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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妻难撩-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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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成却没搭理他们,眼睛只注视着元锦西。
同时,元锦西也在看他。
他应该是匆匆赶来的,西装上有褶皱,头发微微有些凌乱,这些都是一路风尘的标志。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好似看什么都带着火气。这种人心态不够平和,做事容易冲动,更容易短命。
意识到自己思绪飘的有点儿远,元锦西马上摆正态度,清清嗓子开口说道:“两个多小时足够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不用我再说了吧?我今儿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亓大老板这事儿你打算怎么解决?私了还是走法律程序!”
大半夜被叫起来不说还被威胁,折腾了一路来到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连口气儿都没喘匀乎就被人恶声恶气的问是私了还是上法庭,亓成这暴脾气有些收不住,没回话先脱了西装外套扔到一边儿,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元锦西没动,所以她身后的几人也都没有动。
跟在亓成后面的人看他们董事长有动作一个一个又都亮出大砍刀。
亓成被大砍刀晃得脑仁儿疼,摆摆手让刘伟等人后退,琢磨了一下,提出要求,“咱们单独谈,怎么样?”
“好啊”,元锦西无可无不可的回道。
她转头看向战友,最后目光落到田邵雷身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照顾好大家,他们不惹事儿你们也别动手啊”。
田邵雷痛快的答应,她才放心的带着亓成钻进小树林儿。
外面有月光还挺亮,树林里面没有月光特别的幽暗,风吹树叶沙沙声不绝于耳,整体气氛特别的阴森恐怖。
亓成有些后悔脱外套了,里面挺冷他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见元锦西还没有停的意思赶紧开口道:“这儿差不多了吧?你还要带我上山怎么着啊”。
“上山挺好啊,正好看日出”,元锦西怼道。
亓成干脆不走了,爱咋咋地。
元锦西也没打算为难他,至少在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儿上没打算为难他。
“说吧,你打算怎么办?”元锦西单手插兜diaodiao的问他。
亓成先从裤袋里掏出一盒烟,磕了两下,直接用嘴从里面叼出一支来,要塞回裤袋里的时候想起对面还有一个人,把烟递过去,“要不要来一支?”
元锦西没客气,把烟接过来,也叼了一支再看看烟盒,忍不住啧啧两声,“大老板就是不一样。你这烟就差包一层金再镶几颗钻石了吧,我一天的工资买不了你一根儿烟”。
说完,她直接把烟装自己兜里了。
装自己兜里了……
亓成有点儿傻眼,不过很快他又笑了,挺开心的笑。
“你还是当年那样儿,无赖又挺霸气。那时候我就想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特别的人,而那个那么特别的人是我哥们儿,多好啊”,他似乎陷入到了回忆之中,连烟都忘点了。
元锦西可不想跟他忆往昔,谁知道他忆着忆着会忆到哪儿去,事情更不好办。所以她特自然的给自己点燃烟,走到他面前顺手也给他点上了。
这个动作打断他的思绪,把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事情我已经知道”,他吸了一大口烟,一边慢慢的吐着烟一边说道:“事儿不是我授意他们干的,更不知道这么个破村子还跟你有关系。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管,这样吧,具体要多少钱你说个数,只要不是天文数字我肯定没二话”。
元锦西挑了下眉,“这是赔偿还是买地的钱?”
“当然是买地加赔偿的钱”,亓成理所应当的说道:“我们不要把事情复杂化,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我们也不扯别的,数字你们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笔勾销”。
元锦西没说话,他便继续说道:“我们要做的是利国利民的项目,不管是领导还是个人肯定都不希望因为一个人影响项目的进展,所以我希望你能劝劝那个……那个谁,别折腾到最后不仅什么都没留住还把自己折腾进去了!”
先砸钱,再用当官的和乡亲来压人,亓成这一套策略用的确实不错,可惜元锦西不吃他那套。
“所以,就因为你觉得这是一个利国利民的项目就可以纵容自己手下随意打人甚至恶意烧毁别人家的房舍?还有今晚,要是我们都不在就张叔一个人守在这儿是不是就会被活活打死,那一片林子就会被砍光,为国牺牲的英雄的坟墓就会被毁掉?!”元锦西直接把冒着火星的烟捻灭,瞪着亓成说道。
“我不对没有发生的事情作评价,不过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我只能表示遗憾,还是那句话,多少钱你们说,只要不过分我们都接受”,亓成还挺坚持。
元锦西不小心被他气乐了。
既然这个人冥顽不灵,那她也不用顾虑那么多。
她从自己的衣襟上取下一枚小小的,别说是晚上就是白天都不一定能引起别人注意的军用微型可录音的摄像头,“今晚发生的一切包括你刚才说的话你的表情动作都收录在里面,你确定还要坚持你刚才的决定吗?”
之前她和田邵雷心照不宣的事情以及她进林子前拍田邵雷那一下为的都是这个小东西。这小东西以前都归小秦参谋管,他走后才落到田邵雷手里,田邵雷还挺稀罕的,别的技术性比较强的工作都转交给于飞扬了,只这个小东西他留了下来。
☆、第236章 得与失自在人心
“卧槽”,亓成把烟扔掉地上,大步向前就想抢她手里的东西,她没躲,甚至摊开手心方便他抢。
就在他的手快碰到她的手的时候,他突然停住动作,硬生生又收回手,压抑着怒气问道:“元锦西,这次我可没主动招惹你,你干嘛这么得理不饶人!”
“你也说了我是得理不饶人,既然有理,我干嘛要委屈我委屈我在乎的人”,她铿锵回道。
一句话堵得亓成哑口无言。
问题绕了一圈儿,他还是得做出让步。
“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无奈道。
元锦西轻笑,“不提钱了?”
亓成抿唇不说话,元锦西便继续说道:“道歉,给张叔道歉。五千字的检讨就不用写了,招惹张叔的人那么多,就是写了我们也看不过来,不过态度必须要诚恳。除了道歉,还要赔偿,张叔家被毁,他还受了伤,所以经济上的赔偿肯定少不了,具体要赔偿多少等我问过张叔再决定,你别着急”。
亓成心里骂娘,心道“急你大爷急,就你事儿多,我之前也说给钱你丫不是挺硬气吗”。
他心里还没骂完呢,元锦西提到了第三个要求,“让你手下的人都老实一点儿,以后不准再打这片林子的主意,同时离张叔远一点儿!”
“这个恐怕不行!”亓成果断的拒绝。
“为什么不行?”元锦西十分不解。
就像张清贵之前说的那样,这片儿地并不是度假酒店最佳的选址,那为什么放着更好的地方不选非要选这里?
要说这里面没什么猫腻她怎么就一点儿都不信呢!
亓成不说话,元锦西就死死的看着他,非要他给出一个说法不可。
最后,还是亓成做出让步。
他软了声音,语气中甚至带了哀求:“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的份上,差不多得了,行不行?”
当然不行!
元锦西依旧没说话,看着他的目光反而更加锐利一些。
软的硬的都不行,亓成是真的没了办法,只得叹息一声,决定上演一出魔幻大剧。
“我说实话你别笑话我,成不成?”也不等元锦西回答他到底是成还是不成,他便兀自说道:“我找大师算过,这座山就这片林子旺我,特别旺,没它我顶多风光一年,有它我能风光一辈子。咱凭良心说,要是换成是你你会不会下死命令要这块地!”
这还真是一个值得深入思考的问题。
元锦西故作深沉的思考好一会儿,就在亓成以为她是信以为真准备松口气的时候嗤笑道:“你拿我当二傻子骗呢!编故事做到滴水不漏了吗?那我现在问你你找哪个大师算的,姓甚名谁?我一通电话打出去就知道你说没说谎你信不信?”
信,他当然信。
气氛僵持。
元锦西重申自己的要求,并且特别郑重的强调:“我们只有这三个要求,想要这件事善终你除了答应没有别的办法”。
“看来我跟你是谈不拢了。这样吧,让我跟那个,那个谁谈一谈怎么样?”亓成提出要求。
元锦西很想说不行,可还没等她开口,亓成已经转身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高声朝外边喊道:“我要跟这片林子的主人谈一谈”。
元锦西走出去的时候,亓成已经站在张清贵面前。
亓成没有要求单独谈,就当着所有人的面问张清贵:“您是不管我提出什么条件都不打算让出林子了是不是?”
张清贵刚要点头,他忙打断,继续说道:“我说钱你们都觉得俗气,那我说点儿你们可能觉得不俗气的吧。只要你同意让出林子把坟迁走,我给省内的大学捐两座图书馆,援建五所希望小学和五所养老院,同时给你们村修一座娱乐健身中心,这个条件你能接受吗?”
别说张清贵,就连元锦西都被他惊住了。
他说出的这些折合成钱币当然不会少,可那些钱和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比起来,真的挺俗气。他聪明的把那些俗气的东西变成可以想象模拟出来的实物,无形中给了张清贵很大的心理压力。
张清贵沉默了。
沉默了很久很久。
太阳已经翻山越岭的冒出头儿,黑暗被光明驱散,可笼罩在人心头上的阴霾却无论如何也驱散不了。
于飞扬几个人不自觉的把目光落到他们老大身上,想让她给出个主意,可这个主意该怎么出?元锦西自己也不知道。
树是父子两个一颗一棵栽的,坟是张清贵细心打理的,张清贵和江晓斌对这里的感情肯定比他们深厚,不管是固执的坚守还是无奈的退让都该是他们自己去选择。
她能做的,就是在他们做出选择之后,帮助他们扫清障碍,平平安安的生活。
“你说话能算数吗?”张清贵的问题其实已经是答案。
亓成松了口气,语气比刚才轻松许多,他保证道:“当然算数。我会让律师拟定一份合同,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让元锦西帮你找人鉴定合同的各项条款是否真实有效”。
“那,那”
“行”字还没说出口,元锦西突然几个大步走过去挡在他身前直面亓成,抢话道:“之前我和你说的三个条件,第三个作废,前两项必须保留,你刚才的承诺加上我提出的两个条件,你都接受咱们再往下谈”。
她要帮助张清贵争取到最大的权益。
这一次亓成回答的很痛快,“没问题。回头我让所有做事出格的人来道歉,房子今天就会着手重新盖起来,至于赔偿金回头我让律师根据伤情的具体情况估算出一个数字,怎么样?”
元锦西转头看向张清贵。
他又红了眼眶,却很是决绝的点了头。
事情就此拍板。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元锦西总觉的不对劲儿,避开所有人给京都的二爸元芜打了个电话,说了下这边的情况。
亓成的办事效率还挺高,半天时间就把合同弄好,直接拿给元锦西看。
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张清贵颤抖着手在上面签了字。
☆、第237章 不懂
当天下午,便有施工队过来建房子。施工图都已经绘好,建出来肯定是村里最气派最雄伟的民舍。
答应的赔偿金也给了,不算多,只有五万块,这是律师根据张清贵的伤情定下的金额,张清贵自己没什么意见。
其实这会儿别说是五万块,就是一分钱不给他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因为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钱上。
他要张罗给老班长迁坟。
不管在国的什么地方迁坟都是一件大事,要选一块新的风水好的坟地,还要找一个黄道吉日才能动土,迁坟的过程中还有这样那样的规矩要守,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张清贵一个人待了一整天,第二天见到元锦西几人直接说道:“什么风水宝地黄道吉日的,我也不想讲究这些了,就把老班长挪家里来吧,在后院儿给老班长建个房子。我这腿脚不好,老班长太远了我也不能天天去看他,在家里我们能互相做个伴儿,晓斌走后我们都不孤单”。
最后,真的就只有他们七个人给老班长搬了家。
前头施工队在盖房子,他们在后院儿新砌好的坟前席地而坐喝酒吃肉。
张清贵喝多了,话也变的多起来。
他一直反反复复强调一句话,“老班长肯定不会怪我的,人家要为社会做那么多贡献呢,老班长肯定也会赞同我这样做,他肯定也赞同我”
元锦西几个人除了顺着他的话说让他减少一些负罪感外什么都做不了。
其实换个方向想,张清贵的选择确实没有错。
老班长搬个家,失去一片树林,换来的是更多的人受益,对于曾经的军人现在依然把国家人民的利益放在自己之上的张清贵来说,值了!
酒一直喝到晚上,施工队的人都撤走休息去了,张清贵却还守在坟前不肯走。
江晓斌劝他,他却道:“你们先找地方歇着去吧,我想再陪陪你爸”。
他喝多了,怕他有个三长两短,他们都不敢走远,只远远的藏起来观察他的情况。
四十好几的大老爷们儿,在老班长的坟前哭的跟孩子似的。压抑了多天的情感好似都随着泪水释放出来,那哭声听得人心碎。
江晓斌也哭了,没敢出声就默默的流眼泪,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没比他爹好多少。
元锦西缩在一边儿偷偷擦了好几次眼泪,她心里也特别的难受。事情圆满解决,张清贵难受两天会恢复平静,照常生活,可她心里就是特别的难受,憋得慌,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觉得悲哀。
为那些凋零的或者正在凋零和未来即将凋零的老兵感到悲哀。
他们把自己的青春与热血奉献给了祖国和人民,他们的理想与目标始终扎根在军营,他们穿着军装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脱下军装照样心怀家国天下。
可现实社会是怎样对待他们的呢?国家给予的补助只是满足了他们的物质生活,却没有办法让整个社会给予他们应得的尊重!
如果刘伟手下的那些人知道尊重老兵,就不会发生打人烧房甚至打算毁林刨坟的事情,如果亓成知道尊重老兵,也不会张口闭口就是钱,想用钱解决一切!
他们不能代表社会上的所有人,但不可否认,社会上有相当一部分人没有这样的意识,他们把军人的付出视作理所应当,他们把退伍老兵对于信念与荣耀的坚持视作无比幼稚的笑话。
事情解决了,看似双赢,亓成得到了他想要的那片地,张清贵用一片林一座坟换来他觉得有意义的东西,可实际上亏的还是张清贵。
身体上的伤好的很快,可心灵上的创伤却难以愈合,得不到尊重与理解的苦闷兴许将跟随他度过余生,还有跟随房舍一起焚毁的关于青春与热血的一切旧物,都是任何东西也弥补不了的。
想到这些,元锦西除了深深的叹息和心疼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
施工队的工作效率很高,三层的别墅小洋楼一个礼拜就建好了,刘伟亲自带人送来家具家电以及一应生活用品,一挂鞭炮放完,张清贵正式入住新居。
村民们羡慕的不行,这是多气派的小楼啊,村里的独一份儿,村委会都没有他家气派。
甚至有人私底下悄悄说张清贵看着老实巴交其实最有心眼儿,他要是一开始就松口让出林子哪里还有这么好的房子住,闹一闹吃点儿苦头就换来这么一座大房子,多值啊。
张晓斌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差点儿气哭,他想冲过去对这些人说他爸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人,他爸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大房子,他在乎的东西他们都不懂。
是啊,不懂!既然不懂,冲过去解释与争辩又有什么用,他们照样不懂。
元锦西拦住他,无奈的对他摇摇头,轻声劝道:“没用的,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陪陪你爸,明天咱们就要走了,下次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出来已经一个多礼拜,这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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