稍往里缩了缩:“臣妾……别……”
只是她刚道出俩字,慕容璟烨长满老茧的手轻轻一勾,便将她胸前唯一的遮挡物给勾掉了。
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安清绾那玲珑的身段在摇曳的烛火中更加迷人。
慕容璟烨轻轻地吞了吞口水,伸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是这里不舒服吗?”
安清绾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羞得滴出血来了,胸前那双大手缚得她极不舒服。平日里,他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如今与他坦诚相对,他却又换了一副模样似的。
见她摇头,慕容璟烨的大手又顺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向下,“这里呢?”
他将手搁在她的腰间。
安清绾还是摇头。
慕容璟烨见状,嘴角邪邪一笑,手中稍一使力,安清绾身上那件唯一的衣物便在他手中化为了碎片。
“别处都没有不舒服,那只剩这里了。”
慕容璟烨忽地抬起头,将自己身上的衣袍尽数褪去,与她相对。
安清绾本就意识有些浑浊,慕容璟烨所说的“只剩这里”她更是没有听明白。
当忽然传来一阵般的疼痛时,安清绾瞬间清醒过来。
她知道,这样意味着什么。
说实话,她在来的路上,只顾着内心忏悔,却并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如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更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慕容璟烨眼底冷然地盯着女子脸上的表情,嘴角忽地翘起:“今夜朕对你所做的一切,你可要记清楚了。”
若可以,最好教那穆黎落也记清楚。
只是这句话,慕容璟烨未说出口,他狠狠一用力,安清绾一张小脸疼得微微有些扭曲。
……
翌日清晨,当朝阳的第一抹光辉洒进太和殿的时候,慕容璟烨才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他伸手摸了摸身侧,却是空空如也。
“吴广祥!”
一早就守在殿外的吴广祥听见他的喊声,忙推开寝殿的大门,领着几个司寝宫人走进殿中。
“安贵人呢?”
慕容璟烨半靠在床头,淡声问道。
“回皇上的话,安贵人说,今日还要去给请安,五更天不到便回了凝玉轩。”
吴广祥躬身小心翼翼道。
慕容璟烨闻言一愣,自打他开始踏足后宫开始,还是第一次遇见天还未亮便趁他睡着之际悄悄离开的妃子。
他嘴角轻勾,从下来,伸开手臂由着司寝的宫人为他更衣,又吩咐吴广祥道:“今日朕下了早朝,你带人把赏赐送进凝玉轩吧,一切赏赐就按着嫔位侍寝的规矩来。”
说罢,接过宫人递过来的湿帕子擦了擦脸便抬步朝殿外走去……
——分界线——
翎坤宫中,琉璃端坐于殿上,因着显了怀的肚子,她的身子也比以前臃肿了些。
自打她怀孕以来,翎坤宫上下就不再使用任何香料,殿中那个烫金铜炉没有香烟飘出,此刻搁在那里,反倒是成了摆设。
安清绾静静地跪在铜炉边上,一张精致的面容上毫无波澜:“臣妾参见。”
琉璃抬眸看着殿下眉眼清浅的女子亦是淡淡的道了声:“兴礼吧。”
碧桃便端了盛着茶的白玉茶碗走到安清绾跟前:“安贵人请兴礼。”
安清绾在依云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接过碧桃手中的茶碗走到琉璃身边跪下,又将茶碗举过头顶谦声道:“请用茶。”
琉璃接过茶碗象征性地用盖子拨了两下又重新交给碧桃。面上却是笑着对安清绾道:“本宫有身孕,不宜饮茶。”
安清绾低着头没有言语。
琉璃又朝碧桃使了个眼色,碧桃会意,便从袖中取出一串镶金边的血色暖玉手钏递到琉璃手中。
“这玉暖玉手钏是前年长公主所赐,今日本宫将它赐予你,望佛祖庇佑你早日怀上龙种。”
琉璃将那手钏在手中轻轻地摩挲了几下,拉过安清绾的手,将它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到底是个美人胚子,本宫这手钏算是送对人了。”
下侧云琅婳的眸光漫不经心地扫了安清绾手腕上的手钏一眼,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身后的若晓与殿上琉璃身后的碧椿悄悄对视一下,又将目光移开。
关雎鸠坐在琉璃下首的位置,她前些日子因为秦宛昀的缘故被禁足,如今心中更是对秦宛昀有着无限怨恨,那怨恨如同发酵过了头的面饼,不断膨胀。连着与秦宛昀交好的安清绾也一并怨恨起来。她低头着手上的银护甲,声音却满是不屑地道:“可惜了,这后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美人胚子。”
慕子衿虽坐得远了些,却还是将她的话听了个真切,心中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这关贤妃还真真是愚不可及,这话最轮不到她来说,真是丑人多作怪!
平日里,蒋芷澜最是看不得关雎鸠这般吃不着葡萄倒嫌葡萄酸的模样,今日却是对她说得话置若罔闻,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发愣。
唐泠坐在她身边,一双如秋水般的眸子里满是关切:“淑妃姐姐,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蒋芷澜闻声侧过头去,朝她淡淡笑了一下:“只是昨儿夜里没休息好,不打紧。”
待安清绾奉过茶后,琉璃又同大家闲聊了几句,便以身子困乏为由让大家散了。
刚踏出翎坤宫,江温尔便将安清绾拉到了一旁:“好端端的,你怎么就侍寝了呢?”
安清绾面上稍稍滑过一丝愧疚:“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许是昨儿个我们游湖,皇上听见了我的歌声……江姐姐……我……”
她本想说觉得对不起黎落,却不料江温尔伸手轻轻捂住她的嘴:“我们同为皇上的妃子,没有谁对不起谁。我想黎儿她不会怪你。”
安清绾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这就是姐妹,有时候你无需多说什么,只消一个眼神,她便能看清你内心所想。
“安姐姐……”
“好了!你就别自责了,总归是件好事。”
江温尔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拉着她朝伊人宫走去……
早拜之后,唐泠没有回漱玉宫,她命着抬步辇的宫人掉头,追上蒋芷澜的步辇,与她并排走着。
蒋芷澜侧眸望了一眼身侧的唐泠,百聊无赖道:“妹妹有何事?”
“今日阳光甚好,妹妹想邀姐姐去御花园逛逛。”
“如今这夏日都过半了,那御花园的花早开败了罢。”
蒋芷澜依旧一副兴致索然的模样。
“那就去云影苑,花开败了,也总有四季常青的植物。妹妹相信,在这世上,四季循环,万物更替,也总会有屹立不倒的东西。”
唐泠伸出手去,隔着两架步辇紧紧地握住蒋芷澜的手,眼神里是少有的坚定。
“姐姐,你相信我,你往后的恩宠,还长着呢。”
蒋芷澜似是被她的话说动了,她对上唐泠的眸子看了许久,仿佛要看到她内心深处似的。
过了许久,蒋芷澜才缓缓点了点头:“去云影苑吧,近些日子在宫中闷了多日,本宫确实该去散散心了。”
说罢,她便命宫人调了头,朝云影苑走去……
伊人宫中,黎落正在一个精巧的木头匣子边上捣鼓着什么。
云锦提着小半桶水从外面进来:“主子,安贵人和江贵人来了。”
黎落忙抬起头来:“快让她们进来。”
她话音刚落,云锦还未来得及去通报,安清绾和江温尔便相携走了进来。
“平日里,最属你爱偷懒,今日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快让我瞧瞧,你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在屋子里捣鼓些什么呢?”
江温尔笑着就要凑上前来看,黎落忙急急起身挡住她和安清绾:“你们不许看,我这个还没做完呢?再给我一炷香的时间,准给你们个惊喜!”
说罢,黎落将安清绾和江温尔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又返回到自己的木匣子旁背对着二人捣鼓起来……
第七十五章、满脸落寞地低下头去…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黎春阁内“乒乒乓乓”的捣鼓声才渐渐停了下来。
黎落将手中的锤子放下,将她一直捣鼓的小木匣子拿起来放到安清绾与江温尔之间的方桌上。
那木匣子做得确实精巧,方正的匣子里是四个木质的叶片,木匣子的后面又连着一个类似于摇杆的手柄。
“这是什么?”
江温尔和安清绾端详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黎落嘿嘿一笑,伸手握住匣子后面的手柄转了几圈,只见那匣子里的四个木质叶片竟神奇般地转了起来,因着那叶片的转动,整个木匣子里便有微微的凉风吹出来。
安清绾和江温尔简直快要看呆了。
“这个呢,叫做风扇,是我花了的时间做出来的。今日就将它赠予安姐姐,以贺安姐姐侍寝之喜。”
江温尔和安清绾这才注意到黎落眼底下淡淡的黑眼圈和她眼中淡淡的红血丝。
“可不是嘛!主子昨儿个夜里听说是安贵人侍寝,愣是半夜起床要为安贵人准备贺礼,奈何这黎春阁没有多少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主子便突发奇想,做了这么个玩意儿。为了做它,主子手都被磨破了!”
云锦一边打扫着地上的碎木屑一边插话道。
安清绾闻言忙拉过黎落的手,却见她那如削葱根的芊芊玉手上布满了小小的水泡和深深浅浅的伤痕。
安清绾轻轻地摩挲着她手上的水泡,眼睛却是红了起来:“这是我这一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安姐姐喜欢就好。过几天我再让祥贵和阿福赶制两个出来送到琅泽轩和锦华阁。以后咱们就再也不怕内务府那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克扣咱们的冰了。”
黎落反手握住安清绾的手,又拉过一旁的江温尔。
“黎落……我……”
安清绾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觉得自己从踏进太和殿的那一刻起,就亏欠了黎落。她本不是什么看中权欲的女子,对于皇帝的恩宠更是无感,如今却……
黎落自是知道安清绾的心事,当初江温尔被召也是她这般模样。黎落遂含笑望向安清绾:“不是你也会是别人,当初我是这般和江姐姐说得,如今也这般跟安姐姐说,所以安姐姐,你不必觉得心里有负担。”
堂下密密麻麻的阳光一丝一缕地踞上三人的裙角,无限的暖意顺着向上蔓延,直至蔓延至三人的心窝里。
七月的季节,正是树木郁郁菁菁长得最好的时节。大片大片细细密密的阳光自层层落落的树叶中穿过,倾了满地。
蒋芷澜和唐泠并肩走在云影苑幽深的小路上,一路沉默。
直到蒋芷澜在一处石桌前停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二人之间的沉默才被打破。
“我本知道这宫中的新人一茬接着一茬,皇上的恩宠也会随着后宫人的变换而不停地转移着,可我就是觉得心里难受。以前,皇上再忙一个月也总会抽出时间去我宫里几次,可如今,纯良人和安贵人新宠,皇上怕是早已将本宫这个老人忘在脑后了。”
蒋芷澜在石凳上坐下,眼中尽是落寞之色。
上午的阳光还不似正午那般强烈,洒在蒋芷澜周身,像是镀了一层金边。
在唐泠的记忆里,蒋芷澜永远都是骄傲的,意气风发的。可此时的她,就像一只没了精气神的猫咪,静静地窝在自己的一矩天地里,浑身散发着一种无能为力的悲哀。
她记得自己刚入宫那会儿,蒋芷澜还是嫔位,那时皇上总是不愿踏足后宫,蒋芷澜却总是能有办法见到皇上。那时候的她,明媚青春,像初升的太阳般朝气蓬勃。
如今的蒋芷澜跟当初一样好看,只是眉眼之间却多了一些沧桑的味道。
唐泠在她身边坐下,抬头望向枝丫间的阳光冷静道:“新入宫的妃子,有点姿色的不过数人,翎祥阁的暮良人在皇后眼皮子底下,终究不敢使着小动作皇上,落英阁的楚良人被贤妃欺负得跟只小似的,有贤妃盯着,更是不敢接近皇上,如此看来,新人中得宠的也不过是宛良人和安贵人。再加上嘉嫔和皇后都有身孕,无法侍寝,姐姐你终归还是有机会的。”
蒋芷澜顺着唐泠的目光望去,只见头顶上当一隅湛蓝的天空,偶有几只麻雀扑棱着翅膀掠过。
“过些日子就是中秋节了,若妹妹没有记错的话,皇上最爱吃那红酥皮的杏仁月饼了。”
蒋芷澜闻言豁然开朗:“你是说……”
唐泠见她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含笑点了点头。
就在二人欲转身离开之际,忽然听见身后一声轻微的的“唰啦”声。
她们转身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排小叶灌木不正常地晃了几下。
蒋芷澜面色一沉,厉声道:“谁在那?”
她话音刚落,便见一个良人模样打扮的女子领着一个小丫鬟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
“见……见过淑妃娘娘和良嫔娘娘。”
“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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