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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又重生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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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惊恐地看着闭着眼睛啃着自己的韩奕,拼命地用手去推他,打他。
“你放开我……”她含混着喊着,韩奕却趁机把她抱的更紧,舌尖顺利地划开她的唇齿,探了进去。
他拥着她,肆意地在她的嘴里扫荡,上腭、舌尖、齿根,每一处,他都一一扫过,留恋一次又一次。
赵桑榆的力气小,又处于被动的位置,每推打韩奕一下,就被他更加用力地抱住,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被吻的晕晕乎乎,不自觉地勾起了韩奕的腰。
韩奕感觉到了,笑了一声,动作瞬间软了下来。
他翻了个身,让赵桑榆躺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紧箍在她的脖颈处,更加小心翼翼地吻她。
从唇齿到鼻尖眉眼,最后又落回到唇上。
韩奕狠狠地嘬了一口,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不满足只是这些。他捧着赵桑榆,双唇沿着她尖尖的下巴下滑,在她的紧致光滑的颈窝嘬了一口。
他仍觉得不满足,攀在她身上的双手开始滑动,挑开他的衣衫,顺利地握住了那团柔软。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带因为韩奕动作疼了一下。赵桑榆瞬间惊醒,“啊”了一声。
“小姐!”翠羽听见了,立刻喊了一声,推开门冲了进来。
“小姐?”她走到赵桑榆的床边,“小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赵桑榆几乎吓得半死,心砰砰跳着。
韩奕躺在她身边,双手仍放在她的胸上,赵桑榆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她匆忙甩开韩奕的手,踢了他一脚,却软绵绵的,没有丝毫的力道。
韩奕抓住她的脚,笑吟吟地着她,手指了指帘外。
赵桑榆又是一惊,想起来翠羽还站在床边。
“小姐?”翠羽又喊了一声,伸手拨开帘子。
“我没事。”赵桑榆猛地拽着帘子,她深呼吸了一下,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翠羽,我没事,就是刚刚做了个噩梦。”
翠羽放下心了,手松开,“那奴婢给小姐倒杯茶,小姐喝了压压惊。”
“不用。”赵桑榆拒绝,“我没事了,就是刚才一下子没缓过来。你去睡吧,我也困了。”
翠羽迟疑了一下,“是,奴婢就在外间守着,小姐若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叫奴婢。”
“嗯。”
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赵桑榆立刻挣扎着推开韩奕,撩开帘子往下跑。
这个混蛋,刚刚竟然在她和翠羽说话的时候……摸她胸口的那个地方。
赵桑榆气得发抖,可是又不敢表现出异样,只能让他占尽了便宜。
她撩下腿,刚站起身就软了一下。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被韩奕自身后抱住了。
“颦儿真热情。”他笑着在她的唇上嘬了一口,压着嗓子调戏。
赵桑榆顿时又脸红了,既是气的也是羞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那个地方开始不自在。
她伸手去推韩奕,“你放开我。”
“我不。”韩奕偏生抱的更紧,手挑开她的衣衫,在她的背上滑动。“肤若堆雪、玉肌冰骨,我的颦儿不仅生的美,这一身的雪肤也更美。”
说着,韩奕忍不住凑近了嗅了嗅,变态般地深吸了一口气,“颦儿,你好香!”
“变态,神经病!”
赵桑榆踢他,被他捉住了腿。
他的眼神落在了她的两腿间,赵桑榆立刻感受到了他的不怀好意。
赵桑榆心惊肉跳,“韩奕你放开我,你别欺负我。”
她因为害怕而缩着,身体微微颤抖,话语里隐隐有了哭腔。
韩奕听了出来,他放开赵桑榆的腿,拉着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害怕了?”
见赵桑榆不说话,他半搂着她,替她理了理头发和衣裳,“对不起,是我失控了。”
“我听见你和林清玄在院子里说的话,一时间气昏了头,所以才藏在了你的床上,”他伸出手替赵桑榆擦了擦眼泪,“后来清醒了,但是不想忍,你又太甜太香,就干脆继续下去了。”
“对不起。”他又擦了擦赵桑榆脸上的泪。
赵桑榆却哭得更凶了。
她莫名其妙地穿越过来,每一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哪一天不小心就漏了马脚,丢了小命,但是却接二连三地遇见各种上来找麻烦的人,尤其是韩奕。
她原本以为他和前世得韩奕长的一样,性格也差不多,所以待他比旁人要亲近,很多不敢再别人面前说的话、做的事,她通通都在他面前说了也做了。
她以为他们的关系就算不是很好,最少还是可以做普通朋友的,但是她没想到韩奕竟然一次次变本加厉,现在更……
赵桑榆推开韩奕的手,一个人退到床角坐着。
她想家了,想回家了。
“颦儿……”韩奕看着赵桑榆,他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想要对她好,满心满眼都是她,但是好像一次次地惹她不愉快。
第一世,他没有机会。
第二世,那时的他满心都是虽然救下赵桑榆,但是却更多的是利用她作为媒介和赵、章两家搭上关系,后来等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却也同时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这一世,他重生后就一直关注着她,起初因为她在为韶华郡主守孝,他从没出现在她的面前,后来东胡来袭,他被七皇子韩岭设计随军去了边境,这一仗一打就是一年多。
回来后,他才知道赵桑榆竟然又一次对韩岭生了情愫。
他立刻上交了兵权,又称病在家闲置许久,从中间截了韩岭的胡,并顺利让父皇下定了打压七皇子一脉的决心。
可惜还没等他高兴,江南又出现了官场舞弊案。
父皇命他去查,他知道赵桑榆想要拒婚的事,怕她和韩岭在此期间出现他掌控不住的变故,所以央着父皇叫上了韩岭。
等到他真正见到赵桑榆,已是他自江南回来的那晚,他偷偷跑去草庐看她,却不想遇见了所谓的刺客。
他后来去查了,刺客是韩岭的人,他听说了赵桑榆失忆的事,想用此来个惊天动地的英雄救美,探探赵桑榆的深浅,顺便也让赵、章两家的其他人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匪浅。
只可惜被他撞破,直接伤了韩岭,让他不得不偃旗息鼓,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出现再赵桑榆的面前。
也给了他自己和赵桑榆频繁接触的机会。
韩奕撑着手挪到赵桑榆的身边坐下,“颦儿,对不起了。”他试探着握住她的手,“我是听你和林姨娘说喜欢韩岭,所以才忍不住,你相信我,韩岭不适合你,不要在他身上放心思了。”
“更何况赵、房两家本就敌对,若是你真的不顾一切想和他在一起,最后受伤的还是你自己,上一……”韩奕想起上一世赵桑榆自城楼跳下的场景,顿了一下,“颦儿,就算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那也别选韩岭好么,他不是你的良配。”
“那你呢?”赵桑榆甩开韩奕的手,她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等着韩奕,“你就是了吗?”
“我……”韩奕想承认,但是他却发现自己好似一直在惹赵桑榆厌烦。
他记得上一世赵桑榆每次说起韩岭时的样子,眼睛里总是晕着笑。
而每一次,她说起他的名字,满嘴的不耐烦和讨厌。
韩奕苦笑一声,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对不起,我……我好像一直在惹你生气。”
“但是颦儿,”他拉起赵桑榆的手,固执地看着她,“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从来没有参杂其他的因素。”
“我知道,”怕赵桑榆厌烦,他又及时松开手,“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但是让我放手,我做不到,所以……”
他看着赵桑榆,语调依旧温温淡淡,话锋却180度大转弯,“颦儿,以后莫要再说七皇子更适合你的话了,下一次,我不保证我听见了,会如今天这般轻易放过你。”
“今天我尚且能控制住自己,是因为你哭了,也是因为我知道你是故意在气林清玄,但是下一次,我不保证我会不会像今日这样能忍下来。
“我讨厌从你的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也讨厌听你说他们比我好。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和他,你们都要倒霉。”
韩奕说的话,前后变换的太快,让赵桑榆一时间都忘记了啜泣。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韩奕,他的表情温和,唇角噙着一抹笑,一点也不像是说出刚才那句话的样子。
赵桑榆忽地打了个冷颤,身上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平时看着好脾气,温温和和,无论她如何嫌弃,翻白眼,甚至打过、咬过、骂过的男人终于在这一刻露出了尖利的爪牙,并且只给了她唯一的一条路。
赵桑榆的心砰砰直跳,也不敢再哭了,望着韩奕怔怔出神。
“别怕。”韩奕伸手搂住赵桑榆,“无论如何,我一定不会欺负你。”
☆、第三十五章 批命
赵桑榆一个头两个大。
她拦下依旧不停地指挥着往她的房间搬东西的章启悦,“母亲,你这是做什么啊?”
章启悦拿开赵桑榆的手,指挥着其他人继续,“这些都是皇上没指婚前,我为你备的嫁妆,如今皇上指婚,这有些的东西肯定用不到了,干脆就放在你房间,能用多久是多久。
“什么能用多久是多久啊?”赵桑榆哭笑不得,“这么多东西放在我这里,除了占用空间,我也用不到啊。”
“傻孩子,”章启悦嗔怪第瞪了赵桑榆一眼,“女儿家的,自是东西越多越好,哪有像你这般开口嫌弃的。”
她拉过赵桑榆,这些就不用你管了,有青檀和红袖看顾着,你和母亲说说话。
赵桑榆“嗯”了一声,不放心地陪着章启悦走了。
说了会话,又听着章启悦逐一分析了京都里各家的关系,等到再回到西苑,屋子里的布置早就换了个模样。
好在她对这些并不怎么在意,而她已经住惯了的卧室变动的最小,她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
她看了一圈,对着一直小心翼翼看着她的红袖笑了一下,“好了,我又不吃人,不用这么胆战心惊的。”
“对了,母亲说我们下午动身去广济寺,已经让青檀姑姑交代你们帮我收拾东西了,你们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红袖俯身行了一礼,“小姐,您此去广济寺,奴婢……”
“你跟着我一起去。”
“是。”红袖笑着行了一礼,“奴婢这就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古木参天,林间幽深。
香火鼎盛的广济寺掩映在重重林木之中,寺内梵音如海潮般层层叠叠。
赵桑榆站在寺庙门口往上看,西下的夕阳恰如其分地照在门口的那尊大佛像上,霎时间佛光普照。
寺庙前的众生都拜了下去,嘴里念念有词。唯独赵桑榆一人站在原地,犹如鹤立鸡群。
章启悦拉了她一把,赵桑榆撇撇嘴,毫无诚心地跪了下去——
如果你真的这么有灵,能不能让我再穿越回去;
如果你真的这么有灵,能不能让韩奕从此不再出现在我面前……
佛祖的回答,赵桑榆自然听不到,好在她本就不信这些,见其他人起身,她也跟着起身了。
章启悦拉着她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道:“你突生大病,幸得菩萨保佑,这才得以好转,此次我们过来,感恩之心一定要诚,切不可在拜祭之时生出其他念头。”
“哦。”赵桑榆扶着章启悦。
天逐渐黑了,广济寺里的香客却越来越多,隐隐有站不下之势。
赵桑榆有些奇怪,她问章启悦,章启悦却道:“广济寺的元音住持闭关多日,明日一早会出关研论佛法,这些都是听到消息后过来的。”
“那母亲也是?”
“嗯。”章启悦点头,“也不全是,前些年,元音住持曾受父亲恩惠,你小时,他曾为你批命,只说你命中有两大劫难,若是都能平安度过,那他便再为你批一次命。”
“两大劫难?”赵桑榆有些惊讶,“那我是都经历过了吗?”
“嗯,母亲刚逝去那年,你因太过伤心而不小心落水,幸好伯泓发现的早,这才救了你。”
“那母亲这次来,是要为我再算一次命了?”
“是啊。”章启悦笑着看着赵桑榆,“你第一次落水后,元音住持曾过来看过,但是却只是摇摇头,说若是你能挨过第二次,就让我带你来这广济寺一趟。”
“如今你两次大难已过,自是要过来谢过元音住持的。”
跟着章启悦走进寺院中,有年轻的小和尚迎了上来,“施主可是姓章?”
章启悦笑着点头,“是。”
“施主这边请,长老已经吩咐为几位施主准备好寮房。”
“劳烦师傅了。”
第二天一早,赵桑榆就被红袖叫醒,说章启悦让她一同去听元音住持研论佛法。
赵桑榆顿时头大,她一个纯粹的唯物主义者,对那些神佛一点研究都没有,怎么可能听得懂所谓的佛法。
她掩嘴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地看着红袖,得到她一个坚定的摇头。
赵桑榆泄气地低下头,“好吧,那你快些帮我梳头。”
“这里就这点最不好,头发这么长,梳都不好梳,还是现代爽,留一头清爽利落的短发,既方便又时尚。”赵桑榆嘀嘀咕咕,“要是我以后自己一个人,我一定把头发个剪了。”
“小姐说什么?”红袖放下梳子,“佛门乃清静之地,佛门中人又四大皆空,今日奴婢就给小姐简单梳了个髻,免得惹了佛祖不高兴。”
“呵呵……”赵桑榆撇嘴,虽然她文科类的成绩不好,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古代的寺庙和道观都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藏污纳垢。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佛门清净之地,我怎么听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呢。”
“呸呸呸。”红袖立刻不赞同地看着赵桑榆,双手合十诵经,“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佛祖莫怪,佛祖莫怪,我嫁小姐被撞伤了头,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佛祖莫怪,佛祖莫怪……”
“小姐!”诵经了一会儿,红袖皱着眉看着赵桑榆,“佛门重地,小姐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赵桑榆不置可否,但是见红袖一脸严肃,她笑着挤了挤红袖的脸,“好了,我知道了,我绝对不再乱说话了。”
红袖还有些不放心,一脸怀疑,“小姐当真?”
“当真当真。”赵桑榆不住点头。
到了讲法堂,里面早已坐满了人,但是屋子里却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的声音。
赵桑榆跟着章启悦在角落的位置坐下,不多久,自后面走进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光头,两条白色的眉毛自上垂下,和胡子一样长。
他一坐下就往赵桑榆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赵桑榆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和尚一看过来,她便不自觉地心虚,总觉得他看出了什么/
她低着头,老和尚的声音开始在屋内响起。
赵桑榆听的昏昏欲睡,她压下想要打哈欠的欲。望,偷偷看了一眼正在讲经的元音住持,又撞上他了然的目光。
赵桑榆吓了一跳,立刻屏气凝神,睡意全无。
又过了一会儿,见元音住持不再看向她,赵桑榆偷偷松了口气,再也不敢抬头了。
等到讲经结束,早已过了正午。
寺庙里的其他僧人引着屋里的香客去吃斋饭,赵桑榆则跟着章启悦进了讲法堂的后堂。
后堂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桌子,一张卧榻,一个蒲团,摆在进门的右手边,其他的一些杂物放在左边,但是也可以一眼看尽。
赵桑榆站在章启悦的身后看着元音住持,他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阿弥陀佛。”
章启悦也随之做了同样的动作,“见过住持。”
赵桑榆不敢说话,也跟着章启悦双手合十,弯了弯腰。
走到元音住持的身边,章启悦拉着她坐下,“住持曾为小女批命,言小女若是能过两大劫难,便让小妇人在带她过来,如今小女两次劫难已过,还望住持解惑。”
元音凝视着赵桑榆,面容温和甚至带了笑,但是眼神却如利剑一样戳向她。
赵桑榆被看得不自在,心里逐渐有些心虚,又有些火气。
她微微皱眉,正要开口,元音“呵呵”一笑收回目光,“大小姐历经两次转变而完好无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住持可否说得清楚些?”章启悦看了赵桑榆一眼,微皱着眉看着元音询问。
元音伸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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