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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木兰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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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津!”程宇上前阻拦道。“魏帝在此岂容你胡言乱语?”
我望着程宇有些疑惑,可我真的烦透了这种有把柄在别人手上的感觉。
“我在这里忍你很久了,她是我的。”宋杰不满的对着程宇说道。
“她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拜托!这里可是大殿,文武百官还在呢,你们两个大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抢我,不怀疑你们有病,就会怀疑我不正常。
果然,豌夫人还是忍不住了,“花木津!你这个妖男,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竟然能迷惑这两位男子!”
天呐!都怪我了?我什么时候迷惑这两个笨蛋了?反正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随你们吧!我情不自禁望了一眼冰块焘,冰块焘斜视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又该说我碍事了,可我是真心想帮忙他的。我怎么知道,这个宋杰会过来?
“来人呐!把花木津给我关起来!”魏帝这是把所有怒火又转移到我身上了?不管怎样,假如这样放过冰块焘,我愿意被关起来。
“魏帝!”没想到宋杰竟然跪在大殿。
“宋杰!你今天吞吞吐吐,从进大殿开始,支支吾吾一句话正经话没有,不要因为你是豌夫人的弟弟,便认为可在这大殿之上,随心所欲!”
“木津何罪之有?为何要将她关进牢中?”
“他不知官衔,喧闹朝堂,他不分轻重,阻碍秩序,他不自重,迷惑皇亲国戚!这哪一项我不能关他?”
“对他情有独钟,那是微臣的过错,还望魏帝开恩。”宋杰请求道。
“宋杰!你给我退下!魏帝没有罚你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豌夫人对着宋杰使眼色道。宋杰有些惊慌,不知所措。
“魏帝啊!花将军对于我魏国可是有功之臣,你先是将他困在魏宫,如今又要关他进狱,这让忠臣以后如何自处!”
“程宇!不要以为你是高车可汗的外甥!我便会不敢办你!假如再敢出言不逊,休怪孤不看情面。”魏帝黑着脸对着程宇训斥道,语气之重,脸色之赤青。
“既然大家都如此为难,不如我来说吧?”慕容雪走上大殿。一个异国的公主,身份本身便让魏帝,有些防备了,而如今竟然在魏国内部,出现白热化之时出现,魏帝必是不满的。
“慕容公主你这样公然在我朝堂之上,恐怕稍有不妥吧?”程宇警告道。
“我既与刘策订婚,迟早将会嫁于魏国,这样看来,我也算是半个魏国人,为了魏国不成为世人谈吐的笑话,也为了不让魏帝蒙在鼓里,作为您心爱臣子的家属,有义务向您说明一切。”
“慕容公主,你还是退下吧。”刘丞相微微不满的说道。
“慕容雪…”刘策同样上前阻止道。尽管我心如刀割,至始至终,刘策都没有为我说出半句求情的话。
魏帝沉默没有搭话。
“魏帝恐怕今日我不说,以后后悔的是您啊。”
“慕容雪…”刘策想继续阻止。
“让她说。”魏帝一副,看她能说出什么的气势。
“大家可知,跪在朝堂之上的这位花将军,她是怎样的身份?”
“慕容公主!”程宇再次上前阻止道。刘策上前要拉慕容雪。
“程宇!”魏帝警告的喊道。
慕容雪避开刘策,喊道“今天跪在大殿的这位花将军,她是个女的!”
“你说什么?”刘策惊讶的抓着慕容雪问道。殿上所有人开始议论起来,连魏帝也露出惊讶之色。
“花木兰!你应该招供了吧。哼!带潘朝上殿!”
我的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我明明不让木津走的,难道?我惊恐的望向门口,却见一名小厮匆匆的跑了进来,并且在慕容雪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慕容雪恨意的望向冰块焘。冰块焘却毅然跪在大殿之上。
“花木兰你可认罪?”
“我不知自己何罪之有?”
“你女扮男装,欺君犯上,难道不是有罪?”
“我是女扮男装!可我并不觉得自己有罪,身为女儿身难道不能为国效力?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虽为女子,可也是实实在在的魏国人,我的命运与安慰,与魏国紧密相连。我用我的能力来保卫魏国,用我的真心来捍卫魏国,我认为这些也是应该的。虽说抛头露面,杀敌抗战,男子优先,但奉献与付出是不应该分贵贱、分身份的,更不应该分男女的。我虽作为女子,但也用事实证明了我有能力,我可以为魏国做一些事情。虽说我欺骗大家,但那也是因为有着个赤子之心啊!”
“信口雌黄!带兵打仗,那是男人的事情,女子不守妇道,抛头露面还大言不惭要救国救民,那么你将魏国的男儿放在何处了?魏国无人了,需要你个女子来拯救魏国?”慕容雪不满的反驳道。
“慕容公主来到大殿,一再称自己是半个魏国人,一再称女子应该养在闺中,可如今毕竟没有真正嫁到魏国,却一再以魏国人的立场打压魏国女子,站在这朝堂之上,抛头露面,难道慕容公主不是女子?还是说慕容公主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怕魏国有贤能,以后后燕攻打魏国,多上几道关口?”
第六十六章三皇子被连累
“岂有此理!你这是在诽谤后燕与魏国的友谊。”
“众所周知,如今柔然部落一直蠢蠢欲动,魏国夹于柔然与后燕之间,不管战争与否,都有潜在危险,岂能是你一句诽谤与不诽谤所能化之?有贤能者,理应提之,无关于身份、无关于地位,更无关于性别。要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黑猫白猫,抓到老鼠方为好猫。战争在即,岂能只看重身份,只看重地位,而轻才干,轻胆识,轻谋略?古有商朝妲己,凭一人美色权倾朝野,最后将商朝败落,虽说此人并无可赞之处,但不可小觑女子的能力,故女子有何不如男儿,为何不可参军打仗?况且斩杀疆场,生死难料,愿意付出,能够奉献,不畏惧生死,又能为百姓以及魏国效忠,施力,为何不能用之,自古女子皆是被置于屋内,被认为无缚鸡之力,只是取悦于男儿,但殊不知,女子为家庭所表现出的才干。我们身上的衣服,鞋袜,以及儿女的养育皆是离不开女子的安内之力,并且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只不过数千万女子之中,有一名女子不想只安内,愿意凭借个人能力与男儿一样斩杀战场,事实上又确实取得效果?难道为国效力,抛头颅,不惧生死、舍热血皆是有罪?”
“好一张利嘴…”
“好了!都不要再说了!花木兰暂且压往天牢。”
“魏帝…”程宇再次恳求道。
“都不用说了!元焘,你可知错?”
“臣…不知错。”冰块焘斜视了我一眼。
“好!好!好!”魏帝连说了三个好字,“都给我压往天牢!”
“魏帝…”刘老丞相不忍道。
“都不必再说了…来人呐,把冰块焘跟花木兰压往天牢!”
四五个人再一次将我们压往天牢,没想到会第二次的来到这里。而这一次我完全以女儿身住进这里。冰块焘依旧的沉默。这次他没有被太用刑,可能魏帝累了,也可能我们的反驳让他无法下手。我与冰块焘算是有惊无险?至于接下来会怎样,没有人会知道。只是我很担心爹爹他们,不知道逃到了何处。
“冰块焘!”
我喊道,他不理我。
“三皇子?”我继续喊道,他还是不理我。其实我又何尝不知,这次魏帝是彻底动了杀心,让冰块焘完全伤透了心。
“你接下来会怎样?”
对方依旧沉默。
“好吧…不过我只希望我爹爹他们平安…”
接下来几日,完全恢复了以前在牢里的苦日子,刘策再也没有送鸡腿过来…也是,人家现在可是,后燕的乘龙快婿,我只是个阶下囚,道不相同,又怎能同谋?只是我还在痴心妄想着罢了。不过程宇来了好几次。这个陌生人,真是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他心里怎么想的,别人都是对我们避而远之,他却接二连三,冒死相救。而且连连顶撞魏帝,假如他不是高车可汗的亲外甥,恐怕早跟我们一样了。
公主也有来过。这个元公主,让我不知如何是好。她竟打扮成男儿出现在我们面前。还拿石头扔我。说什么我欺骗了她,欠她一世姻缘。还对着我哭哭啼啼,问我为什么要男扮女装,将自己弄到这副田地。不过公主对我真是没得说,虽然打了我,还送了鸡腿,跟糕点。对于美食,我是无法无视的,尤其是鸡腿跟甜食,这两样是我的最爱。其实事实上,我是真的饿了,牢狱的饭能有什么好吃的?当然对于一个出生在二十一世纪的美少女来说是无法下咽的。公主临走时,还警告我,她现在还没将我当作女人,在她没找到新的喜欢对象之前,她绝不可能放开我的。长得帅,真是错,总是会殃及池鱼。可我也不是有心要长这么帅的啊。爹妈给的基因好,也不能怪我不是。元公主临走到门口,又折返的回来问我,“你跟程宇是什么关系。”我一脸的疑惑,我还头大呢!我也不知道这个程宇是不是傻了,在我最窘迫的时候,对我这么好,而且在我被宣布是女儿身之时,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看来他是知道我是女儿身的。这个元公主刚刚还说不会把我当女人的,此时便开始八卦我了,而且直愣愣的在等我的答案。“我不知道,我也觉得奇怪。”
“真的吗?”
“还能有假?”
“元焘皇兄,你听清楚了吧?”元公主故意调侃道,弄得我异常尴尬,好像元焘曾经喜欢过我一样。
“刚刚你还说不把我当女人呢,此时便胡言乱语了。”
“我是把你当男人,可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得不到你,那就让给皇兄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是肥水?你才是肥水!”她组织的这乱七八糟的话,弄得我异常的慌,冰块焘才不可能喜欢我呢。我也不要攀高枝,他可能会是未来的君主呢。
“好了,不逗你了,你保重,父皇那里,我帮你留心着。”
“大恩不言谢。”
此时,不知何时,程宇已出现在了天牢里。一动不动的站在大牢门口。
“你吓死我了,怎么不吭一声?”公主扭过头,被吓了一跳,不满的说道。
“程宇见过元公主。”
“说某人,某人便到了,我要先走了。”
“嗯”我点了下头。然后看向程宇。
“木兰…”
“程将军。”我冷着个脸喊道。
“为何与我如此陌生?”
“我们熟吗?”
“经历过生死,难道还不算熟?”
“那是你强制一起经历的。”
“对!即使强制经历,我也要加入!”
“你这样又是何苦呢?你我本来素昧平生,何必自找没趣?”
“木兰…”
“程将军…还望以后别来了…”
“你是在担心我。”
“我没有要担心你。”
“那你为何不让我来?”
“因为我不想见到你…”
“可我想见到你。”
“你这是无赖!”
“无赖也好,霸道也好,我是不会放开你了。”
第六十七章豌夫人进监狱
我选择了沉默,并将身子扭了过去。程宇见我完全不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接下来几日,程宇再也没有来过,公主偶尔带几根鸡腿过来。会透漏些宫中的事情。还透漏到,说豌夫人,正在想方设法的害冰块焘呢。现在冰块焘在宫中势单力薄,帮他说话的人恐怕只有刘丞相那几个老臣了。可刘策的态度…刘丞相会不会顾及?看来冰块焘是在劫难逃,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假如我不去调查小蝶的踪影,也不会引起这么严重的事端了。魏帝生性多疑,有抱负,却不能容人,虽是一代枭雄,却不一定能成名君,只能寄希望与冰块焘了。
这一天还是到来了,也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天,尽管我一直想可能会有更好的方式,来将这些局面扭转,但终究,那只是我想要的方式,却不能不面对。
这场汹涌的海浪。
这一日,我向往常一样,吃饭,躺在稻草上,没事找找乐子。比如研究我的花家功法,那一日那人用的花家功法如此高深,假如我会他那一套,岂会受这群混蛋的欺负?回想那日的功法,前五层我已完全参透,可后几层,只是第六层有些眉目而已,还不一定能练成,进度实在是太慢了。既然都吃饱喝足了,那就试试看。借外力…外力分天之力,地之力,风之力。内力分血之力,气之力、弹之力。内外力交集在印堂,如何将印堂处的血之力、气之力与风之力连接?如何呢?我反复斟酌可就是无法将功力连接…烦死了!怎么那么难练?我坐起来,又躺下,站起来又坐回去。这个臭魏帝,真够矫情的,把我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而且还跟一块木头关在一起。我都快长毛了!“我好难受!我好不舒服!我快死了!”我苦叫着,这样越叫越觉得自己其实真的很不舒服,尤其想起了我娘亲,还有木津,平常有木津在旁边跟我嘀咕,我还没觉得自己很孤单,如今他不在身边了,格外的寂寞。而且至今没有一点音讯,程宇那个家伙一天天在我面前表现出喜欢我的样子,都不知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当然我也不可以亏欠人家太多,毕竟萍水相逢,我已如此落魄,何苦拉人家下水呢?唉!木津也不知道怎样了,是不是跟爹爹在一起吃苦呢?娘亲都一大把岁数了,被我连累,从此要过上居无定所,漂流的生活。想想都觉得对不起他们!还有阿姐,她有没有被我连累了?我怎么这么不吉利?我真不是有心的,我只是有点任性,希望这个国家好而已,况且我也没做对不起魏王的事情啊,为何要落得这副田地,我不服!我不服!“呜呜呜…我好难受啊!我好难受!我都快死了,为什么会这样?”我边抹泪,边哭叫,没想到那边竟然有动静了。
有动静又怎样?不还是一样在吃苦?我怎么这么惨?“呜呜呜…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蠢货!”
“对!我就是个蠢货!反正我也活不了了,我都快死了!我就是蠢货,我只觉得好难受,好不舒服!我要死了…呜呜呜…蠢货要死了,你开心了!你继续骂吧!”我毫无头绪的发泄,仿佛在放打炮一样,只求心里痛快。事实上也是如此,都快活不成了,还在意那么多干嘛?想哭就哭,想骂就骂,以后还不知道能哭不能了呢。
“你…怎么了!”
“这有可能是你最后一次跟我一起坐牢了,我中毒了!而且被毒的很深,什么药都救不了了!我要…我要死了!”我哽咽着,哭的快说不出话了,我在想现在的爹爹,想现在娘亲与木津,我更想我现代的母亲,她可能永远也想不到,她的女儿快被憋死了!是被憋死的!真的都是魏帝与豌夫人还有贺夫人放的“毒”,给憋死的。他们明明知道,我这样被关着,迟早会被憋死的!所以才故意这样做的。
“来人呐!来人呐!”冰块焘愤怒的大喊着,整个天牢都回荡着他的喊声。
他也憋不住了?我停止哭声的听着。
“花木兰你给我坚持住!你不能死!”冰块焘用力的摇晃着监狱的铁栏,像一头疯狂的野兽。
他是认为我真的要死了吗?我擦擦泪站了起来,仔细的听着。
“花木兰!你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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