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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傀儡师:艳杀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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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夙发出淡淡地一声,“刚才你不是还喊热?”
姬伊怒视他,“我现在是水深火热,你还有脸跟我提?”
凤夙又问,“你真的很冷?”
姬伊下意识后退,缩到了墙角处,她胆战心惊地说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要给我泼开水?”
凤夙招手,“你过来一些。”
姬伊满目狐疑,她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哪还敢挪过去半步。
“我现在两手空空,如果不信,你大可以检查。”
凤夙伸出两只漂亮至极的手给她看,他确实什么也没有拿。
姬伊遂稍稍放心下来,往前挪了几步,忽然凤夙抓住她的手,一根针扎下去,姬伊立刻就嗷嗷叫唤出来,而他淡漠的样子犹如天神,“一般而言,人的注意力只可以集中在一件事上,你觉得痛,就不会觉得又冷又热了。”
姬伊咬着唇瓣,哽咽地说,“你又玩我,凤夙,你什么时候能对我好一点?”
“闭嘴,这些话我不爱听。”
凤夙打断她,脸色竟还有些不悦。
姬伊一脸哀莫大于心死,“你不爱听,就不能让我说了吗?”
“兴许我还可以对你更好一点。”
说这番话的时候,凤夙是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这神情很美,这容颜也很清美,但是两个一凑起来,就完全是可怕到了极点,姬伊心中升腾起了一股无力感,“所以你这次是想直接杀了我?”
话音刚落,她就尖叫出声,“你别过来,我喊人了,我真的喊了,救命啊……”
她还要说什么,就被凤夙一下捂住嘴,眼前那个男子,清冷的眉眼里,又多出了一分蛊惑,“我勉为其难,给你用一用。”
姬伊怔了许久,然后回过神来,就是各种花式尖叫,“别别别。”
凤夙半倾下身体,他眉眼嗜血,酷似魔戾,姬伊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一时间竟忘记了反应,片刻之后,脸上代替嗜血的就是魅惑,“你不想要我?”
姬伊急忙摆手,那急促的样子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要不起你,你还是……”
凤夙冷笑道,“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毒哑,而且是终身性的。”
“……”
于是她便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这是泪眼婆娑地将他望着,偶尔还会发出绝望的呜咽声。
凤夙似乎也意识到了让她闭嘴是一件错事,他大发慈悲地说道,“想说什么就说,这次破例,不毒哑你。”
姬伊憋得满脸滚烫,“我不行了。”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幽幽鬼莲,森森白骨(八)
她身上流下来的汗犹如一场淋漓的大雨,沿着她瘦削的锁骨,蜿蜒而落,凤夙的喉咙莫名地滚动了一下。
姬伊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让自己冷静再冷静一点,“我有点控制不了自己,突然有点……有点……方,那个……你能不能自己先出去一下,我生怕之后……之后控制不住自己,就把你糟蹋了,你会把我打成神经病的,我知道。”
“就目前来说,我是无法出去的,你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和我睡。”
凤夙看着她,不知为何,唇角忽然漾开了一点笑纹,如冰雪初融,人间四季,芬芳花开。
姬伊不可思议地扫视了他两眼,“我现在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不太对劲……对,我应该就是走火入魔了,我不想被分尸,也不想惨死在这里,所以我一定得冷静,对,一定要冷静。”
说到最后,其实她就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们还可以来个交易,你说呢!”
凤夙在她身前坐下,此时的他不是外人眼前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而是一个堕落在地狱里的魔,他身上有一种惑人的光,迷蒙了她的眼。
她拼命吞了吞唾沫,然后就听到他幽幽地说了一句,“我给你解毒,十万两一次,谢绝还价。”
姬伊倒吸一口凉气,“你太贵,我……要不起,我有双手,左手右手,一起慢动作。”
她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右手,反复看着,好一阵琢磨,大概是在想待会儿用那只手比较恰当一点,但是她还来不及思索出来,凤夙就猛然抓住了她的手,那触感冰冷而细腻,就好像……好像白月光做成的绸带。
这下她越发口干舌燥了。
凤夙覆在她的耳畔,吹了一口悠长的气,“你确定不想要?嗯?”
姬伊霍然发出猪一样的销魂叫声,“别……别勾引我,我真的快把持不住了……”
凤夙咧开唇瓣,露出一点似是而非的笑,一转眼他就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契约书,抓住她刚才被刺破的那只手,强行按下了一个指印。
他举起契约书,声音凛然地说,“现在你可以用我了。”
姬伊恢复了短暂的清醒,她扑到了他身上,想抢下那封契约书,“契约书给我,你这是诈骗,我要去告你。”
“你情我愿,说什么诈骗。”
凤夙收起了契约书,音色一下就变得沙哑了。
姬伊指着他,忍无可忍地唾骂道,“我哪里情愿了,我非得要倾家荡产买你一夜吗?而且吃亏的人是我,你倒是还骗财骗色,怎么世上会有你这种不要脸的人?”
凤夙立刻露出理所当然的神色来,“你觉得是我玷污了你,还是你玷污了我……”
姬伊无话可说。
“契约已定,债务已欠,你唯一可做的便是好好享用这一切。”
他还是那样淡漠的脸,真不敢相信他是会做出这种无耻事情的人。
姬伊一再抽气,“我可以报警吗?不,我要退货,我宁愿强忍着也不要你,谁还不能有点骨气来着!”
“哦,你确定?”
凤夙瞥向她,凤眸拖曳得极长,竟拖曳出了世上最妖绝的光。
姬伊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对他说道,“我……我确定……”
“还热不热?”
他发出慵懒的一声,手慢慢地伸了过来。
姬伊不断往后躲,她急得抓耳挠腮,“别过来,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稍微冷静一下,我也理一理思绪。”
她差点哭出声来,“我们……我们不该这样做的,现在还没有成婚就如此暧昧,那成婚后,岂不是还要上床?”
凤夙静静地看着她,那如恶狼一般泛着绿光的目光,看得她浑身发麻。
姬伊顺手抹平了手上的鸡皮疙瘩,而后就咬着牙说道,“你不是凤夙,凤夙才不这样,凤夙只会说,瞧你这恶心的作态,我宁愿去猪圈和一只猪睡,也不要碰你。”
“……”
见他长久不开口,姬伊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凤大爷,你高抬贵手,就把解药给我,顺便撕毁那张契约吧。”
凤夙冷哼一声,“你想都不要想。”
姬伊瘪嘴,“我们还可以商量对不对?”
凤夙决然拒绝道,“不可以。”
他一说完,就收回了手,姬伊心中一松,还以为他是放过了自己,但结果他只是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他的动作很缓慢,至于她而言,却每一分都是煎熬。
凤夙看起来清瘦而颀长,他的身材可以说是完美到让人喷鼻血,嗯,大概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和他比起来,她简直就没有可比性。
姬伊一吸气,再吸气。
凤夙低着头,凝视着她,唇角笑容,猩艳如染血。
姬伊心中窒息,“你别笑啊,我有点方……”
凤夙死死扣住她的手,抚上他的锁骨,一寸寸地滑下,他肤色本就苍白,近似通透,摸上手的感觉更像是,冰冷却有实形的白月光,她一边喘息,一边挣扎,“凤夙,你清醒一点,当然我也该清醒一点,我们该到此为止了,这是不道德的,你以后还要娶妻,我以后还要嫁人……不,我不嫁人,我的意思是,你要是被我玷污了,你日后恐怕就娶不到老婆了。”
凤夙轻嗤道,“语无伦次,你还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现在是不是更热了。”
他的另一只手贴上她的脸,虽然足够冰冷,但她其实越发燥热了,她崩溃地说,“这不是开向幼儿园的车,我要下车。”
如今的凤夙,在她眼里,仿佛就是行走的药。
她就算再怎么用力克制,也抵抗不了他有意无意地引诱。
那现在,该要出大事了吗?
正文 第六十六章 幽幽鬼莲,森森白骨(九)
凤夙打散自己的发,银白的发丝飞舞在月光下,如一条白练,逶迤开来,转而他就覆在她的耳畔,轻轻地呢喃道,“今夜,我便宜你了。”
“这是你逼我的。”
姬伊反手掐住了他的手臂。
凤夙闻此,唇角慢慢晃过一道得逞的笑。
室内焚香袅袅,那样的烟雾迷惑了她,他眼神里冒着引诱的光,让她动弹不得。
转而,干净的床单被鲜血染红,像荼蘼花,一丛丛怒放。
凤夙看着那鲜血,眼神更是如狼似虎。
余痛未消,她紧紧攥住了他的银发,于是他那样美丽的银发上都染上了她的鲜血,许久,许久之后,她才吃力地吐字,“为什么要选择我?”
凤夙低低地吐出,“我乱选的。”
“你……”
凤夙微微仰着头,满头银发和她的青丝纠缠在一起,那一瞬间,白和黑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此时,他眼瞳里鲜血涓涓涌出,鲜血里,有一条血蛇游走着,不安分地吐着信子。
他从前圣洁到凡人多看一眼,都仿佛是玷污了他,而现在的他邪恶到像是一个鲜血之中诞生的魔。
姬伊发颤的手摸到了他的眼睛,“这只紫色的眼睛,为什么要蒙起来,它有什么秘密?”
“你很想知道吗?”
姬伊点了点头。
他抓住了她发冷的手,白纱滑落,那只紫色眸子里滚出的血蛇幻影一下钻入了她的眼睛里,她压抑着钝痛,捂着眼睛,不住地抽搐,终于所有的痛都积聚到了一起,她发出的尖叫声却大大刺激了凤夙的神经。
那时,他竟然缓缓一笑,诡谲而妖异,不似人间影,“这便是真正意义上的契约,你,还想逃吗?”
你,还想逃吗?
还想逃吗?
想逃吗?
逃吗?
已经不可能再逃得掉了……
她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他的每一个语调,每一个字音,低迷而蛊惑。
那一夜,他只是一个不知餍足的恶兽,不断地吞噬他身下的可怜猎物。
一口,又一口……
窗外明月光泼落在二人抵死纠缠的身上,以往清冷的白月光却在此刻仿佛多出了一分暧昧的暖色……
一夜,缠绵。
岁月,静好。
正文 第六十七章 风声鹤唳,鬼谷传音(一)
窗外泻下一缕滚烫的光,渗落在了姬伊的脸上,她猛然被惊醒,睁开眼的瞬间,她看见一只修长的手正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安详而静谧。
而她昨夜竟然压着他的银发,就这么沉沉睡了过去。
经过一夜,药效已经过去了,清醒过后的她,全身就如同被拖拉机辗轧了一遍似的,又酸又痛。
她想爬起来的时候,忽然停顿下动作看向左侧。
左侧,是凤夙精致无暇的脸,离她约莫只有一寸的距离,她看了许久,其间有好几次想伸出手来,将他掐死。
她守了二十四年,不,确切地说,是两辈子的贞操就这样毁在了眼前这个人手里,并且她还是人财两失。
她忽然有点想不开,同时也有点想和他同归于尽。
没错,这已等同于车祸现场般惨不忍睹。
她大概想了一下,待会儿是要发出惊恐的尖叫声,还是要横眉冷对,亦或者对他破口大骂呢,可最终她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前两者都是最不划算的,真正划算的是,在他防备最松懈的时候,偷走她压在他那里的两张契约。
销毁掉那些债条,好歹也算是给自己一点安慰。
思及此,她就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整个过程非常缓慢,她甚至因为过度的紧张,一滴滴冷汗直往下掉。
她好不容易爬到了一半,忽然她身后那只冰冷的手将她拦腰抱住。
她瞬时摔倒在了他的怀里,一切阴谋阳谋诡计算计都已然功亏一篑。
姬伊望着他,一口气始终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她快要活生生地被他气出神经病来了。
凤夙仿佛早已预料到她这一招,他神色极其冷淡,“想销毁证据,是吗?”
姬伊咬牙道,“好,我不销毁它,反正超过一百两的债之于我来说都一样,我都还不起,你尽管逼债,还得起算我输。”
她试图挣脱他的手臂,但换来的结果却是他越箍越紧,姬伊俯身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咬出了一个红印子,凤夙同样不甘示弱,咬了回去,挣扎中,姬伊狂吼一句,“我艹,你咬疼我nai子了。”
凤夙被噎到,是的,他差点忘记了,眼前这个被他搂在怀里的小女人,曾经是一个能够胸口碎大石的女壮士,他怎么能低估她的不要脸。
“哪里痛?”凤夙假装关怀地揍了过去,其实更像是在趁机揩油,姬伊慌乱地挥开他的手,“不要你管。”
但是他的手又很快放了回去,只因他摸到了一条狰狞疤痕,这条疤痕一直贯穿了她整个心口,而昨夜情动之时,他竟然未曾发觉,他既爱怜,又严肃地逼问道,“你心口有一道疤痕,是怎么回事?”
姬伊莫名地发抖,“我自己戳的。”
“你脑子不好,也不要认为我脑子不好。”
凤夙捏了捏她的腰,姬伊迅速躲闪开来,而那眸光也在不住地游离,“你这样太sao了,不太好。”
可是再怎么的淡然都掩饰不了她眼中,那种创伤,她眼中,或者说心里,一定还藏着更为深刻的情愫,而这情愫,究竟是给谁的?
仔细一想,他似乎从来都没有问过她的曾经,但现在无疑就是一个好机会,他要把她的里里外外,都了解得透彻到底。
姬伊看到他眼神变得越来越诡异,心里也开始忐忑了,“我先走了,你慢点嗨!”
她好不容易挣脱开他的手,然而下一刻就一个趔趄,跌倒在他身上,不,应该是说,她的脚腕正在他的手里握着,不多不少,尺寸刚刚好,足够他一只手握住,姬伊脸色绿油油地一片,“你变态啊!”
凤夙眉眼一利,“给我坦白,告诉我你那些往事。”
姬伊黑了脸,“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事无巨细都告诉你?”
凤夙理直气壮地说,“作为你的丈夫就有权知道你的曾经,你的衣服已经被我扒光了,剩下的还有……你的心。”
“你简直太奇葩了,我又不是洋葱,凭什么要一层层地给你剥光。”姬伊脸上立马出现了抵触的神情,“何况我们的关系比假酒还来得假,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
凤夙的神色几乎是铁青,“你一直以来都在抗拒我,其实也不是抗拒我一人,而是抗拒所有的男性,你从来闭口不提你曾经的事情,你告诉我这就叫做掩藏伤口是吗?”
姬伊的脸色又转而变得惨白,“我没有。”
凤夙冷冷地甩下一句威胁,“你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我会自己去查,一旦把所有事情都查清了,我再来整死你。”
姬伊神色霎时黯淡下来,“别去查,你们为什么每一个都那么自大,凭什么自以为是,偏执地想得到我的一切,我活得没有尊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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