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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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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暗自思忖:能有这样的通身气派的,大概就是定北王本人了。
正想的出神,突然觉得有一道有意无意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元卿稍一转眼,就与慕容无风的视线碰了个正着,心中一跳,有些心虚地埋下头来。
靳然不动声色地挡在元卿身前,朝着二人揖了一揖,“二人来苗疆数日,靳然却今日才来相迎,实属过失,还请两位恕罪。”
慕容无风嘴角微勾,“无妨。在下不过是听说了苗疆与大齐近日来好事将近的消息,故来苗疆凑个热闹,实在不必要兴师动众。”
元卿心中微哂:说什么不必要兴师动众,那弄得幽都风风雨雨的又是哪个?
靳然往前走了两步,笑着道,“二位真是消息灵通,近日里苗疆确实有一件喜事:我们陛下近日来马上就要迎娶新一任的皇后了。二位贵客专程代表大齐和西戎送来祝福,也是苗疆朝堂上下的荣幸,靳然在这里多谢二位。”
慕容无风眉心一挑,“怎么,竟是你们陛下要迎娶皇后吗?可是我怎么听说的,不是这件喜事呢?”
靳然扫过静坐不动的定北王,清声道,“枭王说笑了,现下苗疆喜事众多,却不知道枭王说的是哪件?”
慕容无风嘴角微动,目光不动声色地朝靳然背后扫了一下,方才笑着开口,“怕是在下记差了罢!这活的越久,人的记性便越差,实在是没有办法。二殿下若是无其他事便同我们一道坐下,喝喝酒聊聊天罢!”
“不敢打扰两位……”
“二殿下便坐一坐罢!”一直未曾发话的定北王萧琅渐却开口了,“正巧这里有桩公案也想让二殿下帮我们做个决断。”
元卿心中一动:总算是聊到点子上了。思忖间,便听得更为认真。
有人很快添了一张椅子,靳然也不再客气,走过去坐下来,元卿跟过去站在靳然身后,本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定北王,却没想到那定北王却是带着一张银色面具的,只好遗憾地老老实实侯在一旁。
靳然坐定,“不知道有什么公案让定北王如此为难呢?”
萧琅渐冷冷扫过慕容无风身边的女子,“本王看上一女子,凑巧他也瞧上了。今日便想问问你,这女子是该归先得的人,还是该归更强的人。”
潜台词,便是他自己属于更强的人,慕容无风不过占了个先机罢了。
靳然看了眼慕容无风,却见对方态度淡淡的,实在看不出来有想要抢人的意思,“这件事情属于王爷同枭王的私事,在下怕是没有立场插手吧。”
萧琅渐凝眉,“人是你们苗疆的,你自然有话语权。”
靳然道,“不知道定北王为何一定要此女子不可呢?”
一股寒气突然凭空而起,萧琅渐轻若羽毛地扫了那女子一眼道,“这世上,任何的赝品的结局如何,便如何。”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不像是要将女子金屋藏娇,而是要让女子消失的意思。
元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虽然早就知道定北王狠心狠情,真正见到了却还是忍不住觉得浑身犯冷。只不过是因为像了那女子几分,便要让对方消失,这样的人,该是有着多么深的执念啊!
疯子!
清闲是她的人,她不可能任由清闲被萧琅渐杀掉。
暗地里戳了戳靳然,想要提醒他要他将清闲要回来,却没想到只被捉住了两根手指,按住不能动弹。
“这女子挑起二人的争端,着实是红颜祸水,要不二位将此女子交给在下,让在下来安排,如何?”
4,未来的定北王妃
“不必了。”萧琅渐微微抬了抬手,“本王办事一向喜欢亲力亲为。”
话语刚落,便冲出来两人,竟干净利落地就将慕容无风身边的女子架在了一旁。
靳然面色一变,“定北王这样怕是有些不太合适吧!怎么说这女子也是我苗疆的人,若是连一个普通的平民女子也保护不了,我苗疆岂不是太过窝囊?”
“这女子是苗疆的人不假,但是普不普通,可不是二殿下说的算的。”
靳然微微皱眉,“定北王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女子我带走带定了。”萧琅渐立起身,看也不看靳然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元卿眉眼微动,若是清闲落在萧琅渐手里,她若是想要将人救出来就更难了,抬手刚要动作,靳然已经嫌她一步拦住了萧琅渐的去路,“这女子,定北王不能带走。”
萧琅渐脚步顿住,“二殿下觉得自己拦得住吗?”
靳然动也不动,“拦不拦得住都要拦。”
萧琅渐冷冷一笑,一只手突然袭向靳然,干净利落且狠厉的杀招朝着靳然的面门而去,元卿眼疾手快地拉过靳然,单手挡下萧琅渐的一掌。
那掌风狠厉,元卿硬生生受了,只觉得胸肺都要被震出来了,忍住欲呕的冲动,冷冷道,“堂堂定北王对苗疆皇子动手,是想要掀起战乱不成?!”
萧琅渐若有所思地扫了元卿一眼,“能接住本王的一掌,你有几分能耐。”
踢踢踏踏的声音,一队人马突然冲入客栈,将包间团团围了起来。
萧琅渐收回看元卿的目光,微微敛眉道,“二殿下是觉得这些人就可以伤了我不成?”
靳然忍住上前查看元卿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和,道,“定北王确实武功无人能及,只是这毕竟是苗疆的地界,也不要小瞧了我苗疆的人才是。”
剑拔弩张的气氛似乎一触即发般,一阵笑声却打破了沉闷,“不过一件小事情,何必如此大动干戈。这样的女子在我西戎,一抓一大把,都是美一个皮囊罢了,实则没什么好的。为了一个女子失了和气,实在是有失各位的气度。”却是一直坐山观虎斗的慕容无风,“不如想一个这种的法子,对大家都好,怎么样?”
靳然微微皱眉,“什么折中的法子?”
“其实严格说来……”慕容无风笑道,“这女子本是我先看中的,谁知道带回去之后才发现没了兴趣。本想着既然定北王也看中了她,也是她的福气,便想着送给定北王也就是了。谁知道定北王却是个不怜香惜玉的,我也实在不忍心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就这么香消玉殒,便多说两句。其实定北王无非是为当年的事情记怀,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人都应该向前看。我听说大齐有意与苗疆结同盟之好。那苗疆的圣女年方二八,定北王也是青春正盛,正是一对好姻缘。且素来听说这位圣女颇受苗疆百姓尊敬和爱戴,将这名女子的去留交给将来的定北王妃再合适不过,定北王以为呢?”
5,难得碰到个武功高的
元卿心中暗暗骂慕容无风的那句“好姻缘”,已经听萧琅渐淡淡开口,“枭王怕是最近八卦巷尾的听多了,已经开始胡说八道开了。”
“我倒是觉得他说得有理。”元卿接过话头道,“定北王此番若非奉着大齐皇帝的命,也不会来苗疆走这一趟。一来到苗疆就屠杀苗疆百姓,怕是有伤两国的和气罢!”
“我不过要一个女子,竟惹来这么多话,看来,这女子倒是颇为重要了?”
萧琅渐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元卿却莫名打了个寒战,咬牙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若是定北王如此不通情达理,是会遭到报应的。”
萧琅渐冷冷道,“总说这世界报应不爽,可是白云苍狗,该死的人不死,无辜的人却总受牵连。如今我却不想管那么多了。既然你在这里提到圣女了,本王便提醒你们为圣女带个信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眼见着萧琅渐是真的要将那女子带走了,元卿眼中发红,突然提刀,反手贯入离自己两步的女子胸口。
事发突然,众人都齐齐惊住了,靳然眼疾手快地扶住快要站立不稳的元卿,看着清闲从自己身前倒下,目中复杂,不知道是什么心思。
“如今赝品已毁,定北王不用再耿耿于怀。”元卿不看地上的人,一字一句盯着定北王道,“作为圣女的属下,我也传给定北王一句话,她不愿做赝品,也不愿死,总之就是随不了定北王的意。定北王也请将自己身边的人看好了,若是死了伤了,不用看顾别人,只往皇宫内幽兰殿中作想即可。”
萧琅渐微微凝眉,往前走了半步,靳然挡在元卿面前,脸色微冷,“定北王如今既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结果了,也守住了你想要守住的那片死角,便不要再往前了。否则,我苗疆的军队也不真的就是吃素的!”
萧琅渐眉眼中的复杂一闪而逝,嘴角微抿,转身道,“回。”便转身下了楼。
慕容无风看了看室内的情况一眼,“啧啧”两声,也不好再继续坐下去,站起身来也待要往外走,被元卿一只手拦了,“你话里话外看似偏向圣女,却是在和稀泥,越活越浑。你既不是因为这女子,敢问……圣女得罪过你不成?!”
慕容无风看了一眼挡在胸前的手,面色微动,笑着道,“我与你家圣女关系不错,你只回去问你家圣女便知道了。”
元卿看着慕容无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却也没有理由将人拦下来,终究还是放下了手臂,任由慕容无风带着人离开了。
地上的血腥气还在,元卿挣开靳然的手臂,“清味!”
一个身影落在客栈里,跪下恭敬道,“主子……”
“速将清闲送到药谷去,务必将人完完本本地带回来。”
清闲没有言语,很快背起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人,消失在客栈内。
这一番下来,都没有避开靳然,靳然倒是有些意外,“虽然素你有自己的势力,却没想到你会当着我的面处置。”
元卿淡淡道,“他人待我如何,我便待他人如何。今日虽不知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总归是为了我好,又在你府中吃了这么久的白食,就算不是什么生死之交,我也将你当做我半个朋友了,让你知道也无妨。”
靳然眉心舒展,平日里冷淡淡的表情似乎也暖了些,“这倒是难得。”
元卿看了他眼,嘴角刚刚牵起弧度,人便整个朝后倒下去……
二皇子府。
“还未曾醒吗?”
“回殿下,圣女大人受的内伤不轻,可以看出出手的一定是一位高手中的高手。圣女大人如今安然无恙已经是因为圣女大人自身内力雄厚的结果了,若换做他人,只怕此时已经……”
“好了!我只要知道,人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圣女大人性命无虞,属下已经为圣女大人内服了内伤丹药,但是何时能够醒,怕是要看圣女大人的造化了……”
“无能!滚下去!”
靳然虽然平时性情冷淡,却甚少发火,如今这样,将身边的人都吓的不轻,生怕自己做错些什么事情,受到牵连。
靳然转身回到屋内,元卿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在旁边一坐便是许久,傍晚时分才让人将事务收拾到了屋内,一边处理事务一边看顾元卿,倒是两人之间难得的平静温馨。
只是这温馨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身影便打破了这番宁静。
明黄色的龙袍还未来得及脱掉,靳言看着靳然,就像一只被激怒的豹子,恶狠狠地,带着护食的凶狠,压低声音道,“你给孤出来!”
靳然跟在靳言身后,看着昔日总爱跟着他逛遍幽都街头巷尾的少年已经初初有了王者的威风,心里的感觉复杂难辨。
到了凉亭,靳言将所有人屏退了,才阴沉开口,“她失踪了这几日,都是同你在一起?!”
靳然避无可避,道,“回陛下,是的。”
“那她为何会出事?!”
靳然道,“圣女大人因为联姻的事情有些不愉快,便来臣的府里避避风头,这伤,皆是臣的失职,还请陛下恕罪。”
“因为联姻的事情不开心,为何来你这里?!”靳言眉心间戾气更盛,“孤都拿朝中那些老匹夫没办法,你能为她解决不成?!”
靳然埋首道,“回陛下,陛下站在君主的角度,要权衡朝野,自然是无计可施的。圣女大人一心心向陛下,就算有法子也不会让陛下去做,怕惹陛下心烦,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靳言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说,卿卿有法子?”
靳然点头,“是。”
“你倒说说,是什么法子。”
靳然道,“陛下当局者迷。群臣提出圣女和亲的法子,也不过是为了让陛下能够早日定下后宫布置罢了。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可没了后宫这些制衡,陛下该当知道这个道理。”
靳言冷笑,“你是要孤娶朕不爱的女人?!”
“可是陛下,如果让您娶您不爱的女人能够保护您心爱的女人,您是愿还是不愿?”
靳言沉默了,良久才看了靳然一眼,“二哥,你永远是孤的二哥。可是有的东西,包括这天下,你都可以夺走,唯独元卿,不可以,你知道元卿对孤而言的意义。”
靳然静立不动,靳言继续道,“你今日的话孤会记在心上,人,今日孤便带走了。”
说完,靳言就大踏步离开亭子,往元卿的院子而去。
靳然一个人站在原地,没有回身,只轻轻笑了声,却不知是在笑别人还是在笑自己。
服侍元卿的婢女匆匆来到亭中,“殿下,陛下将圣女大人带走了。”
靳然扭过身,淡淡道,“嗯,我知道了。”
“那圣女大人的院子还要继续打扫吗?”
“搁着吧!不用管了。”
“是。”
“……等等!还是让几个手脚干净的婢女先打扫着。”
“是……”
……
元卿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的却是自己的床,反应了下,才开口唤道,“青璃?”
青璃匆匆从外间赶紧来,见元卿好好的,狠狠松了一口气道,“主子可算是醒了。主子不知道,主子被陛下抱回来的时候,将奴婢吓了个半死。”
元卿身上还有些难过,却见不得小婢女要哭不哭的掉眼泪,忙道,“我现下有些渴,你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不迟。”
青璃连忙去给元卿倒了杯水,伺候着元卿喝下。
元卿缓了缓神,方才道,“你说是陛下带我回来的?”
“回主子,是的。”
“陛下可有说什么?”
“陛下从带主子回来那日,就一直守在主子身边,万事亲力亲为不假人手,就是刚才要去上朝,方才嘱咐奴婢们好生照料主子,说是一会儿下了朝就来看主子。”
元卿点点头,“没有其他人来过?”
青璃想了想,道,“回主子,并没有。”
元卿皱眉,莫不是靳然与靳言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清味可回来复命了?”
“回主子,清味让奴婢告诉你,清闲如今已经醒了,让主子放心。”
元卿舒了口气,“他醒了便好。”
“主子一定饿了吧?奴婢给你准备些吃的。”
“去吧!”
饭吃到一半,靳言便踏进了殿内。
“卿卿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元卿没心没肺笑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若是那么柔弱,当初如何能从药谷中活着出来?”
靳言笑着坐到桌边,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脸色又变了,“怎么都是些发物?这怎么能易于养伤?!是谁准备的饭食!”
青璃一听,忙跪倒在地,“回陛下,……是奴婢思虑不周,还请陛下处罚。”
元卿敛了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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