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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劫良缘:嫁给东厂都督-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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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墨端着茶盏点心进来,听见童万金的声音,她把东西放下,道,“张力今个白日里就出了府,现下还没回来呢。”
心中有些纳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竟让童万金这般忧心。
童万金当即眉头一皱,沈青黎看见了,忙问清了事情原委,后赶紧吩咐下去,让府中的人出去找张力,染墨也出了府去帮忙。
没想到刚出府便见着了先前的那一幕。
染墨把张力扯到一边,才把剑抽了出来,就见卫红璎手一扬,撒出了一包毒粉。
她赶紧掩面,不忘对张力说道,“屏住呼吸!”
等他们将手放下来之后,眼前已经没了卫红璎的身影。
和张力一起回了府内后不久,府中的下人已经请了贾甄过来。
童万金一见贾甄出现在房门口,就赶紧走了过去,他脸色有些凝重和自责,今晚张力受伤完全是出于他的大意,是他一时不察,陷入了对方所设的陷阱里,还差点把张力的性命搭了进去。
而现在不止张力,还有染墨也中了毒。
他们方才虽然屏住了呼吸,但还是不免吸入了一些毒粉。
卫红璎又是毒术非凡,她精心制出来的毒,只要吸入了一点,便很有可能是致命的。
贾甄放下了医药箱,看着昏迷的张力和染墨的脸色,他的神情也不甚轻松。
给他们看过之后,他坐在桌子前,脸色一点点的沉了下来,目光隐隐还带着一些复杂。
这毒十分奇特,他从医这么多年从未遇到过。
有一种很大的可能,这是才研制出不久的毒。而那个制毒之人,他应该认识。
他从医药箱子里拿出来一个玉瓶,里面装得是延缓毒性的药。
给两人服下之后,贾甄让童万金和沈青黎先行出去,他需要静静的想出解毒之法。
童万金和沈青黎对视一眼,虽然心中都在担忧他们的毒势,但也明白他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就先出去了。
贾甄坐在桌子旁,看着烛火幽幽叹了一声。
卫红璎果然还没死,并且还以一种更加疯狂的姿态回来了。
张力砍了她的手臂,她这是回来报仇了。
想起鲤园里带回来的那几株有问题的茶花,那应当也是她做的。
她这是要和整个陆府作对了。
沈青黎在回廊上坐着,看着眉心紧皱的童万金,她暗叹一声,“童公子,你放心,有贾神医在这里,他们的毒一定会解的。”
童万金抬眼看她,点点头,却道,“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查陆淮起的下落,你也不必忧心,陆淮起那人又岂是能被人轻易撼动的。”
其实他心里也不是完全有底,但他有一种直觉,陆淮起不会有事的,他必定会抵达边关的。
两日后,贾甄总算是将张力和染墨的毒都解了。
张力将那晚拿到的玉佩交给了童万金,“这是那晚我在那领头人身上拿回来的,若如你所说,他们并不是那神秘人,那这玉佩应该也证明不了那人的身份,但我想总归可以提供一些线索。”
看着手里的那块玉佩,童万金面容一肃,“这玉佩我会好好查一番的,你就安心休养吧。”
张力笑了笑,“童公子太小看在下了,如今毒已经解了,这胳膊上的不过是皮肉伤,我早就不将这点外伤放在眼里了。”
童万金脸上的神色也轻松了些,不像之前那样紧绷着,拿了玉佩和沈青黎告辞后便回了自己的宅子。
彬州城地势奇特,群山之外,一群黑甲军正在查探地形。
他们是北齐的军队,统帅薛粲派他们过来刺探军情。
一个小兵爬着山,这山势陡峭,他爬的有些费事,抹了把汗,他有些烦躁,“你们说,咱们统帅还让我们来看什么敌情,那西梁军早被我们打得溃不成军了,从宿城一直退到了这里,还有什么返还的余地?”
旁边一个小兵看了眼上面的高山,心里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爬到山顶,他也有些埋怨,“说的是啊,西梁那边的军队没有主帅,早就是一盘散沙,在咱们面前连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现在又已经退到了彬州这个破地方,被我们北齐大军攻破是早晚的事了。”
其中一个人回头看了眼他们,不赞同的道,“行了,都到这儿了,说这些又抵什么用,还是快点到山顶,完成主帅给我们的任务罢。”
那两个小兵撇了撇嘴,却也没说什么,只不甚情愿的跟着那人后面上山。
彬州城内,一片混乱。
原本的西梁大军现已只剩下不到一般的人,而这剩下的军队也是日渐离心,近些天来,有许多兵士们都在闹事,怕也要四分五裂了。
陆淮起自那日在土山群里受了伤之后,被宁迟找到,休养了几日,便又开始上路了,如今已抵达了彬州这里。
可他一到了这里,就看到了这里军心散乱,军队四处分散的样子。后来又听说现在军中都在流传他下落不明的消息,将士们觉得连他这个主帅都出事了,他们自然是没有办法再和北齐对抗了。
陆淮起隐约的觉得事态发展的有些严重了。
他开始让人向梁京城送去他回归的消息,另一方面开始稳定君心,重整西梁大军。
他的队伍行至一处山路之时,远远的看到一只队伍朝这里过来,那为首的将领一头乱发,脸上还带着鲜血和泥土,样子十分狼狈,神色间有些慌乱惶急,仿佛是在逃命一般。
而他身后跟着的那一支队伍,也与他差不多,皆是盔甲脏乱,满身泥土。
身下的战马也是一副疲态,看着好似是连着跑了好几天都没停下饮水的样子。
陆淮起勒了缰绳,让队伍停了下来。
他想看看,这队伍到底是做什么的。
宁迟和秦信在他身后,看着那群队伍奔了过来,看着就是一副逃兵的样子。
如今西梁军军心涣散,和越战越勇的北齐大军对上,自然是更加衰弱,死守彬州的将士见无望反攻,久而久之,军心必是要大乱,这时候,是最易出现逃兵的。
那奔逃过来的军队见前面停着的队伍,脸上都现出惊疑的神色,也不自觉停了下来。
陆淮起看着他们,他眯起眼来,笑了一笑,“你们这么匆忙是想赶去哪儿啊?”
为首的将领见他居然主动和自己搭话,他有些意外,“敢问您是……”
后面的兵士们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俊美男人,脸上也是纳闷不已的神色。
毕竟,彬州如今面临着大军压境的困局,这种艰难的时候,根本不见还有人会来这个战乱之地。
薛粲带着的北齐大军一到彬州外边,彬州城里的许多百姓就都默默收拾了家里的金银细软,纷纷找机会偷偷逃出了城。
他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只想过自己的安生日子,他们可不想在这里傻等着北齐大军的铁蹄踏到这里。
宁迟谨慎的打量着他们,确认他们是西梁军无疑,才皱眉冷声道,“这位是当朝的九千岁陆淮起,你等如此打扮,还仓皇逃来,又是什么人?”
他这话一出,那为首将领当即露出惊愕惶恐的神色,他忙从马背上下来,给陆淮起行了一个大礼。
那些其他的兵士们也纷纷随他下马行礼。
那将领行礼之后,抬头惊慌的望着马背上的陆淮起,脸上都是惧怕的神色。
陆淮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还没回答孤的问题。”
那将领一抖,脸上基础喊来,“回九千岁的话,末将是……是,”他说到这,似乎是说不出来了,他朝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脸也不敢再抬起来,“九千岁饶命!”
陆淮起眉毛一挑,低头瞥着他,“为何作逃兵?”
那将领听到他这么问,他抬起头来,额头上一片青紫,“北齐军队近日来频频来犯,彬州内的将士们群龙无首,军心不齐,早已经溃散不成,军伍中已有许多逃兵,现在已经……已经是死守了。怕是没有多少天可以抵挡了。”
陆淮起心下叹息,他来之前已经想过会是这样的状况,现下也不是处置对错的时候,彬州这里最需要的就是军士,不能再有逃兵了,他皱眉道,“孤如今已带来了援军,你先归队吧。”
那将领像是惊讶于他居然没有处罚自己,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也难怪,陆淮起的恶名整个西梁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从来都是以杀伐果断的铁血手腕而令人胆寒的,眼下竟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了他,不难不让人诧异。
他领着一群队伍归入了陆淮起带来的精锐部队,还有从来时路上进过的两个城池收归来的军队,这样看来人数也是不少了。
当晚,他们和彬州的守城大军还有先前留下来的西梁大军回合了。
陆淮起在营帐内,看着行军布阵图,长眉皱了起来。
彬州的形势真的是不容乐观。


第237章 滑铁卢
陆淮起独自一人坐在帐内看了两个时辰的兵书后,将几位还留守在彬州城内的将领都招进了营帐内,一起商谈举兵反攻北齐一事。
几个将领进了帐内看着在主位上坐着的陆淮起,都有些惶恐不安,这其中之前那个逃兵将领也在内。
营帐中间摆着的是彬州内外的地形模拟的沙盘,他们进来后,便各自站在了沙盘的两边,看着沙盘垂头不语。
从那沙盘上就可看出,彬州险要的地形,这里两面环山,易守难攻。
北齐的军队之所以一直盘踞在外,迟迟攻不进来,便是因为他们若想要攻入彬州,首先就要爬过一座高山才能看到西梁的军队,而那座山的山头早已被彬州内的军队给占领了,只要北齐人一爬上那座山,上面便会马上砸过来一轮滚石,并且除了要小心上面的滚石,他们还要分出心来,担心后方会不会遭人突袭。
是以这么些天来,彬州这里的留守将士虽少,却也抵挡住了虎视眈眈的北齐大军。
陆淮起从他们进来后,也一直没有言语,将那些将领们各异的神色收入眼底后,他神色一片淡漠,看不出喜怒。
当眸光扫到那一直盯着沙盘入神的逃兵将领之时,他忽然开口问道,“徐赦,看了这么久,你对于举兵反攻一事可有什么想法?”这么说着,他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顿时让整个营帐之内充斥着一种浓重的压迫感,他语气平常,“若真有什么好的策略,不妨就说出来,让大家也都听听。如今北齐大军压境,正是紧急的时候,这时就不必多拘着自个儿了,有什么意见就都说出来。”
看了看沙盘旁呆站着的几人,他道,“这话既是说给徐赦的,也是说给在这的各位听的。”
那几人都是一脸惶恐,而徐赦猛然抬头,又看了几眼那沙盘上的地形,才像是思索了一会,斟酌着说道,“回九千岁,末将以为北齐大军在城外一直想攻进城内,却又没法顺着这里的大山进来,”他指了指沙盘上彬州边上的那座高山,停了停才又说道,“我们已经占据了这个山头,他们近日来是难以攻上来的,而我们现在又多了您带来的精锐部队,我想咱们现在完全可以留一部分人守城,而剩下的大军则出城迎战。”
徐赦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愤慨,“这么些天来,那北齐军的统帅薛粲一直在彬州外叫嚣辱骂我们西梁大军是败军之将,软弱无能之辈,大伙们早憋了一肚子的火,现下有了底气,也可出去好好出了这口子恶气,也让他们北齐军瞧瞧我们西梁军的厉害!”
这话听起来很是鼓舞人心,剩下的那些个将领都抬了头看了他一眼,心里暗道,这个徐赦平时看着没什么胆色,后来看着彬州守不住了,还做了逃兵,没想到现在居然还能说出这样让人心神一振的话出来。
怎么做了逃兵之后,反而还添了不少的血气?当时他们都曾鄙夷过这个率先做了逃兵的徐赦,义愤填膺之时,也曾怒骂过其胆小如鼠,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如今竟又归队,还是被陆淮起带回来的,难不成他真的只是一时糊涂,现在又迷途知返了。
他们不知道,徐赦当时在陆淮起面前可是带着所有人去主动讨了五十军棍的重罚以证忠心的。
其他小兵皆是五十军棍,而他这个首领将军则是领了一百军棍。
幸好军中带了贾甄所制的金疮药,不然打了那么多的军棍,不死也残了。
徐赦说完那番振奋人心的话之后,见帐内一片安静,他有些讪讪的闭了嘴,脸上带着些羞愧。
陆淮起没有在意他的脸色,却是对他的那番话摇了摇头,以他们现在的兵力,对上外边那黑压压的北齐大军,还是没有太大的胜算,这种话实在有些大言不惭了。
“以我们现在的兵力还难以做到和北齐的军队相抗衡,如今不可硬拼,只宜智取,你们可有什么好的计策?”
陆淮起这话一出,徐赦便低头不言了,而剩余的那几人偷瞥了他一眼,心里都有些轻蔑。
不过,眼下不是理会这些无关紧要之事的时候,最重要的还是尽快商讨出应敌之策。
待月上三更之时,陆淮起终于想出了一条计策。
“彬州之内留守三分之一的兵力,而剩余的三分之二的兵力,则分为两拨,从两边绕过這座高山,从边侧包抄北齐军,将他们的兵力分散,再逐个击破。”陆淮起指着沙盘上的地形,将最终的作战策略确定下来。
几个将领听了命,相继出了营帐。
徐赦回到了自己的帐内,坐了下来,想着方才陆淮起说的话,他默默的笑了笑,眼神里透着些古怪。
拿了纸笔,他提笔飞快的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将墨都吹干了,他赶紧让人偷偷的把那张纸送了出去。
那信不是送往什么别的地方,而就是送给了彬州外面的薛粲的大营里。
送消息的人一走,徐赦往床上一躺,脸上有些得意。
这彬州根本就是没有希望再守住了,他陆淮起就算是当朝九千岁,那也是没有通天的本事,让他们这溃散的兵力和外面的北齐大军相抗。
北齐军势如猛虎,早晚他们的铁蹄会杀向整个西梁。
他徐赦从来都是信奉者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些愚忠之人以为自己是一腔的爱国热血,丹心赤诚,可在他眼里,那就是愚蠢!
他早早的就率兵归降了薛粲,薛粲承诺,只要自己帮他办事,将陆淮起给引入陷阱,那将来等陆淮起一死,他们北齐大军成了事,一定会少不了他的好处。
想到将来说不定有一天,他也可以捞一个一品大官做做,一想到这个,他简直做梦都要笑醒,老天真是厚待他!
第二日,陆淮起将彬州城内的军务都打点好了之后,就领着一众部队绕过了高山,准备从北齐军队的后方突袭。
看着远处北齐大军的营帐,陆淮起勒马停下,觉着隐隐的有些不对。
宁迟和秦信也心里有些不安,那边的军队看着太安静了些,有点不对劲的感觉。
陆淮起眼睛眯了起来,这看着倒像是敞开了大门迎着他们过来似的。
抬了抬手,他让军队暂时先停着,前面情况不明,这是时不可贸然前行。要知道,行军打仗最忌讳的就是冒进,因为一时不察,可能就会落入敌军的陷阱。
宁迟看着北齐大军那边,越看是越不对劲,他这么想,陆淮起就更是如此了。
一声令下,让军队先行撤回,再作观望。
后面的军队中,有些人暗自纳闷,怎么一大早的过来,现在却突然说要撤回,真是搞不懂这九千岁是怎么想的。
但尽管如此,军令如山,他们无论心中是何想法,都还是要依令行事,速速撤回的。
可没等他们纳闷多久,他们就明白了陆淮起为何要让他们撤回了。
因为,后面来了一众黑甲铁骑军,正是北齐大军,而他们的南面也来了一群气势汹汹的北齐大军。
他们被包围了。
陆淮起眉头紧锁,看着两面踏着滚滚的尘土而来的北齐大军,他心一沉,他中了敌军的圈套了。军中必然是出了叛徒。
心念电转之间,他想到了徐赦。
是了,那个那么巧就出现在他赶往彬州路上的逃兵将领,他大意了。
薛粲带着后面黑压压的黑甲军,看着陷入了他包围圈之中的陆淮起,嘴角勾起,眼神里流露出阴险的光芒。
任你陆淮起在西梁如何呼风唤雨只手遮天,到了这边关战场,也还是成了我薛粲的手下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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