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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帝心:后位,我要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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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贵妃自然没有话说,反正不管是不是李燕婉,柔婕妤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掉了,这就够了。闻言也只是以手抚额,揉了揉眉头,疲累地说:“那你便好生调查吧。”说着就带着人走了。
韩充仪倒是想说些什么,但这一个二个的都是说完话就走,她张了几次口都没有说出来。现在场上还有她们四个,一个是苦主,一个是嫌疑人,一个是调查者,她待在这里更显尴尬。想了想,她还是起身将柔婕妤扶了起来,柔声安慰道:“妹妹莫要难过。人在做天在看,凶手总会有一天绳之于法的,你即使为了已经走了的小皇子,也要千万注意身体啊。”
柔婕妤本来因为建元帝的冷淡渐渐恢复的神志,在她这几句安慰下又被愤怒占据。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挣脱了韩充仪扶着她的手,上前两步,在谁都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啪啪”两声,给了李燕婉两个耳光。
“贱人!咱们走着瞧!”说着也不要人扶,自己踉踉跄跄走回了里间。她要养好身体,才能为她的皇儿报仇!
欢娱在今夕 第一百零一章 细思
柔婕妤这一番动作,倒将韩充仪弄的不尴不尬的。她见李燕婉被打地瘫在地上,愣愣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何昭仪也是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只得干笑两声,告辞离开了。
“妹妹快起来吧,既然皇上属意我俩查清此事,妹妹还需振作些。”眼看殿内只剩她们两人在了,何昭仪叹了一口气,上前扶起李燕婉,安慰道。
李燕婉一副不堪受辱的样子,只躬身谢过何昭仪,低着头慢慢挪回去了。
终于回到了萦碧轩,依枝等人早得了消息,看到李燕婉狼狈的模样,顿时眼泪都要下来了。这真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早上还好好的出去的,现在竟折腾地这副模样出来,额头上青青紫紫,双颊红肿,叫人心疼不已。
“小主,快来洗洗。”依枝勉强忍住喉中的酸意,搀着李燕婉进屋洗漱去了。待服侍她脱下衣服,看到腰上肿了一块,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小主……”
“嘶……”扶着扭伤的腰,李燕婉慢慢坐入桶中,泡上热水,终于舒坦了些。这才有功夫说话:“别难过,一切等我收拾好了再说。”
宫中对于药物管制甚严,李燕婉又较少生病,这类跌打损伤的药自然也没有备着。如今这落了一身的伤,脸上且说等它消炎就好,只是这腰上扭了一下,简直一动就疼,膝盖上也有些摔破了皮,此时没有药倒真是要了命。
小安子急着要去请太医过来,被李燕婉制止了。“皇上虽然说还没有最终定我的罪,但我究竟是嫌疑最大的,现在这样招摇,怕是又要被人说嘴了。”想了想,只得从依枝并小安子小卫子那取了点红花油,依枝用热毛巾敷着伤处,擦点红花油大力揉了会。李燕婉躺在榻上,痛的眼泪直掉,却死咬着牙齿,不肯喊一声痛。倒是依枝,没一会,又眼泪汪汪的了。
她们是做惯了活的,常备些药油膏药,也是防着哪里有个伤痛,自己涂点药也就过去了。尤其是侍候主子,总会有些跌跌拌拌,碰上个脾气不好的,跪一跪打一打都是家常便饭。只是这药毕竟是粗制滥造的,给主子这精贵人用,自然觉得实在对不住主子了。
李燕婉趴在榻上任由依枝给她敷药,从腰到腿再到脸,虽然是痛了些,但她的精神反倒不在这里。呵呵,命都快没了,还顾得上这些小伤?她在脑子里一遍一遍过着当时柔婕妤摔倒的场景。那时候她因为也在思索着那宫女兰儿,倒没有特别注意前方的柔婕妤。但她是可以保证,她离柔婕妤起码有丈远的,弯腰去够她尚且费力,更何况推她呢?
既然不是她推的,那现场就她们三个人,难道是采杏?李燕婉想想又摇了摇头,虽然有她的嫌疑,但一来柔婕妤虽然张扬,对采杏却是信任有佳,可见采杏背主的嫌疑不大,二来柔婕妤落胎后采杏的反应,伤心愤恨,不像是装出来的,如果是,那她也算是戏精了。
既然不是她自己,也不是采杏,难不成是柔婕妤自己?李燕婉想到了赵全低声向建元帝禀报的事情,难道真的地上有东西,致使柔婕妤摔倒了?那为什么建元帝会秘而不宣呢?
再说那宫女兰儿,在这之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她一番说辞,明显是为了将采杏和绣心引走,引走之后呢?现场就只剩她和柔婕妤两个人,那柔婕妤摔倒了,就必然是她所为了!事发之后兰儿身死,明显是幕后之人用来嫁祸给她的手段。这样既免了兰儿活着多嘴会露出马脚,也来个死无对证,只凭那耳坠就能让她有嘴说不清。倒真是好手段啊,也好狠的心!只是,那幕后之人,又是如何知道,柔婕妤一定会摔跤呢?
欢娱在今夕 第一百零二章 端倪
李燕婉想的头疼,当时的场景一直在脑子里转悠,晕晕乎乎的,连依枝说的话也没大听清。“啊?你说什么?”
依枝抿了抿嘴,又耐心地说了第三遍:“小主,绣心回来了。不过身上有些狼狈,说收拾好了过来见主子。”
李燕婉听说绣心回来了,顿时振奋起来,也忘了身上还带着伤,刷地直起身,结果腰痛的“嘶嘶”直叫。缓了一会,才关切问道:“她怎么样了?没受伤吧?”
“奴婢瞧着她只是形容狼狈了些,倒是没看见哪儿有伤痕。待她收拾好了,小主可以细问。”
李燕婉“嗯”了一声,之前她因为一直在现场,倒是没有顾得上绣心,既然她安稳回来了,想是兰儿那边的事情,应该也会有些头绪了。这样想着,李燕婉对绣心倒是愈加期待起来,一直望着门口,只疑心她怎么还没来。
终于,绣心收拾清爽,在李燕婉的望眼欲穿中掀开帘子进来了。李燕婉还没说话,就见这丫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音说道:“奴婢没用,让主子身陷险境,蒙冤受屈了。都怪奴婢不警醒,跟着那兰儿走了。”说完就是一下下地磕头。
李燕婉身子不好大动,忙叫依枝扶着她起来,宽慰道:“也是我叫你去的,错不在你,你不要放在心上。”见绣心面上好了些,方问道:“我现在被人冤枉,说是我将柔婕妤推倒小产的,兰儿也是我派人灭口的,正想着解决法子呢。正巧你回来了,快跟我说说你跟那兰儿去了,后来如何了?她怎么就没了呢?”
绣心不知兰儿已死,闻言大惊:“那宫女竟已死了吗?”
“贵妃派人去看,说是已经死了。而且还在她的屋里搜出了我前些日子丢的那副景泰蓝红珊瑚耳坠,大家便认为我是利诱在先,灭口在后了。”想着当时的场景,李燕婉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局虽说做的不甚高明,但却将她死死地缠在这里面,脱不得身。
绣心知道此时干系重大,仔细回忆道:“奴婢随那兰儿急匆匆去了之后,她也不说话,只带着奴婢七弯八绕地在园子中走,奴婢走了一会,感觉不对,便拖住她问怎么回事。她面露慌张,却只咬口说是贵妃吩咐。奴婢见事不好,想着主子身边无人伺候,恐怕出事。便不顾她的阻拦,径直跑回去了。”说到这里,像是想起了那兰儿的音容笑貌,那恐怕是她见她的最后一眼了,绣心忍不住闭了闭眼。
李燕婉听到此处,更加肯定了这是一个事先做好的局。这兰儿,只不过是一只棋子罢了。用完了,自然成了废子,可以扔了。只是她还以为绣心会带来更多的消息,没想到,还是毫无头绪啊!
“主子莫要灰心,奴婢这么晚才回来,还是有收获的。”绣心见李燕婉面露颓丧,安慰道。说完理了理思绪,又开口说道:“奴婢想着主子,便一路飞奔过去找您。但奈何被那兰儿七弯八绕带的有些迷路,等到了咱们分开的地方时,主子们已经不在那了。奴婢以为主子往前去了,正待继续去找,却发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那小径上。”
“当真?那人是谁?”李燕婉忍不住激动,如果所料不错的话,绣心去的时候柔婕妤已经出事了,她们已经离开园子往福熙阁去了。而那时候有人在那鬼鬼祟祟的,莫非是想要掩盖些什么?
绣心吞了口口水,继续说道:“奴婢也不认识那人,是一个看着面生的小太监。奴婢看他行踪诡秘,有心看他究竟要干什么,便躲在一旁细看。只见他用刷子在一遍遍地刷着一处地面,不时张头探脑地看周围有没有人。想到那处地面是主子们将要走的,奴婢便知恐怕这柔婕妤不好了。因此更加细看此人是谁,主子您猜奴婢后来跟着他发现了什么?”
欢娱在今夕 第一百零三章 送药
“哎哟小祖宗,快别卖关子了,我都要急死了。”李燕婉急得直跺脚。
绣心也不是存心卖关子,只是这人的身份确实和李燕婉有些关系。“奴婢就看着他将地刷干净了,然后拎着桶走了。奴婢一直跟着他到住处,却发现,他竟然就住在谐趣园西北角的厢房里,竟是这园子中的人!奴婢想着怎么着也得知道这是谁呀,正巧看到一小太监从那门口出来,就装作路过去打听了一下。谁知,那洗地的小太监,竟是那被打出去的宋太监的徒弟!”
李燕婉听到此处也吃了一惊。本以为绣心顺藤摸瓜,可以知道这太监是谁派来善后的,谁知他竟是谁也不靠。总不能说这一切是他策划的吧,他害自己还有理由,做什么去害柔婕妤小产呢?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李燕婉见两人忠心,便将此时从头到尾给两人说了一遍,把心中的疑惑和想法也说了出来。想着自己身在局中,也许外人会有些不同的想法。
“小主,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这幕后之人设计此局,乃是想一石二鸟。一方面将柔婕妤腹中的胎儿给除了,一方面又可以嫁祸给新近得宠的您。能有这出发点的,必定是利益相关的人,这皇上就带了五位娘娘出来……”依枝仔细理了理,开口说道。
李燕婉也知道她这话的指向,只是,她和柔婕妤都算是受害者,那就只能是那三位中的了。贵妃、何昭仪、韩充仪……究竟是谁呢?李燕婉脑子中走马灯似的过着当时的场景。今日这场聚会是何昭仪提出来的,当时提议分路走的也是何昭仪,贵妃似也有此意思,而且何昭仪没有邀请贵妃,是她不请自来的。然后在福熙阁,贵妃虽面上公正,实则不耐烦;何昭仪是率先认出那坠子是自己的;而韩充仪的表现,好像也很急躁,像是希望她赶快被定罪一般,可是之前她不是还亲亲热热的吗?
这样想起来,好像三个人都有可疑的地方。总不能是这三个人合起来设的局吧?李燕婉想了想三人的性格,摇了摇头。
正头疼间,小卫子在帘子外禀告道:“小主,钱总管派人过来了,您要见见吗?”
钱同?李燕婉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自从上次建元帝在萦碧轩打了这奴才二十板子,他们两可再也没有交集了。只听说这钱同回去伤好之后,雷厉风行地撤了几个管事的职,其中就包括这专管膳房的。后来李燕婉这儿的一应用度,自然正常了。
“就说我现在身子不大方便,请他在外面回话吧!”李燕婉想着她的老腰,还是爱惜些吧。既然不是钱同本人来,那也就没必要如此正式了。
隔着帘子,李燕婉就听外面那小太监口齿清晰地禀告道:“奴才奉钱总管之命,送了些药材来。都是治跌打损伤极好的。还请小主笑纳。”
真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份心意,可叫李燕婉极受用了。“钱总管有心了,你帮我回去好生谢谢他。”李燕婉的声音从内室遥遥地传出来,听在小太监耳中,只觉得贵人连说话都柔的悦耳。
“我们总管还说,他现下正忙着,来不及过来探望。等明儿有空了,亲自过来给小主请安。”小太监又将钱同的话一一转达,连口气也模仿的极像。
李燕婉在里间听着,露出了今儿出事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好的,你就说我恭候大驾。”说着示意小卫子好生将他送走。
欢娱在今夕 第一百零四章 钱同
等那小太监走了,依枝忙拿着药张罗着给李燕婉重新敷上。这钱同极细致,不仅送来了治擦伤扭伤的膏药,连敷脸消肿的玉容膏竟然也搞来了一罐。呵呵,不然怎么说,人家御前侍候的,有时候比一般的主子还金贵呢。这东西,一般人能有吗?
有了这些药,屋内的空气也不似之前的沉闷,绣心看着依枝在忙活,给李燕婉递了个靠垫,笑道:“果然当好人还是有好报的呀。小主前次积的善缘,现在不就回报了吗?”
李燕婉脸上涂了玉容膏凉凉的,也不敢动,闻言只扯了扯嘴角,口齿不清地说道:“那也分人。”
这句话说出来不免又让人想到今日之事。只是绣心不愿让主子在养伤期间还愁眉苦脸,便强自轻松道:“还是好人多呀。就说这钱总管,您之前只是瞧着他被打了二十板子,心里过意不去,借宣太医的功夫让太医也去看了他一眼。他就记在心里,这下您落难了,人家才没有忘了咱们。”说的几人也稍微开怀了些。
李燕婉身上到处是伤,现在又敷了药,靠在榻上动也不敢动,说话也说不清,只能静养着。加之她今天起了个大早,柔婕妤之事又是一番折腾,现在安定下来了,这精神就跟不上了,靠在榻上竟渐渐眯过去了。绣心等人看她累极,也体贴地不去喊她,拿了床薄毯搭在她身上,便悄声出去了。
等到李燕婉一觉睡醒,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她被柔婕妤掴了两个巴掌,现在脸颊肿地老高,饭也吃不了,只用了点粥。正打算振作精神再想想白天的事情时,钱同来了。
“奴才钱同,给小主请安了。”不管什么时候,见到美人总是赏心悦目的。可惜的是李燕婉此时面上实在不宜见外人,只得让人拿了扇屏风挡着,叫他在外面回话了。
“还没谢你下午送来的药,我用着甚好。”李燕婉在里面轻言慢语,口齿不清——不这么说也不行啊!嘴一扯就疼。
“小主客气了。小主上次的恩情,奴才一直铭记在心,能有一二回报,已是万分满足。”隔着屏风,李燕婉都能感受到这人的谦逊温和,也难怪建元帝会重用他。
“既如此,那咱们就不说客气话了。我现在的情况想来钱总管也是知道的,这份雪中送炭的恩情,我总不忘就是了。”
钱同听着里面传来的女子说话声,明明已经自身难保了,还依然淡定,倒是刷新了他的认识。如此看来,他今天这趟,算是来对了。“说到此事,奴才深夜过来也是为着此事。一个时辰前,新换的膳房总管跟我禀告说,膳房前两日少了一桶油。”
油?李燕婉想到了柔婕妤无缘无故的滑倒,以及那谐趣园小太监的洗地,难道——真的有人事先在那条路上泼了油,然后引她们走过去?
虽然李燕婉心中因此起了一个激灵,但也知道此事的古怪,奇道:“不过一桶油而已,想来便是那膳房主管都不会在意,怎么还会报告给你呢?”
钱同没想到李燕婉竟精细到这地步,听到这个消息,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心里早活动开了,她竟还有心思来管这消息的真假,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被问到了,只得一五一十地回答:“一桶油确实是小事。不过那膳房主管刚上任,有前车之鉴在,他还不敢造次,是以精细了些。没想到竟误打误撞了。”
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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