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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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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不要钱?退一步讲,我们家更有钱了,才能更好地孝顺祖母,这样跟你的孝心并不违背啊!”
顾余沥听了忍不住鼻子酸涩,都说女儿是小棉袄,他真庆幸自己有了这么懂事乖巧的女儿,“好!那我们明天就去要回田地。”
晚上吃过晚饭,顾宛躺在床上翻了许久才睡着。
第二日一大早,顾余沥就带着顾宛来到了大哥顾余年的家里,却被拒之门外,连门也不得入,顾余沥多拍了几下门,就见一个小厮探出头来,一脸不耐烦:“怎么又来了?我家老爷说了,让你做你的清贵老爷去!不要没事就来烦他!”
顾余沥被气的一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顾宛忙扶住了人,安慰道:“不过是一个做下人的,犯不着为他生气,咱们再等等。”
顾余沥气息不稳道:“还等什么?他就没有打算把地还给我,这年头,有理也没有处说啊!”
“谁说的!”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响起,“有理上老爷子我这里来说!”
顾余沥吃惊望过去,“三叔公?你怎么来了?”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身形瘦小却挺直无比,双眼矍铄的老人被人簇拥着走过来,顾余沥忙不迭地上前掺扶。
旁边一个略年轻些的看着顾余沥说道:“你这小子有了什么事情也不让人知道,已经被人欺负到了这般境地了,还打算一个人扛下去?要不是宛宛过来找了我们,我们还不知道,如今你过得竟是这般日子。”
顾余沥有点汗颜:“我其实过的挺好的,想着你和三叔公常年在外地的庄子里,余沥不想拿这些小事烦你们。”
原来这几人都是顾家族里的人,只不过从顾余沥的祖父那一代就分了家,那身形瘦小精神矍铄的人正是其祖父的兄弟顾德严,而后来说话的年轻一点的是顾余沥的三堂叔顾念祖。
顾德严听了这话气的一拐杖打到顾余沥腿上,“说什么不想麻烦我们?!自从跟西边镇上那家分了家,我们这一系就一直衰败,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你祖父虽然跟我也分了家,可是这血脉就是血脉,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难道就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了?”
顾余沥生生挨了一棍,却半点没有闪躲,只是点着头,一脸愧疚之色。
这位顾三叔公是如今这脉顾家年纪最大最有声望最有资格的老人,虽然早早颐养天年去了,早年造就的一身凌然严厉之气却没人敢轻易忤逆,顾余沥心里一时间又是敬又是怕。
顾宛却浅浅一笑,就牵起了老人的手,甜甜开口:“三叔祖!”
顾德严顿时笑开了眉眼,笑着刮刮顾宛的鼻子:“我这次被骗回来可都是你这个小人精弄出来的,这忙帮了我可是要讨谢礼的。”
顾宛歪着头笑道:“明明是三叔祖心疼后辈们,才特意从庄子里赶回来的,怎么能说是被宛宛骗回来的呢?不过三叔祖一回来,宛宛就能背靠大树好乘凉了,自然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孝敬您啦!”
顾德严笑的嘴都合不拢,又看向一旁平日里自恃身份如今却畏畏缩缩的顾余沥,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点点顾余沥的颈子道:“你们这些后辈们就没有几个真正有本事的,还不如一个女娃娃!要不是看着小宛宛的面子,我还真的懒得管你这些破事!还不去把门叫开?!”
顾余沥一脸羞愧道:“叫不开。”
顾德严冷哼一声:“从一开始我就看不上那个粗鄙农妇,你父亲一死,更是立刻原形毕露了,如今竟还摆起谱来了?叫不开?叫不开就去给我把它砸开!”
顾余沥觉得这样有失身份刚要开口,就感觉袖子上被人拉了拉,顾余沥顺着看过去,就看见顾宛朝着自己微微摇了摇头,不由得将想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顾德严见顾余沥没有说什么,脸上稍微好看点了,摆摆手,后面立刻出来了一个魁梧汉子,不用人帮忙,只一脚就将原本看起来挺坚固的大门踹个七零八散。
顾宛心中不由得叫了一声好,暗暗打定主意要将这个汉子想办法讨过来或者找一个本事差不多的,新房子装修,可正缺一个护院呢!
14,争地风波(四)
顾余年的老婆邹氏正在指使几个丫鬟把院子里晾晒的豆角收回库房里去,就听见看门的小厮急急忙忙来禀报:“夫人,夫人!那家人又来了!”
邹氏一愣,面上露出不耐烦地神色:“不是跟你说了只管把门关了,管他怎么叫,不开就是了!”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说话怎么还吞吞吐吐的,我们顾家怎么也算大户人家……”邹氏还没说完,就听到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哐当”声,不由得吓了一跳,“什么声音?”
那小厮终于把舌头捋直了:“刚刚来了好多人,有的手里还抄着家伙!这声音,好像是大门被砸了!”
邹氏一听,急了!正巧婆婆和丈夫都不在,如今可怎么办?
钱!对,钱!不能让那家最喜欢打秋风的看到自己家的这些东西,白让他们占了便宜去!
邹氏这么一想,立刻吩咐看门的小厮道:“快快!先去拦他们一拦!”又吩咐还在搬豆角的丫鬟们道,“还搬那些劳什子玩意做什么?!快,去!把正厅里摆着的那些值钱物件都给我收起来!佛像,玉如意,还有那套青花瓷的茶具,都给我收起来!”
于是原本安静的院子就开始鸡飞狗跳起来,邹氏自己也奔进了正厅,手忙脚乱地开始搜罗东西。
一个丫鬟匆忙间不甚打碎了一个茶杯,邹氏急的大骂起来:“不长眼的玩意!你知不知道这是前朝的茶具,打坏一个你赔得起吗?”骂不过瘾,上前就扇了那丫鬟一耳光。
顾德严一行人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景象,满院子的丫鬟忙着搬贵重东西,一个穿金戴银、满身珠翠的女人正在打骂一个小丫鬟,言辞粗鄙刺耳,到处都乱哄哄的。
顾德严气的将手里的拐杖狠狠地朝地上敲了几下,大喊道:“反了反了!这家里,还有没有个样子!”
邹氏这才反应过来,回头看着一下冲进来的一大群人,下意识就害怕地几乎站立不稳。
“去把秦氏那妇人给我叫过来!”顾德严将拐杖敲得震天响。
邹氏没见过顾德严,更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有丫鬟扶住才勉强定下心神,怯怯道:“你找我婆婆的话,婆婆去镇上了,并不在家。”
“那就去叫!还有顾余年那小子,也给我叫回来!我倒要问一问他们,念宗走的时候是这么让他们糟践亲人的?!”
邹氏听到来人嘴里竟随意叫着公公的名字,更觉得大事不好,自己领了一个小丫鬟就亲自奔了东边镇上去了。
顾德严看着匆匆而去的邹氏,又好气又好笑:“当初我还道余年娶了个好媳妇,谁知道也是个蠢的!”
顾念祖在一旁劝慰道:“估计是一时间被吓到了把我们晾在这里也是有的,今日又不是来挑礼节的,我们自己去厅里坐着等余年他们回来就好了。”
顾德严的气略消了消,在几人的掺扶下步入了正厅。
那边顾余沥从一进到这个院子就没说过话。
看着满院子的狼藉,他心里五味杂陈,忍不住想起自己第一次走投无路求上门来时,他的好大哥把他领到家里,让他看家徒四壁的房子,叹着气跟他说道:“你别看这房子大,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们家里也困难,你们家只有两个,我们家却已经有了5个孩子要养了。不是大哥不肯帮你,而是大哥没有办法帮你啊!”
当时的自己是怎么答的?顾余沥想起来就觉得自己无比可笑,他不但毫无保留地相信了他,还把自己的田地给他种,自己去学堂里做了个三餐不保的教书先生!
而从第一次之后,他的好大哥再也没有让他进过这个门,而且越来越无视他,最后已经演变成了侮辱和作践他。
他之前不理解,现在却知道了,从头到尾,人家就没拿自己当过兄弟,自己最后的利用价值没了,也不愿再故意演戏敷衍自己,索性直接拒之门外来的更轻松,可笑自己还傻傻的逢年过节就过来吃闭门羹!
顾余沥的嘴里泛起酸涩,只恨不得逃离这个吃人的地方。
突然手心里一暖,顾余沥低下头就看到自家女儿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带着安慰,顾余沥心里涌过一股暖流,安抚般地拍拍顾宛的手,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原本他心里还因为要要回田地而感到不安,此时却已经决定了,他要亲自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保护好自己真正重要的人,不必为不值得的人劳心劳神。
顾宛看在眼里,却依旧不动声色。
没有什么比让一个人亲眼看清事实更能说服一个人的,顾宛经历过,所以更加明白。
上一世她沉迷在一段虚假的爱情里整整三年,直到失去朋友,失去家人,亲眼目睹那人与另一个女子亲密无间,才最终明白过来。
所幸她明白的够及时,及时从那段感情里将自己拉了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顾宛还会感谢那段不堪回首的恋情,成就了后来的自己——一个举世闻名的建筑设计师,那个男人倾尽了一切想要得到的成功。
15,争地风波(五)
顾余年一到家看到家里的阵仗也吓了一大跳,又看到地上碎了一地的青花瓷茶杯,更心疼得不得了,又见坐在上座的老人正严肃庄重地看着自己,只得先陪个笑脸道:“三叔公怎么来了?大老远的也不事先通知余年一声,余年好去迎接您啊!”
顾德严冷笑道:“迎接?我可受不起,你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认,还认我这个老头子?”
顾余年忙道:“这是哪里的话?余年一直谨记着父亲临终时的话,六亲不认的事情做不得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顾德严脸色缓了缓:“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把余沥的田地还给他吧!这事我也就不追究了。”
顾余年心里不乐意,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他一向知道这位三叔公的厉害,就是东边不可一世的顾府也不敢不买他的帐,只能先安抚道:“好好!我一会就叫地里的长工退出来,余沥把地拿回去也就是了!”
顾德严眼睛眯了眯,问道:“余沥,你看呢?”
顾余沥已经冷静下来,淡淡道:“长工退不退出来是其次,大哥只要把地契给我就是了,别的我自会安排。”
这话一出,顾宛心里松了口气,她就怕顾余沥又犯老毛病,轻易相信人,事情一次性处理好最好,万一拖到三叔祖他们走了,顾余年要是再赖账,也是一桩麻烦。
顾余年脸色变得有点难看,笑容也牵强不已:“这,都是一家人,地契放到我这放到你那不是一样嘛!哈哈,二弟,你说是吧?”
可惜顾余沥已经不吃他那套了:“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这样不清不楚的早晚是隐患,大哥也不想兄弟两个总因为地的问题发生冲突吧?”
“我当然希望我们兄弟和睦,可是反正地契上写的是你的名字,放在大哥这里也没有什么大碍,大哥还能抢你的几亩田地嘛!”顾余年还在坚持。
“不是几亩,是五百亩。”顾余沥的声音淡淡地响起,一时间正厅里顿时静了下来。
顾宛忍不住惊了一惊,她原本还觉得自己用手段将三叔祖请回来去要回百八十亩地有点小题大做,却没想到这数目不是百八十亩,竟是五百亩!
顾余年也惊住了,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是怎么知道的?”一出口就神色懊恼,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顾德严却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一般,只恍然大悟道:“我还觉得奇怪,念宗走的时候房产地产都不少,怎么到了余沥这里就败光了,原来竟是这样。”
顾余沥此时的冷静不似一般人,“父亲原本当笑话一般跟我提过,说我的性子跟他最像,就算败家有了五百亩田地在手也不会饿死。”
顾余年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父亲对你从小就比对我好。”
顾余沥冷笑道:“不是父亲偏爱我,现在想起来,他大概早就知道我会有这样的一番遭遇,所以才给我留个退路。我手里有五百亩地,你手里更有父亲留下的十几间铺子不是吗?”
顾余年见翻了脸,脸上突然浮现出诡异的笑容,“是,可是这十几间铺子是母亲为我争取来的,原本就连这几十间铺子父亲也是打算交给你的!我就不明白,我哪里不如你这个野种,父亲情愿把财产给你这个外人,也不愿全部留给我?!”
顾余沥身子一震,“什么野种,你怎么能这么诋毁于我?”
“诋毁于你?”顾余年脸上浮起得意的笑,“等会母亲来了你亲自问一问就知道了,你根本不是母亲的孩子,而是一个捡来的野孩子,不是野种是什么?!”
顾余沥如遭雷击,站在厅内竟觉得原本就寒冷的冬日里此时更是如置冰窖,身体冰凉的没有知觉。
顾家族人此时竟鸦雀无声,只上座的顾德严目光冰凉,嘴角抿起,像是酝酿了一场狂风暴雨。
“孽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声突然传来,众人望过去,正是匆匆赶回来的秦氏。
顾余年见秦氏回来了,顿时欢喜地迎上去:“母亲,你快告诉这些族里的长辈们,顾余沥根本不是我们顾家的种,不配得到我们顾家的东西!”
秦氏一巴掌就扇了上去:“孽障!还敢胡说?!”
顾余年狠狠挨了一巴掌,顿时眼冒金星,不由得怒火中起:“不是母亲跟我说的,顾余沥是野种,父亲的东西一丁点都不能落在他手上吗?母亲打我做什么?!”
秦氏心血上涌,差点一口血喷出来,目眦欲裂,道:“孽障!还敢胡说!”
顾余年看到母亲骇人的样子,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秦氏几步走到顾德严面前,“扑通”一声,竟生生地跪了下来,“三叔莫要听逆子胡说,是我管教不严……”
顾德严冷笑一声道:“你什么也不必说了!我的两只眼睛看的真真的,如果你回来的早一点也许我还被你使计蒙在鼓里,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你的好儿子,将一切都说了!”
秦氏顿时面如土色:“堂叔……”
“你不必叫我堂叔,”顾德严真到气处,却是诡异的平静,“当年就算念宗坚持,也不该让你这个毒妇进这个门!如今你竟颠倒黑白到如此地步,将顾家骨肉迫害到如此地步,倒真是小瞧了你!”
秦氏萎靡下来,她一听说顾家族里来人就匆匆往回赶,半路上却被一个半大小子拦了硬说自己撞坏了他的木炭车,这一耽搁,竟让自己多年的经营都功亏一篑,心中不由暗恼。
顾念祖在一边叹了口气道:“小嫂子,我是真的没想到,你竟能做到这般地步,就是看在堂哥的份上,你也不该对他的骨肉做到如此地步啊!”
顾余沥抬起头来,眼里燃起了希望,“到底怎么回事?我到底是不是父亲的骨肉?”
顾念祖叹了口气:“你当然是,别人不晓得,我却是晓得的。不是顾家骨肉的,另有其人。”
16,争地风波(六)
顾念祖道:“不是顾家骨肉的,另有其人。”
秦氏眼睛都红了:“不要说!”
顾德严冷笑道:“不要说?当初族里都决定将这件事情埋下来不多说,是看你对顾余沥不错,现在想来,竟都是装的!今日族里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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